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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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的站意在佟图赖自己抬头逃跑的情况下,溃散了。
作为满洲人的铁杆,蒙古兵也在满珠习礼的带领下突围了。
而女真清军自己这一刻,也发现主帅死亡,主将被擒获。这样的极端惨烈的结局面前,这些骄傲凶残的满洲勇气心中顿时纷纷变得空落落的。
方才的战斗再也进行不下去,战斗的意志顿时变得土崩瓦解了。
战场上,左中右三路明军齐齐开始进攻。北边,骑兵营迅速插入,凶猛如饿狼一样扑食着还有余下最后一份顽抗心思的清军。
清军的战阵如同一块被猛地砸碎的玻璃一样,被不断地摧垮,不断地碾压着对方最后一点还成型的部分,直到所有还成型的玻璃都被碾压成了粉末。
当军队的战阵组织被彻底摧垮后,只剩下一个个站意不一的士兵时,那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战争,从来都是有组织的军队对抗有组织的军队。
当清军失去了组织,失去了战阵的时候。
形态就变成了明军开始了有组织的屠杀,有组织的追杀。
战场上,原本凝滞的形态开始如水泻一样朝着东方压过去。
西方推过去的是明军,被压向东方的则是清军。
地上,徒留下一片片的尸首。
当阿巴泰的尸体与苏拜的将旗被高高举起的时候,任何清军士卒都只能接受这一场失败了。
渐渐的,战场上有人哭声出来:“我们赢了……”
“赢了!”
“我们胜了这些鞑子!”
“我们打赢了,打赢了这一场保家卫国,保卫家园妻女的战争!”杨文岳激动地大喊大叫,几乎跳了起来。
当他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杨文岳忽然想到了还没给朱慈烺报喜呢,于是杨文岳快步冲到朱慈烺身边:“殿下,我们赢了!殿下,我们赢了!”
“好……赢了就好啊!”朱慈烺笑着,面上红润无比:“真好啊。军师……我有些困了,有些渴,让我休息下……休息下……”
说完,朱慈烺沉沉地躺倒在地上。
一旁,胡波迅猛地冲了上去。
三百余里外的兖州城。
这个鲁王驻地的州城此刻宛若一片废墟。
作为山东境内除了临清、济南等少数地方唯一还未被打下的富庶州城,这里留下了清军的一路分兵。
在朱慈烺出击军情还未传达到兖州的时候,这里依旧还驻扎着清军最后一支为数四千人的力量。
他们在围攻兖州城,主帅,便是阿巴泰的嫡亲孙子和托。
在和托谋士赵雄的建议之下,他们装备了清军里面几乎仅存的大半火炮。在将近数月的轰击之下,兖州本来就缺乏资金修缮的城墙顿时被轰破。
此刻,积蓄了数月**的清军大吼大叫着,冲进了兖州城的西北角。
兖州知府邓藩锡正在抵抗着佯装主攻的南城。
“邓大人……快走吧!”范淑晋面色悲戚地找到了邓藩锡:“清军从西北角积土攻城,城墙塌破,北门被攻入。兖州……完了!”
邓藩锡听此,不由惨然道:“鞑子攻破了兖州,但他杀不绝我大明义士!本官是兖州知府,有守土之责。范兄,你为士绅,坚守于此已经足够了。还请带着范家忠烈之后退走吧!”
