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雨星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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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了?”郭雪说。
“没事;合计着送你什么礼物呢!”我点着烟抽了一口说。
“都这么熟了还送什么礼物!矫情!”郭雪说完,低下头兀自玩起手来。
我直起身子;把半只烟支在烟灰缸壁上;搂住她的腰;伏在耳朵上说:“那我把身子洗干净送给你成吗?”
她扫了我一眼大喊:“色狼”
正准备对我施暴时,冷不丁被我摁倒在床(以下情节马赛克处理)。
事后,我没向她提起小阮昨晚来过。
五十九回 郭雪的大寿!
第二天郭雪生日;她在饭店请客。
下午放学后,大家簇拥着她出了校门。郭雪邀请了几个同为画画的朋友;当中有个男的头发很长俨然一副艺术家做派;校服领子遮起半张脸叼着半截烟生怕别人认出他是谁;远离校门后就大摇大摆的走在队伍最前面似乎沉浸在掩耳盗铃的喜悦中。我与大头厌恶的盯着他,其他人也是一面之缘。
到了饭店后;郭雪招呼大家进包间坐下;自己也抽了把椅子坐我旁边。然后她点菜,净是些大家喜闻乐见的熟悉菜肴。
“郭雪亲民;从点的菜就能看出来;她担心点上了鲍鱼后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会享用。”大头侧过脑袋伏在我耳边嘀咕着。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正准备接电话时,却又鬼使神差的没电了;我嘟哝了一句。
郭雪看到大头与我交头接耳大声道:“今天是我生日;李德你们可别耍阴谋搞串联,制造个水门事件什么的。”
‘呵呵!视你态度而定。”我掸掸烟灰故做深沉道。
“别想着贿赂我们;金钱与我如浮云。”大头一边帮腔,惹得一桌人大笑。那个艺术家也笑了;颧骨顿时突起;露出一嘴烟熏的黄牙;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很白;后来听说这小子一天三次坚持用汰渍洗脸。
“我礼物呢?”郭雪仰着头两手撒娇的伸到我面前。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心型的小包装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盒子,一枚闪闪发亮的白金戒指呈现在她面前;引起在座女生的大呼小叫。郭雪一征;片刻后,眼圈微红;激动的伸出左手小指让我给她戴上。 在座的一个男的敲着筷子起哄道:“你们两够会过日子的!婚事生日一起办,不行不行!”
大头没给郭雪送礼物;他本打算把伴随自己多年的藏刀送给郭雪标新立异;并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太血腥不合适;怕他不理解还旁征侧引:“你把避孕套送给节扎上环的妇女合适吗?把老鼠送给HelloKillty合适吗?”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学画画的礼物乏善可陈;全是他们自己的作品,良莠不齐。好象这些画都是璞玉;就等着郭雪收下;若干年后一装裱就是旷世巨著。
更可恶的是那个长毛鬼一副忍痛割爱的模样,爱惜的抚摩着自己的画说:“这幅画倾注了我太多的心血;希望你珍惜!”此等神情无异于拉菲尔创作出西斯廷圣母不得已送人的不甘。
大头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我惊人的发现长毛鬼的长相很似文森特梵高;鼻子象Ru房般高耸;他们不同的是梵高死后声名鹊起;而他注定一辈子默默无闻;相同的都是短命。几年后,长毛鬼跳楼自杀,原因不祥,我和一位仁兄还参加了他的追悼会,只记得当时他母亲哭的声嘶力竭。
今晚,我给了郭雪一个惊喜;所以她兴致极高的与在坐各位一一碰酒,事先她安排我替她应付;只见她表情痛苦的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掉,犹如医院里专业灌肠的大夫。
“小杨;咱们得好好喝一杯。”郭雪抓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说。
“前几天真不好意思!对你发那么大的火,我今天给你陪个不是。”郭雪显然已经醉了。
轮到我俩碰杯时,全场都不谋而合的注视。
“来!阿德;咱们喝一杯。”郭雪在椅子上摇晃着说。
“一定得来个交杯的。”大头叼着烟大声嚷嚷。
“这样;哦!对了就是这样。”他身体力行的担当起指导老师。
我与郭雪的手臂交叉,然后相挽喝掉对方杯中的酒,全桌立即掌声雷动,大头更是发春的嚎叫起来。
“我爱你”郭雪趴在我肩膀上喃喃细语。
然后一头栽倒在我怀中,我抚摩着她红晕发烫的脸,心想这丫头肯定疯了!
