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养个儿子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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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你香香的,很好闻,而且你的五官很好看。”她边说边用手指画着他的轮廓。
他侧着脸任她探寻。“不觉得我凶吗?”
“嗯……以前会喔!尤其工作的时候,不过……我看得到你的心,那是软的。”
他轻笑,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在台湾,做人比做事重要,但他的行事风格通常被归为冷酷无情那一边,而她居然说看到他的心是软的。
“我看见你送邵帆上娃娃车时的眼睛,很温柔,还有我做的难吃的便当,你也吃光光,还有啊——在Room18那晚,你送我搭计程车时刻意绕到车头,那是为了记住车牌号码,对不对?”
余希尧没想到那晚她注意到了他那么小的动作,当时他只想将这只颤抖不已的小羊推离自己身边,谁知她不但不快逃还自动送上门来。
想起这段时间对她情感的变化,他不禁感到命运的神奇,一开始被他视为神经病的奇怪女子,现在居然变成了他生命中重要的女人,他心头一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石琳安静地靠着,倾听他沈稳的心跳,沉醉在他令人心颤的男性气息中。
余希尧的唇缓缓顺着她轻薄的耳线轻啄。“还好你讨厌男生……”
他低语,传达到她耳中痒痒麻麻的,她轻笑着缩了缩肩,他双臂用力一举,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将脸埋在她胸前的柔软里。
“今晚留下来。”
“嗯……”她虽不好意思,却也满心期待。
他说“留下来”这句话时的音调就像个催眠师,性感得让人无法开口说不,实际上这半个月来她好几次都想问他,怎么对她都没有“非分之想”?
她低下头环住他的脖子,长长的发丝顺滑而下,垂落在肩侧,形成一个隐密而暧昧的空间,感觉他的热气喷拂在胸前。
他将她的臀压向自己,大腿内侧的摩擦激起她腹部一阵颤栗,忍不住轻吟一声。
那晚在Room18的化妆室外,他就是用这样不容反抗的力道蛊惑了她的神智,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
余希尧下腹一紧,整个人猛然站起来,而她只能惊险地夹住他的腰,抓紧他的肩膀。
他就用这样的姿势将她抱进房。
用脚跟将门踢上,他顺着门板轻轻放下她,然后慢慢地蹲跪下来,解开她长裤的扣子,一寸一寸地往下褪。
长裤被拉掉,她赤裸着光洁匀称的双腿,紧拢着,心脏毫无规则地乱跳,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不整。
这是一个令人晕眩窒息的磨人过程,她羞于直视他,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手足无措。
他一双手由她腰际撩高她的T恤,露出裹着俏臀的纯白色棉质底裤,亲吻她纤细的腰窝,她急抽一口气,腰缩了进去,脚尖也竖了起来。
他勾起坏坏的浅笑,笑她青涩的反应,扳过她的身体,沿着背部脊线底端温柔地一路往上落下浅吻,大手也跟着顺势而上……
上衣及胸罩不知不觉地在他纯熟的技巧下不翼而飞……
一波比一波猛烈——
濒临昏厥,她无意识地吟哦,身体在波光潋滟的欲潮中载浮载沈,最终攀着他肩背的手腕也无力地垂至两旁……
“尧……”她求饶,声音中有着耗尽力气后的松软,犹如醉后带点慵懒的娇态。
“嗯……”这是她的初夜,他不想吓着她,亲吻她微启的粉唇,笑着结束自己尚未满足的欲望。
她闭着眼,脸庞布着细细的光晕,粉红透亮,纯净却有股诱人的性感。
突然——
一颗饱满晶莹的泪珠自她眼角滑下,接着她吸吸鼻子,哭了起来。
“很痛吗?”他将她拉进怀里,揉搓她柔细的发丝,不知所措。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通常会痛,但,他终究是男人,无法理解这种疼痛的程度,只能耐心地安抚她。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愈哭愈惨烈。
“那是怎么了?后悔了?”
她又摇头,只是一迳地哭,哭湿了他的胸膛。
“琳……你不说,我会着急,怎么啦?”
