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雨星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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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接着说:“我说忙着帮国家繁殖下一代呢!哈哈!那个傻比。”
听完后,我笑笑;怂恿大头去小卖店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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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老下雪;还没到元旦已经下过四场了;皑皑白雪覆盖着整个城市;使空气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清新;我每天带着帽子捂着口罩裹着拖沓臃肿的衣服进进出出,郭雪干脆从学校搬到我这里;高考一天天临近;学习任务很繁重; 每天,我与郭雪一起学习一起看书一起Zuo爱。
大头仍然做着比利时大梦;偶尔会问布鲁塞尔的冬天下不下雪;此间他又看上外校一小妞;是个学芭蕾舞的。
我问他说:“看过安娜卡列尼娜吗?”他摇摇头。
我接着问:“看过天鹅湖吗?”他继续摇摇头。
然后,他迷惑的问我:“你问都是些什么呀?”
我说:“芭蕾舞”
大头马上明白的我意思,反驳道:“没看过天鹅湖怎么了,我追定她啦!”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我问。
他给我分析说:“你想想看,学舞蹈的身体柔韧性多好啊!劈叉跟咱们踏步走似的,这要换在床上,肯定什么高难度动作都能做的出来!”
报着这种阴暗卑鄙的想法,大头忍痛花20块钱买了一辆永久牌二八大挎,然后每天晚上在那小妞的学校门口蹲点,等那小妞一出现,他就骑车跟上去,假装偶遇再假装顺路送那小妞回家,黄天不负有心人,在踩坏三副脚瞪磨烂四张闸皮后,此妞终被大头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动,然后两人开始频繁约会,等彼此熟悉后,就在大头屋里不分昼夜不倒时差的互操;躁音极大;有时我与郭雪隔墙贴耳仔细聆听;然后也开始交欢。
等大家互相完事后;再结伴出去吃饭。
后来估计这女的高难度动作做的太多,所以就怀孕了;着实下大头一跳;他很清楚自己当了父亲后就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睡觉。最后在财力精力的打点下,才平息了事;事后大头瘦了5斤;并开始使用安全套,有时会塞给我几个;我会客气的收下。
我在学校门口遇见过齐景与小阮几次;齐景还是那么气宇轩昂淡定自若;小阮穿着越发女性妖娆来掩饰自己并不沧桑的年龄;他们依旧十指紧扣如胶似漆;对于这种场面我已能泰然自若。
为什么对一段感情念念不忘,并对感情的另一方恋恋不舍?有些时候并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下一段感情还没到来。
第七十一回 大草原一行
元旦;学校放假;在郭雪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去了草原;到达后;又不约而同的失望;印象中的草原应该是一望无垠;绿草幽幽;牛羊成群;牧民高亢;鸟儿盘旋。但眼中的草原是几乎没什么草即便有大都也是黄|色的;每天早上雾气蒙蒙;潮气很重;裸露的地表由此变的粘粘的;在上面走路更是费力;不出200米准让别人误会你是个泥瓦匠,而且,在冬天,草原上的牛马家禽一律圈养;空旷的草原上没有什么动物;牧民家的帐篷里出奇的脏;到了晚上,这里就大幅度降温;睡在帐篷里围着小烤炉身披三条棉被仍会瑟瑟发抖;巴不得自己马上变成企鹅,下半夜还能隐约听到狼嗥;吃的食物也紧限于各种烤肉;奶制饮品总是一股浓烈的骚味;令人怀疑是在喝尿,而且还是隔夜的。我们只呆了两天就匆匆离去;在火车上郭雪发誓宁可跟我上床晨练也绝不再踏入草原半步;原本她是怀着颐养身心的想法万般雀跃而来的。
