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男主,等我撩!-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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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第215章 侯爷你真美(4)()
到达城外,那处桃花庙果真人声鼎沸,大多都是帮儿女求姻缘的大妈。
陆子衿在人群里搜寻了几遍,还是无果,这座山太大了,根本没可能找着他。
于是她让化身为小伙子的丫鬟去买了一套道袍以及一张桌子,在桃花庙门口就摆起了摊——算命。
陆子衿脸上那块胎记太过明显,她只好戴着一顶斗笠,斗笠周边是轻薄的白纱,让人看不真切里边的模样。
小丫鬟站在自家小姐旁边,不知道小姐是怎么想出这点子,一时间有些兴奋又有些……难以言说。
在寺庙前面摆摊的很常见,各种卖灵符的、卖小吃的、求签的、算命的……应有尽有。
陆子衿闻到隔壁烤红薯的味道有些香,一时有些忍不住,让小丫鬟去买了一个,这红薯很大,她掰开一半,分了半边给小丫鬟,把剩下的半边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小丫鬟一开始还有些不敢接,但看到那红薯烤的外焦里嫩,便心惊胆战地接了过来,又看着小姐毫不在意地吃完自己那半,才放心地吃了。
陆子衿拍拍肚子,开始有模有样地摆地摊,眼光却一直瞧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行人。
……
桃花山下的一座马车上,有车夫将马车慢慢停下来,生怕颠到里面的人,车夫旁坐着一个侍从打扮的小伙,在马车停了之后,将帘子微微撩起一角,细声询问:“公子,我们到了。”
里面的人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似乎不大愿意下车。
“公子,老夫人说了,如果您不上去求个签,她就要自己亲自过来了。”小侍从哄道。
老夫人年迈,若是让她自个儿的老骨头上山,还不如要了公子的命,虽公子因病身体孱弱,但爬这点山,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句话果然有用,里面的身影动了动,支在窗边的手慢慢放下来。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桃花盛开,这座桃花山更是以桃花海著称,此时漫山遍野的桃树都开满了花,粉粉嫩嫩的,映在那人雪白的脸上竟也显得红润了许多。
看到此情美景,他一丝不苟的脸上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笑容,俊俏的脸上那一双浅咖啡色的眼睛露出醉人的温柔,樱花般的皮肤,高挺的鼻子下,是两片薄薄的嘴唇,性感而不失高雅,那魅惑众生的一笑,更是让人深陷其中。
小侍从有一刹那间觉得移不开眼睛,然后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深恐自己亵渎了公子的美色。
他敢斗胆放话,整个京城内,没有谁的美色能比得过公子。
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小侍从转身看着整条山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担心:“公子,我将您的面具拿出来吧,这里太多人了。”您这么俊,怕是要引起骚动。
最后一句小侍从生生忍住了,没敢说。
夜溟摇摇头,在这些老百姓面前戴面具,怕是会更加另类。
于是他说:“将我的斗笠拿过来”
小侍从从马车位置下的柜子里翻出一顶大斗笠,一戴上只要不仔细看,就几乎要将他的脸掩盖住,夜溟满意地整理了一下,然后才施施然下车。
今日他穿了件素色衣裳,与平常的白姓并无差别,就跟平日里稍微有点钱的富家公子差不多。
谁能想到,他就是当年战场上勇猛杀敌的一品军侯。