她终于抬起头,又笑又哭,亲吻他的下巴,又主动吻上他的唇,而后吸了吸鼻水说:“觉得好幸福哦……”
“幸福也要哭?”他松口气,忍不住笑倒。
“喜极而泣嘛,你没听过啊!”她槌他,谁让他取笑她。
他搂紧她,“幸福”这两个字,也在他胸口荡漾着。
这不是他的初体验,却是他最美好的一次经验,即使她不懂如何取悦他,她的每一声轻吟、每一个沉醉的表情,都是世上最悦耳悦目的享受。
“你是高手,对不对?”停止啜泣后,她好奇地问。
因为体验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欢愉,而且并没有预期的那样疼痛,或者说疼痛很快便被另一种更鲜明的感觉盖过,所以只留下美好的记忆。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你经验丰富,一定是高手,嗯……”她满足地叹口气。“真好!”
“好什么好!”他轻敲她的额头,这女人老是冒出一堆怪怪的逻辑。
“我是指我第一次的对象是你,真好,如果换作别人,万一笨笨的,像我国中那个要亲我的臭男生,那我一定会大失所望,搞不好就变成性冷感了。”
他大笑。“你知道什么是性冷感?”
“哼!”她露出得意的神情。“我有查过字典,就是没有性欲望,或是在做爱的过程里觉得没有乐趣。”
正常人不会去查这种词吧!他真是哭笑不得。
“那你的感觉呢?”
“好棒!”她一点也不扭捏。“虽然很累不过很刺激。可是好怪喔!我又不用动,为什么会那么累?”
他的手指轻覆她的乳房,她立刻又倒抽一口气,绷了起来。
“身体紧绷也要消耗能量的。”虽然欢爱过后“教导”这种事实在杀风景,不过,这不也就是她的可爱之处?
坦白、不矫情,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太多世俗的包装,就是让人感到舒服。
“然后呢?接着我们要做什么?”
“洗澡,然后睡觉。”他抱起她走向浴室。
“男人一个晚上可以做很多次吗?”这时,她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不一定,看体能状态。”这个好奇宝宝,问题比他儿子还多。
“那你呢?”
“想试试吗?”他眼睛一眯,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
“啊……”她低呼一声。“改天好了……我今天体能状态不大好……”
她终于开窍了,知道还是乖乖闭上嘴,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为上策。
他邪恶地笑了。“你又不用动,跟体能没关系。”
“可是……啊……不行啦!我只剩嘴巴有力气,全身都不行了……”
她哇哇大叫,惹得他哑然失笑。
幸好她先求饶,她可是一路睡饱了,但是,玩了一整天,他真的——累、坏、了!
由于石琳每天都到余希尧家报到,余邵帆现在只黏她,一下课就拉着她嘀嘀咕咕,而石琳也总津津有味地听他童言童语说在学校发生的事,原本保母的工作全被她抢着做,加上她一个未婚女子一天到晚赖在男人家,甚至过夜,以致黎淑敏心中的不满愈积愈深,对她也愈来愈不客气。
“石小姐,我得帮邵帆洗澡,待会余先生回来就要开饭了。”黎淑敏说。
“邵帆要洗澡了吗?”石琳问正专心画图的宝贝儿子。
“再等一下,还没画完……妈咪,你猜我画什么?”
“嗯……”她认真地看完,回答:“车子。”
“什么车子,要说什么牌。”余邵帆拿他最拿手的汽车考石琳。
“名字啊?”真是考倒她了,她见他车头前画了几个圈圈,灵机一动。“奥运牌汽车。”
“哈哈……不是啦!妈咪笨笨,是AUDI。”
“哇,AUDI,你连英文都知道,你怎么那么聪明?!”她惊喜地抱住孩子猛亲。
“我的邵帆是天才儿童!”
“石小姐……”黎淑敏不悦地提醒她。“小孩作息要规律,你不应该纵容他,只要你在他就不听话,这样以后很难敦。”
“他只是说等一下,并没有说不洗还是不听话,让他画完再洗好不好?”石琳商量地说。
她父母从不限制她想做的事,她小时候也从没准时九点上床睡觉,长大后也没很难教啊!
