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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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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吃什么?”

    靳湛柏用镜子看着她,眼睛懒洋洋的,神情也有些闲散,他轻轻昂着下巴,目光傲慢又随意。

    “我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

    斩月看着镜子,没避他:“我会做,我就做。”

    靳湛柏闷下头去,双手撑着盥洗台,斩月不知道他已经温柔的笑了。

    听到她那样说,虽然语气不算太好,可他的心情突然就这样多云转晴了。

    “中午去外面吃,顺便去趟超市。”

    斩月没有意见,转身回了房。

    十分钟后,靳湛柏来敲她的房门,斩月拿了包出去,他已经下楼了,穿了件橘蓝条纹的毛衣,正在换鞋。

    “想好吃什么了吗?”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也难怪他没穿外套。

嫂子,小五喝多了,你开下门() 
“我随你,你想吃什么?”

    靳湛柏穿好鞋转了身,歪着头,带着好奇的笑容望着她:“你这么疼老公啊?”

    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斩月不搭理他,把自己的鞋拿到旁边换上,在他的眼皮底下先走了出去。

    靳湛柏舔着自己唇角笑着,女人是奇怪的生物,有些女人的奇怪让他讨厌,但斩月的奇怪,让他喜欢,让他按耐不住自己。

    宾利上了马路,靳湛柏最后一次用严肃的口吻问斩月:“到底吃什么?”

    “我想吃面,你行吗?”

    “面?”靳湛柏为了确认而看了斩月一眼:“早说啊,我下面给你吃。”

    不知不觉她的脸红了,五分反感五分无措,但靳湛柏也不像装的:“你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

    斩月朝他看了一眼,在她现在的印象里,他就是个既无良又无德的奸商。

    他从后视镜看到斩月满是敌意的眼神,缴械投降:“以后我会说,下面条,行了吧?”

    “……”

    路边没有停车位,靳湛柏绕了一圈,把宾利停在一幢写字楼的地下车库里,两人从车库步行到面馆不过五分钟时间。

    年初七,店面里也有客人,靳湛柏直接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下,斩月原本在前台点餐,回头看了看他,也只好跑过去,站在过道上,问他吃什么。

    靳湛柏掏了包烟出来,抬头对斩月说:“和你一样就行。”刚说完,他的目光越过斩月,朝她后面望去。

    斩月下意识回头的时候,靳湛柏往桌前趴了趴,伸手拽住了斩月,将她往旁边拉了两步。

    斩月后面的人走了过去,并且回头看了她一眼。

    “学长?!”

    在S市遇上裴霖还是太意外了,裴霖家是深圳的,大学在北京念的,没理由会在年初七出现在S市。

    裴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眼神冷冷的,又有些敌意,看过斩月又瞟了眼靳湛柏,什么话都没说,在他们后面的空位上坐下了。

    斩月有点尴尬,朝前台去了。

    大学时,她和裴霖也只在学校有活动时见个面,算不上熟,裴霖话不多,又是平面专业的才子,恃才傲物也是能理解的,斩月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当时和靳东的恋情闹的沸沸扬扬,学校里的人都知道靳东是华人首富靳百年的独生子,经常从S市开着辆电光蓝的布加迪威龙来B大找斩月,同学们对斩月的评价那就好不到哪儿去了,裴霖就是从那个时候对斩月产生了偏见,觉得她特别有心眼,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回来坐下的时候,靳湛柏已经点了根烟,看他抽烟的样子或许是烟瘾犯了,满脸的享受。

    “库利南挖到了彩钻,想不想要?”

    “谢谢,以后不用送东西给我。”

    靳湛柏竖着小臂,偏着头吸烟:“不喜欢吗?”

