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男主,等我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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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师尊若有所思的脸,那桃花眼内布满忧心,他的心不经意间如被什么击中一般,有一阵酥麻之感。
每次见到师尊,都会有这种感觉。
莫非……
他微微撇开眼睛,换做别人却没这种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两人各自怀着所思之事站立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拍了拍,一弟子在门外喊道:“仙尊,漪澜尊来了。”
陆子衿回过神来,打开门迎接:“二师兄来了。”
漪澜尊快步跨过门槛,点点头,先是看了看夜溟,又看向陆子衿:“我听闻发生了点事情,便过来看看情况。”
陆子衿哼了一声:“无碍,若可以,我倒是想直接禀明大师兄,将那诬陷我徒弟偷窃的人赶下天衍宗。”
夜溟:“……”师尊竟为我着想到如此地步……
漪澜尊又点点头,看了看夜溟,又看向陆子衿:“其实我此次来,主要是为了……”
陆子衿看着对方莫名的眼光,看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顿时了然,握拳轻咳一声,道:“夜溟,你先去修炼,为师稍后便去找你。”
夜溟:“……”有什么要紧事,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么……
夜溟撇撇嘴,略为不快地走出了陆子衿的房间。
漪澜尊看夜溟走了,便伸出手:“快让我看看,你这一次闭关都半年多了,莫不是又恶化了?”
陆子衿微微汗颜,还真恶化了。
她虽在闭关,但总不能集中精力,心有旁骛,不能静心。
她坐在椅子上,认命地伸出手:“二师兄诊吧,若是恶化了,也还请二师兄替我保密。”
漪澜尊食指和中指并拢,微微放在陆子衿手腕上,眉头越蹙越紧,看向陆子衿时,又是一阵不可思议:“怎么恶化到这种地步?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不要随便使用灵力了,灵力消耗过多,修不补漏。”
陆子衿伸手揉了揉额角,她不知道啊,若是知道,会让它就这样恶化下去么?
漪澜尊松开她的手,思索着该怎么办,眼角一扫,发现地上躺着一枚玉佩。
只是这玉佩……
“这是从哪里来的?”漪澜尊微微开口,并没有去捡,而是身体微微向下,细细查看。
陆子衿便将那奸细诬陷夜溟偷窃之事又说了一遍。
漪澜尊从云袖里抽出一块手帕,才从地上将那玉佩捡起来,细细查看之后,一惊:“这……这可不是寻常的玉佩!”
漪澜尊面色大惊,脚步凌乱地想要走出陆子衿房门,又折回来跟陆子衿说:“此事得立刻汇报给大师兄。”
“什么事这么严重?”不就学生之间互相耍的小把戏么。
“这可是承载魔种的玉佩!堂堂天衍宗,竟然出现魔种,此事非同小可!”
第43章 你是我师傅又怎样(14)()
陆子衿瞪大了眼睛。
魔种……魔种……
是了,夜溟被投入魔种,体内恶性大发,差点毁天灭地,才会被天衍宗举派擒拿,由陆子衿亲手将之锁在深海底下。
未等陆子衿反应,漪澜尊便拿着那玉佩走了。
陆子衿有些怔然。
这就是说,夜溟已经被种了魔种?
方才漪澜尊用手帕才敢触碰那玉佩,那玉佩又在夜溟身上呆了这么长时间,恐怕魔种已经种入他体内了吧。
陆子衿脚步微乱,完全将那轻易不要使用灵力的教训忘了,召出灵剑,捏了个御剑诀就飞身出了房间。
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这么想见到他。
平时只要一转身,就能看到夜溟在等她。
为何这都绕了半个晗玉峰了,也看不到夜溟?
陆子衿愣了一愣,她想起来了,夜溟出房间时,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但,为何不开心?
陆子衿飞了一会儿,感觉到心脏处有些异样,她锤了锤胸口,嘴里安抚道:这个时候就别闹了好嘛,乖,再过一段时间再痛,好吧。
那心脏似乎听她的话,果然没有再痛了。
陆子衿将额角的细汗微微拂去,在晗玉峰的后山停下,夜溟不会来了后山吧。
此处这么偏僻,夜溟就算来……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吧……
陆子衿眼尖一扫,看到坐在石头上面的身影,不是她宝贝徒弟是谁!
