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总裁背后的男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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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又说:「你想,依谷芸芸的薪水,怎可能负担得了那些高额聘金?而罗纳森·普洛肯定比我早看出谷芸芸的动机,正好将一切罪名全冠在她头上,不过因为我一直觉得事有蹊跷,才会一再查下去,而且你在台湾认识的那个朋友的丈夫也透漏了一些消息给我,帮了我不少忙。」
「台湾?」席俪思索着。「你是说……凌伊娃的丈夫雷鸣?他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他就是暗杀江御堂的那个人。」
席俪再次受到惊吓,整个人僵如木头。
「江御堂告诉我聘请他们的人已经是熟客,我算了算江御堂遭暗杀的时间,和谷芸芸第一次的交易并不符,那就表示是另有其人了!谁教罗纳森沉不住气,急着让琼丝来代替谷芸芸的工作,罗纳森的资料虽然保密得很好,不过琼丝的可不。」
「我的老天……你脑袋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席俪顿觉魏向生的思路细腻得异于常人,他怎么不去当侦探算了?
「这一切都亏你。」这话是明褒暗贬,为了保护她生命安全,他心思不慎密都不行。
「好嘛!」席俪听出来了,却不是很介意地再问:「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告诉警察罗纳森·普洛和杀手集团的事情?」
「你是笨蛋吗?这样一来连你的朋友都会遭殃,我要说就必须有证据,要是把雷鸣抖出来,你看你朋友会不会怨你!」魏向生白了席俪一眼,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要他点通?「反正光是走私的罪名就够他坐一辈子牢了,这样就够了。」
席俪原本被骂得有些不爽,但仔细思维了魏向生的用意后,她却突然像猫咪一样悄悄挨近他身旁,眉开眼笑地注视着他。
「看什么看?」
「我在看你……好像变得比较有人性一点了喔!」在席俪的印象中,魏向生一向是不择手段的,尤其是牵扯到她安全的人事物,他都非得铲除得一干二净,但现在他却变得会替人着想了,这当然令她感到十分高兴,
「哼!」魏向生当作没听到,他明白她所指为何,但那是因为她还不够了解他,若是对方丧心病狂,他照样不留情面地将对方逼到死路。
他做事有他的方式,只是她所看到的,都是他心狠手辣的一面罢了!
「喂!你干嘛装酷啊?」她很顽皮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最后还故意倒在他怀中,干扰他工作。
「走开!」她这样挡着,教他怎么专心看这些报告?
「你好凶喔!」她才不怕他那硬装出来的恶煞模样呢!
「你没看见我现在在忙吗?」这阵子为了追查真凶,耗费了他不少心力,自然也没多余的时间督促她,瞧瞧这满桌未处理的公文,这妮子还当真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哩!
原先他还对她抱存希望,冀盼她能有独当一面的一天,但照这情况看来,她没把「东霖」搞垮,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公事重要还是我重要?」席俪嘟着菱唇,这是所有任性的女人都爱说的话。
「别说蠢话了,你先去旁边等着。」
「不要,你不陪我说话我会很无聊耶!」
「你可以看杂志。」他知道这是她每个月的例行功课,忙着研读杂志将自己装扮得更美丽,也就是说,她并不是真的那么无能,而是因为她的长才之处,并不在「东霖」。
「我都看完了啊!」看他这么难讲话,精神全副集中在办公桌上,让她不禁有点生气了。「你……算了,我要去逛街,不理你了!」
他的冷漠令她气结,使性子决定不再碰他的钉子,拿了包包便飞快冲了出去。
这女人又要出去当人家的财神爷了?魏向生无奈地摇头,思绪很快地回到眼前的公文上面。
谁教他爱上这么一个爱耍脾气又爱败家的大小姐,只能拼命多赚点钱,才能供她挥霍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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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俪逛了两个小时的街后,车子的后座已经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专柜纸袋,不过她并不打算就这样打道回府,因为她知道依魏向生那种工作狂的个性,绝对不可能早早回家的,于是她车子转了个弯,驶往谷芸芸的疗养院。
「席小姐,很抱歉,梅林医生已经说过不能让任何人打扰谷小姐了。」
「什么?」被隔绝于外的席俪很不可置信。「我只是来探望她也不行吗?还是芸芸的病情又加重了?」
「不是的,谷小姐的状况一直在进步中,不过梅林医生会这么交代,自然有他的用意。」护士小姐有礼貌地解释着。
「这算哪门子的用意?」席俪的娇气不自觉升了上来,她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不管找谁都不见她、不理她。
「我也不清楚。」护士小姐爱莫能助地笑笑。
「可是我还特地买了芸芸最爱吃的东西过来耶!」席俪提高手里的纸盒,那家披萨店时时刻刻都人潮众多,让她排队排好久呢!
