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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99部分

小说: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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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月知道自己是外强中干,她鼓足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一旦靳家要跟她抢孩子,她就六神无主焦头烂额了,因为孩子是她的一切,不当母亲的人是不会体会她现在的感情的。

    推开靳湛柏,避之不及般跑进自己原先住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她已经在这个家零零散散生活快一年时间,东西处处都有,整理起来有些麻烦恐怕也会有些遗漏,靳湛柏站在门外,平息下来点了根烟,斩月在房里翻箱倒柜的收整自己的东西,衣服什么的虽然不重要,但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进这个家门,她不想自己的东西留到以后被另一个女人打包处理掉。

    斩月要把在这个家生活过的气息全部抹掉,抹的干干净净,她讨厌他以后的女人对她指指点点。

    穿出卧室去外面卫生间,靳湛柏让了一步,斩月走的像风火轮一样,他吸着烟,眉心压的几乎变成了一条沟壑,冷鸷的双眼压抑着愤怒,看着斩月把盥洗台上她的牙具全部扫进垃圾篓中,速度之快简直连犹豫都不曾有过,靳湛柏狠狠的捏扁了香烟,终于无法克制心里的怒火走进了卫生间。

    斩月抽下横杆上她的毛巾被突然站在她身后高出半个头的男人凶狠的拽走,她迅疾的转身被他近在咫尺的胸膛逼退到贴在墙壁瓷砖上:“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靳湛柏咬着香烟,一只手按着她的眉心把她的眼睛推高,一只手把刚才从她手中扯下来的毛巾甩在盥洗池中:“路斩月,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斩月被他压着眉心后脑勺不得不贴在瓷砖上,她眼底除了厌恶连一丝恐惧都没有,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改变她命运的魔鬼,她已经被现实折磨的不再去遗憾她与靳东的爱情,但是她终究不是圣人,她无法原谅破坏她纯真感情的侩子手。

    “放开我!”斩月懒得再同他废话,只是挣扎着想踢开他。

    靳湛柏却用两只手突然挤压着她的肩膀,除了上半身稍稍分开一些,其余躯体都与斩月贴在一起,斩月像夹在他和墙壁里的三明治火腿。

    “放开我!”斩月整个身体被他挤压着难以动弹,越是想走就越是讨厌他:“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你看到没有,”靳湛柏打开双腿,把斩月身体夹住,两个人挤在墙角,越陷越深,“我若不想放你走,你根本走不了。”

    斩月肆意的仰头嘲笑他:“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靳湛柏也笑:“我不算男人,行了吧?”

    斩月恶狠狠地瞪着他,意识到这个男人无耻的嘴脸甚至还可以更让人惊喜:“放开我!滚开!”

    靳湛柏抽开一只手夹下香烟,他一吐气,无数缕浓厚的烟雾喷在斩月脸上,她火速侧头避开,厌恶的秀眉深深的皱起,可就在这个时候,靳湛柏看着她的双眼火辣辣的燃烧,他夹着香烟的手突然捧起斩月的脑袋,将她用力的掰向自己,唇迫不及待的强吻了斩月的唇。

    “滚——”

    斩月的尖叫全数被他的吸shun吞噬在喉管里,男人有些浑然忘我也外加点痛苦的强吻着女人,一只手压着她的头,一只手已经向下滑到她领口,用力的向两旁撕拉硬扯。

    “住手!”

    斩月顶起膝头去撞他重要部位,不料却被他用一双膝头狠狠的压在墙壁上,他的手强硬而无耻的撕拽她的衬衣,露出雪白的锁骨,他放开她的唇,俯下身就去啃咬她的身体。

    “我告诉你,我不放你,你就走不掉。”

    斩月哭吼着,如今再与他亲密简直让她生不如死,他越发把她单薄的身体往墙壁上顶,露出越来越多白皙的身体,斩月仰起脖子想抓钉在墙上的容器里的洗具,不料却让靳湛柏得了逞,撕开她胸口的衣服,开始反复蹂lin她。

    “滚开!”

