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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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坐了一刻钟,可是却没有睡觉的打算,他在楼下,和几个兄弟喝酒,今晚守夜,应该不会上来,而且接下来很长时间估计他也照顾不到她,她要安静一点,不要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找他不痛快。
思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每一种想法都给人带来一种不一样的感受,现在她又豁然开朗了,还不太困,拿了手机给沈书发去短信。
斩月:睡了?
五分钟左右吧,沈书回复:没,?
斩月:想和你聊聊
沈书:好啊
手指在按键上停留片刻,她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也不算事情的事告诉沈书,想来想去又还是发了过去。
斩月:今天收拾爸爸的遗物,看到了家里的相册,里面有靳湛柏和关昕的合照,很亲密
沈书:吃醋了?
斩月:也没有,只是一直以为他们是那种互相憎恨的旧爱,今天看到照片才知道,原来他们曾经那么甜蜜
沈书:情侣嘛,就算只相爱一个月也是有过热恋期的,甜蜜很正常
望着这条短信,斩月又不知所措了,刚才安慰好的心现在又彻底乱了,对关昕不愿意承认的嫉妒和对靳湛柏的怨气,她知道她很无理取闹,可还是想现在就把靳湛柏喊上来,对着他大叫:“你跟关昕那么好,娶我干什么!”
可能猜到了斩月胡思乱想,沈书又来了一条短信:都过去了呀,再说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干嘛折磨自己?
斩月:嗯
沈书:琪琪,聪明女人是绝对不会计较男人的过去的,更不会去问去打听,你要想跟他好好过,最好不要触碰他的过去,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33了,你觉得他会没经历过几个女人吗?要真没有,这男人还真有点问题,你还真不能嫁
斩月:我懂
沈书:所以啦,把那照片当垃圾扔掉吧
斩月:书,你和姜南爵在一起了不就经常能见到龙秀阳吗?
沈书:怎么?你想知道龙秀阳有没有和关昕在一起?
斩月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变成了那种市井女人,以前她从不八卦别人的私事,现在竟然也干起了自己曾经最不屑的事。
沈书:关昕有男朋友了,不过不是龙秀阳
斩月倒是很意外,可能心头还有一丝丝释然:是吗?那感情好不好?
希望她很爱她的男朋友,不要破坏她的家庭。
沈书:你要我说实话吗?
斩月:当然
沈书:你别生气,关昕还喜欢你老公
斩月:……
沈书:你老公有人喜欢还不好啊?这证明他有魅力,你愿意要那种都没人喜欢的男人吗?别人喜欢不要紧,他对你好忠于你不就行了吗?其实你老公这方面还是不错的,他是谈过几个,但那都是正儿八经的恋爱,不是在外面乱搞,而且他那么疼孩子,不舍得伤害家庭呀,放心
斩月陷入一片迷茫,自己老公的前女友还喜欢着自己老公,想必没有女人不担心的,她讨厌这种感觉,为什么世上就有惦记别人东西的女人呢,都没有自尊心和品德的吗?虽然她是后来居上,但他们已经结婚了,而且不是以插足的手段得到这个男人的,身为前任的她还惦记着他分明就很没有品嘛。
斩月知道自己又开始不讲道理了,她摇摇脑袋,再也不想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于是对沈书发了一个:书,我睡了,晚安。沈书回了她一个:你呀。
一句“你呀”似乎包含万象,沈书了解她,聊天到此结束。
今晚的聊天纪录删除了,就当不存在过,没必要影响自己以后的心情。
斩月关了手机关了灯,轻轻躺下来,帮孩子们再掖了掖被角,窗外的夜色正是光辉夺目的时刻,很美,可她看着窗外心头却隐隐觉得孤独,他不在的夜,心里空落落的,这就是一个把心渐渐全都寄托在她爱的男人身上的女人所共通的特质。
患得患失吗?也算吧。
于是,就这样迷迷糊糊,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等待入睡,不知道在深夜几点钟的时候终于进入了梦乡。
……
清晨,四月天里的宁静还没叫夜晚一并带走,靳家整个花园覆盖在一片雾白的空气当中,没有声音,连鸟儿啁啾也都变得低调婉约,细细一看,才能瞧见靳家大客厅里已经有佣人忙忙碌碌,正在准备丰盛的早餐。
三楼,靳东房间。
小家伙醒来后望着抱着自己的年轻男人,老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个男人还抱着自己,真烦,于是小家伙努力的把男人的手推开,也正好闹醒了正在沉睡的靳东。
他抚摸孩子光溜溜的脑袋儿,声音很温柔:“宝贝,醒了吗?”
