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嫁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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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脉断人断病!”刘太医眯着眼睛。怨毒无比的盯着司马六少,“用帷幔挡住。盖上手,诊男女老幼身体如何。有没有病!”
司马六少呆了下,这老东西主意倒不少!他当了三四十年的大夫,不知道诊过多少人,这份经验,李姑娘怎么能比得了?
算了,就让他赢这一场,反正他再赢也是输了!
“行!”司马六少痛快答应。
片刻功夫,擂台上就拉起一道帷幔,分别将两人围住,只留了对着擂台下观众的一面。
好事儿的人在擂台后面排起了长队,个个高挽着袖子,兴奋不已。
李兮也乐坏了,司马六公子可真会玩儿!这么诊脉,娱乐性太强了!
刘太医面前的队伍走的很快,看板上写的飞快,李兮这边,队伍一点也不比刘太医的慢。
李兮这边的看板下的看客比刘太医看板多得多了,因为李兮一边诊一边笑,李神医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台下看倒了一大片。
陆离捏着杯子,一边看一边笑一边有几分无奈的摇头。明山瞄了眼屋角的酒坛子,这第四坛酒也快见底了,二爷今天一天喝了过去两三年的酒!
擂台楼梯上,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和同伴拉着手上来,几个同伴兴高彩烈,东张西望看热闹,小姑娘却有些心神不属,轮到她们,小姑娘犹豫了下,坐到了李兮面前。
李兮手指搭上去,“女,不超过二十岁……”李兮顿了顿,微微蹙起了眉头,手指动了动,“成亲多长时间了?你丈夫……”
“谁成亲了?你才成亲了呢!”
小姑娘一声尖叫,李兮吓了一跳,伸手掀起帘子,转头看着写看板的小厮道:“是我诊错了!这小姑娘的脉象有点乱,我诊错了。”
小姑娘一张脸涨的通红,见李兮掀帘出来,竟一脸惊恐,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是我诊错了,你脉象有力,我以为你没有二十,也得有十九了,十九岁肯定该出嫁了,成亲是我猜测的,实在对不起!”
李兮冲小姑娘微微曲膝,转身又冲邵太医曲了曲膝,“我诊错了,这一场我认输。”
小姑娘垂着头,又往后退了几步。
青川看看李兮,再看看小姑娘,手背到身后,冲小厮悄悄打了个手势。
肯定不是姑娘诊错了,这个小姑娘有问题!
李兮错诊认输,司马六少宣布了早就分出来的输赢,宣布了明天的比试时间,李兮明显心不在焉,不等司马六少宣布完,就往擂台楼梯口走。
陆离已经站在楼梯口了,伸手又要去牵李兮的手,李兮背着手往后退了两步,“我自己会下楼梯!”
离李兮不远的司马六少听的眉飞色舞,差点笑出声。
陆离神色不变,笑着往后退下一级台阶,看着李兮下来一级,再往下退一级,那架势,仿佛就等着李兮一头跌下来他好接住!
李兮下了擂台,东张西望到处看。
“找什么?”陆离随着她左看右看。
“没什么。”没看到人,李兮心情相当不好。
“表小姐要找刚才那位小姑娘?”青川赶紧上前。
“是!”李兮眼睛亮了,陆离这几个小厮真是好!好的不能再好!
陆离给了青川一个表扬的目光,青川顿时脸上放出了光,笑容灿烂的象迎着太阳的向日葵。
“小的让人盯着呢,只等表小姐吩咐!”(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陈年旧债
“小蓝……小蓝不行,还是白芷去吧,我写个药方……不行,最好是成药,咱们先回去!”李兮一边说一边改主意。
陆离看向青川,青川已经有几分明悟,含糊暗示:“刚才表小姐诊错了脉,一个小姑娘,表小姐以为她已经嫁过人了,就因为这个,表小姐先认了输。”
陆离立刻就明白了,伸手拢了拢李兮的斗蓬,声音很轻,“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任她自生自灭最好,不必多管,你刚才……已经足够了。”
李兮呆了下,咽了口口水,又咽了口口水,就这几句话,他就猜到怎么回事了!他这也太……吓人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精明成这样?这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这一天陆离酒杯没离手,酒量虽好,也有些醺醺然。走没几步,突然伸手从后面圈在李兮腰间,李兮顿时象被点了穴一般,浑身僵硬,气都透不过来了,**猛转回身,红头涨脸的去推陆离的胳膊。
陆离也觉出了自己这个举动十分不妥,带着几分尴尬,讪讪解释,“我怕你冷……今天天太冷,你这件白狐斗蓬压不住寒,披上这个。”
陆离拉开自己身上那件紫貂斗蓬系带,取下斗蓬按在李兮肩上。
明山和青川对视了一眼,一个往东一个往西,认真警戒。
车子就等在前面,从擂台口到车子,最多也就走个三十来步。这三十来步远就冻着了?
