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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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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朱慈烺只是轻轻一笑,不予置否,随后就将目光落在了刚刚挪动了身子的阎魏身上,缓步走了过去。

    这阎魏见众多同僚终于冲了进来,心中大感放松。有了褚禄山来吸引朱慈烺火力,他这个小虾米刚才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只不过作为引发事端的小卒子不管他有没有错,他都不敢跑。

    现在有了同僚冲进来,他也终于鼓足了勇气要跟着混出去。

    却不料,就当阎魏刚刚打算溜走,就见朱慈烺笑着走了过来。顿时,阎魏浑身一僵,脑海之中不知多少个年头转过去,最终终于只剩下一个问题:“现在跪下求饶还来得及吗?”

    此事,朱慈烺已经走了过来,在阎魏身前停了下来,随手看了一眼温言道:“秉公执法,自今日起记住了?”

    阎魏战战兢兢道:“纵死也不敢忘……”

    朱慈烺笑道:“那就好好做事。本官之前也不过一介区区胥吏。”

    说完,朱慈烺提步就走,朝着内堂走去。只余下公堂上诸多胥吏纷纷发呆,品味着朱慈烺刚才的言语。尤其是如阎魏这等年轻少壮之辈,都是纷纷脑海之中涌起无数遐想。

    方才的大堂其实公堂,褚禄山当然是不在这里办公的。过了中轩一个空旷的庭院,再往内走就是后堂了。也就是褚禄山办公的内堂。

    除此外左右还有书房、书办房、巡栏房,都是户部榷税分司的办公场所。

    朱慈烺对其他的堂院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管,提步进去,跟着褚禄山到了内堂。

    褚禄山看着朱慈烺朱慈烺,随手一指算是邀请朱慈烺坐下了,然后便站着,身板挺直,看着外间一个个胥吏将账册统统搬运进来。

    “秦侠大人要如何交接,落个章程下来吧!”褚禄山皮笑肉不笑,看着朱慈烺,已经没几分好脸色了。

    看着一堆堆已经搬进来上百的账册,朱慈烺纳闷地看着褚禄山,也不知如何评论。

第十三章:你以为都是编的吗

    这家伙莫不是没听说过我的名声?

    还是觉得我一个人进来,势单力薄,就算有办法也地方使出来?

    不管褚禄山是哪一样心思,朱慈烺都不打算收手。

    于是朱慈烺竟是真的就这么翻看了起来。

    “还真要一个人查账不成?”褚禄山心中嗤笑朱慈烺不自量力,对视了一眼内堂角落里的那个男子,见那个男子对自己示意,落在一个身材痴肥的胥吏身上,缓缓颔首。

    此刻,那个身材痴肥的男子刚刚将一叠账册陪着船单税单副本放下。

    见此,褚禄山顿时心下大定,看着朱慈烺,宛如看到了一只即将端上饭桌的煮熟鸭子。更是有些飘飘然幻想了起来,若是交接的过程之中朱慈烺出了岔子,被自己埋下的那个巨坑伤到,到时候上面说不定还会念及临清榷税分司不能乱,还交给我让我保证今年的税银稳定呢。

    心念此处,褚禄山心中微微火热,看着朱慈烺,道:“秦大人,今日既然立刻交接,那自然不能没了章程。这账册文书尽数送来,不知秦侠大人要如何交接应下?比如,账册放进来,一次让秦侠大人审阅完了,然后签字画押,就此交接完毕,如何?”

    褚禄山这么说,自然是很快就递过来一张墨迹未干的白纸,上面赫然就是写着“全部审阅,查无遗漏”云云的字样。这就是要让朱慈烺签收了。

    朱慈烺只是微微瞥了一眼便将这东西拿开,道:“如此粗陋恐怕不妥。我看,就以一日的账册为标准,列个单子,若是无误,我便画圈。若是有问题,我便朱笔画叉,仔细查验吧!”

    “自当如此。”褚禄山眯着眼睛笑着,看不出是欢喜还是难过。

    见此,朱慈烺只是微微看了一眼褚禄山,便自顾自地继续翻阅了起来。

    率先送进来的都是崇祯十五年,也就是今年的卷税单、船单、文书以及相应账册卷宗。

    这些东西纷繁复杂,虽然有账册,但多数做不得准。朱慈烺清楚,账册里面肯定有自己认不出来的暗记,甚至很有可能准备了另外一本内账,而这只是拿出来给外人看的外账。

    不过朱慈烺也有自己的一套办法。那便是心算取整,尾数像加。

    心算取整便是大致容忍一个误差,然后省略小数,只计算整数。至于取尾数,那就是在个位数上像加,然后验证总和的尾数。然后再辅助随机选取账册,以朱慈烺在户部里锻炼出来的心算能力,做得不用心的假账朱慈烺还是看得出来的。

    至于做得用心的账册,朱慈烺又为何要看呢?