第216章 侯爷你真美(5)()
他们脚步缓慢地上山,闻着桃花香,看着美景,俨然一副春游的姿态。
自家公子已经许久没有出来了,自从从西北战胜归来,就很少出门,只应了外面那传言,侯爷已经到了半身不遂的地步。
不管流言如何,他都是知道的,身有顽疾是真,但并未到半身不遂的地步。
他感觉,公子今日是真开心了些。
“啊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摸骨算命,女人摸骨,男人看相,没有最准,只有更准,只问姻缘,只问姻缘啊……”
主仆二人在桃花庙门口站定,便听到有人在吆喝,小侍从从人山人海看过去,只见坐在一张桌子背后的一人,身穿道袍,以白纱帽遮脸,正替一女妇人摸着骨,又看到坐前面的女人小声又点头又若有所思地回应着,旁边的小伙子就是刚才吆喝的人,声音清脆,一听就知道年纪尚小。
小侍从开玩笑道:“没想到竟这么多人排队,寺庙前就是多这样的神棍……”
旁边排队的一人似乎听到他的抱怨,有些不赞同地微微啧道:“也不能这样说咯,前面算过的人都说准,你没试过就不要在这里乱说咯,大家都是来这里求姻缘的,得到一点指点都是好的咯……”
小侍从听着他一口一个“咯”字,嘴角微不可见地扯了扯,正想拉着自家公子直接进庙,却又看见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道长,目光专注。
只见那深灰道袍的两管袖子里,伸出两只雪白纤细的柔荑,青葱的玉指摸着妇人的手,略久,才慢慢松开,问了几个问题。
呵……竟是女人。
他因为练武,耳力比寻常人聪敏许多,又听她问。
“如若危急关头,你只能解救一种动物,你会救下面的哪一种?兔、羊、鹿、马任选一个。”
“如若你做错事了,上天惩罚你变成人以外的动物,你想变成哪一种……”
等妇人又紧张地回答了几个问题,那道人才开始为妇人解答,并告知对方若想求得姻缘,应该如何做。
等那妇人感激地离开,那道人身边的小伙子收了银钱,又轮到后面的人。
夜溟收回视线,竟抿着唇,慢吞吞地排到了队伍后面。
小侍从:“……”
他是不是眼花了?
公子来庙里上香就很不情愿,对这些神棍也只是避之不及,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
另一边,陆子衿一开始只是想摆个摊,占个位置在门口等人,不至于太过惹眼,没想到竟然有客人来了,她想了半天,只能想到用爱情心理测试来糊弄人了。
她让系统找了些方便好问的心理测试,按照问题问了顾客,又将结果逐一分析给客人,那些古代人竟也被她三言两语说服了,一个劲儿的说准。
那顾客回头就开始四处传播,这不,现在慕名而来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她扶了扶额,只能系统搜索出更多不同花样的心理测试。
不过,看着旁边丫鬟的钱袋越来越大,觉得还是不亏。
第217章 侯爷你真美(6)()
生意做得如火如荼,系统忍不住在旁边提醒道。
【说好的来找男主呢?】
“先赚钱。”陆子衿一边摸着前面年轻女孩的手背,一边回答,语气显得极其的漫不经心。
古代女人的皮肤就是好啊,摸起来滑腻腻的。
陆子衿快速地解决了前面的客人,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看着天色也渐渐贴近晌午,她打算再算几个就不算了。
她一抬头,从朦胧的白纱看出去,一位跟她戴着同款斗笠的男人坐了下来。
他将帽檐微微压下,遮住自己的脸,上身微微从桌子另一边靠过来,不见其容,先闻其声:“道长,能否帮我算算?”
陆子衿听这声音,顿觉一愣,一只手轻撩起一边的白纱,看着对面的人仔细端详,忽然,她唇角一勾,“公子遮住面容,试问本道长应从哪里看?”
对面的人身体一僵,却似乎并未被问到,只听他淡淡回:“先前道长帮其他男人算时,也并未留意他们的容貌,只是稍作询问,便能得出结论,这正是能表现道长的功力不是吗?”
陆子衿一笑,朝身边的丫鬟耳语了几句
那丫鬟听好了,便开始疏散排在夜溟后面的队伍:“今日算命人数已满,大家无需再排。”
于是,后面的人抱怨了几句,又一窝蜂地跑了。
夜溟稍稍侧身,看到身后已无一人,一挑眉,便问:“道长这是何意?”