    斩月拿着沐浴露想往他头上砸,不料手还是被他快了一步压在墙壁上,沐浴露掉在他们的脚下。

    靳湛柏怀着阴毒的笑容抬起头来,舌尖缠绕一圈浓郁的奶香味,斩月只觉得胸口出奇的疼。

    他舔着唇,十足的不要脸:“路斩月,我这一辈子就缠上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说完他就埋头在她胸前,斩月“啊——”的尖叫,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她拿拳头拼命打他的背,拽他的头发。

    ……

    老太太先在徐妈搀扶下下了车,然后转身去接还在车里的老太爷,下了车,三个人都朝面前这幢两层高的复式公寓看了一眼,老太爷二话不说,自己拄着拐杖推开了栅栏。

    栅栏是虚掩着的,看来家中有人。

    老太太拿钥匙开了柏林春天的大门,三个人刚一前一后进屋,就听到楼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斩月在叫,没有靳湛柏的声音,三个长辈吓了一大跳,立马拔腿就往楼梯上冲。

    冲到二楼独立卫生间时三个人都傻眼了,这,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她虽然是你妻子,但女人不愿意,你是不能强迫她的() 
斩月被靳湛柏强行放在盥洗台上,靳湛柏站在她双腿。之间,而斩月,虽然上身被靳湛柏挡住,但镜中分明能看到她光luo的白皙后背。

    “啊——”

    斩月疯了,从来没有像眼前这一幕这么丢人过,靳湛柏刚一抬头从镜中看一下情况就脸色大变,他几乎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把斩月从盥洗台上抱下来,然后快速的解开他白衬衣的纽扣,脱下来就把斩月赤luo的上身裹住,斩月却根本没有接住他的衬衣,而是蜷缩着自己十万火急的穿好牛仔裤。

    靳湛柏一个转身走出了卫生间,将门重重的带上,门外是表情惨白惨白的父母和徐妈,大家都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即便是长辈,即便是生养了靳湛柏的父母,当面对人类最私密的这种事时,仍然不知道该怎么保持镇定与淡然。

    老太爷又气又臊,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靳湛柏光着上身,下身的皮带和西裤拉链还都打开着,不过他并不在意,听到身后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才从父母中间走回自己房间,打开衣橱找了件烟灰色的衬衫穿上,然后又拎起西裤把拉链和皮带重新扣好。

    紧接着就是老太爷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儿子后脑勺上,老太爷个子高,如今就算上了年纪身体有些缩水也不至于够不到他,靳湛柏完全没有反应,连一个转身都没有给予过。

    “你在干什么?”老太爷气的唇角哆嗦,看靳湛柏还一副充耳不闻的叛逆模样,更是心血上涌:“你在对她干什么?!”

    他们也不傻,进门时候楼上噼里啪啦的动静,还夹杂斩月的尖叫,如果真是两情相悦的结合,不该是这种模式,老太太扶着老太爷,却一句话都帮不了儿子,她完全震惊,不知道该拿什么眼色看待儿子做的这件事。

    靳湛柏被打烦了,躲开老太爷即将又要挥下来的巴掌,带着不耐烦,拧眉回他:“干什么你不知道?”

    “你——”老太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是这种德性?”

    靳湛柏提好西裤双手放进口袋中,和刚才在卫生间里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他从容淡定且微微歪着头,带着一缕浅浅的微笑,反问老太爷:“人人都得做这件事,我怎么了?我的德性又怎么了?”

    “你!”

    老太爷抬起拐杖打在了靳湛柏腿上。

    老太太永远都是心疼儿子的那个人,不管儿子做了多大的错事,她挡在靳湛柏面前,虽然看似指责着儿子,但手心却死死攥着老太爷的拐杖。

    “小五啊,她虽然是你妻子,但女人不愿意,你是不能强迫她的。”

    老太太侧着半张脸对靳湛柏说。

    老太爷恨铁不成钢,自小就被这个儿子无数次的气倒:“畜生!”