再说,今天艳阳高照,不但不冷。还很暖和。
那件斗蓬上清冽的酒味和浓烈的他的味道扑面裹上来,李兮觉得她快要无法呼吸了,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下颌,这让她一阵颤栗,顿时想起中午他抚在纸上的那只如玉一般的手,还有从他手里流出来的那些字,好看到完美的。和他的人一样……
幸好车子就在这里,就在几步外,李兮一头扎进车子里。手忙脚乱的往下甩那件斗蓬,斗蓬被甩在紧跟着李兮后面上车的小蓝头上,小蓝眼前一黑,差点摔下去。急忙伸手去扯。只听到细柔的一声‘呲啦’,斗蓬的缂丝面不知道勾在哪里,裂开了两寸来长的口子。
小蓝和李兮一起傻眼了。
陆离一只手扶着车厢板,看着红头涨脸的李兮,噗一声笑出了声,听到笑声,李兮心里顿时一宽,他笑了。不是惊也不是怒,那么斗蓬破了这事。不是大事,不是大事就好。
“等回到太原府,我让人做几件貂皮斗蓬给你。这一件……”陆离隔着车窗,话没说完,后面传来一个细柔的男声,“陆二爷,皇上口谕,让你立刻进宫。”
“晚上等我回来吃饭。”陆离看着李兮,一脸的笑,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抬手冲李兮挥了下,转身上马。
看着他骑到马上,马都抬蹄走了,李兮这才反应过来,“唉!你的斗蓬!天冷!”
陆离转头回了个笑容,抖动缰绳,纵马而去。
“喂……”
“表小姐放心,二爷是自小的功夫,不怕冷,再说,明山他们都带着备用的衣服斗蓬,表小姐别担心。”青川笑嘻嘻凑上来说道。
今天这场擂台太痛快了,把他兴奋坏了,难免有点话多。
“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李兮将斗蓬往车厢角上推了推,又推了推,又用脚再往里推,这斗蓬上全是他的味道,闻得她心浮气躁。
司马六少站在擂台上,楼梯下面他看不到,可陆离在小厮、护卫的簇拥下往禁中去,他看的清清楚楚,刚才那股子不安和狐疑再次抬起了头。
皇上竟然亲自来看这场‘切蹉’,不但看,还插手改变规则,又送了那件押不芦上来,皇上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打算?他来看的是什么?看热闹?不可能!看李姑娘吗?李姑娘……到底什么来历?她的医术好象远远超过他的预想……
陆离这会儿走,必定是被召进宫的,皇上召他干什么?
刚才她真的诊错了?看样子不是!
“来人!”
小厮急忙上前,“去查刚才那个小姑娘,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是。”
他之前有些大意了,能让陆离如此重视的人,怎么可能平平常常呢?
司马六少回到府里,刚下了马,司马老相公身边的长随常安就迎上来,“六少爷回来了,老相爷吩咐小的在这儿候了半天了,让您一回来赶紧去见他。”
“嗯。”司马六少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司马老相公见人理事的外书房去,常安忙跟在后面叫道:“老相爷在后园子小书房!”
司马六少一只脚抬在半空,转个方向落地,顿了顿,大步往前。
在小书房!
他要跟他说什么?要到小书房?
小书房里,司马老相公一身洗的发白的旧绸衣,舒适的坐在摇椅上,举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小六来啦,坐!”