“那大人你怎么办?”范淑晋一听,顿时急了。
“守土之责,自然是巷战到死。”邓藩锡沉默地说着,就这么领着余下的士卒在街上布置起了防务:“我为陛下臣子,食君之俸,忠君之事,绝无后退之理。其余人等,愿意退而留命者,我不阻拦。”
“大人如此慷慨大义,我辈身为大明军人,又如何忍心?我金姚,愿一同作战!”此刻,一员战将披着战甲,提着绣春刀,笑着走上来。
“锦衣卫?”邓藩锡顿时哑然:“想不到,我大明锦衣卫之中,也有如此忠君爱国之人。如此,我便战死此处,也有人作伴了。”
那锦衣卫闻言,笑而不语,而是拉来了监军参议王维新、副将丁文明、滋阳知县郝芳声、滋阳知县樊吉人,以及这些时日坚守兖州的士绅时范淑泰与范淑谦。这些,可是朱慈烺说了要保留的大明忠臣良将好士绅的种子啊。(未完待续。)
ps: 今天在读者群里说了……这两章章合并一章送了。写到最关键的地方,就担心自己写不好。鞠躬致歉……
大家久等了
第六十九章:大捷后
鲁王府是不能救了。
不仅邓藩锡没有这么多兵力,就是鲁王这个人,也是让兖州上下无不是厌恶。
也唯有当清军真的打上门来的时候,鲁王才终于感觉到了大祸临头,而自己,似乎是真的有些任性过度了。
朱以派在王府的正厅里端坐着,一旁,王府长史许斐哭声道:“清军已经从北门打进来了,一路杀来,城中无一兵马可以阻拦。现在知府邓藩锡大人还在南门坚守,这兖州完了啊……殿下,我们快撤走吧。那些金银也不要顾了……”
朱以派听着前面的话还是毫无反应,但当长史说到金银的时候却突然间好似反应过来,一下子大声道:“什么金银?你说府库之中的银子吗?现在我出一万两,这些清人能不能走?”
许斐愣愣地盯着朱以派,尽管他已经来此上任之后对朱以派的德行有了一些了解。但此刻听到朱以派这么抠门,却依旧感觉全新认识一样。想到这里,许斐不由苦笑道:“殿下……清军打进城内,何处不是清军可以抢掠的,一万两……还不如多招募几个勇士护卫殿下吧……王府侍卫们眼下士气低落,殿下……”
“不行!”朱以派放佛被戳中最敏感的同点一样,猛地跳了起来,大胜喊到:“绝对不行!是那朱家皇朝欠我的,怎么能让我出银子!邓藩锡呢?邓藩锡在哪?我给他五千两,能不能打垮清军!绝不,绝不!清军怎么会就这么攻进城内!这天下怎么突然间就这么乱了,一定是为了要我王府之中的银两。一定是他们骗我的,一定,哈哈哈。一定!”
轰……
又是一声震天响的声音响了起来。
“杀啊!”
“冲进鲁王府,活捉朱以派!”
“洗劫王府,三日不封刀!”
……
朱以派狂怒的神态猛地愣了下,随后颓然跌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长史,苦笑道:“让许斐长史见笑了。”
“殿下……?”长史这下子反而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看着朱以派,不知如何回复,甚至觉得眼下这朱以派是不是被吓傻了。
朱以派却清醒得很,他听着外面震天的杀声其实已然明白。清军攻城当然是有的,朱以派再怎么蠢也有几个信任的人可以探听到消息。
但朱以派却真的不想将银子交出去,他总觉得这大明的天下欠了他。至于究竟欠了什么呢,朱以派却没有细究。也许是一个皇帝的座位,也许是一个……简简单单,当人的机会。
藩王于大明而言。更多的时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寄生虫。大明朝堂财政宽裕的时候每年都拨出去无数钱粮养着这些人,不让他们生产。不许当官,不许经商,更是这不准那不准,仿佛他们随时可能如嘉靖皇帝一样从湖北的小城市里一跃而上进了北京抢了皇位。
或许是出于宗亲血脉,或许是出于皇家体面,总归朝廷每年都花了大批的钱粮供养着他们,不惜将本就稀少对耕地拨付给他们。
如神宗皇帝当年。为了福王大婚就耗费掉了国库积累十数年积蓄中的一半,整个河南的耕地遍布福王的田庄。
就这样。藩王反而成了大明天下最排前的大地主。
只不过,对于藩王而言,他们却不觉得这是一种幸运。如周王这样心理健康好些的,或许还会有些清醒。
如鲁王这样的,却总觉得自己被当作一头猪养着,让自己一颗龙的心脏得不到施展。身为宗室。无法走仕途,无法施展抱负,更是需要时时刻刻警告自己不能越线以免被皇帝猜忌。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唯有将心中的全部热爱都堆到了对财富上去。
而这,也是鲁王、福王这等藩王死抠门的想法。于他们而言。这方田地里,自己的王府就是自己的国,至于王府之外的天地为何需要他们负责,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更隐隐不觉得自己需要为这个国家承担几分责任,给出多少付出。