而大头则与长毛鬼隔桌攀谈起来。
“你们搞艺术的看起来都太不讲卫生!你看你,头发乱得跟墩布条似的,整个一鲜卑人!姓氏拓拔!”大头嘲笑道。
“呵呵!这个嘛!怎么说呢?”长毛鬼支吾了半天,他的脸在酒精的催化下与猴子的屁股不分伯仲。
“来咱们干一杯。”大头和长毛鬼喝了起来,最后他索性坐到艺术家旁边;两人互相勾搭着肩膀嘀咕起来。
我暗自好笑,场面越来越混乱;男女勾肩搭背缠绵细语惺惺相惜。
后来大头趴在桌上呼呼睡着了。
“有烟吗?”我转身问刚坐到我旁边的长毛鬼。
“喏”他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递给我替我点上。
“你跟裴小阮熟吗?”长毛鬼问我。
我的心倏然一紧;平淡的说:“哦!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说嘛!前半年,我在电影院门口瞧见你搂着她进去。”长毛鬼看了看我怀里已熟睡的郭雪,用手挡着嘴对我说。
“是嘛?”我不自然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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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跟一傻比在一块,整天成双成对的!”他继续说。
“哦;是吗?”我吐了一口烟。
长毛鬼见我反应不大;接着讲:“那傻比把她给操了;据说还是个Chu女。”
我没有理会继续抽烟。
“昨天下午,我在学校上厕所时,路过操场远远得看到他们俩吵架呢!那傻比还推了裴小阮一把,大声骂她贱货!”长毛鬼讲得眉飞色舞唾沫乱飞。
“兄弟,你说你当初怎么没把她操了啊!看那骚样一定很爽;嘻嘻!”长毛鬼套近乎的拍拍我的肩。
“你他妈滚远点;信不信我抽你!傻比!”我怒不可竭骂道。
长毛鬼楞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最后大家不欢而散。出包间时,长毛鬼想向我解释;但被我蛮横的拒绝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郭雪;大头。饭桌上的酒瓶横七竖八的倒着;我抓起身边的半瓶酒咕嘟咕嘟喝完;起身扶起郭雪;推醒趴在桌上已经进入梦乡的大头出了包间。在门口伸手拦辆的士回到住处。
小阮究竟怎么了?难道眼镜知道她昨晚和我在一起吗?她现在在做什么?我心中冒出马上去找她的大胆想法。但看到床上熟睡的郭雪,我犹豫了。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第六十回 大家晨练!
“起床了;起床了!”迷迷糊糊中我听到郭雪大声喊叫。紧接着感觉鼻子被东西堵住不能顺畅呼吸;无奈之下我只好张大嘴巴继续呼吸。少顷;嘴也被堵上。我迷着眼睛看到郭雪一手夹住我的鼻子;一手堵住我的嘴巴;当发现我睁开眼睛后后;她立即抱以莞尔一笑说:“呵呵!醒了啊!”
“你能不能安生一会儿;我最烦睡觉被人打搅了。”我转身准备继续做梦。
郭雪挡秋千似的摇着我:“起来了;懒猪;要迟到了!”
