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雨星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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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下一个更加离谱的情报。
渐渐的大头与郭雪彼此也熟悉了,大头经常无耻的出卖我早先的风流韵事博得美人笑。
“你跟那姑娘怎么回事啊?”郭雪问道。
我盯着她说:“大头那个长舌妇给你说了。”
她点点头说:“一个烧饼两个鸡腿的代价。”
“晕,这小子真卑鄙!明天我就找他要欠我的二百块钱。”我生气的自言自语。
“我和那女孩儿好了一段时间后就分手了。”我看着郭雪接着说。
“我觉得她对你还有意思,真的!”郭雪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对我说。
“你懂什么呀!初来乍到的,况且就见过一面。”我翻着手中崭新的书。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灵的。”她说完也消停了。
我则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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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回 我的糜烂生活
大头终于受不了宿舍种种制度的限制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屋子。我回家和母亲商量后;在大头对门也租了屋子过起小日子。
为了庆祝乔迁之喜大头吆喝着我与郭雪出去喝酒;他做东。由于天气转凉大头特地要了瓶白酒;我与大头一人一大杯。剩下瓶底一点给郭雪倒上。这丫头经过我的熏陶加之酒场上的洗礼变的越来越能喝,正常情况下四瓶啤酒才出现瞧人两个影儿的状况。
“来来来,乔迁之喜!大家干杯!”大头举起杯子提议道。
大伙儿互相碰杯,紧接着大头一口气喝下半杯。
我诚惶诚恐的看着大头说:“嗨!你没事吧。”
“没;就是不痛快!来咱再走一个。”大头说。然后端起刚放下的酒杯;咕嘟咕嘟的把刚才剩的半杯喝完。又催服务员拿来一瓶;拧开酒盖给自己满上。
“这小子是不是把哪家的姑娘肚子闹大了?”看着大头喝可乐似的喝白酒,我脑中充满问号。
大头再次举起酒杯铿锵顿挫的说:“李德,等哥们我有钱了;咱俩一块去欧洲,去比利时,去布鲁塞尔,去古战场滑铁卢,去操比利时妓女!”
说完又灌下一大口。我看着自己杯中大半的酒;心里过意不去就仰起脖子拧住鼻子表情跟喝鹤顶红似的灌了下去;虽然当时反应不大,但片刻后就出现头晕目旋的迹象,郭雪也看清形势当啤酒似的喝了一大口;瞬间呛得她眼泪直流。
“我彻底对学习失去希望了;什么他妈的应试教育,全是狗屁!荼毒了我还好意思收学费,依我看,学习就是他妈的嫖娼,不仅得出钱还得出力!去他妈的吧!什么玩意儿!”大头伏在饭桌上说;一只手在半空中张牙舞爪。
“大头你没事吧!别喝太多的酒,对身体不好。”郭雪关切的问道。
";郭雪我没事;也没醉;不信我折个跟斗给你看。”大头边说边比划;并企图站起来;不料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爬也爬不起来;后来索性不爬了;蓬头垢面的躺在地板上骂骂咧咧。
我与郭雪费力的把大头扶到椅子上,使他的头靠着椅子把手。我顿顿神把钱包递给郭雪让她出去结帐。
这时候大头开始吐了;刚刚吃的土豆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全身上下挂满了白白的土豆丝。我一边给他捶背一边用餐巾纸擦去他脸上的土豆丝再一边纳闷他是通过什么方法吐到脊背上去的。大头嘴里仍然重复着去布鲁塞尔去古战场滑铁卢。郭雪结帐后就帮我一起架着大头走出了饭店;风呼呼的刮了过来,令我顿时清醒。
我们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但当所有司机看到大头的鬼样时都选择了拒载。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徒步行走,5分钟的路程在大家艰难走了十五分钟后终于到达;而大家确切是指郭雪,我,以及我背上已经开始磨牙的大头。
进屋后我把大头丢在床上;自己则一头栽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休息,脑袋上不断冒出的白气在橘黄灯光下清晰可见,郭雪虽没出汗但也气喘吁吁,休息片刻郭雪兀自回屋去了,而我独自留下用湿毛巾替大头擦脸;然后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和鞋;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点了一枝烟坐在床边;当听到大头如雷贯耳的鼾声时我才轻轻的扣上门转身回到我的屋子;房间里台灯还亮着;郭雪趴在床上;象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准备叫醒她;蓦地她转身将我搂住;不停的亲我;我躲闪不及干脆乘人之危。在黑色的夜里;我们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郭雪歇斯底里的叫着,当晚大家精诚合作了3回。郭雪已不是Chu女,因为自己不是处男所以觉得不好要求她是Chu女。后来据郭雪自己交代;她的贞操是在小旅馆献给了一个有着艺术家气质的画匠,我迷惑的问她艺术家的气质是什么,郭雪慵懒道:“清一色穷困潦倒!”我们相视而笑。后来我们聊了会天;然后相拥而睡。