但若说他们都是一群蠢货,却又显然不对。
当死亡的威胁真切来临的时候,鲁王反而有些明悟了。
银子,显然保不住了。
过往数十年的痴念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大明……从来不是我的大明。为何要让我负责?是他们欠我的……而今,鲁王一系毁于清军,又终究是谁的过错?”鲁王思路慌乱地想着,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头顶的房梁。
一旁,长许斐史沉默良久,轻声道:“殿下衣食皆来自大明臣民,又为何不惜为大明臣民出一份气力?殿下……我走了。”
说罢,许斐仓皇逃了出去。
此刻,清军的杀声越发接近了。王府之中的侍卫却一个也没有来正厅护卫朱以派。
而朱以派沉默良久,却不由从袖子里头抛出一根白绫,打了一个死结,随后浑身打着摆子地挪来一条凳子,站上去,默默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随着街道上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伴随着几乎可以听得到脚步声的声音,朱以派身上的颤抖越来越轻了。
“我……没有错!错的是这大明!”朱以派将脖子放了上去,随后一脚踢开椅子。
当朱以派意识昏沉的最后一瞬间,他忽然听到了后院之中一道惊喜的大叫声响了起来:“我抓住了王府的管家,他知道藏银在哪里!”
“我……不……甘……心!”朱以派嘶哑着声音,猛地翻出了一个白眼。
南城门楼外,和托没有跟随着蒙古人杀进城内,而身子轻轻地颤动着,看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女真兵,涩然道:“贝勒……真的……战死了?”
“不敢欺瞒小贝勒……真是那……那……地下埋了极多的震天雷。贝勒爷冲在最前头要杀明国太子,不慎中了埋伏就升天了……小贝勒,我们跑吧,这大明不是好呆的地方啊!”那女真兵说罢,便不由地哭出了声:“好多兄弟,好多邻里……好多亲人,都死在章丘了……”
“跑……跑……哪里还能跑?”和托微微有些茫然。
一旁,赵雄沉声道:“殿下!圣上还有遣一路大军从雁门关打进山西,我们可以去那汇合!”
“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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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捷报入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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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的传递显然是各有差异的。
章丘大捷的消息传到兖州城只用了短短半日的公服。
但不知怎的,报捷的消息从章丘往北传到京畿通州,却是耗时日久,足足过去了五日才有报捷的哨骑冲入通州城。
只不过,许是这些时日报捷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当山东出来一封捷报的时候,守门的城门官竟是惯例学起了往日的拖延,扣扣索索,竟是不让报捷的骑士进去,反而大加盘问了起来。
只见那名作钱梦春的守门官斜着眼,看着风尘仆仆冲来的报信骑士问道:“哪儿的大捷?京畿这边传来的捷报都不知几十处了,到处都有杀良冒功的贼配军,你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这位大人!我辈都是为国杀敌,保家卫国的好男儿!还请嘴巴放干净些罢!”那报信的骑士得闻大胜,正是感觉与有荣焉的时候,此刻听了,如何不是恼火。当下就**地呛声回去。
钱梦春闻言倒是给气乐了。他镇守通州,不知多少豪门大族为了进入城中避难苦求不得,眼下一个小小卒子,竟然敢和他炸毛,顿时便感觉前所未有的荒谬,气极反笑道:“好好好!你叫什么名字?你说你为国杀敌,那你到说说,是哪里的大胜,斩了多少首级。多少女真兵,多少蒙古兵。又是多少,都是尔等杀良冒功。从老百姓身上摘下来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