还真来了后山。
陆子衿喊了一声:“夜溟!”
夜溟微微转身,脸色有些诧异,但很快变成了惊喜,这还是师尊第一次出来找自己呢,平常师尊又要闭关时,他便自己来这里哭一段时间,哎不是,伤心一段时间。
他站起身来,张开双手,迎接陆子衿飞过来这迅猛之势。
将陆子衿堪堪接住,让她站好,才问:“师尊怎么过来这里了?”
陆子衿眉头皱了皱,脸色有些不善:“我才要问你,好端端跑来后山干什么。”
夜溟伸手摸了摸后脑勺,他那点小心思,还是不要告诉师尊了吧,他的手还扶在陆子衿的臂弯,他一只手,手指微微并拢,便能将她的手臂完全圈住,眉头不经意间地一皱:“师尊怎么越来越瘦了。”
陆子衿不自然地挣开他,这徒弟对她的肢体动作真是越来越多,若她现在不是女扮男装,还真以为这徒弟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那玉佩不寻常,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陆子衿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嗯,没有发烧。
话说,魔种进入人的体内,会有什么症状?
夜溟乖乖站着,让陆子衿探他的额头,甚至还微微弯下膝盖,让陆子衿伸手伸得不用这么吃力。
“怎么不寻常?”夜溟弯着眼角,接受师尊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若是真不寻常,能够让师尊将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倒也不错……
欸……
为何我想要师尊都将心思放在我身上?
眼前的人,靠得极近,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可……
他与师尊,都是男的,男的……
怎么能?
夜溟晃了晃脑袋,将这不寻常的绮思收起来。
第44章 你是我师傅又怎样(15)()
他这一晃,陆子衿还以为他感觉到了不舒服的地方,忙拉着他问:“怎么了?”
夜溟摇摇头,微微移开自己的目光,他现在甚至害怕直接与师尊对视……
陆子衿沉浸在如何解决这魔种之事,没发现夜溟的异常。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陆子衿暗暗下了个决定。
她拉起夜溟的手腕:“走,我们离开天衍宗。”
只要离开天衍宗,那些人便捉不到夜溟的把柄,人都找不到,他们便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方法虽然不切实际,但至少管用。
夜溟微微一怔,反手也握住了陆子衿的手腕:“师尊,只是一个玉佩,我相信,只要我是清白的,只要将事情查清楚,我们便不用逃了。”
陆子衿看着夜溟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仍然如将星辰都揽在眼里,但还是太过单纯了,若是单单让衡武尊将事情都掩下来,那便好办。
只可惜,外族铁了心有备而来,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
“你以为事情是那么容易查清楚的么?那玉佩里面可是带着魔种!”陆子衿眸色一冷,声音不禁带了些许怒气,“他们若是存心想让你担这罪责,你还能如何为自己辩解,世人终将会唾弃你。”
夜溟不知道魔种到底有什么让人忌讳的,能让人从一个寻常人类,变成魔族?
但这些都没关系,就算全世界都以为我在说谎。
“师尊相信我不就行了。”夜溟晃了晃陆子衿的手,又似寻求一句承诺般,“师尊会相信我的吧?”
陆子衿怔了怔,点点头。
“就算身怀魔种,只要心是善的,不去害人,那就行了。本身,不管是仙族、人族、魔族,也是有好人和坏人,何必因一个人的种族而去限定一个人的善恶呢。”
夜溟弯了弯眼睛,似乎听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陆子衿看着这干净纯洁的笑容,心思复杂地执起夜溟的手:“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一定要离开天衍宗吗?”夜溟忐忑地收起笑容,他是真喜欢待在晗玉峰,这个地方留下的回忆虽然不多,也总是有感情的,但只要跟师尊待在同一个地方,什么地方也无所谓了吧。
“那便走吧。”夜溟无奈道,师尊是因为在天衍宗待久了,想去外边看看么?