    短时间内根本是验算不出来的。从账册上找毛病实际上是强硬进攻一座防御坚固的雄城。除非如朱慈烺初入户部那样别无他法时间又紧凑一样,不然不计成本地强攻着实没有必要。

    不过还好,朱慈烺心中庆幸地想着,卷宗之中各类单据这些纵然是作假,那也是最基础的证据,不容事后篡改的。

    故而,朱慈烺只是翻阅了一月份三号,十七号,二十一号三天的账册,验算了一下便收了起来。

    不多时,一张白纸上,一月份卷宗账务无误的签收单子落了下来。

    见此,褚禄山顿时轻声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容并不能维持多久。

    因为朱慈烺竟是直接就跳过崇祯十五年二月的帐目,然后按在了崇祯十五年三月的卷宗上。

    只见朱慈烺先是取出了一叠船单税单以后,这才拿起三月账册道:“三月时,这刘姓船主,船八艘,都是五尺梁头,船料折银四钱四厘,最后纳钞十五贯。是这样吧?”

    朱慈烺念出了声,看着褚禄山,微微笑着。

    褚禄山感觉到了不妙:“船料的确如此征收。有何问题?”

    “船料自然是无误的。”朱慈烺微微笑了下,然后又道:“只不过不提五尺梁头的小船如何结成船队北上。单说上面的所贩的一丈高的云南金丝楠木,又是如何在五尺梁头的小船上所载?”

    褚禄山刚刚升起来的一点笑容顿时就凝结了。虚报梁头这是榷税分司里由来已久的弊端了。尤其是在查验车船梁头到底多大这个问题上,历来都是户部分司吃拿卡要的盛宴。

    朱慈烺真要拿这个积弊开刀他还真没有办法!

    “难不成你秦侠真要和整个户部榷税分司为难不成?”褚禄山心中大叫着。

    一念及此,褚禄山顿时目光森冷了起来:“登记如此,就是如此。秦大人难不成要以此彻查不成?”

    朱慈烺换换摇头:“我只是叹息,这世上终究是识时务者少啊。毕竟俊杰稀缺,庸才充斥。这税单上所言金丝楠木价值白银三千二百五十两应是无误,按照税率,再计算起条预征之法,那便是应交纳税银三十九两。可为何这八艘的税单上又缴了多少?看清楚!”

    说着,褚禄山猛地一惊,还真以为朱慈烺找出了漏洞,顿时凝神看过去,自习一看……

    赫然看到上面写着三十九两!

    见此,褚禄山顿时一拍桌案,怒气勃发道:“秦大人你莫非今日来交接是为了消遣本官吗?难不成本官就不知道三十税一的与十分之四的起条预征规矩?既然价值三千二百五十两,那交纳税银就是三十九两。这税单上面所写三十九两难不成还错了?秦侠大人若真以为我褚禄山好欺,那可就想岔了!”

    “好哇!”朱慈烺看着怒气勃发的褚禄山,也是冷笑起来,大声道:“那褚禄山大人是觉得我秦侠好欺负了!睁大你的狗眼给本官看着,八艘所谓五尺梁头的船,全部的税银才区区三十九两!再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这船单!说着,朱慈烺高高扬起了一张床单,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艘载金丝楠木,四艘载太湖米、松江布以及湖州丝!”

    见此,朱慈烺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仿佛冒着丝丝冷气,冻得能结冰一样,一步前行,看着褚禄山道:“五尺梁头也便罢了。这四艘船上的商税又去了哪里?如此明目张胆徇私情,谋私利,真当某在京师所作所为你以为都是编的吗?”

    看着朱慈烺一步走来,气势逼人,不仅将自己刚刚愤怒带来的气势全部摧垮,更是带着一种夺人心魄的威势压过来,让褚禄山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冻结了。

第十四章:心机使诈

    如此瞬间逆变的情势让褚禄山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脑海里满满都是刚刚抓住朱慈烺漏洞的惊喜。

    “怎么会如此迅速轻易被秦侠抓住漏洞?”