10小时的火车颠簸后,我们终于回来然后没有亲嘴告别就各自回家,原因是彼此口中都有极大的奶骚味怕拿捏不好双双窒息。回家后,母亲仍然絮叨个没完;使我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回来;在家住了两天后我就以功课萦身为借口离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而此时郭雪还在家里,大头则每日沉溺于歌舞笙平声色犬马很少见其踪影。每天,我无所事事的看书;但一页还没看完就睡着了;这使人更加怀疑编者出书的意图。清早洗漱时,在镜子中发现自己有了白头发;费了好大的周折把它拔下;同时感叹自己老了。
第七十二 流氓集中营
“呦,回来了您!”我看着大头无精打采的样子说。
“哦”这小子直接扑我床上。
“够憔悴的,昨儿肯定又去播种了,你丫整个一种马,我觉得每年植树节国家都应该拨专款奖励你无私献精的举动。”我看着他挖苦道。
“呵呵,昨儿跟一志同道合的女同胞在一起喝酒,然后就飘了,然后呵呵”他躺在我床上淫笑着说。
“丫勃起频率快得跟秒表似的。”我看着他戏谑道。
“呵呵,对了;晚上我哥生日大家一起吃饭。”大头躺在床上懒懒的说。
“还有;带上郭雪。”他补充道。
“哦;不用备份寿礼吧!”我说,然后使劲的搓着泡了两天的臭袜子。
“扯淡!”大头笑着说,然后起身离开。
晚上七点,我与郭雪在学校门口等大头;不一会儿,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320迎面快速驶来;嘎吱一声停在我面前;深色玻璃窗户徐徐开启;大头硕大的脑袋露了出来。
“嘿嘿;上车!”大头兴奋的说。
“这车真棒;刚运回来,80多万呢!哎;想想自己昨天还是个揣着弹弓漫天找鸟的二傻呢;今天就他妈开上德国大奔了。”大头眉飞色舞的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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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丫那醉生梦死的虚荣样;天生当车夫的命!前几年的红领巾算白带了,从清朝旗人那会儿就教育咱人民要师夷长技以自强,到后来鲁迅老先生的拿来主义。你看看人家都是转着弯子崇洋,哪象你一根肠子通屁眼。”我坐在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教训大头。
“大头;甭理他;车夫怎么了,人家舒马赫也是车夫,一年赚好几亿呢!他这是嫉妒心作祟!”郭雪坐在副驾驶座上触摸着纯手工的木制音响安慰血脉膨胀咯咯傻笑的大头。
“郭雪!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胳膊肘拐的也过分了,哦!我这叫嫉妒;我这叫嫉妒!我看你这叫趋炎附势;你瞧你那谄媚样吧;跟爪牙似的。我还明告诉你我们家原先还有一苏联车呢!叫伏尔加。比这牛比多了,你小学学过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吗?就是那个伏尔加。”我反驳道。
“嘿嘿!纤夫?你意思是那苏联车水陆两栖吧!”郭雪讽刺道,手不停的玩弄自动车窗开关使车窗时上时下。
“唉!是真的,你还别不信;这车在苏联深受斯大林;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那帮布尔申维克的青睐;是国车,跟解放牌在中国的地位差不多,都是濒危系种,再等几年那就是化石。无价之宝啊!”我吹嘘起来。
大头呵呵笑着打转向,说:“嘘! 你就吹吧;要换一日本车避震器指不定就被你吹断了。”大头道。
郭雪不顾严寒,卖弄的把车窗打开,露出半个已被冻红的脑袋引起过往行人的侧目。
车缓缓驶入酒店前的停车场;我们在门口保安和迎宾小姐的隆重注目下大摇大摆的走进酒店;好象车是自己的。
“呵呵;阿德来了,怎么又胖了?”邱欢欢上前拍拍我微微隆起的肚子。
我急忙收腹笑呵呵的说:“欢欢哥生日快乐!”
“一会咱们得好好喝几杯;你和大头先进去;我还得等几个朋友。”邱欢欢吩咐服务小姐为我们带路。
进了大厅后,我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之辈赫然醒目比比皆是,其中不乏曾经坐牢服刑者,当我们并排走过时一双双淫亵的眼睛觊觎着我身边的郭雪,郭雪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紧紧挽住我的胳膊,好多人我都在邱欢欢的公司见过,所以一一点头向他们打招呼,我们仨找了个人少的桌子坐下等着开吃;不大会儿,邱欢欢在众人的簇拥下坐到上座。
“大家开怀畅饮。”邱欢欢文诌诌的说。
