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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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
家里只有老太太、徐妈、斩月和三个小孩,至于靳百年和夏雪,老太太交代了一下,说老大陪老大媳妇买贺礼去了,看来是送给沈书的。
关于靳东,只字未提,斩月更不会提。
他不在家。
不管他故意不在家还是真有事不能在家,斩月都是感激他的,正因为如此,让她避免了太多不必要的尴尬。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斩月一边吃一边还要照顾三个小孩,小孩们需要什么就会拍拍斩月的手,指着那道菜,有时候形容不清楚就说颜色或形状,斩月需要猜测。
这一天夜,靳东没有回来。
……
转眼之间,到了十月一号。
两个小宝宝留在皇廷一品,三个大宝宝和斩月一起去柏林春天。
一大清早,靳湛柏便开车带妻子孩子去往那边的家,现在已经征用成了新娘的家,住的也都是沈书的家人。
到的时候门口已经燃放了一串炮竹,原本柏林春天这类高档小区是不允许燃放烟花炮竹的,经过靳湛柏与物业的交涉,这才同意了结婚当天燃放礼炮。
孩子们乐坏了,还被斩月拉着就往地上蹲,想捡那些红色的炮竹屑,斩月一贯就怕这些东西,小时候路斩阳就被炮竹炸过手,于是,斩月急忙拉着孩子们进去,不给他们闹腾。
靳湛柏去停车了,五分钟后进了门。
昔日他们的家现在全是喜气洋洋的人,看着十分热闹,楼下电视开着,餐桌已经推到墙边了,沈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出现在各个地方,不是嗑瓜子就是吃小糖,明明是个婚礼,却恁是整成了过年。
他老婆孩子肯定在新娘闺房,毕竟是别人家的亲事,靳湛柏没有进去,转身又出了门。
此时斩月带着孩子们正在看沈书化妆,当初斩月结婚沈书说有什么可紧张的,现在轮到自己了,不这么说了,心情又激动又忐忑,使劲拿桌上插着吸管的水杯喝水,斩月夺了去,说:“你想一整天跑厕所吗?”
沈书拧起眉刚要说话,化妆师便说:“不要皱眉。”
好吧,真是受罪,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些新婚夫妻不愿意摆酒请客,宁愿旅游结婚了……
三个小家伙不知何时脱了鞋跑到床上去蹦了,斩月要把他们抱下来却被沈书制止:“没事没事,让他们玩呗。”
“不行,这是喜床,怎么可以当蹦床玩呢。”斩月说着,拍拍手要孩子们过来:“来,下来,妈妈明天带你们去游乐场玩真正的蹦床。”
孩子们乖乖到妈妈怀里了,斩月把他们小鞋子穿上,一个个放在地上,摸摸头,叮嘱:“宝宝们乖,今天沈书阿姨结婚,不要闹。”
小孩子十分贪玩,斩月话断也没几分钟,三个小孩又跑去钻床底了。
她望了望,决定不管了。
沈书看着镜子里的她,笑了,拉着斩月的手,问:“带孩子是不是很辛苦?”
斩月挑眉,一副苦相:“你说呢?”
