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雨星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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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运动。”
我更加迷惑,随即问:“那为什么你叫来复枪啊?”
“这个嘛!我只知道机关枪手榴弹这几种,所以拣个比较中听的用,难不成叫王八盒子!”哥哥这样解释道。
“哦,这所学校是你罩的吗?”哥哥若有所思的问。
“是啊,欢哥,我从小在这片儿长大,中学也是这个学校读的。目前来说我在这儿说了算,如果您过来的话,我跟着您混。”小八路误以为哥哥要抢他的地盘。
“哦,那就好,这是我弟弟邱乐乐,他现在在这所学校读书,我不希望他在这里出现任何麻烦或有什么闪失,你明白吗?”哥哥拍了拍小八路的肩膀。
“哦,原来这样,欢哥,这你放心,照顾小二哥是我们的荣幸,在这里谁要是敢动小二哥一根寒毛,我提着他脑袋见你!”小八路拍着胸脯保证道。但他对我的称呼让我联想起古代客栈里伺候官人大爷们吃喝拉撒的小伙计。
“那最好,我弟弟在这里就拜托你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哥哥已发动找引擎载着我准备离开。
“那您慢走啊!没事过来玩!”小八路与一干人马向哥哥挥手道别。
摩托车徐徐起步,当经过小个面前时,哥哥突然拐把,小个下意识的叉开双腿,轮子顺着他的双腿直抵裤裆,就在所有人认为小个难逃下半生当太监的厄运时,摩托车却在生殖器的临界线嘎然而止,在场所有人啧啧赞叹哥哥的技术精湛,全然不顾瘫倒在地看起来生命垂危的小个。
哥哥从怀里抽出一只烟点上,朝着小个吐了一口烟雾。漠然道:“年轻人以后说话要小心,嘴虽然长在你脸上,但刀却掌握在别人手里。哦,对了,明天买二十个鸡蛋给我弟弟送去。”小个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只是不断的点头。我想这一次就足够让他萌生退出帮派的念头,哥哥也算做了一件菩渡众生的善事。
哥哥载着我飞快的穿梭于大街小巷,他的长发在风的强力吹动下完全遮住了我的脸,一股熟悉的汗脚气息扑面而来。我大喊:“你又偷我的袜子穿!”
第二十三回 邱乐乐的时光(4)
回到家后,哥哥刚才威风凛凛的形象荡然无存,低眉顺眼的帮母亲拨大蒜,我想如果此等情形让小八路他们看到后,会认为哥哥四处火拼只是一份养家糊口的兼职工作。
晚上,因为父亲在客厅看电视的缘故,哥哥早早的就进了卧室。我洗完汗脚后,溜进哥哥卧室里缠着他讲自己的传奇故事,却被他不假思索的拒绝。想想也是,你让一个张口操你大爷闭口老子砍死你整日生活在刀光剑影里的家伙突然转行从事温文尔雅给小破孩儿讲述小红帽故事的勾当,鸿沟确实难于逾越。于是我起身以他昨天怂恿我偷爸爸的香烟相威胁。
哥哥倏然一脸谄媚的看着我:“乐乐,你想听什么?”靠!混江湖的变脸比翻书快果真不假…。。
第二天我一进学校大门,就发现无数双眼睛充满艳羡的注视着我当然其中也包括异性。
“难道今天早上又忘洗脸了?”我寻思起来。
于是在大家热切的目光注视下,我别扭的迈着步伐最后一紧张成了顺拐。
远远的我看到昨天死里逃生的小个必恭必敬站在我们班门口而且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篮子,与他的身形极不协调。我纳闷的看着他心想:“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当我们之间距离不到两米时,小个突然90度的鞠躬,因为手里篮子太重的缘故,他差点一头栽倒,我赶忙上去搀扶。
“谢谢乐哥!”我对他的卑躬屈膝还不太适应,木讷的点点头。
“对了,这里是二十斤鸡蛋。”小个指着篮子说。
“这些鸡蛋全是吃纯天然饲料的母鸡所下,营养丰富,味道鲜美,不添加任何防腐剂,通过国家ISO9001认证,曾染指第三届”山村杯小口径鸡蛋王”的荣誉桂冠。”小个娓娓道来。
“哦”我听的一头雾水。
“你先拿着,如果太重,我放学找两个人给你提着,对了,你回去给欢哥说一声,别让他老人家惦记!”小个的真实意图昭然若揭。
