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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爱到着了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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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冲击性地压过来,焰白皙的喉咙向后仰,忍不住发出喘息声。 
'恩恩……恩……' 
感到内脏厉害地摇晃着,一阵恶心袭击而来。 
无法忍受窄道有异物侵入,柔软媚肉被切开,流出鲜温的血。 
左京一度拔出自己的东西,将焰转身,这次从正面挑战。 
滑溜的血,让他非常容易就做到了。 
'焰……' 
左京移动腰际,焰的身体摇了起来。 
头在左右摇动之际,洒落泪珠。抓住床单的手指变白。但是即使在痛苦中,焰的内部深处却含着左京的东西,像是依靠着似的,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来啊……不会只有这样吧?再深一点,深一点——' 
被这句话诱惑,左京虽然一度从焰身体里拔出自己的东西,但这次从正面拥抱的姿势,将脚抬起几乎弯曲到胸口,深深地贯穿。 
血与汗,接着传出清涩的Jing液味道。 
流到大腿的血,在床单上开出红色的花。 
左京让这细小青白的话,像上接受拷问似的,以强大撞击力粗暴地顶开。 
焰的内部像是熔炉,有着热血的味道,紧紧的花蕾。 
比想象中还要紧。 
先不提左京,这行为对焰而言,离快乐还很远,除了痛苦并没有唤起其它的感觉。被男人贯穿,绝不是件快乐的事,如果没有感情电话,那更不用说。 
快乐之前的痛苦,还有的恐怕是——害怕。 
一边有着这样的感觉,焰却没有放开左京的意思。 
'焰,为什么?' 
这本来是和爱的人应该做的事,他不觉得焰有别虐待狂。 
也不觉得焰喜欢他。 
左京露出少见的由于不决的样子,说道'我要问,难道你——喜欢我,所以才会让我抱吗?' 
'不……' 
'那又是为什么?不,先不提这个,先告诉我你的本名。' 
左京笑着,非常温柔的微笑。' 
焰的身体听到左京的话,兴奋似的开始颤抖。 
现在他终于能理解了。 
肌肤相贴,终于越过禁忌的界线。 
焰被憎恨所绑已经八年,第一次后悔,咬紧呀,摇摇头。 
'说!' 
'如果我说出我的真名的话……' 
'怎么了?我想听。' 
'你——也许会杀我。' 
'你说什么?' 
'安城焰……本名是……' 
'说!' 
'由贵'uki'。' 
焰被泪水沾湿的眼睛,直盯着左京。 
'uki?' 
'对,由贵。姓藤宫。你不知道吗?' 
'uki要怎么写?' 
被左京一问,焰在床单上写字。 
'不是yo****aka,是uki。这是焰的本名吗?' 
焰静默不语,点点头。接着再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像是哪里坏了似的,猛溢出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 
从那天开始,将近十年了。 
已经忘记哭这回事了。这时泪水与感情一起涌出。 
现在才知道,恨是爱的另一面。 
焰曾有亲爱的家人,一想到有充满爱的回忆,就令人难过。 
'焰——不,藤宫由贵……' 
放心之后,对与只是持续流泪的少年,左京非常的温柔。 
'有一点——做过头了。工作呢?' 
'傍晚,青山摄影棚,静态摄影。' 
'这样的话还有时间。在这里休息,我会跟经纪人联络,由我送你去摄影棚。' 
'左京先生——跟由贵这个名字有血缘的人……你不知道吗?' 
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有血缘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设陷阱,做出野兽的……' 
左京默默不语,小心翼翼抱起焰到浴室。 
在这里检查伤势的状况,温柔地洗净身体。 
在出血厉害的周围,有很深的伤口。现在差不多是早上六点钟了,傍晚摄影前,出血应该可以止住。 
但左京知道,焰的心里在淌血。 
'焰,你,到底……' 
用毛巾包住身体,静静地在床上躺下来。抱住自己的胸口,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抚摸背部。 
焰对于左京手的移动,开始感到迟钝。 
没有关系,有我在。 
焰在梦中模模糊糊听到,左京的声音。 
第八章 
接到左京电话的尚也,在青山的摄影棚等着两个人。 
左京将焰交给经纪人之后,静静地回去了。左京跟尚也都没有多问其它的话。 
焰连移动身体都非常辛苦,脸色像纸一样惨白。 
光是这一点,尚也就知道了。 
尚也从自己的包包拿出化装盘,开始在镜子前面排起来。 
'尚也?' 