当夜我梦见自己去了布鲁塞尔;那个虞美人飘香的城市;并且在天鹅咖啡馆瞻仰马克思时与小阮不期而遇;她不太爱说话;只是习惯用那锥子般的目光盯着我。我们结伴来到小朱利安的铜像;彼此一直没有说话。
后来就走散了;我没去找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故意离开的;而我自己继续漫无目的走着。
第二天早上,我与郭雪一同去上课;而大头还徜徉在他的比利时梦中。
此后一段时间郭雪经常来小屋与我鬼混;然而双方却从来没有给彼此定性;一直耗着。偶尔我会问她我们什么关系?她开玩笑说我们的行为隶属通奸范围我是她暂时的姘头而已,或许是因为我问的过于笼统;她无从回答;但我要问什么;却很迷惘。
有一次回家取衣服;父亲恰巧也在;询问我最近的学习和生活状况;然后循循善诱教导了一番;临走塞给我一台手机;“没事给家里打个电话;别让你妈惦记”父亲说。
五十四回 立冬
立冬的那一天很冷;大头带着我;郭雪;还有他们班一个同学(这小子继承我的衣钵成了大头的同桌)去他家吃饺子。我们一路小跑;风如刀子般的吹在脸上;很疼;远远的我望到裴小阮独自在寒风中双臂交叉迈着碎步,显得风雨飘摇,令人怜惜,于是我跑上去打招呼;郭雪也跟保镖似的尾随。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我耸着肩缩着脖子看着她。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有个联体姐妹啊!”裴小阮盯着我;我从她脸上看到依稀有未干的泪痕;显然刚哭过;估计出了什么事情。
这时郭雪走过来刻意挽起我的手臂;裴小阮看到后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依旧目光灼热的盯着。
“这是郭雪;朋友。”我有所保留的给她介绍。(难不成介绍这是我炮友!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床上关系!)
“哦”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无视郭雪的存在继续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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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两快点!”大头在远处催促着,自从我与小阮分手后,大头再也没与她说话。
我急忙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笔;撕掉烟盒的包装纸写上我的手机号码递给小阮,我预感她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是我的电话;昼夜开机,一流服务,需要帮忙随时拨打。”我依然笑呵呵的说。
“谢谢”小阮转过身子说。
我知道她哭了。
“再见”我说。然后腾出那只没有被郭雪霸占的手向小阮挥挥道别。
“你是不是对那姑娘旧情复燃了?”郭雪一边走一边侧身看着我。
“没;只是有些想法。”我脸上呈现出春心荡漾的发骚模样。
“臭流氓”紧接着传来了郭雪爽朗的笑声。
大头妈妈热情的款待了我们;包了猪肉大葱的饺子特香;大头还拿出他爸上千元的好酒供大家奢侈;由于下午有课;我们只喝了一点稍做表示。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我咳嗽的很厉害;郭雪帮我买了几盒止咳糖浆还有些水果;令我感动万分。招手示意她坐在我腿上;她乖乖的过来坐上用手臂搂着我的脖子;我猥辞要亲她来感激;她用力挣拖我的怀抱,指着我骂不正经;日子过的简单怡然;我很满足。
五十五回 小阮日记(12)
2001年 星期三 立冬 大风
北方有一种说法:假如在立冬的那一天吃不到饺子,那么这个冬天耳朵就回冻掉。虽然现在是21世纪,但对于这种说法大家还是深信不疑,经久不衰的影响每一代人。
中午全家人在外婆家吃饺子,虽然爸爸妈妈整日吵架,但在别人面前仍竭力扮演着恩爱夫妻,我觉得人活到这个地步应该很累吧!做饭时看着妈妈操劳的背影,我鼻子一酸,泪就掉了下来。我清楚她的内心,她依然深爱着爸爸深爱着我深爱着我们这个家,所以她竭尽所能的修葺维护。但有的东西不会随着外部的作用而进入预定的轨迹,反会催化它背道而驰。感情犹如泡沫,越去抓它,它消失的越快。一切还是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
吃饺子时,爸爸妈妈把举案齐眉演绎德惟妙惟肖,我多么希望那是真的啊!