威廉趴在床上,翘了头到处张望,发现不对劲一鼓作气爬起来,小屁股撅的老高,靳东的长腿挡在外侧,差点儿绊倒走的歪歪倒倒的威廉,他收起双腿,威廉爬着床,一点一点往下落脚,终于下了地,连鞋子都没穿,光着小脚儿吧嗒吧嗒走到门边,踮脚触碰那门把。
昨晚你老公是不是疼爱你了?()
威廉趴在床上,翘了头到处张望,发现不对劲一鼓作气爬起来,小屁股撅的老高,靳东的长腿挡在外侧,差点儿绊倒走的歪歪倒倒的威廉,他收起双腿,威廉爬着床,一点一点往下落脚,终于下了地,连鞋子都没穿,光着小脚儿吧嗒吧嗒走到门边,踮脚触碰那门把。
靳东把小拖鞋送去,蹲下来给孩子穿上,威廉抵触的很,涨红了脸却依旧够不到那门把,最后开始哭。
“宝贝。”靳东捧住孩子肉呼呼的小肩膀,表情虔诚而认真:“我是爸爸,嗯?”
威廉吸溜住鼻子看着这个奇怪的叔叔,两秒后又放声大哭。
“威廉?”靳东拍了拍孩子的头,开始耐心的解释:“爸爸这两年在国外,没有照顾威廉,威廉认不得爸爸,现在太爷爷去世了,爸爸要回家来,以后威廉就跟爸爸一起生活,嗯?”
孰料这小家伙停顿一秒呆呆傻傻的看着靳东,下一秒“哇”的一声再次嚎啕。
白乎乎的小手儿又朝门把够,使得他全身都绷起来了,因为抓不到那东西急的越哭越凶,嘴巴里面呢喃:“月月——月月——”
靳东把孩子的小手拿开,说:“爸爸开门,宝贝不哭。”
门打开了,威廉像个小和尚似的哭的惨兮兮又脏兮兮,拿手背胡乱的抹,走起路来重心不稳歪歪倒倒还特别倔强的跑了出去,站在走廊上东望望西瞅瞅,居然认出了月月的房间,跑去隔壁,还是踮起脚来去抓门把,急的又要哭了。
靳东站在自己房门口,没有过去,似乎忌惮着什么,面色颓唐,很低迷的对威廉说了一句:“宝贝,你可以敲门,喊月月,你看,这样。”示范敲门的动作,自己的指骨在自己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威廉傻乎乎却十分专注的看着靳东的手,然后有样学样对着斩月的门敲了下去,声音很小,靳东已经关门回房了。
斩月打开了门,威廉挂着泪水扑到斩月身上抱着她的腿:“月月,有一个奇怪的叔叔说是我爸爸。”
斩月一愣,已经不敢动弹,怕一侧目就会看见靳东,弯下腰就把孩子抱起来,进了屋。
威廉在斩月怀中又咯咯的笑来,斩月握着他的小胳膊晃了晃:“威廉哭成大花猫喽,让翡翡和匡匡看看。”
于是乎,斩月把威廉抱去床边,脱了鞋,放在床上,翡翡和匡匡已经醒了,当威廉和奇怪的叔叔在隔壁对话时斩月正在为两个小家伙穿衣服,此时,匡匡和翡翡都瞧着爬上。床来哭的脏兮兮的威廉,翡翡没什么兴趣,又移回了注意力,刚才在和匡匡玩耍,现在又轻轻拍了拍匡匡的头,小丫头出神的望着爬过来的威廉,叫后面的翡翡一拍,又转回头去,傻乎乎的看着哥哥,翡翡与她对望着,陷入无声的局面。
威廉爬到匡匡身边坐着,那光溜溜的脑袋叫窗外阳光照耀,特别亮堂,这孩子一看到匡匡就乐,趁着这姑娘低头看自己脚丫时凑过去就亲了匡匡的小嘴唇,害的小丫头立刻往后缩脖子,秀眉拧的邹巴巴的,威廉色迷心窍,还欲继续耍流。氓,不料翡翡立刻跪起上身,伸手就推威廉朝匡匡凑过来的小脸蛋儿,这边还朝斩月求救:“妈妈,威廉亲匡匡嘴巴!”
