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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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恼怒非常,道:“不男不女的小白脸,过来给本大爷受死!”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这幅独一无二的打扮,冷冷傲傲的气质,分明就是奉青衣。
公子离听到“不男不女的小白脸”几个字,一怔之下,不由失笑,便看秉娴,秉娴唤道:“恩公!”
奉青衣却看也不看她,只指着公子离,道:“怎么,你怕了?”
公子离看看秉娴,又看看奉青衣,好整以暇地道:“我怕什么?只不过,难道有人在坠叶飘香买我的命?怎么我不知道?”
奉青衣冷冷说道:“没有人买,这一宗是本大爷心情不好,免费送的买卖!”说罢,身形一闪,剑光如电,便袭了过来。
公子离脚下连闪几步,倒也有惊无险,秉娴靠在门边,焦心唤道:“恩公,快请住手!”
公子离鏖战之中,看她面色泛白,身子发抖,便知道她撑不住,他心念转动,便笑道:“小兄弟,你是为她而来的么?”
奉青衣动作一顿,公子离道:“娴娴她不听我的话,我百般劝说也是无用,正想离开,你若是对她有意,大可不必如此如临大敌地对着我,有本事,自己带她走罢!”他简简单单地几句说罢,扫了秉娴一眼,而后身形忽地陡然后退,如倒飞出去一样,身形极快浸没在暗夜之中。
秉娴见他忽然而退,不由地迈步出来,唤道:“阁主!”脚下一滑,踩下了台阶,差点儿跌倒。
那边奉青衣本是要去追的,见状却收了剑,单手一挽,将秉娴拥住,冷冷说道:“怎么,这么舍不得那不男不女的?”
秉娴被外头的冷气一激,忍不住咳了出声,闻言道:“什么”奉青衣看着她茫然若惊的眼神,怒道:“你还说!我这去了才几天,你就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
秉娴愕然,奉青衣气恼之下,二话不说,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他是少年气盛,又没什么经验,且裹着一团怒气,没轻没重之下,顿时便将秉娴的唇咬破了,但他只顾贪恋她唇上舌尖的甘甜,哪里又会察觉其他?
第26章 鹧鸪天:当年拼却醉颜红()
秉娴闷哼一声,奉青衣才恍然察觉不妥,低头看着她雪肤上显出的一道血痕,心头一惊,呐呐道:“啊”甚是意外。
秉娴站了这许久,已经是挨不住,肩头的疼如刀锋刻骨,唇上那点儿小痛便实在不算什么,见奉青衣呆呆地模样,先前的怒色倒是被冲淡了几分,她苦苦一笑,道:“恩公,劳烦你”软软地倒下。
奉青衣身子一抖,急忙伸手将秉娴抱住,起初还以为她玩什么花样,细细一看,惊见她肩头带伤,顿时把先前的醋意怒意抛到了九霄云外,将剑收起,双手打横抱了人,匆匆地入了里屋。
“怎地伤得这么厉害?”奉青衣揭开秉娴衣裳,看清楚里头创伤,又气又恼,“是谁做的?我去杀了他!”怒火冲天地,此刻才想到方才那“不男不女的”,是在替她料理伤口,先前心头那股火不由地转为愧疚。
秉娴躺着,轻声道:“是谁我也忘了没事,死不了便好。”奉青衣道:“小乖”素来心直口快,此刻却有些支吾。秉娴劳累之极,听他口吻犹豫,便略睁开眼,道:“嗯?何事?”奉青衣道:“无无事,你平安就好了。”秉娴道:“嗯,我答应恩公,要留一口气在的。”奉青衣愕然,而后默默地转过头去。
秉娴一觉睡得深沉,她几日未曾好生安枕,又受了伤,身子撑到极限,先前还要打起精神同将离应付,如今奉青衣在侧,反觉得安心无限,沉沉地睡了过去。
奉青衣起初坐在床边,抱剑看她,本来想问清她的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不男不女的又是何人,却见她疲累之极,便不去打扰。
后来听得外头夜深人寂,秉娴又睡得安稳,他便将剑放在床边,蹑手蹑脚上了床,卧在秉娴身畔,不敢去碰她,便只靠着,近近地看着她的脸,半晌才低低说道:“小乖,对不住其实我最疼你了。”手指在她破了的唇边上小心地摸过,又极快地凑过来亲了口,才搭过手去搂在秉娴腰间,将眼睛合了。