吃完饺子,我借口学校有事独自先走了,因为看到她们那个样子,我会回到童年!
出门后我瑟瑟发抖,是因为凛冽的寒风还是潜在的忧愁,我却迷惘!
远远的我就望到李德邱乐乐他们还有那晚见过面的姑娘,李德也看到了我,他跑了过来,笑笑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笑的很干净,象雪白的浴缸。我开玩笑说,怎么,你的意思我还有个联体的姐妹?他看着我的脸,显然他看出我哭过。这时,那姑娘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我看到他的表情不自然。他介绍,这是郭雪。我点点头。邱乐乐在不远处催促他快走。我知道从我与李德分道扬镳那刻起,注定我与邱乐乐已成陌生。因为李德曾对我说,邱乐乐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他递过一张纸条说,这是我的电话。在递纸条时他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手,他的手依然温暖甚至有些炙烤,像个蜂窝煤炉子。我想起曾经许多夜晚他牵着我的手在白杨树下漫步,冷了他会温柔的抓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吐着温暖的气息,然后说,小阮,感觉暖和点了吗?我点点头,然后继续走。时间一久叶子飘落的地方都烙下我们的足迹,想到这里我转身哭了。他向我挥手说,再见!我也辉映。看着他变成小黑点,我才离去。
我知道我仍爱着他,甚至比以前更深。
如果你想得到一个人的爱,那就在他爱你的时候,亲手将他杀掉。
五十六回 与小阮见面
星期六下午郭雪回家;我和大头把她送上车,然后坐在学校对面的商店里抽烟;合计晚上去哪里风流快活。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十分陌生。
“喂;你好!哪位?”我说。
“李德;我是裴小阮。你现在有空吗?”电话那头传来小阮低落哽咽的声音。
“哦;有事吗?你在哪?”我急切问道。
“我在咱们曾经去过的冰激凌店等你。”小阮说。
“好的;你等着;我马上就到。”我挂掉电话。
“谁啊?”大头问。
“一个朋友出了点事要我过去一趟。”我隐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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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陪你一起过去吗?”大头说。
“不用,有事给你打电话吧。”我已经夺门而出,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进了冰激凌店;我看见小阮低着头恬静的坐在靠窗户的位子。
我走过去隔桌坐下紧张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阮抬头看着我,眼泪就像传说中断了的线扑簌簌往下掉,我慌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我妈走了!被我爸逼走了。”
“最近爸妈老是吵架;爸爸有几次甚至还打了妈妈,爸爸在外边有了女人,是他们单位的;昨晚他竟然把那个女人带回了家,今天早上,妈妈就不见了!”看着小阮抽搐的肩膀,我的心仍如原先一样隐隐作痛。
“这种事情很难衡量谁对谁错,不管你爸妈将来如何,至少你要相信他们还是爱你的。交给他们处理吧;你别太难过!不要让关心你的人担心,好吗?”我劝小阮,由于没有经历过类似家庭感情纠纷我爱莫能助。
“我要杀了那个女人,正是因为她,爸爸才离开妈妈的。”她情绪非常激动。
“我们一家原先很和睦的;爸妈对我也百依百顺,可现在却没人管我。”她泪眼婆娑的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后来她又说了很多;我一直洗耳恭听;在我看来,此时她更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劝慰对她不起丝毫作用。
过了一会儿,暮色降临;中途郭雪来电话说她已安全到家;明天或后天回来。
“我今晚不想回去了。”小阮盯着我说。
我一时征住竟忘记了掸烟灰;不小心全落在裤子上。
“太乱;别见笑。”我难为情的把沙发上的脏衣服塞到床下;招呼小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