    靳湛柏原本就因为斩月铁了心要离开他而心内痛苦不堪,如今烦人的父母跑来接二连三的打他,他已经非常没有耐心了,一如往常般顶撞长辈:“我们夫妻间过个夫妻生活关你们什么事?以后没事不要到我家来。”

    “你还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老太爷听了靳湛柏的话气的脸红耳赤,痛恨自己当年放15岁的他去美国,在他人生观形成的时候没有放在身边教育,让国外那些恶俗的风气影响他,才将这个原本很聪明也一看就知是个厉害角色的靳湛柏改造成眼前这幅模样。

    “哎呦……”老太太没“喂”出来,因为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斩月已经洗了个澡,洗掉身上男女在做那种事时腥气的味道,穿着靳湛柏有些被揉皱的白衬衫,下面是她自己的水洗白牛仔裤。

    老太爷还是无法面对刚才那一幕,立刻把视线错开,老太太看着斩月倒尴尬起来,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徐妈走过去,拉着斩月的手想把她带到这边来。

    却有点意外,斩月拿开了徐妈的手。

    她眼眶很红,分明刚刚哭过,与靳湛柏一个在房外一个在房内,冷漠的盯着对方,许多事他们之间不需要明说,关于斩月此刻有多想一刀了结他靳湛柏更是心知肚明,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漠然的看着斩月红红的眼睛。

    斩月已经提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全然忽略了三位长辈,只肃杀的看着靳湛柏,说:“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来到这个世界。”

    老太太一听特别不高兴,但是没有能力为她儿子去找斩月理论,虽然她儿子这么做确实不对,但当妈的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说她的孩子?

    斩月提着包下楼了。

    徐妈很想让靳湛柏去追,但看老太爷老太太都全然没有反应,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充当一家之主了。

    楼下传来砰的一声门响,靳湛柏转了身,用背对着父母和徐妈,那几秒的时间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靳小五,听好了,不许跟她抢孩子!”

    佟战在见完斩月后就联络了老太爷,这一趟来儿子家就是为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事宜,没想到却撞上这件事。

    靳湛柏转回身,容易发现他眼白有些红血丝,显然刚才背过身的时候情绪没能控制住,但他这牛脾气特别让人讨厌,明明想哭却还是装的让人无比厌恶:“凭什么?那两个小家伙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不要?”

    这个儿子如果知道是这个德性,老太爷当初就不会跟老太太生他,如今后悔莫及,如果他像婴儿那么小,真想两只手掐死他!

    “你再说一遍?”

    靳湛柏不耐烦的冲老太爷瞪眼睛:“再说五百遍也一样!你们烦不烦?这是我的家务事,我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要听你们的?”

    “你冲谁瞪眼睛啊?”老太爷怒发冲冠,伸着拐杖指着他的鼻子,老太太和徐妈在这么多年的家庭战争中都是这么过来的,当下就一人劝一个,拉扯起来。

    “算啦算啦,有话好好说。”

    “混小子,怎么跟爸爸说话的?”

    两边挡着,就怕这一对父子再呛上。

    “靳湛柏,我再说一遍,把孩子给她,靳东那边也让他离,事情搞成这样,我们靳家跟佟家没有缘分,分开是好事,以后大家才有日子过,你听到没有?不准跟她抢孩子。”

    老太太在他前面挡着,花白的卷发总是擦着他喉结,他烦躁的把老太太往旁边推,视线里没有阻碍,大大方方的看着老太爷:“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们管,没事回去吧。”

    “狗娘养的不打你你上天了!”谁都没料到已经许多年没有打过孩子的老太爷突然发起疯来,握着他的拐杖就冲向靳湛柏了,老太太和徐妈根本来不及拉架,因为老太爷手里的拐杖太过吓人,很容易在他挥舞中受到伤害。

    靳湛柏让了又让,背上、手臂上、肩膀上,均不幸挨了好几下,每一下落到骨头上时他就应激的龇牙,冒出一口冷气,原本想着这个老头子见好就收,没想到却是越打越上瘾,越打越解气,靳湛柏终于忍无可忍,在拐杖抡起来从空中砸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抬起手臂,握住了老太爷的拐杖。

    “放手!”

    靳湛柏在此刻焦头烂额的状态下真的不想再跟父母发生争执,他用力一扯,把拐杖从老太爷手中拽出来的同时让老太爷也往前趔趄两步,跌在床上。

    “哎呦喂!”老太太扑过去:“老头你没事吧?”

    靳湛柏把拐杖扔在地上,抬步跨过,直接下了楼。

    ……

    八月初,抚养权一案正是开庭审理。

    斩月是在佟战、大太太与好几位佟家女婿的陪同下来到法院的,而靳家那边,只有律师和靳湛柏。

    自从他伪造DNA拆散靳东和他女朋友的事曝光以后,靳家兄弟姐妹乃至他的晚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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