见司马六少进来,司马老相公放下书,笑呵呵的示意小六坐到他对面那把摇椅上。
司马六少没坐那把摇椅,从旁边拉了把扶手椅过来坐了。
“听说李姑娘连赢两场?”
“赢两场输一场。”
“输?呵呵。”司马老相公笑起来,“自己认输,算不上输,明天的切蹉都安排好了?怎么打算的?”
“公正公开,这是你交待的。”司马六少胳膊往后搭在椅背上,“翁翁的交待,小六牢记在心!”
“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真当翁翁老糊涂啦?”司马老相公笑起来,“我问你,怎么想起来跟陆二结盟?”
“我怎么可能跟他结盟?”司马六少嘴撇成了个八字,“我结什么盟?翁翁真是老糊涂了,我告诉过你,我是个蠢才,这辈子只会混吃等死!早死早托生!”
“唉!”司马老相公长长叹了口气,“你阿娘的事,是你爹混帐,你太婆,还有翁翁我,都有错,对不起你阿娘,这些年,你太婆年年给你阿娘做道场,小六,你阿娘是亲人,你阿爹难道就不是亲人了?你翁翁,你太婆,你那些叔伯,兄弟姐妹,就不是亲人了?”
司马六少生硬的拧着脖子,一声不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药王来历
“小六啊,这些,这满府,都是你的亲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不好,司马家不好,你就能独善其身?”
司马老相公苦口婆心,司马六少垂着眼皮,面无表情。
“唉!”司马老相公长叹了口气,“你也不小了……”
“翁翁要是没有别的事,我累了一天,想回去歇着了。”司马六少站起来。
“你坐下!”司马老相公神情疲惫,“坐下!皇上今天过去了?”
“嗯。”司马六少重又坐下,提到皇上,他正有很多疑问。
“翁翁听说过押不芦?”
司马老相公摇头,“押不芦没听说过,不过,这人死三日复生,我倒亲眼见过一回。前朝,临川王毒死仁宗前一天,先给英宗送了一壶毒酒,英宗当天就死了,苏老相公诛杀临川王,未必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当天傍晚,英宗却死而复生。”
司马老相公眯缝着双眼,“都说理氏祖宗显灵,天佑理家,我当时虽说不相信什么祖宗显灵,可英宗死了,死的很透,人都僵了,我是亲眼看到、亲手摸过的,无论如何想不通,人死怎么能复生呢?原来如此!”
司马老相公一声长叹,“当时朝廷人心动荡,苏老相公诛杀临川王,正是一呼百应的时候,今上那时候羽翼未丰,要不是英宗死而复生这事太神奇,太让人震憾,召如今这天下姓姜还是姓苏。抑或是姓赵钱孙李,谁能说得上来呢?”
“难道没有人知道有押不芦这种东西?皇上怎么知道的押不芦?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至少,我不知道。苏老相公不知道,苏系官员不知道,其它人,也许有人知道,知道的人装不知道,皇上怎么知道,那位李姑娘怎么认识押不芦?”
“李姑娘。”司马六少顿了顿,仿佛犹豫了下,“她让人费解的地方很多。”
“比如?”
“比如她对人……对死人熟悉之极。毫无敬畏之心,她对死人到了……熟能生巧!”
司马六少脸上闪过一层畏惧,一想到这个,他总觉得她是罗刹降临。
“生巧?”司马老相公神情微微有些凝重。要熟的能生出巧来。那得杀过多少人?或者说,面对过多少死人?
“还有呢?还有哪些地方令你费解?”
“她聪明之极,却不通世情,不认识鱼袋,她以为官服是谁想穿什么颜色就穿什么颜色,她完全不知道府和宅有什么分别,可她却熟知世道人心,我说前朝姜后求子多年。她说姜后不是求子,是求死。”
司马六少声音很轻。仿佛一缕接一缕的细雾,不等人听清,那声音就已经散尽了。
“她的医术是怎么来的?她真是陆离的表妹?”
“她说她自懂事起就跟师父在山上习学医术,两年前下山,四处行医为生,后来碰到陆离,陆离说她是他的表妹,她不记得父母家人。”
司马六少垂着眼皮,瞒下了桃花镇,也瞒下了许多细节。
“她师父是谁?哪座山上?”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