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之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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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肉具在我口中逐渐膨胀,我吐出来轻吻它头部,每吻一下,在心里默念一声“对不起”。
我始终不敢抬头看他。水声响亮,但我仍听见他带著呜咽的喘息。
维伦低下头来,一手捋著我额发,在我脑门轻轻吻了一下。他嘴唇滚烫,我不知这吻到底具备了什麽含义,但我完全没勇气跟他确认,只是双手捧著他臀部,张大嘴把性具尽量吞进去。
他轻轻颤抖,身体猛地变得火热,双手紧紧按住我後脑,性器勃发著在我口内进出,连著几次捅到了喉咙口。
我难过得无法呼吸,呛得热泪涌满眼眶。他一向温柔体贴,现在这样……是因为恨我吗?他……他会不会离开我?
水声混著吮吸与喘息的淫靡之音,混乱的声响中我鼓起所有勇气抬眼看他。他也正垂首盯著我,水流滴滴答答地顺著他下巴打在我肩膀,温热的。我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麽表情。
心头像被巨石死死碾压,我……其实,我谁也不打算伤害,我只是想每个人都心满意足。我到底在哪里做错了什麽?
维伦垂著头,猛然闭上眼大声呻吟。浓腻的液体喷溅在我口腔里,我强忍恶心全部含住,分几次咽下去,努力再给他多一些快感。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吞食Jing液,但一想到是来自面前这个男人,就立刻什麽都顾不得了。
维伦挣脱我双手,在我面前蹲下,他双掌宽厚,揽著我肩胛,将我脑袋按在他肩膀上。
我立即觉得这该是我至今为止所得到的,最为珍贵的一个拥抱。
热水仍在喷洒,浴室里蒸汽弥漫,我抵著他肩窝,终於有勇气嘶声道歉:“我不是故意那麽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原谅我。”
维伦没回话,他长长叹了口气,在我脖子那块吻痕亲了一下,径直出了浴室。
我出去的时候他已上了床,被单紧紧裹著肩膀侧躺著,很安静。
我钻过去,从背後抱紧他,用胸口去探测他的心跳。
他始终没说话。
我揽著他脖子,将额头贴在他耳侧,看到他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他跟我一样,在伤心。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交颈复同心”这句诗来,我跟他,明明是已经“交颈”了的,可为什麽心的距离就那麽远呢?
两个男人,到底该怎麽做,到了什麽时候,才能真的“同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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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五章(1)
文艺点说,那天之後,在我跟维伦之间,就好像有道透明的墙壁被谁偷偷建了起来,越垒越高,而我自欺欺人地对之视而不见。
之前说的“度假”被证明的确是托词,维伦其实忙得很,每周大半时间都在邻城与荷兰之间奔波。
剩下不多的时间他里则煮饭、打扫、整烫一条龙地伺候我。
我乐得任他伺候。这是个极具生活情趣而又爱在细枝末节上穷讲究的人,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我这间狗窝样的公寓让他收拾得窗明几净,生活用品全换成最高档的,很快连我都染上他那满身的松木香──他只用一个牌子同一系列的洗浴产品,从香水到熨衣水,一丝不苟。
然而无形中有什麽张力在我俩之间越凝越强,他没再跟我说过“喜欢你”,我……我当然也不会再主动跟个大男人再提那麽丢人的话。
当然了,从表面上看,我们还是相敬如宾的。天下不会有比他更赏心悦目的同住对象──可也仅限於同住而已,那些拥抱、热吻与爱抚,再也没发生过。
我安慰自己,距离太近产生审美疲劳也是合理的嘛,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磨合”……了?
於是每当我不必为实验项目跟小温州奔忙的时候,就总想尽办法与他拉近距离,亦步亦趋地跟著,什麽都和他说,我都从没发现自己原来是这麽呱噪的一个人。
当然他是有问必答的,跟以前比起来甚至更幽默和气。
然而……我想“客套”真是世界上最强大而又无懈可击的力量。
每次他露出那种疏离得体的微笑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每过一天就更忐忑三分。
越忐忑,就越缠著他刺探,越刺探,越忐忑得坐立不安。每秒锺,我都担心他翻脸不认人──那是一种欠了人家钱,偏偏银行户头又早已透支的感觉。
释迦穆尼曾曰:欠什麽,别欠感情,此言诚不我欺。两人这麽耗著,日他老母的,所谓钝刀子割肉,比弹鸡鸡弹到死难受一百倍!