「席小姐,老实说,谷小姐目前只能食用较清淡的流质食物,我们会替她准备健康美味的三餐。」
「连这个也不行?」
「是的,这是为了谷小姐的身体着想。」
护士小姐这么一说,席俪也不好再坚持下去,毕竟算起来的确是她太脱线,谷芸芸现在身体虚弱,受伤处还需要调养,当然要避免油腻的食物了。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看芸芸?」席俪的面容有些挫败,退而求其次地问。
「这得看梅林医生的意思。」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左一句梅林医生,右一句梅林医生,让席俪听了心生烦闷,不过护士小姐本来就该听医生的指示,她也不好为难人家。
她意兴阑珊地走往停车处,觉得今天真是倒楣透了!不过她可不笨,仔细思索一番后,她突然定住身子,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该找谁算这笔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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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向生回到家时已是三更半夜,整个客厅空荡荡的,连莱恩和莱茜也已经就寝,不过他还是先走进席俪的房间,看她是否睡得安好。
结果他扑了个空,那张鹅黄色的软床上空无一人,棉被和枕头也整齐地摺得好好的。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觉得有些古怪,要是席俪没回家的话,莱恩她们一定会通报他,看来席俪铁定又不知偷溜到哪里去玩了。
忙碌了一整天的他,这下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他连门都没关地就走回房间,心底盘算着该上哪逮那个玩过头的小女人,未料一打开自己的房门,首先跃入他眼帘的竟是席俪,她正坐在他的书桌前,不晓得在做些什么。
「你回来了?」听见开门的声响,她便搁下画笔转头,只穿着纱质透明睡衣的妖娆玉躯亦毫不保留地层现在他面前。
如此香艳刺激的一幕,让他差点喷鼻血,但他仍强敛住荡漾的心神,趋近她身旁。「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回房间睡觉?」
他注视着桌上的图纸,虽然早知道她有相当卓越的艺术天分,没想到她画出来的人物会是这般栩栩如生。
但最令他惊奇的是,让她以铅笔勾勒出来的,竟然是他!
「我在等你啊!可是因为太无聊了,就想复习一下素描。」她将纸笔收进抽屉里,白嫩纤长的手臂一把勾攀住他,含情脉脉地说:「你怎么会弄到这么晚?」
「我没要你等,你如果累了就回房间休息。」他可没那么蠢,她这模样一瞧就知道另有它图。
「我不累,可是我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你。」她刻意在他耳边轻诉,娇软的身子磨蹭着他。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未料他却不受诱惑地推开她,他忙了一整天,才将那些公事处理掉三分之一,明天他还得早起到公司。
「魏向生!」她气馁地大叫,不敢相信他竟然对她的挑逗视若无睹。
「别吵了,你先回房吧!」他累得要命,抓了浴巾就要进浴室沐浴。
「我不要!」她蛮横地打开双手挡在他前头,索性直截了当地问他:「我问你,为什么你故意不让我去看芸芸?」
他困扰地捏着鼻梁,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你穿成这样等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我……」她羞恼地瞪大双瞳,真是糗毙了!她会换上这件性感睡衣,无非是想以美色逼迫他把事情说请楚,另外也是为了让他惊艳一下嘛……
可天晓得他的心竟然就像木头一样不知变通,非但对她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样子,还搞得好像她很缠人似的……
她气闷地哼了一声,抢来他的浴巾往地上一丢,现在换她不想见到他了!
