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最后一个太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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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军队的归属与指挥体系却颇为别扭。
一直以来,朱慈烺的军队都需要借助其他名头指挥。比如实质上让朱慈烺拥有合法军权的,其实是一个不尴不尬的山东镇监军之职。
可山东镇监军又要如何指挥河南镇陈永福所部呢?又要将保定总督麾下虎大威所部如何看待呢?
战时,朱慈烺以太子身份亲力亲为还能维持。要调遣虎大威所部,让杨文岳署文。要号令陈永福所部,便找高名衡一起。
但到了平时若还如此,却难免有诸多间隙,难以顺畅运转。时间久了,更是容易多生制肘,徒留隐患。
还好,随着高名衡这个问题的解决,朱慈烺统合军队的最后一个关口就此散去。
“那么,是时候建立一个上下一体,阶级分明,指挥有效又适应当下的军制了。”朱慈烺想着,却不知一场疾风暴雨已经酝酿在了千里之外。(未完待续。)
ps: 昨晚上看了半天的明清资料,一天看下来头都大了。一个牛录额真的称呼不同时期还有叫牛录章京,佐领的,还有崇德,崇祯年号与公历的换算问题……所以近日章节有些更新不稳,见谅。微言看完这些资料,下一卷写起来会很顺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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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偏师征明
盛京。
曾经的沈阳中卫变换了数个名称,死丧了百万辽民,而今,已经当了十七年的建奴都城了。这里,不再叫沈阳中卫,而是在天聪八年的时候被皇太极改称为盛京。
近日的盛京格外热闹,欢腾的喜气在这座弥漫过无数汉家血泪的城市。
的确也由不得建州鞑子们不欢欣喜悦。
松锦大战,一举埋葬了大明最后的野战主力。
于建州打字们而言,三月,杀邱民仰、王廷臣、曹变蛟。俘洪承畴、祖大乐。不日,又得祖大寿这个抗清老顽固出降。
现在,那个建州儿郎痛恨得咬牙切齿的老臣孙承宗一力修筑的宁锦防线被拆烂得七七八八。四月,毁松山、杏山、塔山三城。曾经让建州勇士流下无数血泪的锦州城而今守在里头的反而是努尔哈赤七子——阿巴泰。
七月。盛京八角殿。
身着常服袍褂皇太极微微皱着眉头,面色似喜又恼。
喜的是,曾经骄傲的大明帝国悄然间软化了自己的膝盖。济尔哈朗三月奏报,明朝廷派遣兵部职方司郎中马绍愉前来议和。文印与奏书都已经由明朝降臣检验过了,确系都为真货。
但现在已经到了五月,却依旧还见到真切议和之人。当然,皇太极是不会知道历史上的这会儿马绍愉就该已经抵达盛京,开始这注定白跑一趟的议和之举了。
朱慈烺的出现与户部得出来的那笔钱粮好歹鼓舞了一下崇祯皇帝坚持抵抗的勇气,并未继续那个本来就不靠谱的议和之举。
议和会不会成,皇太极并不太关注。真议和了。敲诈一笔明朝廷是好事。议和不成,清人也并不畏惧战争。只不过。松锦大战斩获极众,收获巨大。现在尚未消化完毕。战事不轻,伤亡也不少,善后抚恤补充兵源都是压力。战与不战,皇太极还有些纠结。
现在,唯一有些让皇太极不开心的便是……议和尚未成功,倒是结果降臣开始惴惴不安。
方才,皇太极便收到了洪承畴与祖大寿等降臣上奏的文书……内容么,却也简单:请死。
话语是真切的,什么请死以促明清议和。可皇太极是这种没气度的人么?他这个虏酋不知多少人恨恨得日夜诅咒。却是所有敌人都不得不承认的一个雄主。
