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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食色生香-第105部分

小说: 食色生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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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还要返回去拿工具?陈秋娘站在洞口,将身形隐没在一处杂草里,思索了片刻,抽出怀中匕首,拉着垂下的藤蔓,就开始挖脚踏之处。好在这蜀中的山不像别处的山,全都是石头,植被跟谢顶老男人似的。蜀中雨量丰富,日光不多,植被茂盛,水土流失很少,所以,山的表层还是土壤居多。

    陈秋娘从小在山中奔跑的人,对于打脚踏下悬崖这种事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她就下到了山间小路上。小路上杂草丛生,大约是走得人不多。

    陈秋娘拿了木棒一路打草而过,却还是仔细着可能隐蔽的毒蛇。于是,等她从山里走到*镇外镇墙旁边的小溪边时都午时了。而她藕荷色的衣服全是泥,扎的马尾头因为爬洞的原因,略微凌乱。如果脸蛋再抹一抹,衣服再撕一撕,就是标准的小乞丐装束了。

    陈秋娘对着小溪水吐吐舌头,梳洗了一下,喝了几口水,吃了一个馒头,就开始往*镇里去。*镇是典型的坐北朝南,所以这北门是进山之门。而后山实在不是什么有名的山,也只有镇子里的人会在各种节日前去拜山神而已。因此北门一向就人烟稀少。

    陈秋娘大摇大摆地从北门而入,尽量走街窜巷,拐到了张府门口,叩了铜环,对看门的说:“我找王管家。”

    她出手阔卓,门房跑腿跑得很欢乐。她还在预想与张赐的见面,王管家就来了门口,问:“谁呀?”

    这王管家不曾见过陈秋娘。因为第一次来送信,是柴瑜送过来的。之后,王管家也不曾去柳村,更不曾去竹溪山什么的。

    “您好,小女子是替一位公子送信来的。”陈秋娘对王管家略略鞠躬。

    王管家狐疑地瞧了瞧她,很警觉地问:“送给我?那位公子是谁?”

    陈秋娘摇摇头,说:“我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不知那公子是谁。不过,他叮嘱一定要见到王管家才能亲自将信拿出来,让王管家亲自转给张赐张二公子。那位公子说,这封信关系张家安危,必定不能让不清不楚的人转交,而王管家是他很信任的人。”

    陈秋娘胡诌了一把,王管家却是当真,又刨根究底问那位公子的长相。陈秋娘又胡乱形容了一番,然后又很装逼地说:“那位公子说了,二公子看到信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王管家将信将疑,很是疑惑地看了陈秋娘好几眼,料定这个小姑娘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接了信往屋里去了。

    陈秋娘则站在门口,心中不免忐忑。她不知道她那样写,张赐会不会按照她预想的那样来见她。毕竟张赐有时候太不按理出牌了。

    ps:

    看到有人质问我:为啥给我书提意见就不加精华。然后就说我是不允许人提意见的作者,如何如何。我先不说那么久的帖子,质疑我的这个人还挖出来是什么用心。我就假设你是关心我,关注我的书评区吧。

    我不想回复那个帖子,所以,在章节感言里统一回答了。

    我不加精,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该加精的帖子,暂时没加精,因为我忙,带孩子写书,忙得没时间管理书评区,但一有空,我还是会加精的;第二种,我压根儿就不想理会的。这种是什么情况呢?就是明知道我书正版在这里,却还去看盗的人,看完了之后还跑回来逼逼地教训我。这种人,你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我对你的帖子保持缄默,没给你删掉,已经是很尊重你了。你还让我给你加精?

    当然,这种人,你是看盗的,很可能看不到这个章节感言的。

    不过,如果你问我:你怎么知道我看盗?我呵呵一声,告诉你:粉丝值为零,还跟我讨论vip章节。

    好了。我不是什么圣人,没什么高尚情操,也不是啥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对我好,我就真心,对我不尊重,我也就不予理会了。

    最后,在此,我还是要感谢一路陪伴我的读者,那些坚持正版订阅,给予我真正鼓励的读者。谢谢你们。

第132章 不按理出牌,差评

    晌午时分,没有一丝风,日头火辣辣的。【本书由】陈秋娘就等在张府门口的阴影里,拿了一把临时折来的棕树叶子做的扇子使劲扇着,还是觉得热。

    王管家拿了她的信进去了好一段时间,也没音讯。其实那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若是要看完,就是瞟一眼的事。但若要做决定,估计张赐要纠结片刻。

