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权限 平戎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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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次?”我茫然的重复了一句,没发生什么事啊,就见了面,两天之后他们就回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大哥摸摸我的头发,“不记得就算了。”眼睛里却有庆幸的意思,
他的手往下,e
再往下,到了我的锁骨这个地方,暧昧的轻轻抚摸,我有些轻微的战栗,当大哥的手指轻放在我睡衣的纽扣处时,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在嘎吱作响,手想抬起来把大哥的手挥开却怎么也动不了,大哥并没有解开反而好玩似的玩着那颗扣子……
但是他眼睛的眼色变深了,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二哥也爬上了床,在我身边侧躺下,食指有意无意的抚弄我的脖子、耳朵、脸颊……
我无法动弹的随他们动着,眼睫上有汗水,眨眼的时候滴落在眼里,刺痛感传来,这让我感觉自己居然还是活着的,为什么自己要活在这样一个晦涩的世界。
大哥的手指终于挑开了那颗扣子,二哥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腰,撩开睡裤探了进去,隔着内裤二哥烫热的手摸到我软垂的分身上,我的身体因为这意外的刺激立刻不受控制的弹跳了起来,被二哥牢牢的压制了下去,张开口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沙哑的嗓子只有一些无意义的喉音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发出来。
浑身汗水,一滴滴的滑落,从额角,从脖子,从手臂,从胸口,
大哥解开了我睡衣全部的扣子,我看见他淫秽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敞开的衣服,当他头俯下嘴唇贴在我胸口时,他细软的头发落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有些痒。
没有用的,没有用的,即使二哥再怎么爱抚我的分身,它都没有勃起,逐渐急躁起来的手指,有些粗鲁的撸着。
为什么如此情色而淫靡的爱抚只让我越来越僵硬,越来越想大叫大喊,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凉感,那无可止境的淡淡哀伤让我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张开口,尝试的发了几次声音,最后终于能够说出话来,“放…放开…我。”
第三十六章
哥哥们没有听我那破裂的不成样子的句子,继续着他们各自的动作,
明明被他们这么对待着,我却神思恍惚起来,脑子里是一幕幕飞快掠过的景象,那些曾经历过的,记忆深刻的,好像根本不时发生在我身上过的,都出现了,他们说人死之前都会在一瞬间回忆起自己度过的一生,那我的一生是什么呢?
那个跟在哥哥们后面的小孩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和哥哥们的不同,是一次次大人们刻意的比较,还是妈妈着意的夸大,还是爸爸虽然想伸过来安慰却又缩回去的手,开始潜意识的抗拒哥哥们,讨厌他们,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在学前班里交了很多的新朋友,还养了一条黑色的狗,有温和湿润的黑色眼睛,总是喜欢舔我的脸,这一切隔得太远,原来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却都想了起来。
那个数着爸妈回来的日子,因为他们即将回来而在暗地里高兴的孩子,为什么我看见的时候眼睛很痛,有些想哭,不知道自己还这么期待过,以为自己忘记了,还是强迫自己忘记了。
那个得到老师夸奖的孩子,却永远只有一丝丝的开心,得不到最想要得到的夸奖,是在什么时候变得散漫而不在意很多事?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寂寞的只有让自己不顾一切的开心的笑,无拘无束的活着,那么的肆无忌惮。
那个慢慢长大,逐渐坚强的小孩,苍白的脸逐渐红润,身量抽高,和伙伴们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追逐嬉戏,甚至狠狠的干上一架,因为不再想着那些不会出现的东西所以开始放开心去感受另外的天地,原来没有那些还是一样的,小小的缺陷不会让人生黑暗起来,我还可以寻找很多其他有趣得多的东西,只要我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不论是朋友还有学习都是一样的。
想到了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主动联系的沈静,那个温柔甜美的女生,是她一直安慰鼓励自己,甚至高中时候自己每天去上课最大的快乐就是可以见到她,现在却渐渐的疏远,牵手时软软的手感现在仿佛还留在掌心,曾经想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女生,虽然还年轻不懂得什么是责任却也幻想过和她的未来,现在却没有了,如同一个肥皂泡,轻轻戳一下就消失了。
甚至脑子里还闪过朱言恩的脸,虽然很想把他当成朋友,他可能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吧。
……
…………
被哥哥们舔过的地方有些凉的湿意,
被大哥堵住嘴用力的亲吻,被撬开的嘴,伸进口腔中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翻搅,逮住我木然的舌头强制性的搅缠,那样的急切和渴望,是不是所有背德的恋情都更加的狂热,因为禁忌而更加的投入。
当分身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二哥在帮我口交!?