将到天明,窗棂上已经爬上了黎明的白,外头风簌簌地吹雪,床前的暖炉中炭烧完了,只留下一缕所有若无的通红灰烬埋在其中。
秉娴是被伤口痛醒的,睁开双眸,看着屋内的一丝黎明浅蓝,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有时候无数次从梦中醒来,都想假如兰家之事不过也是一场大大噩梦该多好,但
微微侧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却意外地发掘有一只手臂搂在腰间,秉娴一怔,脑中想起昨夜之事,转过头来,果然见奉青衣靠在自己旁边,合着眼睛似睡得极为香甜。
秉娴不由地一笑,定定地看少年清逸的脸:“他怎么会找来的?竟这么快”忽地想到后事如何,不由地又有些头疼。
正在犹豫不定,忽地觉得有什么不妥,原来少年嘴里微微发出奇怪声响,身子贴在秉娴身上,如颤如蹭。
秉娴愣了愣,本以为奉青衣是做恶梦了,便想叫醒他,谁知转念间,便察觉有什么抵在自己的腿上。
若是娇养在兰家的兰大小姐,自不知这是何物,但如今的秉娴又怎会不知?一惊之下,本能地探手要推开奉青衣。
手心贴在少年粗糙的布衣之上,手势却又一停,秉娴心中犹豫不决,一推之下他必然会醒,醒来之后又如何?不如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等他过了这阵,便也就好了。
秉娴这一犹豫瞬间,那边奉青衣却自己睁开眼睛。
“小小乖,怎么啦?”刚刚醒来,少年的嗓音还带有一丝丝慵懒的沙哑。
奉青衣看着秉娴,却发现她的脸上飞起淡淡的晕红。
秉娴极快地将手缩了回去,道:“没什么,还早呢再睡罢。”
奉青衣怎会察觉不到她的不妥,当下问道:“怎么了,你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古怪”说话间便扭动了一下身子。
秉娴心知要糟,果然,奉青衣一动之下,陡然也察觉不妥,怔了怔后,便探头弯腰去看。
秉娴只当若无其事状,实则用眼角扫他,见他如此,心中大窘。
奉青衣低头瞧了瞧,眼睛眨了几眨,似不明白,看了片刻后便探手出去,将底下的袍子一撩
秉娴看到此,实在按捺不住,急忙唤道:“恩公!”探手出去,便将他的那手握住,不叫乱动。
奉青衣听她唤,便抬头来看,双眸晶亮,瞳仁漆黑,道:“小乖,怎么了”见她面带薄红,神情有些不自在,究竟不是一窍不通的,顿时也明白过来,顿时脸上大红。
秉娴若无其事地道:“恩公,有些睡糊涂了,再睡一会便好。”奉青衣眨了眨眼:“真的么?”秉娴道:“嗯。”探手过来,握住他的手,不叫他自己去动,——倘若他不得其法自己去动作,恐怕真的要引出火来。
奉青衣靠过来,紧紧地抵在秉娴身上,伏在她耳畔低声道:“小乖,你在胡说什么?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秉娴身子一抖,若不是伤了,定要跳下床去。
奉青衣手上一动,反握住了她的手,秉娴不知他要做什么,奉青衣拉着她的手往下,秉娴醒悟,便挣扎,奉青衣握着不放,道:“小乖,上回你说要以身相许,如今怎么又这样了?”
秉娴扭开头去:“先前是先前,如今不是那样了。”奉青衣道:“我不管,你还是我的小乖,只许是我的。”
秉娴心头乱跳,不明白自己面对一个什么都不知的少年又有什么可怕的,这一刻间,奉青衣已经拖着她的手碰到某处,秉娴脸上更热,拼命缩手,喝道:“别这样!”
奉青衣见她皱了眉,是个真恼了的语气,心中一凉,便撒了手,哼道:“算了,当我稀罕么!”撒手之下,便又转过身子,独自对着外头生闷气。
秉娴静了会儿,便转头看,见少年撇了一把柔亮长发在脑后,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秉娴心头叹了一声,道:“恩公,我的身子不干净。”
奉青衣仍旧不动,也不知是睡着了未曾。秉娴静静道:“恩公不该跟我这样的人”话犹未落,便听到奉青衣道:“我从没说嫌你什么,你自己说这些又有何意思?”
秉娴道:“我”
奉青衣道:“你当我不知道么?先前那个小白脸,你同他也不清不楚的,对么?”
