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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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在两个奶奶的折磨下翻来翻去,却十分听话,不吵不闹。
匡匡扭着S形的身体望着威廉,看哥哥在奶奶腿上趴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又转开了头。
……
抵达佟家山中庭院是在午后13:26分,大门外燃放起鞭炮,但是数量很少,并且增派六名部队军人全程看护,山上林荫繁茂,不宜点火。
与靳家相比,佟家也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斩月没请多少朋友,大多数都是外公外婆的好友,自然都是些高门大户,携儿带女几代一起前来道贺,所以宾客众多,靳湛柏的头车抵达的时候被一群女眷与小孩儿围住,欢天喜地的讨要红包。
红包全都在邝晨身上,靳湛柏出手阔绰,每一份都封了一张百元大钞,统共888份红包,见人就散,还叮嘱邝晨务必全都散完,讨个吉利。
给斩月闺房里的人的红包在靳湛柏自己西装内袋里揣着,每一份是一百美元。
邝晨背着包下车来引开嘈杂的人群,开始散红包,靳湛柏得以下车,整了整衣领,形象分外高大,且面目表情睥睨万物,春风得意。
三个小孩和一条阿拉斯加蹦下车来,阿拉斯加认不得人也认不得路,朝前跑了两步就开始原地绕圈圈,恐怕有些胆小,匡匡叫老太太拉着跑不开,只能死活往前挪,指着小狗儿费力的叫着:“狗狗……狗狗……”
人多,老太太没敢松手,带着匡匡一起过去,小姑娘喜欢虽喜欢,但又不敢抱,老太太一把捞起来,小匡匡又仰头朝老太太闹起来,要看小狗狗。
老太太只把匡匡拉着,另一边徐妈带着两个小伙子,一行人跟在靳湛柏和邝晨后面,往庭院里面进入。
……
斩月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又问了一遍:“来了吗?”
沈书拿着斩月的口杯喝了口水,笑答:“好啦,你别那么紧张,来,喝口水。”
斩月走回去,接过沈书刚才喝过的水喝了一口,还是好紧张,转了身对沈书说:“书啊,这婚纱好紧,勒的我胸口喘不过气啊。”
沈书叠起一双腿,色眯眯的往斩月胸口望:“哺乳过现在又怀孕在,胸部肯定比以前要大,你家老公享福死了。”
“去你的。”斩月脸红起来,因为房间里不单单只有沈书一个,还有佟家的几个小姨,两家小姨的闺女,全都在上中学,沈书这样说斩月太难为情了。
小姨们打哈哈把谈话圆回来,其实大家都笑了,连还在念书的两个小妹妹都笑了,什么胸部大了你家老公享福死了,又不是傻子,自然听的明白。
门外大太太敲门,笑的声音越发高亢:“月月啊,靳五到了,正在楼底下散红包,马上上来,你们准备好了,伴娘要堵好门啊。”
“好嘞,放心吧!”沈书激动的回答。
斩月有点坐立不安,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红成了宝石,就是这份耀眼的幸福让女人显得特别美丽。
终于,斩月听到楼梯上传来轰轰隆隆的脚步声,彻底怕了,抓着沈书的手就说:“书,我好紧张,怎么办?”