    “嗯。”

    她答的很干脆,服务生端了餐点来,斩月掰了双一次性筷子,闷头吃了起来。

    靳湛柏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急着吃面,昨晚看限制极影片折腾了自己一夜,白天困的受不了,不停的打呵欠。

    他没怎么吃东西,说实话,小店里的餐饮他还真没吃过,等斩月吃完他去前台结账,裴霖正埋头吃扬州炒饭,斩月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打了声招呼。

    “学长,我先走了。”

    裴霖没抬头,却也没再继续吃炒饭,只是用调羹反复舀了几勺子,门口的靳湛柏喊了她一声,斩月离开了。

    下午去了超市,靳湛柏的厨房形同虚设,必须从油盐酱醋买起,逛了好长时间,他负责推车,跟着斩月就行,其余的全部交给了她。

    快三点回到家,靳湛柏端了杯热水直接上了楼,斩月在楼下整理买的东西,也忙了很久。

    下午时光比较悠闲,两个人在各自的房间里,谁也不打扰谁,五点半的时候,斩月正打算下楼去做饭,靳湛柏敲了她的门。

    斩月打开门,靳湛柏已经穿戴整齐,貌似想要出去。

    “我朋友聚会,你去不去?”

    “不去。”

    他点点头,视线在她身上扫了几圈,也没多说,直接下楼了。

    他不在家,斩月特别轻松,也不用总是保持警惕,也不会不自在。

    晚上,斩月炒了个蛋炒饭,搭配一碗紫菜汤,边看电视边吃,吃完饭收拾了厨房,之后上楼洗澡。

    明天就正式上班了,她要养精蓄锐,努力赚钱。

    入睡前看了几页书,九点整熄灯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十二点以后,楼下有人敲门,斩月睡的正香,从被子里坐起来,厌烦的叹了口气。

    敲门声很急,斩月披了外套,咚咚咚的往下跑,应着门:“是谁?”

    “嫂子,小五喝多了,你开下门。”

    斩月紧了紧领口,麻利的将门打开。

    门口,靳湛柏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搭着胳膊,头往下歪,喝的酩酊大醉。

    “嫂子,是我们几撺着哥喝的,你别怪他。”

    斩月勾了勾头发,有点尴尬,毕竟靳湛柏的朋友她一个也不认识。

    “快进来吧。”

    她退到旁边,他被两个男人扶了进来,径直往楼上拖,看来都是些非常熟悉的朋友,对他的家了如指掌。

    斩月没上去,倒了两杯水站在玄关处,等那两人气喘吁吁的下来,客气的递了过去。

    “谢谢嫂子。”个子高的喝的很快,还不忘对斩月说:“哥恐怕有点难受,给他泡点茶,醒醒酒。”

    估计是靳湛柏醉酒后的习惯,斩月点点头,接过了他们递回来的空水杯。

    “那嫂子我们走了,麻烦你了啊。”

    “没事,路上小心。”

    斩月送走了他们,关上门,把那两个杯子洗掉,又泡了杯茶,上楼前关掉了一楼的灯。

    她走到他门口,靳湛柏坐在床边,头垂着,皮带已经松开了,鼻息很重,斩月怕他睡着了,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喝点茶再睡。”

    他没动,烟酒味熏的她头晕,斩月只好放下茶杯,小声的交代一句:“茶在床头柜上,你喝了再睡。”

    说完,斩月要走,靳湛柏却突然伸出手来,捞了斩月的细腰,将她带回了自己身前。

    她被他狠狠的抱住,男人将脸埋在斩月小腹上,双手在她后背上上下下的摸。

    那种抚摸让她浑身发烫,她使出全力去推他:“放手。”

    他的双手从斩月的后背撤到腰的两侧,也不知是不是无意识,本能的将斩月的睡衣往上推,女孩子白皙的身体露了出来。

    “让我吃一口。”

    斩月脑中轰的一声,被他过于下流的这句话刺激的面红耳赤。

    “你干嘛!”她匆忙抱住自己,在他双臂里挣扎:“放开!”

    “让老公吃一口怎么了?”

    “喂!啊——”

    靳湛柏居然站了起来,拽着斩月两角的衣摆往上拉。

    “啊!”他揽着她的腰,脸已经凑下来,斩月手忙脚乱的各处躲:“你干嘛!!”

    “你疯啦!!”男女力量悬殊是不争的事实,斩月整个人缩了起来,惊恐无边的瞅着额抵着自己额的靳湛柏,摊开的掌心死死的推拒他。

    看在靳湛柏眼中,是狐狸一般的媚态,他快要为她发疯了,昨夜那欲火焚身的感觉再次席卷,他是个成熟健康的男人,忍受生理需求是一项艰巨而辛苦的修行。

    喝的醉眼迷离的靳湛柏缓缓眨了眨睫毛,松开斩月,却死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不要走,陪我说说话。”

    “我不走,你先放手。”

    靳湛柏没松掉斩月的手,拍了拍旁边:“你坐。”

    她也只能在他身边坐下来,不知道几点了,屋外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能酒精烧身,他哼唧两声,头又闷了下去。

    “你喜欢我吗?”