    陈秋娘推测凭借张赐的心性,不至于纠结太久,这会儿应该有人来回信了。果然,她才想到该有人来回话了,就听见有人开内门。紧接着有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大门“吱呀”一声,徐徐打开。王管家走了出来,瞧了她一眼,说:“陈姑娘,公子有请。”

    陈秋娘听到王管家低声的话语,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先前一直忐忑,因为即便信上所写对张赐诱惑很大,但那也不是张赐必须见她的理由。说实话,张赐还可以真选择不见她。

    “多谢王管家。”陈秋娘鞠躬施礼。

    “走吧。”王管家语气平静,并没有多言,只挥了挥手让她跟上,便转身往院落里走。陈秋娘连忙快步跟上。

    张府是典型的川西民居风格了。朱漆大门里是一段小小的走廊,过了这走廊是二门,然后又是一间屋子,平常是门房值守之处,经过了这间屋子,便是三门(也是最里面的内门)。三道门相当于三重保险。过了这三门,就是一堵照壁,灰砖砌成,周围有藤蔓花边,中间是一幅仙鹤乘风图,照壁前是葱茏的花木。绕过照壁是前院,前院利种植了几棵柚子树,青黑色的叶子在日光下油光油光的。院内的柚子树下有几个大鱼缸,里面是大片大片的水草。看不见是否有鱼。

    张府的前院并没有住什么人。相反只有正对照壁是个堂屋,堂屋两侧各是两个会客厅。前院堂屋屋檐下向左有个廊檐通向另一个四合院,向右又是一层四合院,至于那些四合院过去之后。还有没有别的房子,陈秋娘就不得而知了。因为王管家带着她穿过堂屋左边的会客厅,径直到达了堂屋后的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特别大,又是四合院。不过各处的门房都关着,即便陈秋娘是学建筑的,也不知道人家这府邸的格局如何。

    不过,这处四合院里种了许多的树木花草,看起来更像是个花园。而每一处的布局却都有中国画的风神韵致。王管家在这处院落里略一停步,就往右边拐,穿过廊檐下的一道圆门。便是另一处院子。院子约莫一百五平米的模样,院落内花木扶疏,院中央是个喷泉池。

    “这是二公子的住所,后面是二公子的园子。”王管家指了指前面的一排两层小楼,又指了指小楼后面郁郁苍苍的地方。

    “雅致幽静。”陈秋娘亦客气地赞美一句。

    王管家面色毫无波动。只大步走到了小楼前的廊檐下恭敬地站着,说:“二公子,把人带来了。”

    “让她进来。”里面响起了张赐的声音。

    “你自行进去吧,二公子在二楼。”王管家对陈秋娘,随即又蹙了蹙眉,瞧了瞧她,说。“你且等等,你这泥泞的鞋子要换掉。”

    他说着就对旁边小屋里喊了一声:“绿荷,拿一双鞋子来。”

    里面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应答声。陈秋娘狐疑,绿荷怎么都不问问脚的尺寸呢。她正狐疑,有个绿衣小婢从那屋里出来,拿了一双拖鞋。是的。是拖鞋,而且是针织的拖鞋,鞋底是千层底。

    绿衣小婢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梳了双环髻,笑起来眉如弯月。她将鞋子摆在她面前,低声说:“陈姑娘请。”

    陈秋娘连忙道谢,随即穿上了那双拖鞋推开了张赐小楼的门。

    张家果然有穿越分子,这种拖鞋与张家持有的火器都是最好的明证。陈秋娘想到这里,一阵激动。这个时空还有与她一样的存在,并且似乎是个强大的人。

    她站在小楼一层的客厅里,深深呼吸一番,平复了激动的心情,这才沿着木楼梯往楼上走。

    楼梯上了二楼是一堵丝质屏风,屏风上画的是《山居秋暝》,题字人仿的是王羲之。转过屏风,便是厅堂,临窗的软榻上,一袭淡蓝衣衫的张赐就斜倚在那里,靠着一堆的抱枕在看书。软榻旁边的案几上摆了一堆书,还有一些信笺。而陈秋娘之前递进来的信笺就摆在那桌面上,镇纸枕着。

    陈秋娘在屏风前站定,略鞠躬,说:“陈秋娘前来拜访二公子。”