她捂着心口,确实感觉到心跳越来越迅速。
沈书摸她背,宽慰起来:“你紧张什么呀,他都给你打点好了,今天一天你只要跟着他的脚步就行,有他呢。”
“不行,我好紧张,完蛋了,我怎么这么紧张。”斩月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以前做模特的时候各处走台,连内一秀都走过,也没眼下这般紧张呀。
“好啦好啦,”沈书朝着看热闹的小姨和小妹妹们笑,又劝起斩月,“就今天一天,坚持一下就过去了,这么幸福的日子人生就这么一次,你要好好珍惜。”
“赶紧坐床上去。”
小姨们提醒,斩月在沈书的帮助下上了床,把婚纱裙摆像花朵一样散开,门外的脚步声已经靠近了。
“新郎到了,开门开门。”
接亲的队伍传来男人的声音,敲门,然后热热闹闹的笑。
斩月一直在笑,看着对这种事情游刃有余的沈书把着关卡,同外面的男人贫嘴的交涉。
花了这么多钱讨媳妇,今晚肯定要从你身上要回来()
斩月一直在笑,看着对这种事情游刃有余的沈书把着关卡,同外面的男人贫嘴的交涉。
“新郎呢?说句话我们才知道真的到了呀。”
几秒后,靳湛柏笑着说:“新郎到了。”
“哦,果真是新郎。”沈书偷偷笑,伸手拦住似乎想要开门的小妹妹,又对门外的男人说:“新郎想接走新娘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呀,房里面不少人哦,来来来,不耽误时间,把红包从门缝下面塞进来,诚意不够不开门啊。”
斩月看着沈书作弄靳湛柏,笑的妩媚动人。
于是乎,一张张红包塞了进来,沈书拿起来就往后面递,每个人都拿一份。
“快看看给了多少,少的话不开门。”沈书笑盈盈的叫小妹妹们赶紧打开红包看看,等她们看到红包里塞的是一张百元美元时大吃一惊。
折合成人民币有六七百块,真够大方的。
沈书一看,双眼亮晶晶的,回头对坐在床上的斩月说:“你老公真大方啊,花了这么多钱讨媳妇,今晚肯定要从你身上要回来哦。”
斩月把脸避开,羞的想死,这个沈书,好像跟姜南爵在一起后才变得色眯眯的。
“不行不行,房里还有人没有拿到红包,再塞些进来。”
门外源源不断的红包从门缝下塞了进来,塞的斩月心里好舍不得,当沈书又开口要红包时她护夫心切的催促:“哎呀,好啦,书,让他进来吧。”
沈书对着门外嗷嗷的叫:“哎呦,新娘看新郎塞红包心疼了呦,怎么办呢,要不要放新郎进来呢?”
外面的男人开始捶门,男人的声音粗重浑厚,大大咧咧的叫着:“开门!再不开门抢亲了!”
沈书回头温柔的望了一眼斩月:“开吗?”
斩月深呼吸后温婉的垂下漂亮的假睫毛,轻声细语说:“开吧。”
“新娘子发话让新郎进来,那开门啦!”
门甫一打开,靳湛柏不知被后面的谁推了一把,冲了进来,房里的女人们咯咯的笑,说他猴急,这个词和什么日久生情啊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当场就说的斩月脸颊通红,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
三个小祖宗摇摇晃晃的也挤了进来,看到斩月此起彼伏的叫着:“妈妈——月月——”乱七八糟的就要往床上爬,幸好给沈书和小姨们抱了下去,三个小祖宗坐在凳子上吃着蛋糕。
靳湛柏皮厚都难得的红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望着他坐在床上的小妻子眉眼低垂的媚态,往下打量一番,看她穿着低胸的婚纱,胸口竟然都挤出了沟壑!
难怪说,男人受不了女人身体的you惑,靳湛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有点亢奋。
斩月偷偷瞟了一眼靳湛柏,两个人如今连孩子都生了,居然还会害羞脸红。
也不怪她,在他面前她什么时候穿过这种放肆的衣服呢?
接下来就是伴娘难为新郎的时候了,让靳湛柏做了俯卧撑,说了个黄色笑话,然后赞美新娘,再然后找新娘的婚鞋,将近一个小时才彻底抱起了斩月。
……
抵达希尔顿在下午16:18分,斩月挽着靳湛柏在宴厅门前迎宾。
得空的时候靳湛柏“啊——啊——”的张了张嘴巴,笑说:“肌肉都笑抽了。”
斩月偷偷看看他,眼神柔情似水,她的男人扭了扭脖子后看着她问:“宝贝,累不累?”
斩月偷偷趴到他肩上捂着嘴巴,他也格外配合的低下头来,斩月说:“刚才宝宝动了一下。”
靳湛柏却突然转过脸来低头看着斩月的汹涌波涛,也是小声着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斩月慌忙捂住沟壑,脸颊绯红,避开这个话题抬头去看酒店大门。
他忽而捏了捏斩月的手,神情精彩的无以伦比:“晚上给老公——”
“去死!”那个字没说出来就被斩月横空拦截,她太了解他了,这个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尽是些邪恶的话。
看着他老婆绯红的脸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了一想,又换上一种说法,商量着:“那晚上宝贝给老公当妈妈。”
斩月拧着好深的眉头特别没辙的看着他:“你能不能正经点呀!”