秉娴道:“嗯。”奉青衣身子略抖,不再做声。
半晌,秉娴道:“对不住。”自向着旁边挪开了一段去,扭过头逼自己睡。
窗外风雪吹得急,眼泪浸了眼,秉娴朦朦胧胧里,听到身边奉青衣道:“小乖,你以身相许罢。”
秉娴一怔,以为自己听错。奉青衣又静静说道:“你以身相许罢,以前怎么样,不打紧,以后你只跟着我就好你跟着我,我替你报仇。”
秉娴呆呆道:“报仇?”奉青衣道:“其实上回打伤你的人,其实我是认得的,他曾是我的同门师兄小乖,你跟了我,我替你杀了他。”
秉娴浑身一凉,又止不住有些发抖。奉青衣身子缓缓地靠过来,道:“小乖,我替你杀了他,你就安心跟着我,好么?”略有些凉的嘴唇轻轻地印在秉娴的颈间。
秉娴身子一僵,却又缓缓地柔软开,奉青衣不住地吻落下来,手在她腰间探入,揉着她的纤腰:“小乖,我会对你好的,你信我。”
秉娴转开头,一时泪落如雨,说不清是感动亦或者其他,感觉奉青衣的手不敢用力一般,带有几分讨好之意,她便轻声道:“我有伤,要留心些。”
奉青衣听了这一句,情知她是许了的,顿时大喜,拼命吻她的脸,道:“小乖,你真好。”
他俯身过来:“我会留心的,不会再伤了你。”
秉娴道:“嗯”眸上仍有残泪,奉青衣看到,便小心翼翼替她吻去:“不许哭。”
奉青衣心跳手抖,将她的衣带解开,几乎不知如何是好,先前是个志在必得的,如今却又手足无措。
秉娴见他呆看,便笑道:“我记得曾有人说自己大有经验。”
奉青衣脸上一红:“不许笑!”
秉娴道:“不许哭,也不许笑,究竟要如何是好?”
奉青衣望着她美眸流转,几乎看得他无处遁形。他的确是个没经验的,难道要被她瞅破窘态?
奉青衣咬了咬牙,望着她一身红衣,心念一动,便将她的衣裳撕破一条。
秉娴不解问道:“做什么要撕坏了衣裳?好端端地。”
奉青衣却道:“小乖,我看他们那些人家娶亲,新娘子都是穿红衣的,如今你也是,岂不是注定了你要嫁给我?”
秉娴听了一个“娶亲”,面色微变。
奉青衣却不知她心事,亲亲她的嘴唇,道:“从此之后你便跟了我,敢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就把他们都杀了!”杀气腾腾地说完,便将那红色的长条蒙在秉娴眼睛上。
秉娴一愣,眼睛被蒙住,眼前红通通地,什么也看不到,便说道:“恩公,你做什么?”
奉青衣道:“还叫恩公么?要唤夫君了。”声音带着一股得意。
秉娴看不到物,刚要抬手将布条扯下,却察觉奉青衣握了自己的手,望床上一按,少年的身子热热地靠了过来,道:“小乖,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要听夫君的,不要乱动。”
第27章 鹧鸪天:舞低杨柳楼心月()
“你要听夫君的。”——如此一声,连身子都酥了。
眼睛被蒙起来,只能看到一片隐隐地红,铺天盖地,眼睛看不到,感觉便越发敏锐,暖炉的火熄了,从窗缝里吹入的冷风细细,一片雪扑在梅树枝上,他的长发荡落下来,从自己的脸颊上扫过,耳畔是他低低的喘息,想要隐忍,却无法忍。
炽热的吻落下来,是所有红的暗之中唯一的指引。不过两次罢了,他的动作熟练许多,引得秉娴不由自主开启红唇,追逐他的吻,从最初的温柔小心,到渐渐地狂野激烈,无法收拾。
他会怎么做?如何解开她的衣裳?如何解去他自己的衣裳?尽数不知道,只是察觉身上被他引了一把火,有的地方,还被恶意地咬了两下,引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他却好像越发得趣了般地,越发变本加厉,且在她耳畔絮絮善诱:“小乖,不许咬着唇,我喜欢听你的声儿”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吞吐,仿佛是无上的美味。
秉娴怕起来:“恩公”奉青衣道:“叫错了,要罚。”手上略微用力,看那一点樱红变作深红,在无瑕的雪色肌肤之上,如此诱人。秉娴眨了眨眼,有泪沁出,湿了红巾:“青弟”他又道:“还是错了。”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