而好死不死的,跟小温州那边的进度也一样乏善可陈。
我想维伦在我颈侧咬那一口的时候,说不定真是在打算恶意地宣告占有权。不然怎麽次日小温州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那块亵渎职守的膏药後来被我在车座上找到,我也不敢去跟小温州确认这玩意儿到底是接吻前还是吻後落下去的。老子还没傻到那个自投罗网的地步。
如此拖了两三天,倒是小温州她爹沈不住气,主动邀我上门。
吃饭时,超市小老板旁敲侧击地跟我表示:我们家有人跟你姑父的朋友认识。
……原来如此。
温州人最爱抱团,哪怕是一面之交,只要报出籍贯,立刻就能成立世间第一八卦情报网。何况中国人一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爸家里那摊七大姑八大姨早等著看我笑话,得到如此良机怎麽可能消停。
只是菩萨保佑,托娜塔莉的福,上次探亲时,她已将我“男女通吃”的美誉散播於四海之内,一时间小温州家里倒也只以为我是普通的“花心、风流、纨!”,没怎麽往性向上考察。
毕竟对於这个社会上的大多数人而言,G的存在还是很不可思议的。就像吸血鬼之类的东西一样,你的确可以理智地承认这世界会有人半夜露出獠牙咬鸡咬狗,但要怀疑这个“某人”就是自己的相亲对象,还是非常需要想象力跟勇气的。
小温州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不过,虽没怎麽怀疑我的性向,但也彻底没影响她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很快在她身上我发现一个生物学真理:人人身上都有一只基因叫琼瑶。
──你不信?你不信是因为你暂时还没激活它。
小温州的琼瑶基因算是火力全开了,她那只小脑袋瓜里装满了狗血剧情,一天到晚颠三倒四地套我口风,生怕我还在迷恋那个 “绿眼睛的火爆德国女朋友”。
几次交锋,我终於心情复杂地领会到,在她的世界里,福尔摩斯都已亲自上阵,百分百确定我那只吻痕是娜塔莉留下的了──女人的创造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如此甚好,我借花献佛,等我妈质问的时候就顺手推舟,把小温州的 “前女友横刀夺爱”爱情悲剧大肆宣扬了一番,说得那叫一个情不自禁、身有苦衷、惊涛骇浪,口水四溅、欲罢不能。
我妈竟然真照单全收,不过她最近似乎也忙得很,只是心不在焉地叮嘱我妥善处理爱情关系,别伤姑娘的心。
你看,对她而言,只要对方不是男人那就万事ok。伟大领袖说得好,前女友现女友,能生儿子的就是好女友。
我对此无话可说。相信我,我从无意拿自己家当舞台上演TVB家门恩怨悲喜剧,可生活就是这样,你连妆都没学会画,它就已将你推到聚光灯前,除了卖力演出之外你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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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今天跟一对les朋友去吃饭,谈了许多沈重的话题。唉,两个人在一起,欢喜有多少,负担就有多重。
如果不是因为相爱,那一定不会有力量去承受。
所以说,爱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而荒谬的力量。
大家都要好好对爱人,如果暂时还单身,那就好好对自己吧。因为只有你自己,才是最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在爱著你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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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五章(2)
话说回来,我也从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有时看小温州兔子一样活泼可爱地蹦来蹦去就忍不住内心黑暗,邪恶地打算霸王硬上弓,先播种後划责任田,把儿子怀上再说。
然而现实一向都是残酷的,经娜塔莉一役我早发现自己对女人彻底无能为力,除了对方主动。
……可小温州……小温州她的确就是个孩子,我算她的初次恋爱体验,之前亲亲嘴已经抵达极限。等她主动舔著我那里Zuo爱我还不如祈祷本拉登突然变圣母玛利亚。
妈的,这叫何等的心有余而力不足。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Chu女纯G入洞房!