'我也是过来人。看你这模样,即使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对不起。' 
'今天由我来化妆,不喜欢也不要抱怨。' 
'尚也……' 
焰坦直地道谢。 
'我,会好好工作。' 
'这是当然的。' 
尚也生气似的说,马上又露出温柔的微笑。 
'为了褒奖你,明后天让你休假。' 
'尚也?' 
'事后要好好跟老板说谢谢喔。接到左京先生的电话,那个人用很生气的语气要我将明后天的工作取消。' 
'尚也,我……' 
焰眼睛似乎要溢出泪水。 
'拜托,刚化妆完,不要哭。' 
尚也从化妆包拿出镇痛剂跟眼药水。 
'我,会确确实实工作的。' 
焰反复地说着。 
'对不起。' 
整整休息了两天之后,在Office Metal办公室里,焰再度道歉。 
'怎么了?焰虽然坦率一点好,不过有点奇怪……' 
被这么一说,焰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 
看着上面写着'离职书'三个人都张大了眼睛。 
'我要辞职。' 
'这到底是为什么?' 
'没关系,在那里坐下来。等一等。'冷静的真木不自觉的插嘴。 
'V公司……左京……先生,有没有说过什么?我应该会被取消工作才对。' 
'跟那家伙睡过觉了?'亮问。 
焰点点头。 
'这会有什么问题吗?你现在是年轻一辈之冠,我们的看板明星。即使跟左京睡过觉,会有什么问题呢?' 
先前独家报导左京跟焰两人来电一事,在下一期便已刊登'为部分报道错误致歉'的更正,即使有新的丑闻被发掘,以Office Metal及V公司的力量,也可将之捏碎。 
'如果记载你一家自杀的事,这也只是话题而已。现在谁也没法对焰出手。' 
'不是的。' 
尚也跟真木默默不语,以担心的眼神注视着他。 
焰着急地快要哭出来。 
'我自己制造了一个丑闻,跟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睡觉……' 
他就是黑田义诠的爱人生的孩子。 
左京对于取名为'uki'的孩子,似乎从心里认定是个妹妹。 
但事实上却不是妹妹而是弟弟。 
'这是怎么回事?黑田左京是你的哥哥?'亮问。 
焰露出静静的微笑,点头。 
黑田左京,亲生母是所钟爱男人的儿子,同父异母的哥哥。 
但对他而言,却有义父母的仇要报——说是仇可能有些过分,但黑田义诠无法组织好友在自己面前企图自杀,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是兄长也是仇人的儿子……二重三重的枷锁,禁忌的想法,却又令人觉得甜美。 
放假过后,焰彻底表现出专业的工作水准。 
接近圣诞节时,V公司的工作仍持续着。 
左京自此之后什么也没有说。 
不可思议的,憎恨的感觉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思念之情。 
难道这是最后的工作——这种想法驱策着焰往工作发展。 
对尚也,真木还有亮,摄影以及化妆的工作人员们,对于帮自己到今天这地步的人,都寸有一份感恩。 
'最近不觉得焰君变漂亮了吗?' 
'恩。是增加了悲戚感吧,非常漂亮。' 
'难道谈恋爱了吗?' 
这时—— 
'焰,电话。左京先生打来的。' 
'在这里。' 
在拉面摊的布帘内,左京举起手在笑。 
'你……' 
'怎么了?要抱怨今晚又不是满汉全席吗?' 
'左京——到底……' 
'这里的拉面很好吃吧?在还没糊掉以前吃吧。' 
说着,他递了筷子过来。 
'今天,职委会正式决定,神秘蓝夜明年春天以欧洲为中心,扩张海外市场。' 
'啊,觉得冷的话,也是雪季了。'拉面摊的老阐,友善的说着。 
'是吗?这么冷的晚上,会很想要个温暖的东西……' 
'从那之后,彻底调查过你的身份了。' 
跟那夜一样的饭店,一样的房间。 
左京脱下外套,将附设的咖啡器打开。 
听到咕噜咕噜水滚的声音,咖啡的芳香飘满整间屋子。 
将咖啡倒入两个杯子,单手递到焰手上。 
'很烫,小心一点。' 
'我……' 
'怎么了?没有放毒药的。' 
'毒药……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被左京直溜溜地盯着,焰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 
'你……我对你设陷阱!我跟左京……' 
'喜欢陷入陷阱的是我。' 
左京从活页中取出大茶色信封,丢在焰的眼前。 
里面是有关安城焰的调查书。 
'如你所见,彻底调查过你的身份了。' 
'那……' 
'但找不到你所说的事实。' 
'什么?' 