“哦,对了,如果你在学校有什么麻烦就到初三二班找我,说半天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叫朴昌范。你叫我小朴就行。”
“嫖娼犯。”我默念道,然后第一反映就是夹紧屁眼。
朴昌范走后,我提着鸡蛋进了教室,全班同学惊奇的看着我。
后来听外班的人介绍朴昌范的生平简介:满族人,从五岁起,他就积极响应小平同志一百年不变的号召,多年过去个头依然参照五岁样本,官方数据一米四三,初中开始学习代数,他的绰号也鱼贯而出根号二,成熟期后,由于海拔未见起色使这小子很是郁闷,业界至今还风靡着一个关于他的小逸事,大致情节是:初中毕业后,朴昌范与一个身体健硕的哥们结伴狎妓,恰巧那天除一小姐外其他小姐都来例假,于是二人不顾廉耻,决定按大小个的排列顺序先后与此小姐媾和,大个打头炮,15分钟后,他心满意足的出门,朴昌范迫不及待的进门,15分钟后,朴昌范没出来大个脸色微变,30分钟后,朴昌范仍没出来大个脸呈猪肝色,1个小时后,朴昌范还没动静大个开始酝酿吐血,一个半小时后,朴昌范没出来这次轮到老板和小姐惊奇,而此时;大个已被120救护车拉去抢救了。老板恐怕二人出事,于是破门而入,眼前的一幕令在场所有人呆若木鸡而后又笑的半身不遂,只见小姐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蒙头大睡,朴昌范却跟澳洲袋鼠似的一边蹦达一边破口大骂:“这谁买的床这么高,害老子蹦了一晚上都没蹦上去。”一日,经过高人点拨令他幡然顿悟“男人重要的不是身高,而是你躺下到底有多高”。朴昌范在学校是个狠角色,经常鱼肉同学,横行学校,作威作福。别看他个头小,但在与比他高出一头的同学较量时,经常出其不意的使用猴子偷桃等传统招式偷袭人家的下三路,令人防不胜防。
接下来的几节课;陆续又有几个人找我,大都是学校各个年级的老大。曾经几个与我在厕所有过一面之缘。他们态度异常和蔼,语气平和,让我怀疑他们昨晚受了佛祖的感化。临走时,他们都不忘嘱咐若我有什么麻烦随时找他们,就这样我象国家政要般会晤了大大小小二十几个头目,每一次进教室,同学们的神情都有所改变,中午放学后,我在全班人马的注目礼中离开教室。
自从学校有头脸的大哥与我频繁接触后,我俨然成了学校里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放社会上,那就是镁光灯聚焦的宠儿。但我清楚万事求之中庸,做人要低调,所以每天仍旧规规矩矩的上学睡觉放学,与老师同学和睦相处,从不嘲笑脚上长鸡眼的同学,也不孤立走道外八字的同学,人缘甚好口碑甚佳。
有一次,朴昌范欺负我们班上的同学,我不假思索的上去制止,并模仿电影里的一段台词平静的对他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由于吃不准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震慑力,所以当我说完后,立即转身径直走回自己座位,心跳提速,不一会儿,朴昌范走到我面前,向我道歉,并保证绝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顿时释然。
如果原先同学们只当我是一个背景复杂的神秘人物的话,经历这件事后,他们就把我奉若神明,认为我是庇佑神,是正义的化身。大家纷纷推举我当班长,因为从小到大没有尝过当班长的滋味,我决定放手一试,班里一位有过从政经历的哥们甘愿充当我的幕僚,当我问及当班长有何要求时,他轻松回答:“其实很简单,做到下面五条就可以。”同学咽了口唾沫接着说:“第一条上课不能睡觉,认真听讲。”当他还没来的及说第二条,我已经落荒而逃,现场只留下我刚才不小心放的一个屁。
因为在睡觉问题上的不让步,我毅然退出了班长竞选。大多数同学不知其祥误以为我清心寡欲淡泊名利,对我更加敬佩,使我在民间享有很高的声誉。