正在浴室拧热毛巾的斩月听到后幸福一笑,回答:“那匡匡也亲威廉一下。”
“不要!”奶声奶气像蜜糖一样的声音,却非常打击威廉的自尊心,小家伙安静的坐了下来,痴痴傻傻的望着已经转身爬走的匡匡,难过的连眼神都没力量了。
匡匡爬到床边,匍匐着两只手揪着被子往下落脚,落了地就朝妈妈飞奔,斩月正好带着毛巾出来,撞到了小丫头,吓了一跳,幸好孩子没跌倒,匡匡抱着妈妈的腿,偷偷看着威廉。
威廉坐在床上,失落的撅着嘴巴。
斩月抱起匡匡又把她放在床上,她朝翡翡后面爬,小嘴巴里还在奶声奶气的说:“不要!”
却见那小伙子眨巴着眼睛撅着老高的嘴巴,斩月撑着床褥低下头去,温柔和蔼的询问威廉:“我们的威廉王子怎么啦?”
威廉在匡匡那里受了委屈,一把扑到斩月怀里躲着,斩月笑的前仰后合,看着那躲在哥哥背后的小匡匡,这几个小人精,这么点点大已经有他们自己的世界了。
如此看来,孩子们长大以后感情一定很好,斩月欣慰,把威廉拉出来,摊开毛巾帮他擦脸蛋儿,见小家伙还是很委屈,于是摸他的头安慰:“匡匡很爱干净的对不对?刚才威廉脸上挂着泪水哦,匡匡不喜欢,以后威廉想要亲匡匡,一定要干干净净的哦,这样匡匡才会跟威廉亲亲哦。”
威廉眯着眼睛任斩月擦他的脸,后来睁开来眼睛,偷偷打量躲在翡翡后面也在偷看他的匡匡,看到匡匡看他,小家伙咧嘴一笑,斩月帮威廉擦好眼泪和鼻涕后笑着对匡匡说:“宝贝,哥哥擦的干干净净了,过来亲哥哥一下。”
“不要!”匡匡任性的看着斩月,斩月伏低下去,依旧笑盈盈的看着匡匡:“匡匡,你是小公主,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小公主是要经常亲吻她的子民,这样她的子民才会喜欢她哦。”看匡匡还是没反应,斩月又循循善诱:“如果有一天,威廉因为匡匡不亲他而喜欢了其他小公主,匡匡会不会难过?”
这么一说,匡匡眨巴着眼睛去看威廉,威廉偷偷打量着她,这小丫头又朝妈妈瞅了一眼,仿佛是听明白了,撅起屁股就往威廉那儿爬,吧唧一口,亲的威廉吐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开心的不得了。
“匡匡,我们去给狗狗喂牛奶好不好?”威廉已经提出了约会的请求。
匡匡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然后两个小家伙爬到床边揪住床单慢慢往地上伸腿,够着了地匡匡率先往外面跑,威廉落了后有点急,快步追上匡匡,没经她同意就非要与她牵手,斩月笑看着牵着手走的晃晃悠悠的两个小孩子,然后低头问还在床上犯傻的翡翡:“宝贝不一起去玩吗?”
匡匡一下转过身来,叫:“翡翡,你快点。”
于是威廉也有模有样的对他说:“翡翡,你快点啦。”
翡翡立马往床边爬,斩月却已经帮孩子抱到地上了,摸了摸他的头,说:“去玩吧,慢慢下楼梯。”
走去门边把门打开,三个小宝贝手拉着手并排出去,又只能挤在门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并肩出去,斩月望着这三个孩子忍不住笑,没管他们。
……
小家伙手拉手下楼梯的时候遇到了端着托盘上来的靳湛柏,翡翡和匡匡都叫:“爸爸。”
威廉这一次选择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没有开口。
靳湛柏望着这三个跟过家家似的小孩,唇畔已经漾荡出温柔的笑意,问他们:“妈妈呢?”
“妈妈在房间里面。”匡匡说的,然后推爸爸的腿,示意你别挡路。
靳湛柏让开,叮嘱孩子们:“下楼别手拉手,自己走自己的。”
三个宝宝没理睬他,继续手拉着手一步一台阶小心翼翼的往下挪。
靳湛柏菲薄的唇忍不住颤了又颤,他还……真是没有地位呀。
上了楼,进去房间,正在扫地的斩月扭了头一看,见是他,表情或多或少受昨晚那张照片的影响,没那般亲密,只是淡淡一瞟,又低头干自己的家务活。
靳湛柏用手盖住托盘上的碟子,送去桌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挡灰,斩月扫完地将垃圾用手捧进垃圾桶中,然后打开窗户,换气。
他在衣柜里找换洗衣服,准备洗澡,翻找衬衫的时候对斩月说:“徐妈做了豆沙糍粑,你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