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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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怔,哎呦喂起来:“她咋不愿意生?27也不小了吧?你回头告诉她,孩子生下来我来带,不费你们的功夫。”瞧着靳湛柏低头,闷闷的把玩着打火机,火苗擦擦的声音让老太太听的头疼:“你听到没有呀?赶紧给我要孩子!小东东后面那几个,眼看着接二连三也都要结婚了,你个做叔叔的想当人家笑柄可是啊?”
靳家小辈那一族,也就靳静还没谈朋友,老太太急上火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不愿意跟我睡。”
老太太和徐妈同时看向他,目光愣滞,靳湛柏倒是闷着头坏笑,反正说的也是事实,总不能老让他给斩月背黑锅吧,再被老太太这么说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有人说他那方面不行,所以怀不了孩子的。
“你啥意思呀?啥叫她不愿意跟你睡呀?”
攸关老太太大宝孙的生命,老太太肯定全神贯注的得问个明白。
靳湛柏清闲的抬起头,手上还在把玩他的打火机:“嫌我呗,我们都是分房睡的,没睡一张床,到哪要孩子呀?”
“什么?”老太太目瞪口呆,又气又燥:“为啥跟你分房睡呀?你是不是惹她啥了呀?”
“我惹什么呀,我天天晚上巴着她,她讨厌我,不愿意我碰她,我总不能强上吧。”
老太太哽了一声瘫回床头,粗粗的喘着气息,她就搞不明白呀,这小五媳妇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呀,啥xing冷淡的,会不会是这方面的原因呀?
“小五呀,你跟你媳妇感情没问题吧?”
“没有,我们两感情好的很。”
老太太放下这一点,已经能确定60%了,看来还是那丫头生理有问题,不然感情没问题,又扯了证,为啥不能过夫妻生活呢?
我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向你发誓,我碰都没碰过路玺瑶()
“你媳妇啥时回来呀?”老太太要找斩月详谈了。
靳湛柏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过两天吧,她说在大连待几天。”
“行,我来找她谈。”
靳湛柏趁火打劫的添了一句:“嗯,妈你得帮我,不然我真要断子绝孙了。”
“啧!”老太太一瞪眼睛:“乱说什么呀!”
……
靳百合办完手续回了病房,和靳湛柏聊两句,又帮着徐妈理了理行李和入院以来买的营养品,老太太还在吊葡萄糖,吊完才能走,于是来接人的靳百合靳湛柏都无聊的坐在病床边,各自拿着手机上网,老太太就和徐妈闲闲的说着肉价菜价之类的家常。
不久,靳东也来了,佟怜裳在家养胎没跟着来,只是靳东却带来了另一个人。
“靳阿姨。”
当初关昕和靳湛柏谈的时候,老太太就抵触这个称呼,她都比关昕大了4轮还多,叫“阿姨”实在太尴尬了,如今这和自己儿子分手好几年的女孩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老太太连个问好的字眼都不会说了。
“靳东说您住院了,我来看看您,您欢迎吧?”
老太太摸着花白的小卷发,尴尬的呵呵笑,心里倒是怨责的很,这个小东东,越来越不会干事了。
靳湛柏冷眼瞟着插袋在一旁微笑的靳东,那样子的笑容无懈可击,只是就是让他怒火丛生。
“关昕,你跟我来。”
不愿意自己的私事被家里人当笑话看,靳湛柏一面朝病房外走,一面硬生生的吩咐关昕,后者完全听凭他的差遣,随后就小步跑上,跟了出去。
老太太这才扶了一下额,拧眉说着靳东:“小东东呀,你干啥把她带来呀?”