    斩月心里烦的很,很不想面对他,但又怕他做些丧失理智的事情,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我很感激你。”

    他打了个嗝,看着斩月,眼皮没有力气,眼看着就要睡过去:“我不要你感激,我要你喜欢,听见没有?”

    她没搭理,他就急了,扯她的手腕:“嗯?”

    大半夜睡不好觉,还在这里被迫陪着一个醉酒的男人说废话,她心里也堵着火,很讨厌男人身上醉醺醺的味道。

    “琪琪……”

    他的脸突然凑了过来,斩月“啊”的一声躲避不及,整个人跌躺在床上,靳湛柏顺势一翻身,压住了她。

    “走开!靳湛柏你别这样!我明天还要上班,我要睡觉了!起来!”

    他想亲她,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见他铁了心要霸王硬上弓,斩月急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他,惊恐的哀求着:“不要不要……我来例假了……”

    男人撑高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扫兴的很,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他刚挪开,斩月便风驰电掣的往外跑,他伸手也极快,但没捞着她,等他追出来,斩月的房门“砰”的一声重重砸上,并且落了锁。

    “开门。”靳湛柏单手撑着墙,有点重心不稳:“开门。”

    “你再闹我就报警了!”

    靳湛柏拧了眉,加重敲门的力度:“把门打开。”

    他讨厌别人跟他对着干,这下也来了火:“你到底开不开?”

    “靳湛柏!我报警了!”

    “好!报警,你报警。”他笑了,表情上看不出他已经恼火,直接回房拿了串钥匙,在斩月的尖叫声中打开了房门。

    见他饿虎般朝自己扑来,斩月放声大叫:“滚开——”

    “别过来——”

    “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抱住她,两个人面朝天花板翻倒在床,她想起来,脖子却被他的手臂箍着,顿时脸色发红,又咳又呛。

    靳湛柏翻个身,像外壳似的将斩月裹了,她被闷在他怀里,喘不过气,拼死的挣扎,她一踢他,他就用腿夹了她。

    “唔唔……”

    斩月难受的直哼哼,靳湛柏一边摸她的头一边凑近她,与她亲昵的黏在一起:“别闹了,乖乖睡觉。”

    “乖……”

    “听话宝贝……”

    “再闹老公打你屁屁喽……”

    ……

    翌日清晨,靳湛柏被不间断的嗡鸣声吵醒,手往床头柜扫,没拿到他的手机,又往枕下扫,还是没拿到他的手机。

    他也只好翻身坐起,顿时头痛欲裂,左右望了望,发现自己竟然在斩月房里,后来看到扔在床尾软榻上的大衣,索性从床头爬过去,一把勾起他的衣服,翻出了仍在鸣叫的手机。

    来电是林静,告知靳湛柏在横店赶戏的樊莹和导演闹僵,耍脾气拒绝之后的拍摄,若不是剧组损失过大,也不至于惊动靳湛柏。

    他二话不说,看了眼壁钟,告诉林静十点在机场等他,收了线,靳湛柏快速穿衣洗漱,将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斩月今天正式上班,七点半已经离家,靳湛柏望着整洁的房间,这才想起了这茬子事。

    他在机场高速上给斩月打了电。话,她态度平静,完全没提昨晚的事,手机又进了两通来电,靳湛柏只和斩月交代几句,这便切换了来电。

    林静已经买好了直飞横店的商务舱机票,在机场大厅等着靳湛柏,他一来,林静便和其他几位同行的集团员工快马加鞭的跟在身后,过了安检,半小时后起飞。

    昨夜的宿醉让靳湛柏头晕脑沉,仿佛又做了什么剧烈的活动,体乏无力,登机以后,他便拉下挡光板戴了眼罩,昏沉沉的睡了好几个小时。

    ……

    皇廷一品。

    靳东从厨房要了杯热可可准备上楼,经过二楼敞开大门的小客厅时,听到靳老太太和夏雪正聊着靳湛柏的私事。

    “老大媳妇啊,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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