“石小姐,我可是受过专业——”黎淑敏话说一半正好看见余希尧回来,她立刻到他跟前委屈地说:“余先生,这份工作我没办法继续做了。”
余希尧淡淡地问:“为什么?”
“石小姐坚持用她那一套教孩子,这与我的专业冲突,而且我跟她无法好好沟通,我伯邵帆会变得愈来愈任性,他现在连洗澡都要催半天了。”
“我……”石琳无辜地看着保母,刚才不是还在“沟通”吗?而且邵帆并没有说不洗澡。
余希尧看了一眼石琳,余邵帆紧挨着她,桌面散着一堆彩色笔,汽车模型和机器人摆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
他转向黎淑敏,说:“黎小姐,邵帆让你带了一年多,一直很乖,过去晚上作恶梦也都是你哄着他睡,你疼他我知道,有事跟我说,我会跟石琳好好谈谈的。”
“其实我也是因为疼爱孩子才一直忍耐,既然你这么说……唉,那我带邵帆去洗澡了。”她被他一称赞便觉舒坦许多,辞职原本就是装腔作势,当然不会再提。
石琳见余希尧问也没问她就直接认定是她的错,忿忿不平地站起来,提起包包就要离开。
“要吃饭了,你去哪里?”他没察觉石琳的愤怒。
“不吃!我要回家。”
“闹什么别扭?”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我没闹别扭,我不会教小孩,我去书局买书回来研究可以吧?”
他闷笑一声。“还说没闹别扭,我只是安抚一下保母的辛劳,这样你就吃醋啊?”
“我干么吃这种醋,我只是不喜欢被误会、被曲解。”
“你怎么被误会了?”他还是搞不懂她生气的原因。
“你什么都没问我就说会跟我好好谈谈,谈什么?连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无法跟我沟通,我怎么跟你谈。”
“保母是情绪性的反应,我只是礼貌性的回应,你对邵帆的用心,我会看不出来吗?我并没有怪你啊!”
“不是你会不会怪我的问题,你已经认定是我溺爱孩子,故意跟保母作对,所以你才会用那种语气回她。”
“我道歉,OK?我用错语气和字眼。”他不明白一向不在意别人言语的石琳,为什么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而且,她宠爱邵帆是事实,他想保母也许真的有难处。
“你是真心道歉还是敷衍我?”她很在乎这点。
他叹口气说:“真心。”
她嘟了嘟嘴,放下包包。“好,我接受。不过,明天我要做超难吃便当,而且你要通通吃完,以示惩罚。”
“是,我哪次不是吃光光?”只是她的“超难吃”……想起来有点吓人。
“噗……你看你现在的表情,”她笑着将他推到镜子前。“像不像农历七月见到鬼?”
鬼他倒还不怕……这句话,他只能悄悄摆在心里。
“妈咪……你闻……香不香?”邵帆洗完澡,光着屁股就冲出来抱住石琳。
她蹲下身凑在他脸上拚命地闻,一股婴儿沐浴乳的奶香味,甜甜的。“好香喔!让妈咪咬一口,好不好?”
“好,就一口喔!”他伸出短短的手臂,十分慷慨。
“邵帆最疼妈咪了。”她轻轻地在他肥软的小手上亲一口,对他憨憨的性格疼爱得不得了。
“邵帆,先穿衣服,会着凉的。”黎淑敏抱着衣服走过来,带点粗鲁地将邵帆拉开石琳身边,然后笑着对余希尧说:“可以准备吃饭了。”
四个人坐在餐桌上,黎淑敏热络地帮余希尧和邵帆挟菜,独独漏掉石琳。
石琳终于察觉保母对她的敌意,像是刻意要冷落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她安静地吃饭,不想理会这种无聊的举动。
“我听幼稚园老师说,邵帆的画被选出来贴在校门口的公布栏上,我今天特别做他喜欢的炸薯饼。邵帆,高不高兴?”黎淑敏一脸贤慧地低头问邵帆。
“高兴!姨姨做的薯饼最好吃。”余邵帆吃得眉开眼笑。
“我照顾邵帆这么久了,幼稚园老师已经习惯打电话给我,告诉我邵帆在学校的情形,听说每个小朋友都喜欢跟他玩。”黎淑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