靳东但笑不语,在病房微微等了几分钟,也迅速朝着靳湛柏带关昕离开的方向走去。
……
住院部楼下,停着两辆豪华超跑,区别与一般私家车,两辆超跑如入无人境区,直接将车停在楼外台阶下,挡了往来病患的通行不说,也给医疗送诊带来不便,只是那辆火红色法拉利的车头,坐着一个纨绔的浑身散发着金属气息的潮男,无人敢上前阻止。
驾驶座里的龙秀阳一直盯着那一前一后从一楼大厅走到阳光下的男女,眼睛直接掠过靳湛柏,带着恼怒和妒恨,盯着关昕。
姜南爵从车头跳下,双手插进臀部口袋,不修边幅的伸着舌头挑衅:“五叔,你什么时候又跟关昕搭上了?小心擦枪走火哦,你两都堕了两个孩子,再怀上,你就真得负责喽。”
靳湛柏向来视姜南爵如狗屎,人的讨厌也确实是相互的,姜南爵也以厉色相对,他两含蓄的绞杀了眼神,靳湛柏走到法拉利的驾驶位,敲了敲车顶,车门突然打开,龙秀阳昂着下巴摔上车门,也颇为挑衅的斜睨着他。
张牙舞爪的宣誓他的敌意,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法,靳湛柏突然就一点儿跟他好好沟通的想法都没有了,也懒得跟这些自己眼中的皮孩子说教,直接去了前面的停车场。
男人大刀阔斧的走与关昕穿着高跟鞋累赘的走,一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关昕被他抛下,靳湛柏发动引擎等了一分钟才等到关昕上了宾利。
……
以往他爱她,无条件的宠她,让她恃宠而骄近而越发放肆,究其根本,也不过仗着靳湛柏对她的疼爱,直到他头也不回的将她抛弃,她才意识到一个男人决绝的转身是何其残忍的过程,如今再与他在生命中交手,她不敢再任性而为,学着乖巧的去逢迎他,讨好他。
“五叔。”
关昕低低的嗓音似含着哭腔,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曾经对自己爱至极致的男人会有一天如陌生人般冰冷。
靳湛柏把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路况,在她出声唤他时,亦冷酷无情的交代:“我们早都结束了,别再纠缠我,别让我讨厌你。”
关昕鼻头一酸,心中五味杂陈,想那几月他对她的视如唯一,如珠如宝,男人的爱果然不可信,当初他爱你有多浓烈,最后捅向你的匕首就有多锋利。
“五叔,我等你,好不好?”
靳湛柏寻了个机会把车靠边暂停,眼睛亦没有瞧过关昕一次,那冷硬的态度就像她是一缕最卑微的空气。
“不用等我,就算我和任何女人都分手了,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自己?还是他根本就是始乱终弃,对她已经提不起兴趣甚至产生了厌烦的情绪?关昕的泪涌了出来。
“下车。”
靳湛柏望着自己的车窗,决绝的让任何人都能心灰意冷,而往年他一周就能往返中美好几次,绕回归线好几圈,只是为了跟她相处短短的一个夜晚,如今想来,他是不是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付出与她等价的情感,最沉沦的岁月,他也保留了那颗坚硬如铁的心,反倒是她,不知不觉交付了真心,傻的到今天还在为他伤心痛苦。
爱情,成就的都是甜言蜜语的男人,留下的都是铭心刻骨的女人。
一个男人不爱你了,你哭是错,笑是错,就连活着呼吸都是错,靳湛柏对她的厌恶也是不加掩饰的表现出来,甩了自己的车门下车而来,站在人行道台阶上,只冷冷的望着车道穿梭的河流,连低头望她一眼都觉得心烦。
“下车。”
关昕仰起满是泪痕却哭不出来的脸,跌入深渊般绝望的乞求:“五叔……”
只喃喃出这么一句,靳湛柏英眉凝结,再也不多废话一句,抓扯起她的手臂,不顾惜她会不会疼痛,将她甩到人行道上。
关昕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的半跌在地上,些许路过的人驻步观望,兴许都认为是一对恋人吵架。
靳湛柏低头望着坐在地上痛苦啜泣的关昕,强硬的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关昕,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别再来纠缠我。”
而后,他风驰电掣的回到驾驶座,关闭了所有的车窗,侧后视镜里是整个关昕坐在地上的画面,他看都不看,直接旋着方向盘,将车驶入车道,不久后,没入那没有尽头的车河中。
唯独坐在地上的关昕,久久的都睁不开眼睛,她还在期许什么,只是往日情深太铭心蚀骨,要她怎么忘掉他在她家别墅外站过一夜;要她怎么忘掉他带她去塞班岛航海;要她怎么忘掉他抓着她的小脚丫一遍遍亲吻;要她怎么忘掉他在床上与她的温柔缱绻,难道这都是一场梦境吗?
还是刚才那个冷的像磐石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是曾经爱过她的那个人?