少不得,现在得一番安慰的功夫对这文武降臣代表使上去。
“圣上。洪承畴、祖大寿求见。”殿外,当值的老太监声音柔和。
“宣!”皇太极道。
不多时,洪承畴与祖大寿步入八角殿。洪承畴身材消瘦,脸上却不再有当初的坚持。祖大寿却是个黝黑粗壮的汉子,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的当当作响,只是在进了八角殿后便悄然放轻了脚步。
仿佛是演练过一样,两人步伐一致。动作规整,拜见这位清国皇帝:“臣叩见皇上。”
“免礼。两位爱卿,何必这般多虚礼。”皇太极笑着,胖乎乎的脸上一脸和蔼。
两人战战兢兢起身。便齐齐高呼:“微臣请死,已全明人议和之事。”
皇太极听完,便大大摇头:“阵亡将帅因为穷困走投无路而投降于朕。那便是朕的臣民,绝无交还之例。崇祯皇帝连宗师被俘都置若罔闻。这般冷血之人,朕岂会信任。还让你们请死。真是荒谬。”
洪承畴轻叹道:“此前的确没有这般例子。只不过微臣知悉明廷有此议论,故如此请奏。”
“明廷君臣昏聩,难不成朕的大清也是一般的昏聩不成?”皇太极沉声着:“两位爱卿留在大清只管放心做事,我大清绝不是大明那般君臣昏聩之世。”
“皇上仁慈,微臣叩谢天恩。”两人又是连忙叩谢。
皇太极笑着说免礼,又喊来了都察院祖可法、张存言两人。这才正式议论起了与明朝议和之事。
见皇太极并不对两人避讳这军国大事,虽然知晓多半是装的,但洪承畴与祖大寿还是一脸感动地跪在一旁细心听着。
“那陈新甲派了个叫做马绍愉的道是要议和,但这般四个月过去了,却未见到人,只是传来一封书信。几位爱卿言下之意如何?”皇太极看向几人。
“皇上,臣以为这是明廷的拖延之法!”祖可法道:“大明内外交困,贼寇四起。国内压力极大,调兵遣将,频频败绩。听闻连皇室太子都出征了,可谓是穷困潦倒到了极点。现在我大军又松锦大战全胜,大明自然是要寻求解脱之法。眼见交战不成,便以图议和这般没本钱的事情。若是真议和,我大清可以移文要求以黄河为界,索要河北之地,试探明廷决心。”
皇太极点点头,没有说话。
张存言继续道:“黄河之北的土地恐怕明廷不会认可。朱家皇室有不求和之祖训,如此说去,主要是试探。若是明廷真有心求和,索要金银粮米,承认我大清疆域便可。或可与辽东互市,解国内愁困。”
此刻的大清虽然大胜无数,缴获了极多的金银人口,兵甲器械。但巨量的金银却并未让大清经济繁华,文明昌盛。极多的不事生产只知破坏的八旗军队消耗极大。加上国内治安败坏,对汗人残酷欺压而导致生产低效而艰难,以至于通货膨胀,时常要发愁粮荒。就算是全胜,也有沉重的抚恤善后压力。
听此,皇太极看向洪承畴道:“亨九先生以为呢?”
“微臣以为……明廷有拖延不诚之嫌。听闻那朱家太子颇多战绩,有转圜国内局势之机。臣祈皇上切莫坐视,或可遣一偏师入塞!”洪承畴深呼吸一口气,仿佛是什么东西沉沉坠落进深渊一样,沉声说着。
一旁,祖大寿看着洪承畴将满腹心智用在一国同胞身上,双目看去,全是陌生。但转而,祖大寿便响起了自己的身份,目光一阵黯然。
皇太极大笑:“好!拟旨!命饶馀贝勒阿巴泰为奉命大将军,镶白旗固山额真图尔格为副将,集结大军,征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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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首辅的忧虑
“圣上,不欲议和了。”位于南熏坊,周府的书房里,周延儒声音嘶哑:“不仅陈新甲白忙活一早,连我也受了点挂落。还好那田弘遇还算讲究,说是找田贵妃去了。接连失措,都说说,如何是好吧!”
