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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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池边的雪地,一些衣物凌乱的散在地上,而靠近树林那一端的一处温泉中,透过淡淡的雾气隐约可见两具叠在一起的身躯,在富有节奏的一起舞动着,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正是出自其中一人的喉间,伴随着两人水|乳交融般的激烈动作,那漾漾的池水也不自觉的侵染上一股情Se的味道发出富有节奏的哗啦声响。
“……啊啊……哈……逍……好热……热……嗯……”甩动着半长的发丝,美眸因承受了太多的欢愉而紧紧闭起,眼角还滑下了惹人怜爱晶莹的泪水。双手几乎无法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尤其当背后的人挺动腰杆送上强有力的冲撞的时候,体内那由一点一波波扩散至全身的麻痹快感让他双臂止不住的颤抖。同时,热泉的蒸汽熏染的他全身热意难消,而那比热水还要烫热了不知多少倍的粗大昂扬也像要烫伤他一般频频摩擦着他那抽搐的内壁,交合处更是要融化了一般的湿成一片……
焚身的热意让多伦奇几近昏厥,每一次深入的结合都令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可是人性追逐更高一层快乐的本能却又一次次将他的神志拉了回来,让他反复体会那欲仙欲死,永不停歇的快感。
“……唔……呼嗯……奇……你简直……太棒了……”毫不吝惜赞美爱人的身躯带给自己近乎疯狂的无上感受,段逍壮硕的身躯紧紧的贴合着身下一直配合着他扭摆腰肢的身躯用力的挺动,一手游走在这因练武而逐渐柔韧起来更富手感的身躯之上,一手掌握住爱人两腿间已兴奋到临界点的硬挺并适当的给与刺激,惹得身下人不自觉的紧缩后|穴娇喘呻吟。
“……啊……逍……不啊……太……嗯……太……啊啊嗯……”
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多伦奇睁开失去焦距氤氲一片的眸子,眼前模糊的一切都那么的虚幻,唯有自爱人身上传来的快感是最真实的。就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瞬间,他突然听到耳旁传来爱人情深意切的告白。
“……奇……嗯……好爱你……我好爱你……”仿佛怕对方不知道他的爱有多深一般,段逍在多伦奇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倾诉自己无尽的爱意,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永永远远的占有爱人。
如此亢奋的状态下又听到了那犹如催|情一般的爱语,在攀上最高峰的那一瞬,多伦奇红了眼眶激动的回应了爱人的告白,在昏厥前他隐约听到了自己发自内心最真实的呼喊:
……逍……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没过多久,多伦奇就在爱人怀中醒过来,一睁眼就突然看到对方放大的俊脸。
何谓喜上眉梢?多伦奇看着眼前人眉飞色舞,不论眼角还是嘴角都上扬了个非常的弧度的表情,算是彻底了解了,想到缘由,多伦奇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好像是……自己在高潮的瞬间……似乎说了什么……
想到自己说了什么,多伦奇的俊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儿。
一颗红的比什么都夸张的头颅迅速的埋入爱人的胸膛。
老天!他竟然……他竟然说了……说了那么难为情的话!真是——!啊!疯了!他憋了半年都没憋出第二个字来,怎么就在刚刚那瞬间全咧咧出来了!丢人啊!真是丢死人啊!
直想钻入哪个地缝中永远都不出来!他说出口了!这叫他以后还怎么见段逍啊!