“时势造英雄”这话一点不假,在这个凶器横飞,彰现个人主义的地方,我当之无愧的获得大多数异性的心仪,并收到许多热情洋溢的情书,在信里面她们把我吹捧的天花乱坠,由于正直豆蔻年华下体过分膨胀的青少年时期,我总觉的一些话语中弥漫着音问暧昧,仿佛写信的少艾正全身赤裸挺着一对荡气回肠的蒙古包站在我面前挑逗,令人无限遐想。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性格越发开朗,直接导致我参与打架斗殴的事件增多,碰到软柿子大家争先恐后的上去捏,若碰到实力强劲的就找哥哥。慢慢的在学校附近混出了名气,成为学校名副其实的的老大,但这些相对于哥哥的血雨腥风简直九牛一毛。
第二十四回 邱乐乐的时光(5)
九七年是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年,香港在南京条约后历经坎坷终于回归,众多港片也随着大陆开放性政策进入千家万户,最受青少年拥戴的非古惑仔莫属。大家纷纷在片子里面寻找自己的角色定位,然后开始戒烟戒酒甚至戒饭攒钱买行头。
那一年,市里响应国家号召开始严打,哥哥的名字赫然在列,幸亏警察在我家附近蹲点时被哥哥察觉,很快在道上朋友的鼎力帮助下成为漏网之鱼,开始了自己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此后的几年杳无音讯,哥哥刚跑路那段时间,警察经常去我们家调查情况,希望家属配合做好工作,日子一久,他们见没什么突破性的线索也就搁置了。骨肉相连,虽然哥哥经常偷我的袜子穿,但他的离去还是令我难过了好一段时间。哥哥的离开并没有撼动我学校霸主的地位,相反因为他的义薄云天,他许多早先的兄弟会经常来看我,对我照顾有加。我向他们打听哥哥的消息他们搪塞不知道,也许他们知道只是不想告诉我罢了,后来听说有人在缅甸见到一个人极象传说中的来复枪。
等我上初三时,朴昌范那一届已毕业,返校时,他请我晚上吃饭。地点定在校外一个破旧不堪的小饭店,随行的还有两个打扮妖冶的女孩,朴昌范介绍一个是他女人,另一个是他女人的朋友。她们都已经不上学,在社会上瞎混,老朴认识很多在社会上游荡的小姑娘。
别看老朴个头低;但人家生理发育却比一般人快;男女之事更比一般人知道的早;这么说吧!当我们只知道男性生殖器官有泌尿功能时;这家伙已经知道男性生殖器官的官方名称叫###;当我们知道男性生殖器官的官方名称叫###时,这家伙已经知道###还具备手Yin和性茭等功能;当我们知道###具备手Yin和性茭等功能时,这家伙已经尝试了手Yin和性茭;当我们尝试了手Yin和性茭时,这家伙已经开始玩SM;当我们开始玩SM时,这家伙已经牛比的沾染了性病;当我们牛比的沾染了性病时,这家伙已经滥交致死。始终令我们后继者望尘莫及。由此我想到老朴生前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我说;给我一根象鞭;我能撬起半边天。
老朴的女人个头很高,让人担心她们长时间的亲嘴会不会使女方腰肌劳损。另外那个满头黄发面容妩媚胸脯恢宏,不停的朝我抛眉眼,令我心神荡漾。
“乐乐,欢哥有信儿吗?”老朴递给我一只烟,黄发姑娘不失时机的替我点上,我向她颔首表示感谢。
“没有”我说。
“哦,吉人自有天象,欢哥不会有事的。”老朴说。
“你知道他哥是谁吗?”老朴看着两个女孩问。她们同时摇摇头。
“靠,连这都不知道,乐乐他哥就是打遍新老城区手下人马一个加强连外号来复枪的邱欢欢。”老朴炫耀起来,好象邱欢欢是他的直系亲属。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声张。老朴知趣的闭嘴。
“乐哥,我敬你一杯。”黄发姑娘拿起杯子对我说。
“你多大了?”
“16了”
“哦”我想如果只看她浑厚的胸脯而不看脸的话还以为她在母|乳期。
“露露,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了,你找乐哥,方圆十里他说了算。”老朴肆无忌惮的吹嘘。竟擅自扩冲我的势力范围。
“别听他乱说,我是个本分人。”我向黄发女孩解释。
“呵呵,乐哥这么厉害!以后有什么事还得麻烦你啊!我先干为敬。”黄发女孩一口气把一杯啤酒喝掉。
这种长久在社会上游荡,见惯世态炎凉人心冷暖的人,总是希望自己有个强力的靠山,为此可以投怀甚至送抱。理论上我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但真正遇到这档子事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