“大姐;求求你别摇了;我晕!”我起身;靠着床头;擦去眼屎看着她。
“呵呵;昨天是你把我背回来的吧!”郭雪笑着问。
“我才没那福分当骆驼祥子呢!我给大头按三块起价算;他把你背回来;正好五块。”我不断着打着哈欠。
“哼!我才不信呐!”郭雪说。
“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吩咐她。
当我衣服穿了一半时,就被郭雪扑到在床;接着我们在大清早Zuo爱;美其名曰:“晨练”;郭雪曾在一段时期内非常痴迷晨练,竟达到忘我的境界,以至于每天早上闹钟一响;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护挡;而后又在郭雪的淫威逼视下;松开双手脱掉裤衩,呈人字状就绪等待她的蹂躏。
六十一回 裴小阮的失踪(1)
晨读时;“女杀手”走进教室;来到我面前;敲了敲桌子;示意我跟她出去;我琢磨着最近表现尚可;并无作奸犯科等不良记录;但还是表情阴郁的尾随她进了办公室。“女杀手”从写字台下抽出一把椅子坐下,表情严肃的盯着我。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岁左右;头发油亮;身穿黑色西服;里衬白衬衫。蹬着一双油光锃亮的黑皮鞋;活脱一副新郎打扮。倒是那个女人低着头向隅而泣;看不清面容;但穿着得体;身材苗条。中年男人在一旁不停的劝慰;并且从我进门一刻一直盯着我;好象我杀了他一家老小。我心想这谁的家长啊!这么没礼貌;要是让我知道的话一定堵了他们家孩子的自行车锁眼。
“你和裴小阮是什么关系?”“女杀手”的声色俱厉的审问。
“原先是同学;现在是校友。”我从容不迫回答;思忖她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
“老实交代;不要把你泼皮无赖的嘴脸带到学校这么纯洁的地方!”“女杀手”把写字台敲的笃笃作响,神情无异于告戒嫌疑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女刑警,那个女人闻声也抬起头来看着我。
“您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大声汇报,斜眼嘌了一眼那个女人;郁郁寡欢下面容娇好;风韵犹存;并且似曾相识,我蓦然意识到这是小阮的母亲,莫非是小阮有事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简直无药可救了你。”女杀手被我呛的无言以对。
“你最近见过裴小阮吗?”女杀手继续问道。
“没有”我说,隐瞒了自己和小阮在周末见面的事儿。
“你先回教室去吧;我有事再找你。”女杀手说,然后躲瘟疫似的摆摆手催促我出去。
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女人则继续低头凄切的啜泣。
当我走出办公室,恰巧迎面撞见大头,他急忙拉着我到楼梯拐角处,小声说:“裴小阮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我紧紧的抓着大头的胳膊问。
“不知道;早上,老班问班里同学昨天晚上谁见过她;并把眼镜叫了出去;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
“你把眼镜叫出来;我在操场等他。”我头也不回的跑下楼。
“你他妈把小阮怎么样了?”我愤怒的揪着眼镜的衣领。
片刻间,他的脸变的刷白。
“我没把她怎么样啊?”他战战兢兢答道。
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脸:“我操;前天下午在操场怎么回事?”我想起了长毛鬼昨晚的话。
“她说要和我分手;我问她为什么她却不做声。”眼镜描述道。
“接着我问她昨晚去哪了;她不要我管,我问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她没有回答,我情急之下就推了她一把。”
“我是轻轻推得!”眼镜又补充了一句。
然后诚惶诚恐的看着我;生怕对他施以拳脚。
“你昨天看到她了吗?”我没有理会继续问。
“下午上课时还在;只是兴致不太高;上完课就出去了;我以为她上厕所;所以也没多问,但那以后就没看到过她。”眼镜回答。
“你听好!从今天开始裴小阮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你讲她的坏话,如果她能安全回来大家相安无事;要是她有什么闪失的话咱们俩一块去死。”随后,我抽出手";啪";的打了他一耳光。
咆哮道:“滚!”眼镜捂着手印清晰的脸恹恹离去。
我跑出校门,来到小卖店靠在柜台边抽起了烟;平静一下情绪把事情理顺,但小阮离开的消息让我忧心重重无从下手,我只能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任凭尼古丁在呼吸道里横冲直撞。脑中不断浮现出曾经与小阮朝夕相处的生活片段;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印象中自己已多年没有流泪本以为泪腺瘫痪了。为什么小阮总是无情的抛下我令我独自伤心;自己却扑朔迷离仿佛捉迷藏不见踪影。
“阿德;怎么没去上课啊?”小卖店的老太太从里屋出来,拿着抹布擦拭着柜台。
“哦;出来抽只烟。”我急忙用袖子抹去噙在眼角的泪花。
“哦!对了”老太太似乎想起了什么。
“昨天晚上,那个原先和你要好的姑娘在这里呆了好久;一直给你打电话但是没打通。”
我方才想起昨天晚上该死的手机没电了,转过身急切询问老太太:“您知道后来她去哪了吗?”
“等了一会儿就走了”老太太说。
“她走时没留什么话或字条吧?”我说。
“没有;出什么事了吗?”老太太好奇的看着我说。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我有些失望,小阮到底在哪?她找我究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