用力握紧双手,那不可思议的感觉,我的身体逐渐在发热,颤抖,
大哥的手指揉捏着那个男性装饰性的乳头,麻痛感直窜上脊梁,生理上的兴奋,心理上的恶心不停的互斗,为什么要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二哥的手指来到那个地方,在周围按压,尝试着想把手指伸进去,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游离了,
“依然,呼吸。”大哥拍着我的脸,“呼吸,快。”空气从他嘴里渡到我嘴里,我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结果自己差点杀了自己,
我要庆幸的是自己的神志终于清醒了过来,死命的推开哥哥们,趴到床边呕吐起来,全身赤裸着,身上到处都是哥哥们留在的痕迹,趴在床边呕吐,自己想着这样的自己都觉得凄惨,不自觉的泪流满面,二哥拍抚着我的背,他的手即使再温柔也不过让我更加的自我厌恶而已。
二哥的手停在半空中,“你厌恶我们的程度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啊。”有些无奈、苦涩而悲伤的话。
突然二哥眼睛一闪,抓住我的手腕,
用力掰开我的握得很紧的手心,死命的挣扎也没有办法抵抗二哥的动作,只能看着他把一个小巧的发夹从我的手中夺走,染满了暗红色血迹,这个发夹是我洗脸的时候用来把前额过长的碎头发固定的东西,忘记拿了下来,刚才不自觉的抓紧,只有深刻的痛感才能摆脱那种热度吧。
血一滴滴的从手心滑落,落在被子上,晕成一个暗红的圆形,逐渐的扩大,我有些木然的看着,明明应该觉得很痛,看见血液从身体中流出时,却意外的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
把手凑近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伤口,
原来自己的血是这样味道,咸咸的腥甜,有些反胃,继续吸着流出来的血。
大哥抓住我的手,二哥紧盯着我,
“依然,你干什么?”
我冲他笑了笑,“哥,原来自己的血是这个味道,你要试试吗?”我把手递到他嘴边,他侧过头躲了过去,
二哥开始帮我把脱下的睡衣重新套上,
我随便他摆布着,很配合的张开手臂,伸直腿。
哥哥们叫了人来清理卧室,我甚至是有些高兴的漱口,跑下楼,
让我意外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人在,是乔伊和朱言恩在坐在一角的吧台喝酒聊天,看见熟人让我更加高兴,我兴奋的跑了过去,乔伊和朱言恩看见我的样子时候明显有些吃惊,举起手给朱言恩看,
“你的手怎么了?”朱言恩惊疑不定,心疼的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心,
“受伤了。”我快乐的说,
朱言恩手一紧,“谁伤了你?”有些愤怒的问,“是不是天然和自然?”
我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哥哥们随后跟了进来,我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只是看着那鲜艳的红色,好具有毁灭感的颜色和形状,裂开的伤口,里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可以摸到。
二哥走了过来,抱住我,并且冷冷的看了朱言恩一眼,我乖顺的靠在二哥怀里,朱言恩眼神变得暗淡,“你们对依然做了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大哥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我挣开二哥的手,轻轻的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拉住朱言恩垂下的头发,他覆上我的手,
“依然,为什么哭?”
我不满的看着他,“我根本没有哭。”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在哭。”
我嘟哝着,“真的吗?”摸摸脸,明明很干燥,奇怪的人,他紧紧的拥抱住我,非常的用力,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挣扎,哥哥们想过来阻止,却被乔伊挡住了。
有热热的东西从眼睛里渗出来,
无声无息,抬起头,液体不断的落下,“我没有哭。”我看着朱言恩美丽的下巴说,
他低下头看着我,叹口气说,“是,依然没有哭。”
然后抬起头看着哥哥们,“你们放手吧,难道真的要把依然逼疯吗?”