直到烟消云散,爱恨已去,只留下眼泪与痛苦伴她左右,或许时间是剂良方,但也要她愿意服用才能起效。
……
斩月下了计程车,直奔路玺瑶的公寓,快九点,正是出行的高峰,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家。
斩月加快了速度,在电梯口遇到了下行出门的学生或上班族,等她的电梯一来,斩月火速踏进去,按下楼层键,然后就无暇他顾的盯着显示板,心里焦急难安。
从昨晚,直到靳湛柏向她保证,路玺瑶在家并且不会出任何事,斩月打了一夜的电。话,直到前五分钟才决定放弃,她不知道路玺瑶到底怎么了,这样的焦虑深深折磨着她,要她想到了许多不好的画面。
抵达楼层,斩月大步跨下,朝着路玺瑶的公寓跑去,略去门铃直接敲打,伴着尖锐的呼叫:“瑶瑶!瑶瑶!瑶瑶……”
斩月竖耳凝神,竟然真的从房里听到脚步的动静,她又喜又急,急不可耐的大叫起来:“瑶瑶,开门,快开门!”
公寓的门缓缓打开,迎面的也是路玺瑶,只是看着妹妹的这一瞬间,斩月张大嘴巴,震惊的目瞪口呆。
她的身上,从颈子以下,就有密密麻麻的吻痕,直到叫那雪白的浴袍盖住了xiong口下的身体,若不是她脸上涕泗交流的泪水,不难让人以为这是受尽男人疼爱的女人,她看到斩月的那一霎,强吞在眼眶里的泪水奔涌而下,所受的委屈顷刻道尽,当她扑到斩月怀抱时,斩月狠狠的搂住她,一颗偌大的泪珠子从左眼掉了下来。
“姐姐,我不想活了……”
斩月不知道路玺瑶遭受了怎样的境遇,痛苦的竟叫她说出这样一番绝望的话,她抱着她慢慢往里挪,先关了门,再说:“瑶瑶,别哭,跟姐姐说。”
路玺瑶放开斩月,顺着斩月修长的双腿跌坐地上,忽的,竟抱着自己的头,往地板上撞,斩月一阵风似的跪下去,抱着路玺瑶大声抚慰:“别哭!瑶瑶你别哭!告诉我,到底谁伤了你!”
“姐姐!”路玺瑶嚎啕的抬起头,眼泪鼻涕合二为一,哭的惨烈无比:“姐姐,姐夫……姐夫……姐夫他墙报了我……”
“……”
斩月惊到呆滞,张着嘴巴望着哭到快要昏死的路玺瑶,她自顾自哭完,又抓扯斩月的手,疯狂摇晃:“姐姐,我不想活了,我对不起你,我抬不起头了,可是是姐夫……是姐夫墙报我的……他昨晚非得进家来,说是要喝杯水,可我让他进来了,他居然扯着我领子脱我衣服,还威胁我不准宣扬出去,否则一定整的我惨不忍睹,姐姐……啊我不想活了……”
路玺瑶将手机里的录音放出来,确实是靳湛柏在讲话,他敲敲门,然后说:“我很渴,能让我喝杯水吗?”“让我进来喝杯水行吗?”“我能进来吗?”……
斩月的表情十足木讷,她足足有一分钟都在盯着路玺瑶的眼睛,看那里面有没有一点点不诚实,虽然靳湛柏是个表面上看似随性的人,但他不至于如饥似渴到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斩月不信。
“瑶瑶,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去医院。”
斩月还是保留了理智,当务之急,是去医院给医生检查一下路玺瑶的身体状况,眼下惨事已成,要是再怀了孩子,那真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路玺瑶跌跌撞撞的扯着斩月的手臂爬起来,弱不禁风的走两步就能摔倒,越走越哭,越哭越想寻死,斩月一直抱着她,带她去房里找衣服。
卧室更是一派狼藉,狼藉到斩月不忍目睹,整个空间充斥着人体荷尔萌的味道,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味儿,床上的被子胡乱的搅成一团,路玺瑶的衣服,乃至内一,全都丢在地板上,让人很容易就能拼凑出昨夜石破天惊的一幕。
那个男人是谁还有待考证,可昨夜发生的一切已经毋庸置疑,斩月只顾着打开柜门给妹妹找衣服,可是她脚下躺着三个张着口子盛着男性白卓兢夜仿佛还带着热量的币运套,她一怔,旋即转身问还是嚎哭不断的路玺瑶:“瑶瑶,他带套了?”
路玺瑶泪眼婆娑的点点头,不去看斩月。
斩月在纷乱重重中找到了最后一点安慰,好在妹妹不会怀了孩子,遇到了这种事,再堕个胎,对一个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