「等一下!」他连忙拉住她,她那别扭的模样,教他非常哭笑不得。「你又怎么了?」
「你不是要我走吗?那我就走啊!」她口气很冲。
「你这样子我怎么敢放你走啊?」她以为他不懂她吗?要是他真松手了,她大概又会以逃家作为对他的抗议!
「哼!」她撇头不理他,红唇翘得可以吊三斤猪肉了!
没办法,他终究还是投降了。伸手将她揽进胸膛,他略带叹息地说:「别这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这样行不行?」
「真是勉强你了啊!」她大小姐的脾气可没这么容易摆平,
「不然你想怎样?」疲惫的他好脾气已被磨尽,语气也不自觉地扬高。
「不怎么样,放手啦!」太过分了!他没瞧见她在生气吗?居然说没几句好听的就开始不耐烦了?
她咬住嘴唇,推开他温暖的怀抱,便像只骄傲的母鸡一样抬头挺胸地踱了出去。
见此情况,魏向生简直想割掉自己的舌头,可回头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这样放纵她下去,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娇娇女,实在该学学「体贴」这项美德!
第十章
席俪的复仇就此展开——
首先,这位平常不睡到中午绝不起床的大小姐起了个大早,当魏向生穿好衣服准备和仆人们一同吃早餐时,却发现独独没有他的份儿。
「莱恩,我的早餐呢?」
被点到名的莱恩显得诚惶诚恐,只敢以目光暗示性地瞟向对面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席俪。
「算了,我先去上班。」知道是席俪的刁难,魏向生不当一回事地掉头离开,让席俪气得将满桌碗盘挥洒满地。
再来,是办公室里——
「席俪,你音乐能不能关小声一点?」魏向生被一堆公文弄得焦头烂额,但坐在秘书位置的席俪竟然悠哉地在一旁上网玩游戏,还很挑衅地放摇滚乐干扰他做事!
「哼!」席俪顶着一张跩个二五八万的脸孔,纤指反道逆行地将音量转得更大声。
「你这女人……」魏向生恨恨地盯着席俪,本来忍不住开口要骂人了,结果她包包一拎就直接闪人,反正只要有让他气到就好了。
最后,女人小心眼的报仇火焰又燃烧回家里——
「席俪!」
从这声音听来,就知道魏向生是真的发飙了,莱恩跟莱茜赶紧躲回房间,谁都不想被他们的争执波及到。
「嘿嘿……」席俪在心底暗笑两声,就不信他真有那么会忍耐!
「你给我讲清楚这是怎样?」他捧着一团破衣服冲到她面前,难以相信她竟然恶劣到这种程度,把他衣橱里所有衣服全剪成东一个洞、西一个洞!
「不怎样啊!我想说这些衣服这么旧了,干脆把它剪破再加上一些别针就可以学那些摇滚歌手,多酷啊!」她打了个呵欠,这项大工程可是耗了她两个钟头,剪得她手都酸了!
「你根本是故意的!」老天,请赐给他一副手铐吧!不然他真的会想把这女人抓起来痛打一顿!
「我没说我是不小心的啊!」她说得无辜。
「你……」所幸他还保有一丝丝理智,提醒着他对付这女人绝对不能硬碰硬,于是脸色一下子发青、一下子发白,努力调适腹中怒火,
「走开,我困了!」这下换她拿乔了,赏了他两记卫生球后,她跳上床拉高棉被假装要睡。
真是够了!看她那副爱理不理的姿态,仿佛是他前辈子欠她的一样,他火大地想把她抓起来教训一番,却在经过她书桌前,看到上头的白纸又有了新的作品。
那是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简雅的礼服,手里捉着一束凋零的玫瑰,站在远方眺望,而另一边的男孩穿着西装,好似手里忙着些什么……
虽然她没有把五官画出来,不过仍看得出性别,最重要的是,她是那种会以绘图抒发心事的人。
所以,昨晚她等着他时,她就画他,又因为对峙的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