反正不管是哪里,他都会陪着师尊。
当晚,师徒两人收拾了行装,悄悄下了天衍宗,陆子衿给衡武尊留了一封信,让他不用找他们。
为了不引人注目,两人都作了寻常人的打扮,背着一个包袱,白天走路,晚上御剑,也总算是跑出了距离天衍宗几十公里的地方。
两人一直为乔装的身份而“争执不休”,陆子衿咳了一声:“我比你大,我肯定是要当你的哥哥的。”
夜溟笑了笑:“不行,师、咳,你…身高比我矮一点,长得也比我显小,当然要当弟弟,你如果当哥哥,别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陆子衿睨了一眼夜溟的身高,心有不服有口难说,这小子窜得倒挺快,这才过了几天?身高好似一天长一厘米似的,这是要窜上天?
算了算了,师傅该有海纳百川的气量。
“好吧,你当哥哥,我当弟弟。”陆子衿妥协道。
第45章 你是我师傅又怎样(16)()
夜溟伸手摸了摸陆子衿的头顶,似是一个哥哥对一个弟弟的安抚。
陆子衿:“……”怎么感觉这小子早就想这样做了……
像那些隐于世间行侠仗义的大侠一般,陆子衿和夜溟一路上帮老百姓捉个小贼,惩个恶人,一路远离天衍宗。
天色已晚,两人看到一间客栈,夜溟看向陆子衿:“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陆子衿点点头,率先在一张桌子上坐下,就算她不用吃饭,她徒弟也还是要吃的,遂按照夜溟之前的口味,点了几个菜。
夜溟见陆子衿竟能记住他吃饭的喜好,自然是欢喜。
陆子衿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吃青椒,这许多日都没见你吃过。”
夜溟嗯了一声:“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陆子衿摸了摸下巴,口味竟是相同的,虽说为了方便,系统让她进入的位面,男主姓名、样貌都极其相似,但这口味也不该是一样的吧。
席间,隔壁桌的两三个老汉喝高了两杯,说话声竟盖过了半个客栈,也没见店小二来阻止,反而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其中,陆子衿也被迫蹙眉一听。
“哎,你听说了吗,那海底的鲛人族竟攻上了修仙第一大派,天衍宗。”
“怎么回事,没听说。”
“据说是说天衍宗窝藏魔族奸细,去讨个说法。”
“笑话,堂堂天衍宗守备森严,那天衍宗又不收鲛人族的人,他的窝远在海底,又是怎么知道天衍宗里面有魔族奸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现在打起来了,据说那三尊之一的晗玉尊和他徒弟失踪了,你说那魔族不会是晗玉尊和那徒弟吧?”
“有可能。那现在打得怎么样了?”
“嗨,这就厉害了。不知道那鲛人族用了什么办法,让那掌门都身受重伤……”
夜溟闻言,看向陆子衿。
陆子衿摆摆手,意为不可信。
她抿了抿唇,衡武尊可没那么容易身受重伤,这都是坊间的流言,信不得。
两人味同嚼蜡般吃了个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如此又走了两三日,都默契般地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但这个消息仿佛是个毒药,不断地腐蚀其身。
两人一同走在一处官道上,夜溟看四处没什么人,鼓了鼓勇气,道:“师尊,我们回去吧。”
这话一出,夜溟觉得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陆子衿愣了愣,她以为最先提出来的应该是自己,没想到夜溟最先忍不住了。
毕竟衡武尊与夜溟的交情也仅限于师弟的徒弟而已,受没受伤,跟他关系不大。
陆子衿张了张口:“不行。”开了口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
夜溟低声笑了笑,喉间稍微有些压着,带着一点无奈。
陆子衿怔然,他这副样子,与上一世的夜溟,一模一样。
她定了定神,像是在说服夜溟,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若你回去,便再也没有洗脱罪名的可能了。”
夜溟似满不在乎,张了张手:“我本无罪,就像荷花也能出淤泥而不染,别人就算要往我头上扣罪名,也得有证据。”他一顿,问道,“这么多日,师尊与我相处以来,可有发现我与平日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