“可是到底是自己的宝宝,无论孩子们再调皮你都是喜欢的。”
“那肯定啊。”斩月的手放在沈书肩膀上:“书,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沈书偷偷望着斩月,好姐妹灵魂共通,一个眼神就明白了,沈书没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只是伸出食指放在胸前给斩月比划一下,斩月已经明白,原来沈书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那算算时间,明天夏天,沈书也要当妈妈了。
姐妹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后来,沈书的姨妈、姐妹来了房间,斩月不怎么认识,也就笑笑,拉着三个小孩下楼了,好长时间没见到自己老公,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斩月带着孩子们找了一圈,家里没发现他,只能走出去到外面找,一走到台阶前,便看见穿白衬衫黑西裤的他不知何时正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院子里一边吸烟一边聊天,这个男人斩月认得,沈书说起过,是她的二舅,炒股炒的厉害,赚了百来万是肯定有的,两个拥有同样喜好的股民能聊什么,斩月决定不打扰他们的兴致,想带孩子们回家,哪里知道匡匡已经撒掉威廉的手朝自己爸爸跑过去了。
“爸爸——”
白云清风下的他拥有冠玉之容,转身霎那容颜那样美好,安静、清致。
弯腰抱孩子的时候他那双灿灿星眸还是习惯性去找自己的妻子,看到斩月时,多么温柔的一个微笑。
而沈书的二舅已经不好意思打扰这一家多口,和靳湛柏寒暄后往家里走,到斩月身边微笑点头,斩月亦回敬相同的礼数。
等沈书的二舅进了家后,这栅栏前的院子里就只有他们一家人了,靳湛柏抱过匡匡已经把孩子放在地上,三个小孩围着爸爸妈妈又开始玩,你抓我我抓你,斩月偶尔低头摸摸跑过去的孩子的头,然后被靳湛柏拉入怀中轻轻拥抱,夫妻两贴面温存,一起看向那辽阔金色的天空。
“斩月啊,时间过的真的好快,犹记得当初我们在拉斯维加斯领证,回来后我还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然后你渐渐让我靠近,搬来这里与我同住……”
斩月偏过头看他,极少能看到她老公感慨人生的样子,他很惬意,惬意中却带着点点忧愁,是为那段逝去的美好时光吗?那个时候,眼皮下围着他们跑圈圈的三个小孩还不存在,他们的感情也是十面埋伏,有诸多问题,稍稍一个不小心就能造成一辈子的错过,但是好在,时光静好,他们变成了情义相通的夫妻,有了四个孩子,过的那样幸福。
是啊,没有人在回忆自己往事时能不唏嘘的,或悲伤也好,或喜悦也好,都是一段回不去的温柔时光。
斩月抱住她老公的腰,轻轻聆听她老公强有力的心脏起搏声,他的胸膛非常温暖,像铜墙铁壁一般,当初的她有多么排斥这个身体现在就有多么依赖这个身体。
“老公……”她轻轻呢喃,靳湛柏却没有应声,因为他知道,他心爱的妻子只是想唤一唤他的名字而已。
……
姜南爵的伴郎依旧是另两位死党,当初他们三个定下的约定,无论谁结婚,伴郎都是另外两个。
靳东穿黑西装进门时靳湛柏站在楼下靠阳台的地方喝茶,轻轻扫视,带着锐利的神色。
跟在靳东后面进门的,是蓝小婷。
她穿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无论怎么低调也挡不住胸前的波澜,当她进门时,沈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在打量她。
但是今天她的装束十分简单大方,不会因为她三围出挑让人觉得她不正经,尤其跟在靳东身后,十分清新可人,是个漂亮又有魅力的女人。
靳湛柏一边喝茶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靳东和她之间的互动,当他们随着姜南爵上二楼接亲时,靳东体贴的转身牵起了蓝小婷的手。
靳湛柏把茶杯放在电视柜上,伸手点了根烟。
斩月带着孩子们在楼上,他一个大男人不能过去,所以只能待在下面,闲着无聊与陌生人聊两句,现在烟瘾犯了,走远了些,站在阳台门口,开了点缝,对着那缝隙狠狠的吸饱一口,整个人神清气爽,烟雾缭绕中他眯起眼睛,情。色迷人。
楼上吵哄哄的,他竟然笑了,低头弹掉落在自己西裤上的灰屑,想起了今年2月份去北京接斩月时的那场婚礼。
意犹未尽。
一向狂妄自大的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婚礼无与伦比,所以想来也就笑了,眯着笑眼又抬头望向窗外。
楼上被接亲的大部队围堵的水泄不通,当男人们破门而入时斩月看到了靳东还带着一个女人,与她拉着手,这个女人她认得,正是靳湛柏头一次带回家宴请的客人,蓝小婷。
因为靳湛柏有说过想帮他们牵线,所以靳东如今和她在一起了斩月也没多大意外,只要他喜欢他们相处的融洽也就很好,那女人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个子不算太高但身材十分火辣,斩月抿着笑唇把视线抽开。
小孩子遇到热闹就喜欢一哄而上,斩月看的特别小心,总是拉住他们不让他们挤到人群里,大人全都玩疯了,顾不上孩子,要是把孩子踢到了推到了都十分麻烦。
靳东全程没有看她,除了做些伴郎的事宜其他时候都在和手拉手的蓝小婷说话,看起来相处的还算不错。
斩月也算安慰。
接亲队伍下来了,姜南爵背着沈书,后面是野狼团,轰轰隆隆的脚步声,感觉要把楼梯踩断似的,斩月因为照顾着孩子所以没有跟在沈书后面,而是等到房中的人都下去了才带着宝宝出去。
靳湛柏站在楼梯口仰头等待,面无表情,那张书生般的斯文脸蛋不笑时总是那样严厉,但当他看到自己妻子孩子下来时突然就扬起了那样美好温暖的微笑。
“爸爸——”匡匡和翡翡同时叫的,率先奔下去,威廉毕竟不是靳湛柏孩子,许多事不能和匡匡翡翡一样的做,孩子乖巧的贴在斩月身边,以往这个时候,只要那两个孩子干什么了威廉一定火速跟上,斩月察觉到这一点,特意笑眯眯的弯下腰把孩子抱起来:“威廉王子?”