    张赐只是略略挪了身,斜睨了她一眼,指了指软榻旁边的竹榻说:“坐。”

    “多谢。”陈秋娘说着,就大步过去在那竹榻上跪坐下来,很认真地看着张赐,等着他反问。

    张赐依旧在看书,看了许久,才将手中的书放下,抬眸看她,似笑非笑地说:“我以为你的自尊心很强。”

    她这句话看似没头没脑,但陈秋娘却瞬间就明白他是在讽刺她,被那么羞辱之后,居然还敢来见他。

    陈秋娘轻笑一声,说:“乡野之人,只讲实在的,哪里在乎那么多虚的呢。”

    张赐轻笑,笑意在眼角眉梢晕开,一张英俊的脸映了窗户纸透进来的日光,如玉般光华。他唇角略略上扬,眼睛微微眯,心情像是很好。然后漫不经心地说:“狡辩。”

    他语气低低的,嗓音原本好听,这么低低的语气,更像是一阵微风拂过琴弦,落花落在水面,说不出曼妙。而更让陈秋娘瞬间就呆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是他眼角眉梢的笑,以及这语气里的宠溺。

    在她的预演里,张赐会冷面,会讽刺,可能还会根本不见她。她可从没想过张赐见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这**与柔情来得太诡异了。

    这样的态度让人怎么应对?不按理出牌,不按剧情走,简直差评。陈秋娘略略皱眉。而对面的男子已经从斜倚变作跪坐,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茶几。茶几上是一串佛珠,�局樽涌趴欧17痢?br /》

    陈秋娘与她对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率先垂眸瞧着那佛珠,轻笑着说:“哪里敢在二公子面前狡辩。我说的全是实话。”

    张赐却没有接话,屋里安静得很。只有窗外的蝉叫得欢乐。陈秋娘从没想到与张赐见面会是这样的局面,她一时不知道如何继续谈话,于是也就沉默。

    她倔强地看着那佛珠,仔细数了好几遍,都是一百零八颗。张赐也没说话,甚至没有挪动一下身子。两人像是在较劲儿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秋娘只感到跪坐得腿脚发麻,觉得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率先败下阵来,抬头看张赐。也不管他正在审视她,也不管他那一双眼幽深得如同寒潭,来了一句:“我渴了。”

    这一句话一出,张赐“噗嗤”笑了,抿唇而笑的他。双眸清澈,唇边还浮起浅浅的笑涡。他终于挪了个身形,抓了一个靠枕扔给陈秋娘说:“接着。”

    陈秋娘伸手稳妥地接过靠枕,他已走到屏风那边,对着楼下朗声说:“你们越发不懂规矩了。来了客人,也不知道送茶点来。”

    “嘿嘿,来了来了。”有笑嘻嘻的男子回答。

    陈秋娘也不管是不是礼貌。既然都已经这么逗比地开始了谈话,她索性将抱枕放在墙壁处,整个人靠过去,旁若无人地垂着麻木的双腿。

    张赐转过来便看到一身脏兮兮的女娃在捶腿沉思,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他略略笑了,一直以来的焦躁的心很神奇地平静了。他轻轻走了过来。在她的对面坐下来,心想这个女娃到底又在思考什么来对付他呢。

    陈秋娘虽然垂着眸,似乎在专注捶腿,但她一直在注意张赐的举动,心里琢磨了好几种打开话匣子的方案。正在分析哪一种方案实施起来效果更好。张赐却忽然说话,问:“你为什么要来见我?”

    他语气低低的,这一次不是宠溺,而是有些叹息。陈秋娘抬眸看他。他斜靠在窗边,侧头瞧着她,手里拿了那一串佛珠。

    “我觉得我信上写得很清楚了,就是那个原因。”陈秋娘回答,指了指旁边的信笺。那是一张白色宣纸,上面是蝇头小楷,写了短短的几行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张府怀璧,必招祸端。公子聪颖,治标之策,饮鸩止渴。小女子不才,感念公子恩情,思索良久,有一良策。愿与公子面谈,共解张府之危。

    落款:陈氏秋娘

    张赐斜眼瞟了瞟摆在桌面上的信笺,然后看着陈秋娘,用很鄙夷的语气说:“编,继续编。我说陈秋娘,你能诚实点么?老弄这些虚的。”

    他神情语气都很鄙夷,但却不像以前会生气,这会儿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陈秋娘看他不生气,自己也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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