悲愤之余,加上小温州一趟趟跟我讨伐“前女友”,我反真有点开始惦记娜塔莉。上次我俩一趟爆吵,搞得淫肠家破人未亡,到现在还杳无音讯,也不知到底该落个什麽下场。
想曹操曹操到,我还没下定决心跟她联系,娜塔莉倒主动来找我了,约在上次喝酒的小馆儿见面。
几个月不见她丰润许多,脸颊圆鼓鼓的,眼下有小片雀斑,带著股无邪的气质,活像个晒多了太阳的农村丫头。
她坐在靠窗的位子,喝一杯温水,见了我也不起身,眯一眯眼睛:“你瘦了。”
嗯哼,这家夥,现在来演老情人见面,要不是你老子现在也不至於如此手忙脚乱。我心里恨恨的, 勉强拿出绅士风度:“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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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她回答得直截了当:“我们需要钱。”
“噗,”我一口啤酒险些喷出去:“你别说那是我的种。” 当晚她去找过安全套,还是女用型,我记得清清楚楚……想到这里我居然有点惆怅,她要真怀上了那岂不是天下太平,老子还跟小温州耗个什麽劲!
“是我男朋友……他入狱了。”娜塔莉侧过脸,口气颇可怜:“我现在跟姐姐住在一起,等孩子生下来再回家。她跟我暂时都没工作,所以……你说得对,女人靠不住的男人还不如跟男人睡觉的男人。”
“嗯,”我被她最後这句绕口令说得有些心软:“有什麽需要我帮助?借钱?小额的话我可以帮你们问问朋友。”
“我想要那天你给我看过的手机照片。”
“啊?”我有点愣。
“我姐的离婚官司很难打,我们需要男方出轨的证据。”果然同住过,彼此还是很了解的,她知道跟我拐弯抹角没用。
“然後呢?你们是打算把男方彻底榨干?是想要男方的房子、车子、存款还是抚恤金?”
“我们只是需要保障。”她拿手指反复摩挲杯沿:“你不懂,现在的情况我们没法提要求。他不肯离婚,这麽最多只能分居,我们没证据,对女方很不利。”
听她的意思,是认定淫肠在假借反对离婚以拖延法定经济补偿。但这纯属胡扯嘛,淫肠如此豪迈正直,他或许有不离婚的理由,却绝不是逃避责任的人。把我脑袋摘下来我也不会信。
“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他对内外都隐瞒得死死的,除了你,我找不到他的其他性伴侣。”娜塔莉见我不答话,探手握住我手腕:“其实,他离了婚,就能跟你在一起,对不对?你喜欢他对不对?”
这叫什麽胡话。我之前的确老跟淫肠上床,但彼此只把对方当兄弟,偶尔性欲上来干一炮,跟见了网球打一局没任何区别,娜塔莉这招彻底用错人了。
“咳,我不打算跟他在一起。”我抓抓头,觉得跟她说也说不清,还不如坏人装到底:“但我凭什麽帮你?我能得到什麽好处?”
“……我可以跟你结婚,帮你瞒过你家的人。”她手指冰凉,掌心里带著汗:“而且,你如果想入德国籍,娶我就能申请。”
“……我从没打算改变国籍。”我闭上眼,叹了口气。为什麽我遇见的人,个个都比我精明?我这才意识到,她脸上那股无辜的气质原来是因为怀孕之後,眼眉间距变宽给人的错觉。面前坐著的这姑娘,其实还是那个把我耍得团团转的娜塔莉。
“Tony,我需要你帮助。”她看著我,可怜兮兮的,灰绿色眼睛像猫一样:“我们已在妇女权益保护会住得太久,再没证据,明天就得搬回去跟那个男人一起住了。”
“那很好,你应该跟‘那个男人’好好谈谈,我跟你保证,只要你们提要求,他绝不会说一个不字。”我把手从她手里抽回来,站起身。维伦今天要从邻城回来,我说好了去机场接他,一分锺也不想再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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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汇报:
= =。。。且说今天无心工作,在群内各位姑娘小夥的支持鼓励下决定旷工去ttt办公室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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