“我今日与公子有缘,便是只算公子这一个,也无妨。”
小侍从倒是颇为习惯,公子一向被人优待,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开始吧。”夜溟道。
陆子衿掩面微微一笑,又提出:“公子既不愿露面,那便摸骨吧。”
夜溟一顿,又微微诧异:“先前不是说,女人摸骨,男人看相么,我是男人。”
陆子衿抿唇忍住笑意:“那不就是咯,女人摸骨,男人看相,你既不愿让我看,又不愿让我摸,我也不知你是何意……”
“不就是个神棍么?竟也想亵渎我家公子,你也忒胆大了。”小侍从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不满地啧道。
小丫鬟见不得旁人说自己小姐,顿时也反驳了起来:“我家道长肯碰你们家公子就该烧香拜佛了,他穿得这么严实,该不是身上长了什么东西,见不得人吧。”谁家还不是小公主咋地。
“你!”小侍从从未遇到敢大声跟他说话的人,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反驳的。
小丫鬟鼻尖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会他。
如若平时遇到这等事情,夜溟肯定是要转身走了,绝不会在此多作纠缠。
脑海中却有一把声音,一直催促着他伸手,他微叹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放上桌面。
陆子衿满意地伸出双手,将他的手掌捉住。
仔细一看,道长的手,竟比男人的手还小些。
夜溟装作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样子,任由对面的人两只手在他手掌上反复揉捏,她的拇指轻轻滑过手背,将他每根手指都轻抚了一遍,两人身份都不凡,平时在家里也娇生惯养的,也不需要做什么粗重的活,倒是比旁人保养的好。
摸起来滑腻腻的,格外令人陶醉。
第218章 侯爷你真美(7)()
最后,陆子衿用指尖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挠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那一刻,夜溟觉得自己似乎被调戏了。
但两人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淡定地坐定,等了一会儿,夜溟忍不住问:“不知道长可看出什么了?”
“赠你十六个字。”陆子衿高深莫测道。
“什么?”
“年少成名,乱世惊澜,孤影归途,铁甲已寒。”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到对面那人整个身体都僵了一下,随即绷着身体一动不动。
夜溟确实年少成名,是当年整个京城里最具盛名的翩翩少年,十七岁那年,陡逢乱世,随父出军,回来时,却只剩自己一人,他父亲葬身在战场上,连尸骨都未能收回来。
谁知,等他打败敌军,凯旋回京,皇帝却觉得他拥兵自重,三番四次试探他。
战士尸骨未寒,铁甲却已经冷到了谷底。
之后,他告病,归还兵权,不过一瞬之间。
小侍从没念过书,自然不懂这其中的涵义,只是觉得自家少爷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忙在桌上拍下一粒碎银:“不算了不算了,”然后又扶着自家公子的手臂,低声哄道,“公子,咱们进去吧。”
夜溟没动,微微抬头,声音不复刚才那般镇定:“不知……道长是如何看出来的?”
陆子衿低低一笑,自然是系统告诉她的。
不过她没有直接说,略一沉吟,道:“自然是摸骨摸出来的,贫道从不为男人摸骨,此番只因你是有缘人,才破例一次。”
斗笠下的人低笑一声,又问道:“那不知道长对于我那十六个字的赠言,有什么要提点的?”
陆子衿想了想,答:“安于现状。”
夜溟明显地一愣,却又听到对面那人凑过来一只头,她斗笠上的白纱落在桌面上,刻意伪装为男声的低沉女音道:“君心难测。”
这大不敬的话……
夜溟神色略惊,未恢复过来,已看到对面那人已经施施然坐直了身体。
两人坐在位子上尬对了一会儿,夜溟忽然觉得自己在心中积郁多年的压抑略为减轻了些,他有很多话,都埋在心里,没人能说,久而久之,就算是装病告的假,也终于还是积郁成疾。
那些话,说不得,一说,就是要砍头的后果……
他一边诧异对方竟能知道这么多,又诧异对方才是个年轻姑娘……
她或许并未刻意伪装,只要略有眼力之人,便能识破她的伎俩。
但这句句在理的话,又让他心生疑惑……
“好了,我这里本来算的就是姻缘,先前破例为公子摸了一次骨,算的是功业,现在,贫道该为公子算姻缘了。”
夜溟的沉思被她拉了回来,他抬起来的头略一停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已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