房间里,周延儒的两位心腹相顾对视,都是看出了大大的不妙。
这里,坐在左边的是复社组织者,而今吏部文选司郎中吴昌时。这是个身材微微发福,面常含笑的青年官员八年前中进士,而今便是京中第一郎中,掌考文职官之品级与其选补升调之事,以及月选之政令。中层官员里再也没有比他更有权势之人。就是小部尚书,大部侍郎也未必有其得意。
位于右边的则是董廷献,是周延儒的心腹幕僚,不知多少阴私之事与奇谋轨迹都出于他的腹心,同时也是周延儒的一个钱袋子。毕竟,堂堂一个帝国首辅,收受贿赂总不能还亲自出手。相比而言,没有官身只是私人幕僚的董廷献就方便许多了。已经挂掉的刘泽清与侯恂,走的就是董廷献的门路。比起吴昌时,董廷献的门路性价比显然更优。
但此刻,两人相顾都是忧心。
自从上一次周延儒选择朝着太子朱慈烺发难后,周延儒的地位就颇有些不妙。为此,吴昌时便先献计,试图扭转这种被动的局面。
吴昌时认为,既然朱慈烺让崇祯皇帝信重的原因是军功。那么,周延儒下一步也该从军略出手。
但吴昌时与周延儒商议了一阵子,却并没有给出什么复辽之计。而是神神秘秘给出了一个对清议和的方案。
在吴昌时看来,只要议和完毕。明清再无战事,那么手握重兵的太子就成了一个靶子。惹人猜忌。而周延儒,便能作为压制太子的布局被崇祯皇帝信重。
而且,一直以来陈新甲都是势单力薄,想要议和却又担心天下清议,虽然有崇祯皇帝宠信,却没有奥援,正是发愁的时候。
这个时候周延儒赞同议和,不仅能简在帝心,也能拉拢到陈新甲这么一个奥援。
结果……
崇祯突然之间竟是强硬了起来。直截了当拒绝了议和的提议,不仅如此,还将马绍愉派到了开封去给朱慈烺庆功。
一向自衬对朱由检性格琢磨格外清楚的周延儒接连失手,这无疑是一个高高悬挂的红灯,警示着周延儒的前途。
再来个不好,周延儒的未来就要堪忧了。
于是,这才惹得周延儒将两员心腹大将深夜喊过来,苦思对策。
这一次,吴昌时憋着笑容。想要说什么,犹豫了好几次却没有说出口。
最终,董廷献幽幽地开口道:“总揆。若要琢磨对策,便要看这问题的根子出来了哪儿。”
吴昌时吃味了起来:“看来董先生是琢磨清楚了。在下静听高见。”
“来之!”周延儒止住了吴昌时的发作。温笑着孤立董廷献道:“还请董先生不吝赐教。”
见恩主重视,董廷献也没了什么怨气,轻咳一声道:“学生以为。这根子还是出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太子殿下能征善战,自然免不了要朝堂之上有自己的声音。而今的当权的是总揆一系的东林人。无论如何太子殿下也不会选。侯恂与太子殿下之争,便是如此。依学生看。想要稳固总揆局势,还得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嗯?这不又是绕回到了原路?”吴昌时疑惑不解。
倒是周延儒,迅速反应了过来:“来之,你好好想想,别总顾着插话。别忘了,殿下可不是人臣之辈。”
不是人臣,自然就是人主。周延儒作为文官之首要对付朱慈烺,那便是两个势力之争。
若是周延儒是帮着崇祯皇帝压制太子呢?这样想着,周延儒顿时豁然开朗了。
董廷献笑着继续道:“听闻太子殿下在河南自建一市,设官立衙,自行抽税。为的,可就是太子殿下那支骤然崛起的强军啊。再看近日殿下上奏之事,革新军制,以图辽东建奴。这看起来是一片公心,可建奴入寇京师,却不意味着殿下的大军就要进京了么?我大明京师的北门可就一个德胜门与安定门呢。”
董廷献的话格外刺耳,说得便是唐朝长安大明宫北的玄武门。
但听在周延儒的耳中,却格外顺耳。
“还请先生教我。”周延儒身段一下子柔了下来,就连吴昌时也不由露出了一点不得不服的表情。论起阴人,吴昌时还是有些欠火候。
此刻,吴昌时也不由正色道:“总揆前些时日的事情已经做下,这下子却是犯难了。若是还要护住侯恂,却更是艰难。毕竟……周王亲自上书,又有高名衡联名。侯恂想要保下格外艰难。还有,还有那议和之事……”
“总揆这些时日行差踏错,却不可再行更易了。不然,便更容易让人以为是易于的小人辈!”董廷献脸色一板道:“我们现在这个陛下呀,那是一惯猜忌结党,总觉得这是营私之事。所以,依学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