    “似乎……我上任以来还真出过问题,竟是真的被秦侠找了出来!他怎么就有如此大的本事?”

    “怎么办,怎么处置?”

    无数个问号打满了褚禄山的脑海里,让褚禄山甚至来不及细想这刘姓船主是何人,甚至是否真的有此事。那金丝楠木以外的船上又是何人载着。

    满脑子都是朱慈烺这犀利直刺人心的诘问。

    此刻,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朱慈烺的贴身侍卫老十七已经不在朱慈烺的身边。角落里,那个方才与褚禄山对视的男子也悄然不见了踪影。

    就当此时,忽然听朱慈烺温言又叹息一声,悲天悯人地道:“方才我所言,本以为今日能遇到幸免,没想到果然如此啊。这自古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俊杰又何其稀少,真是……”

    说着,朱慈烺又顿时摇了摇头,将这三月份的账册一本本叠起来,统统丢出去:“这些精心修饰好的玩意,够什么资格浪费我的时间!”

    朱慈烺如此**的暗示褚禄山要是还看不出来,那就白瞎了这六品官儿了:“要不要给内账?”

    就当褚禄山纠结着的时候,就听朱慈烺爆喝一声道:“此时还不将内账教出来由我审计,到时候亏空巨大,本官绝不相饶,定教你倾家荡产!”

    “是……是……”褚禄山喃喃着,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个时候,不知何时更进来的阎魏忽然想起了朱慈烺刚刚进公堂的时候,在里面安安静静看了一个时辰。

    早在那会儿,朱慈烺就已经准备好了啊!

    可怜褚禄山还以为自己晾了朱慈烺一个时辰,耍够了威风。却不料,就是这一个小时,让朱慈烺找到了致命的线索,给此刻的褚禄山埋下了全面下风的祸根。

    要是褚禄山早出来一点,没有任何依仗的朱慈烺又如何会这般嚣张?

    天下没有早知道。

    当褚禄山应下朱慈烺所言内账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表明,局势被逆转了。

    此刻,不知消失了多久的老十七悄然回到了朱慈烺的身边,朝着朱慈烺缓缓颔首。

    见此,朱慈烺微笑了一下,看着内堂屏风之中忽然冲出一名干瘦的男子。男子面色发白,脖颈多处却有青红的痕迹。

    这名干瘦的男子,朱慈烺不认识,但却知晓此人的存在。阎魏等榷税分司的胥吏更是全都认得,这可是褚禄山的师爷,最是亲信的幕僚,范文举!

    “一向不露面见人的范先生竟然这么急切!”阎魏等人一脸迷糊。

    “发生了什么?”

    “范文举向来是褚禄山大人的智囊,这一来,方才与秦侠的智斗有好戏看了……”

    果然,褚禄山在见到这个名作范文举的师爷后却顿时一下子鼓舞起了精神。

    只听范文举在褚禄山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细语着。

    “这秦侠心机深重,竟是早就得知我就在暗处,方才我被一粗鲁军汉捂住嘴巴拖出了内堂,被锁在了暗室。以至于方才都无法与老爷明辨利害。”

    “不过也恰好如此证明这秦侠胸中着实没有底气,这才要将我拿下拖出。反倒是让我等知晓了秦侠的心虚。让我等明白,秦侠定是只有诡计,没有确切证据!”

    “只需要老爷忍耐一二,待秦侠入我等绸缪之计,就能将其揉捏在手,任由老爷使唤……”

    ……

    范文举急切地说着,方才被掳走而吓得发白的脸色渐渐多了一些红润。

    但褚禄山的表现却完全与范文菊所想的相反。只见褚禄山并没有被更加鼓舞起来,只是随着范文举说得越多,竟是越是变得面色苍白,神情惊怒,藏着难言的颓唐。

    看褚禄山并没有想象之中被鼓舞起来反而变得如此神情,范文举一头雾水,更是心中阴影深埋。想到了方才那个将自己制服的神秘武夫。

    见此,仿佛猜到了什么的几个算手书手纷纷对视,眼中都是复杂的心绪,既是惊叹,又是敬畏,更带着一点点痛快。显然,这褚禄山平日待手下并不怎么得人心。

    当然,褚禄山也是有几分为官之道的,自然是拿捏了几个铁杆的手下。

    果然,那个率先去通传名作吴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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