见到爱人如此害羞的表现,段逍宠溺的将他牢牢锁在怀里,只是他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多伦奇说出那几个字会那么难,爱人的胆大与羞涩几乎成极端的对比,那些暧昧火辣的调情言行怎么就不会让他脸红,反倒说几个字却让他全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似的。
不过就算想不明白,段逍还是非常高兴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爱人的告白,虽然此刻他怀中的人的表现是非常明显的后悔,但他却满足了,用自己的告白拐带对方说出同样的话,这招果然灵验啊。
久久的自我满足之后,段逍花了好长的时间连哄带骗才勉强让多伦奇抬起头来,但对方的眼神却始终不敢再迎向他,粉嫩脸颊上的红晕也长时间没有消退。最后段逍不得不转移了话题才消除了多伦奇莫名的尴尬。
撩着水替对方擦洗身子的时候,段逍的手久久的流连在多伦奇身上那几处已淡化的快要消失不见的烧伤上。
“真的都快要消失了呢。”段逍轻吻着多伦奇饱满额头上的那淡淡的痕迹,庆幸的叹息着,同时一双大手还包覆住了多伦奇的手,那曾被火严重烧伤的狰狞伤口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双纤细、白皙宛如根根白葱般的玉手呈现在段逍的眼前,他爱怜的捧着这双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
柔顺的侧坐在段逍怀中,多伦奇抬着头呆愣的望着眼前深情的男子。他知道,他早就知道,医治顽固灼伤的秘药是段逍低声下气的向师傅求来的,且亲自进山采来千年雪参果混合灵狐白血精心制成,是名为续肌凝脂霜的续肤圣药……
“我身上的烧伤痕迹都快消失了,你不给你自己也用一些吗?”他可忘不了,段逍的身上有多少伤口,尤其是他腰腹部的两处刀剑伤,最是骇人,他也劝了他好几次让他也擦一些药,他偏不听,说他一身蛮骨糙皮,浑身上下大小几十处伤痕不差那两道,可是他却知道,药霜稀少,他是怕他不够用……
但是现在,眼看他身上的伤痕都要消失了,他是不是也该顾一下自己了。
“我?还是算了吧,我不介意身上……”
“你不介意我介意。”打断段逍的话,多伦奇抽出双手低下了头,看着段逍身上的伤,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回忆起他以身躯替他挡刀而浑身浴血的影象,还有他倒落血泊中他怎样也唤不醒他那时的恐惧。他并不是想抹去那血腥的记忆,只是不希望每次看到他的伤口都回忆起来。作为警戒,一次就够了,他不想每次欢爱后脑中都在不断重演当时那让他无力挽回一切的一幕,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残忍。
似乎是了解多伦奇为何会如此坚持,这一次,段逍没有拒绝。他揽过多伦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好,你说了算,全听你的,就是求你别露出这种表情。”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敢有什么异议,只要他不露出那种表情,他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段逍的回答,低垂着头的多伦奇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这个痴汉,当真抵不住他的哀兵政策呢。虽然自己确实挺容易伤感的,不过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他的神经被迫不得不变粗了很多呢,这个傻大兵似乎忘了最开始是谁占主导权。
见对方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后,多伦奇的心情突然变的轻松了许多,抓住段逍话中的语病,他决定好好“戏弄”一下他,谁让自从当了爱人之后段逍就一直把他当成他的女人似的对待(虽说待遇不错,可他还有男人的自尊啊,他的过度呵护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而让他产生如此想法的男人怎会没罪)。
隐藏起自己的好心情,多伦奇用力的回抱住段逍,用有些哽咽、颤抖的声音说:“都听我的?你说你都听我的是吗?”
段逍一听爱人那弱势的声音,以为他又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绪不稳定起来,忙安慰他说:“嗯,别哭!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就是求你别哭,你一哭我胸口就难受。”
一听段逍那老实的言语,多伦奇还真有些感动,但那感动却不足以让他恢复良知,他继续装熊,用那种怪声在段逍耳边轻声说:“……那……那,你现在让我抱你好不好……”
光顾着安慰怀中人,段逍几乎都没有听到他那蚊鸣般的小声呢喃,自顾自的说着“好、好,全听你的,全依你”,但一等脑中消化了他那劲暴的话语他猛的惊醒。他没有推开他而是就势结巴的问多伦奇“你、你刚才说的是……要我抱你?”他希望他是这么说的。
然而,多伦奇却从他怀中退开一点距离,让他看清他脸上那根与其一点都不符的邪气的表情,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是、我——现、在、想、抱、你!”
全身僵硬,是段逍听清楚多伦奇的话后唯一的反应……
撇着嘴,多伦奇挑眉双手抱胸闲凉凉观察段逍那好笑的反应,哎呀,过惯了他攻他受的日子,他的亲亲奴隶将军似乎早就忘记了是谁先占有谁的,本来只是想捉弄他一下的,可看他这副受惊吓的表情,似乎是很不能接受,这让他心头有些小小的不爽,所以他立刻决定,“戏弄升级,假戏真做”好了。
呆愣了半天,段逍脸色逐渐变的难看,但看多伦奇在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他只得艰难的开口,问道:“……一定、一定要现、现在吗?”