焰抓住文件,啪啦啪啦地翻起来。 
这里当然包含藤宫由贵的调查书。 
藤宫由贵,一九XX年十二月十一日,为藤宫夫妇长男,诞生于东京世田谷。九岁是父亲事业失败而一家自杀,接着由姑姑带往香港—— 
'确实,你是安城焰也是藤宫由贵吧。但调查书上有看到你跟我上兄弟的字眼吗?' 
'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焰喊着。 
左京用温柔的声音说'对我来说,你是我父亲友人的儿子。' 
焰的脑中,许许多多的恳法,令人眼花的转着。 
'这事——就这样……可以吗?' 
'如果有问题的话,是你伪造年纪,陷害我犯下诱拐未成年少年罪而已。' 
'左京……' 
左京打算决定这样装作不知道吗? 
'很惊讶吗?还是吓了一跳?看起来好象很诚实的V公司广告部长,黑田左京事实上就是这样的人。' 
现实主义的男同性恋。 
'这样下的话,应该会积雪。' 
在高层窗户的对面,看到雪片飞舞,左京柔柔地微笑。 
听到这声音,焰也将视线转移到窗户边。 
无声从天而降,累积的白雪。 
这是其它地方绝对看不到的一幕。 
似乎所以想法都已净化,雪只是静静地飘着、积着。 
静静地回头,左京直接以眼神相对。 
'今晚做什么?' 
'做什么?' 
'今晚不是会很冷吗?' 
突地,焰眼中落下泪水。 
'怎么了?' 
'我……一直很累。憎恨……是非常累人的东西。' 
憎恨是丑陋的感情。 
恨人的情感,非常累人。 
'这样的话,从现在开始相爱就好了。' 
身体被紧紧抱住,转躺到床上。 
'等一下!' 
突然,焰说道。 
'怎么了?' 
'等一下,我,想要先洗澡……' 
突然,像是第一次知道恋爱的少女似的,变得害羞起来。 
'知道了,那就先洗澡吧。' 
交递使用的莲蓬头下,两人的肌肤相叠。 
焰觉得不可思议。 
第三与之共度的夜晚。老实说,身体交合是第二次。 
'恩……' 
但,令人麻痹似的接吻非常甘美。不知不觉中,觉得困难似的,焰提气上来—— 
'啊!' 
'怎么了?还只是一只手指而已,不会痛吧?' 
左京舞动着在狭窄间探索的手指。在痛苦中,似乎还有其它的感觉。 
焰脸颊泛红。 
'外头是雪——但焰里头却热乎乎的。' 
'不是焰……是由贵。' 
'对,是由贵。' 
终于在和叠的身体下,左京露出微笑。 
由贵与雪,有着两种奇妙不同音调的说法。 
冰娃娃——焰很冷,冻着青白的火焰。 
但由贵尽管取名为雪,却是灼热。 
突然注意到什么似的,焰——由贵笑了出来。 
'我明天十八岁。' 
'是吗?那不庆祝不行。' 
'庆祝什么——对了,之前已经先拿了。' 
'什么?' 
由贵耸耸肩,闭上一只眼睛。 
这还是相遇以来,第一次露出这样孩子似的笑容。 
'是戒指吗?' 
左京也笑了。 
'如果明天十八岁的话,现在不久还未成年?' 
由贵神秘地微笑。 
立起身子,左京沉淀在他内部的东西,流到大腿上。 
'没有关系吗?' 
拧干毛巾,擦拭由贵的身体,一边整理善后,左京同时问道。 
'现在才说已经来不及了。我可是好好的留着。' 
'这也是真的。' 
'可是,如果——有关系的话,要怎么办呢?' 
'我会负责。' 
简单明了,左京强而有力地宣布。 
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左京说'由贵,你知道希腊神话潘多拉的故事吗?' 
'恩?' 
'从潘多拉的箱子飞出来——在所有的'恶'之后,留下的是'希望'。'人受不幸的折磨,还能生存下来,就是因为某个地方还有希望的关系。在悲伤痛苦负面感情的最底端,还有希望。 
焰想报仇,终于转便为爱的形式。 
且现在在这里的不是焰,而是由贵。 
左京是这样理解的。 
夜,更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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