因为在座列位文化水平基本徘徊在盲流上下加之又是江湖草莽;所以没有什么文化人的规矩礼节;兀自娱乐。直接导致污言秽语划拳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看到此景我脑中栩栩如生的浮现出梁山群雄的喝酒场面;只是梁山好汉虽被视为贼寇但最后还是受到大宋政府的招安款待。但今非昔比,如今要想占山为王与强大的中国政府对峙;实属咎由自取轻者常期监禁剥夺政治权利若干年;重者立即枪毙维持原判不得上诉。
第七十三回 邱欢欢发飙
齐景和小阮姗姗来迟;郭雪看到小阮后没有吭声;自顾低头吃菜,他们俩在我们对面坐下。
“来了!”我笑着与齐景打招呼,大头则视而不见。
齐景把西装套在椅子靠背上笑着解释:“刚才有点事来迟了。”小阮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片刻;邱欢欢在一男一女的陪同下过来敬酒,并从我这开始;邱欢欢搂着我的肩膀说:“阿德;哥哥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跟乐乐一样。以后有什么事跟哥说,千万别见外!”话毕,他接过那女人递的酒杯一口喝干,我受宠若惊的端起酒杯仰头喝完,接着是大头,几圈下来,邱欢欢开始重心前倾走蛇行路线了;轮到齐景时,邱欢欢口齿模糊:“齐景,你他妈得多喝几杯;你这小子可真不够意思!”一边说一边重重拍了齐景的肩膀,充满了火药味。
“欢欢;别喝了,你醉了。”齐景用手指捅捅邱欢欢的肩胛骨。
“放屁;我他妈清醒着呢;你原来不是人五人六很牛比吗?”邱欢欢大声叫道;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齐刷刷的目光投向齐景;齐景有些尴尬,
“喝!我先敬你五杯;一个不能少,拿五个杯子!”邱欢欢吩咐身边的女人,不一会儿,五个杯子在齐景面前依次摆列一排;女人拿着高度白酒一一斟满。
“喝!喝不完今天别出这个门!”邱欢欢晃晃悠悠的说,房间里到处是他的生死至交,虎视耽耽的盯着齐景;我暗暗为他捏把汗。
我对齐景一直存有善意的好感即使他与小阮在一起我也没抱任何的偏见,反观小阮却是一脸漠然的冷眼旁观,好象眼前的这个人与自己素不相识。
“欢欢哥;你醉了;你忘了咱们是好兄弟呀!”齐景口气松软满脸堆笑地搀扶着看似倒下的邱欢欢。
“别他妈碰我!喝!”邱欢欢打掉齐景扶他的手。
“嘿嘿!装的还真象。”大头坐在我旁边小声嘟哝着,我转身看看大头,他对我施以意味深长的笑容,我顿时明白是邱欢欢故意收拾齐景。
齐景无可奈何的端起一个杯子;咕咚喝下去。
“好;牛比!”现场有人起哄。一杯酒下去齐景已经有些反应了;当第二杯喝了一半时,就吐了出来,表情显的极其痛苦;而裴小阮依然不闻不问。
“欢欢;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别再逗我了!今天是你生日;别惹的你不开心。”齐景表情痛苦的看着邱欢欢。
“放屁; 老子今天本来很开心;但看到你个杂种后就不爽了;今天你喝不完我保证你躺着出去。”邱欢欢咆哮道,气势咄咄逼人。此时我觉的他有些过分得饶人出且饶人嘛!但自己肯定没勇气站出来去制止他,要知道惹毛他无异于引爆了一枚摧枯拉朽的炸弹。
第七十四回 邱欢欢的生日聚会成了比武大会
“喝不完把你的妞留下。”一个模样猥琐的光头盯着裴小阮喊道。
“流氓”裴小阮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全场顿时雷动使光头颜面扫地;只见他快步走上前朝着齐景腹步就是一脚,齐景立即人仰马翻;痛苦的捂着肚子在地毯上翻滚,光头一边踢着地毯上打滚的齐景一边骂道:“你怎么教你女人说话的;我他妈今天废了你。”我按捺不住正欲上前阻挡时被大头拦住,裴小阮起身去搀扶躺在地毯上嘴边有血的齐景,齐景虽不魁梧但也高大;任凭她怎么折腾也扶不起来;倒是自己也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姑娘;你刚才骂我是流氓;我很生气;但我给你个机会把这杯酒喝下去我不计较,否则你和你男朋友今天都别出这个门;我让你瞧瞧什么是流氓。”光头摸着自己的光头淫笑着;在场的男人也跟着起哄。小阮万分恐惧看着光头;眼泪瞬时流了出来;但又不敢过于声张。“该不会强Jian她吧!”看到小阮瘫坐在地;怀里依靠的人已不醒人; 片刻间,我对她的恨意化为乌有;她抽搐的脊背让我心生恻隐之心,陡然小阮火车站那个荒诞无稽的梦闪现在我脑海令我血脉膨胀,我起身摔开大头劝阻的手鱼贯而出;径自走到光头面前扶起坐在地上的战战兢兢小阮。
其实我一直善于伪装内心对任何人谦卑甚至忍气吞声,但小阮却让我不止一次的原形毕露。
小阮看到我蹲在她面前悲喜交加,我扶她起来拉着她冰冷的手转身走到醉醺醺的邱欢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