多伦奇甜甜的“嗯”了一声,听到他的回答段逍的脸色则变的更加的难看,他皱起英挺的剑眉,紧闭起双眼低下头沉默了好一阵子。
最终,他泄了气一般长叹了口气,说:
好吧,我知道了……
番外 是谁动了情
19与20之间的番外篇
多伦奇喜欢打猎,这是连段逍这个不自由的俘虏都知道的公开的秘密,但是怕段逍逃跑,多伦奇每次空闲打猎都不会带上段逍,只是将猎来的食物共同分享。
但是自从发生过那件事之后(风雨三篇),多伦奇对段逍的管制显然没有从前那么严禁了,而且偶尔还会让段逍陪同自己到离府不远的那片森林去散心。另外,段逍还发现多伦奇另一个秘密,那就是虽然身为异族,多伦奇却吹得一手好笛,仅用一根青竹笛就能吹出上百首风格迥异的异域曲子,犹记得,他第一次发现多伦奇这一秘密时心底的颤动。
那是在爹娘忌日的那天,因为频生的战事,段逍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正式给爹娘上过坟了,于是前一日,趁着多伦奇心情还不错段逍向他提出了外出的要求,实际上他也有准备被多伦奇拒绝,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当他一脸严肃的向他提出这个要求时,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也没问他原因,这多少让段逍心头产生一丝疑惑,不是他这个战俘没有俘虏的自觉,是多伦奇过于放宽的态度让他产生了对等的错觉。除了那方面,多伦奇可以说基本上没有要求段逍什么,说他重视人权,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不然他怎会把他关在屋中不准踏出院落一步,他也见过多伦奇对待他族战俘的狠绝,是绝对称得上残酷的手段。同时,还让段逍疑惑的是多伦奇对他独有的依赖和温柔,多伦奇几乎已经放弃继续追踪少主了,而且因为自己的介入也放过了噶尔嘎族的公主席娜和小少主……这一次,也是二话不说的同意他的外出。
为什么……
他不敢太过深思他莫名举动的背后意义,也在无时不刻的提醒自己,他是身在敌营,虽然发觉自己对多伦奇有特殊的感情,可是那并不意味着他的处境有什么改变。
爹娘忌日这天,多伦奇陪同段逍骑马奔驰于原野之上,段逍并没有想要借此机会逃跑,可是多伦奇还是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他,路上没说话,一直跟着段逍走到他遥远记忆中的那片村庄的废墟。
天色开始慢慢变暗了,天边的云彩也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而这片曾遭战火洗劫后狼狈一片的废墟却没有感染上这温馨的气氛,从残垣断壁中呼啸而过的风声隐隐约约透着股悲凉感。
段逍翻身下了马,牵着马踱步穿过这被森林包围着的小小村庄,按照依稀的记忆寻找那被野草遮挡住的小路,走了没多久,林子尽头突然豁然开朗,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上到处是一个凸起的坟包,少说也有百十来个,有的坟前竖着块木板,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迹,有的连块木板也没有,坟前摆着块石头。
看到如此情景的多伦奇,不用段逍解释,也能联想得到曾经在这村庄发生过怎样悲惨的情景。他静静的将马拴在一旁的树上,就那样看着,那个男人穿梭在坟包之间。
不止他的爹娘,这整个村子的人,都是他亲手挖掘泥土……埋葬的……
给全村的人上完香,给爹娘烧过冥纸之后,段逍带路,两个人无声的走至离村庄不远的湖波附近,升起一堆火准备夜宿,此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吃了点冷干粮,在马上颠簸了半天的多伦奇累的倒头就睡,看着多伦奇没有丝毫防备的睡脸,段逍心头飘过些许疑惑,他在谁身边都是这样没什么戒心的吗?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然没有了一开始那样的硝烟弥漫,可从立场上看还是对立的人啊,难道他就不怕他念及灭族之仇……
是信任,还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