大哥冷酷的说,“即使他是疯了我们也一样要。”
“非要这样两败俱伤,你们的爱只会让依然痛苦,放开手对彼此都是件好事。”朱言恩清透的音质不带感情的说,
二哥慢慢的说,“你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不是不了解我们对依然的感情,我们的个性,你认为可能吗?”
“人总会变,你们也不想看见这样的依然。”
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的乔伊开口了,
“也许Rex是对的,我不希望四年前的事情再次发生。”
哥哥们一听,脸色立刻有些僵硬,但是态度还是很强硬,大哥走了过来把我拉出了朱言恩的怀里,
我有些茫然的感觉到温暖的离去,一直没有感觉的手开始痛了起来,好像把刚才没有感觉到的痛全部累加到现在一样的痛,十指连心,牵扯的心脏也疼痛不已。
第三十七章
妈妈会出现的情况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的,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老妈有些疑惑的脸在阴影中青白交错,恍惚间我觉得她有些像个不知名的鬼怪。
看到我们一群人的时候,老妈明显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只是在看到靠在二哥怀里,姿势暧昧的我们时脸色大变,好像黑脸包公一样,那突然间好像要张牙舞爪过来似的狂态在看到哥哥们的冷厉神色时稍微平静了点。
老妈那憎恶到极点的神色让我高兴的笑了起来,一片安静中只有我寂寞的笑声,有些诡异,我把手上一直在流的血涂了一点在二哥的嘴上,然后踮起脚当着老妈的面把血迹舔干净,我感觉到二哥身躯一震,而老妈的脸色立刻发青。
我满手是血,向着老妈的方向伸出手,“妈。”
老妈一脸嫌恶的倒退一步,激动的说,“你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你这个勾引我儿子的贱人。”
手一抖,缩了回来,笑了笑,“我想也是,我应该不是你儿子,应该不是,应该不是……”
“妈,你乱说什么?”二哥不耐的冲着老妈说,
我无所谓的看着老妈发着神经,甚至有点好像很久以前就出现过类似的场面的错觉,刚才哭过的眼睛已经干了,有些痒,有些涩,二哥用力的抱住我,铁钳似的手臂牢牢的控制着我有些颤抖的身体。
努力控制住自己,到我感觉可以自制的时候挣开了二哥的手,也许是他主动放开的,反正也搞不太清楚了。
背转身,我低声说,“不许跟过来,我要静一静。”
经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我看着那张虽然已经是中年却依然美艳,保养良好的脸,头一次感到陌生的可怕,那扭曲的、愤怒的、憎恨的、恶心的还有说不出是什么的,种种变化莫测的表情交互的出现在一张脸上,虽然她平时对着我的时候从来没有什么慈爱的表示,但是也许今天她终于把真相说出来了吧,我根本不是她的小孩,所以才会这样。
她手伸过来,青筋暴跳,惨白的手指曲张着,却在要抓到我的时候又颓然的垂下,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不解但是又有些庆幸,至少在我想清楚之前不想再看见她的脸。
贱人!?
我勾引她的儿子,哈哈,有些踉跄的走出家门,
赤着脚,冰凉的地面,晚春的夜风,如水的丝滑触感,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其实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没有人窥视,也不用再掩饰,那么赤裸裸的真实。
有些游移不定的脚步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中,不用怀疑哥哥们肯定不是亲自就是派了人跟着,缩在一棵树下,舒展开四肢,偏着头仔细的思考。
一直都有两个我,现在一个感性的我已经躲起来睡觉了,理性的我开始开动脑筋思考,运用所有已知的元素试图圈出事情的大致图像,这有些困难,因为头很痛,我很信任这个理性的我,虽然我从来没有分清楚这两个我有什么明显的分界线,但是很多建议都是他提出来的,事后证明都是合理而且正确的。
手无意识的扯着身边的草,一把把的拔出来,揪起来,草的汁液粘在手上,嗅了嗅,青草的香气让我头痛的症状有些减轻的迹象。
首先,沈出云出局了,这证明找一些人来引诱哥哥们是没用的;
第二,我应该不是妈妈的孩子,但是我的长相确实和哥哥们有些相像;
第三,即使我发疯了哥哥们可能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