威廉缩着脖子哈哈哈哈。
斩月抱着威廉走下楼梯,才将孩子放在地上,三个小宝又靠在一起了,靳湛柏把斩月领口里的一缕头发拿出来,那只手也顺理成章搭在她肩上了:“我们不坐婚车,开自己车去酒店。”
斩月笑着点点头。
夫妻两极为缱绻的对视一眼,靳湛柏摸了摸她的脸颊便蹲下去问自己孩子:“好玩吗?”
翡翡和匡匡使劲点头,小威廉每当这个时候总是没有声音,像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所以斩月也蹲下去,问威廉:“威廉王子,好玩吗?”
威廉朝斩月笑,粉粉嫩嫩的小嘴巴里发芽了十几颗牙:“月月,他那个蓝色的%@*&&&……”
“嗯,是的呢。”斩月胡乱的回答。
“不是的,他那个@#¥#%*&&&……”
“对,我看见@¥@%**……”
斩月和靳湛柏站了起来,对笑,看人走的差不多了,他牵起斩月的手:“现在去不去酒店?”
斩月说:“等一下,我先打电。话问问妈深深和莹莹醒了没有?”
靳湛柏已经拿出自己的手机,帮斩月拨了号码递给她,斩月接电。话时他低头看着在客厅里到处乱跑乱玩的三个小孩,唇边漾荡着幸福知足的微笑。
十分钟后,靳湛柏去车库拿车,斩月给孩子们喂了点面包,然后把面包袋子扎口封闭,放在自己包里,摸了摸威廉的头,说:“来,三个小宝手拉手,往外面走。”
于是乎,三个小家伙手拉起手,一同往外面走,家里还有佣人,负责卫生的清洁,今天的婚礼,所要用到柏林春天的这一部分算是圆满结束了,晚上,沈家的人住在酒店,沈书自然跟她老公回姜家豪宅,柏林春天可以打扫清理了。
斩月谢过家里的佣人,带着三个小孩出门了。
靳湛柏刚好开着宾利到了门前,下了车,望着他妻子笑了一眼,又看了看小小的胖胖的成群结队出来的三个小孩,一直笑着,打开了后座车门。
三个小宝现在会自己爬车了,不需要大人帮忙,靳湛柏和斩月都放手看着他们自己爬上去,威廉真是个好孩子,自己上去后还知道帮忙拉一下翡翡和匡匡。
斩月弯腰也上了车,靳湛柏把车门关上,返回驾驶位,回头看了看后座的大朋友小朋友,十分幸福,然后发动宾利带着家人去往迎宾的酒店了。
……
豪门婚宴自然高朋满座,觥筹来往,靳湛柏和斩月带着三个小孩坐在宴厅并不能算佳位的一桌,主要伺候三个小魔王吃饭,靳湛柏夹给斩月,她便隔着三个小宝张开嘴巴吃了点东西,靳湛柏吃的不多,也没怎么喝酒,但是烟不离身。
舞台上仍旧是千篇一律的流程,看也好,不看也罢,靳湛柏倒是经常瞟一瞟远远的靳东,看他和蓝小婷并无太多互动,虽然坐在一起。
他心里有事,垂着眼眸时常走神,恰好斩月叫他,他抬头,却茫然不知的望着她:“宝贝说什么?”
“……”斩月带着笑意,偏头:“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把烟灭掉,已经集中注意:“宝贝刚才说什么?”
“老公,你帮我倒杯白开水。”
靳湛柏拿着斩月自带的水杯起身去了,斩月抱着匡匡,目光却温柔的追随她老公而去,翡翡和威廉靠在她身边,与坐在妈妈身上的匡匡一起敲桌上的筷子。
等他走回她身边刚放下水杯,姜南爵朋友那一桌闹开了很大的动静,有人摔倒了。
宾客们无一不在张望,斩月和靳湛柏也不例外,人很多,且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