靳湛柏就特别想不明白了,他哪里不正经,对自己老婆亲密些不对吗?他又没和别的女人说过这种话,真是的。
陆续来了宾客,夫妻两见缝插针的说些亲密的话,看起来黄暴,其实温馨脉脉。
考虑斩月怀孕在不能久站,靳湛柏让沈书从宴厅里拿了张软椅给斩月坐,来客人时她起身迎接,没人时坐下来休息,时而问问她要不要喝水,时而问问她饿不饿,靳湛柏把自己老婆照顾的无微不至。
后来酒店来了两位面目慈爱的中年男女,沈书先迎上去叫了一声:“爸、妈。”接之轮到斩月惊讶,真的惊讶,因为万万想不到沈书的爸妈会来自己的婚礼。
“叔叔!阿姨!”斩月捂着嘴巴眼睛一片湿红,当年在新加坡,沈书一家人对她和靳东特别好,好几个月的房租放在一起缴纳,还时常叫他们去家里吃饭,或者送些好东西给他们,斩月与沈书的爸妈像朋友一样亲切,不分年龄或身份。
“叔叔阿姨,您们怎么来了?”斩月太意外了,拉着靳湛柏就来介绍:“叔叔阿姨,这是我老公,靳湛柏。”
沈书一家人都是极有品德的人,关于靳家叔侄和斩月的事从来不予评价,只管说斩月这闺女多好多好,如今寻得了幸福,自然要来祝福。
“你这丫头,”沈书妈妈握着斩月的手开心的就要哭了,“终于结婚了,好啊,阿姨就喜欢你,你说你结婚阿姨和叔叔能不来吗?”
“谢谢阿姨,谢谢叔叔。”斩月与沈书妈妈拥抱了一下,揉了揉眼角,对沈书说:“书,快带爸妈进去,找位置坐,吃点小糖瓜子。”
“好,我马上就来。”沈书娇俏的朝斩月眨眨眼睛,陪着爸爸妈妈走了。
到宴厅里面迎面遇见了夏雪,沈书电。话响起,没注意这几个人的表情,走到一边通话去了。
与夏雪迎面相遇的沈爸爸沈妈妈目瞪口呆继而面色苍白,唇齿青灰。
两方三人皆如被人施加了定身咒,一动不动,且他们的神色益发怪异、惨白。
接完电。话的沈书走回来,看到爸爸妈妈与夏雪互相愣在当场,看着对方一动不动,自然而然为他们介绍:“爸妈,这是靳东的妈妈。”
夏雪僵滞呆怔的眼神在听到沈书那声“爸妈”后险些滚出热泪来,目光从沈爸爸沈妈妈脸上转移到沈书脸上,唇齿发颤,情绪十分激动。
沈书看着这有些怪异的一幕,不敢说话。
沈妈妈突然抓住女儿的手,往宴厅里拉:“走走走,带我们去坐。”
爸妈很少这么没有礼貌的,况且靳东他们都认识,当年当自己半个儿子,现在当一个儿子,前几天还在一起吃火锅的,怎么会见到靳东的妈妈连声招呼都不打,沈书心里疑惑着,却被妈妈拉扯着走进了宴厅。
夏雪一转身,目光悲切又痛苦的看着沈书的背影,捂着嘴巴眼泪已经落下。
……
宾客陆续到来,六点半斩月上楼去化妆间补妆,沈书陪同,靳湛柏留在楼下继续迎客,19:19分,婚礼司仪上台暖场,宴厅灯光调暗,追光与摄像各就各位,婚礼宾客交头接耳,时而热聊时而怀着喜悦的心情等待新郎新娘的现身。
楼上化妆室,靳湛柏耐心的等待着正在改变发型的新娘,穿着小西装小公主裙的三个小孩在房间里绕圈圈的玩耍,威廉身上那团明显的白色奶迹是消除不掉了,不过也没那么紧要,小孩子嘛,玩心重,大人们看到也不会对他的婚礼指指点点的。
孩子们在闹,靳湛柏跨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分外美艳的娇妻,心底特满足,特幸福,斩月偷偷瞟着他,能看出来她很紧张,沈书倒了杯白开水端给她,里面插了根从宝宝们酸酸乳上拿下来的吸管,斩月喝了几口,口红很完整,并没有抹去。
楼下邝晨来了电。话,说宴厅所有事项全部准备完毕,问他们什么时候下去,靳湛柏讲电。话时化妆师立刻说道:“马上就好。”
于是乎,斩月的妆容与发型整理好后,夫妻两在沈书、仨小祖宗以及家里佣人的陪同下,搭电梯去楼下宴厅。
斩月在靳湛柏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衬衫:“老公,我好紧张。”
靳湛柏安抚她,亲了她的额:“不紧张,台下都是我们的亲朋好友,不怕。”
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