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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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就几个镜头,你不也走过内一秀嘛。”
话说的不是很顺耳,斩月忍着,但态度却非常明朗:“对不起王导,如果要穿比基尼,我想我没办法拍了。”
事情箭在弦上,一般做导演的脾气还大的很,王导一听,果然翻脸了:“路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拆台也不是这样拆的。”
斩月自认这件事是她不对,当初应下来的时候没问清楚,王导当时说的是,服装秀,但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思,死无对证,她质问他,王导也会抵赖,反而闹的更加不愉快。
于是,她低姿态的笑笑,却搬出了她老公来救场:“王导,不是我不拍,是我不能拍,我老公知道了肯定得跟我闹,我没办法拍。”
王导浓眉一挑,不甚在意的问了一句:“路总结过婚了?”
斩月含蓄的点点头:“证领了,还没摆酒。”
斩月是想拿靳湛柏解决这件事,但王导显然没认为斩月会嫁给商界大腕,顶多是个工薪阶层,所以问都不问,继续疾言厉色的批评斩月:“路总,这台子都搭了,设备也到位了,商场的租金都给了,你现在不拍也不成,不行这费用你来付,我重新找人都行。”
这话说的这么难听,已经撕破脸了,斩月也不高兴,只跟王导说:“王导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办。”
王导心情已经受到破坏,挥手催促:“你快点,我没多少时间等你。”
好好的一件事闹成这样,不是斩月矫情,她是真的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穿内一搔首弄姿,自从年初在“纤柔”的发布会上被伟锁男揩油以后,她就对内一秀诚惶诚恐,而且现在她已经完全退居二线了,还有了家庭,婆家又那么有来头,自家媳妇在电视剧里走内一秀,哪里能丢的起这个脸。
斩月没办法不拒绝,即便得罪了王导,甚至电视台都没办法。
她到旁边人少的地方给靳湛柏打电。话,想求他帮帮她,他交际圈那么大,就算不认得电视台的人,人际关系绕几圈也能搭上关系,可偏偏他一直没接电。话,好几声后居然挂断了,斩月看着手机屏幕,有点糊涂,是不是因为婚纱照的事生气了?
可她从家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跟她说了再见。
斩月一筹莫展,往主秀台看了看,导演又对她指手画脚,意在催她快点,机器确实都到位了,她现在骑虎难下,怎么办?
不能拍的,肯定不能拍。
靳湛柏是多小气的男人,他老婆穿着比基尼上了电视,他还不把房顶掀了。
犹豫当口想到了裴霖,也是很突然的一个念头,上次在和电视台的饭局上,王导说是裴霖推荐CICI的,还说和裴霖的爸爸关系不错,斩月立刻给裴霖打了电。话。
裴霖自然很快接了电。话,听斩月把事情讲清楚,他说他来处理,但他现在也身有公务,不能亲自过来一趟,不过告诉斩月,会立刻给王导打电。话,暂时先把事情缓下来。
斩月站在原地,果真看到几秒钟后王导接到了一个电。话,人在广场台子下面站着,穿着t恤运动裤,不修边幅,边讲电。话还边挠头,挂电。话的时候突然转向斩月这边,她怔了一下,不知所措。
王导冲她招招手,斩月走了过去。
裴霖还是有面子的,王导说,这场戏暂时先不拍,不过也没说损失的费用不要CICI赔偿,但斩月已经千恩万谢,回后台卸了妆,背上双肩包离开了。
……
皇廷一品。
老太太站在门边,叮咛着注意事项,顺便看看徐妈和夏雪有没有什么遗漏。
行李准备差不多了,两个小孩一个坐在电脑前打游戏,一个坐在床上用平板上网,两个人出国度蜜月,行李都不收拾,等着家人给他们伺候妥妥当当的。
新婚夜的大闹让长辈们头疼不已,好在老太爷已经化开了靳湛柏和靳东的恩怨,不过是个女人,女人比亲人还重要?
靳东和佟怜裳也和好了,她撒娇他继续宠,没什么变化,蜜月地定在马尔代夫,老太太嘱咐了一早上,说裳裳怀孕了,一定要处处小心,最好不要下水。
靳东敷衍的全部点头答应,其实态度有些烦,佟怜裳则听都没听,一早上躺在床上,徐妈给她支了个茶桌,摆着牛奶、水果、各种小甜点,她玩平板玩的不亦乐乎,婆婆和奶奶在她房间也没关系,依旧躺着过王后的生活。
夏雪把他们两的行李放在墙边,转身对靳东说:“都收拾好了,你们两也准备一下吧,下午三点的飞机。”
靳东在打LOL,点头都没空,夏雪看着有些迷惘,顿了顿,绕开老太太,先出去了。
老太太瞅了瞅靳东,又瞅了瞅佟怜裳,心情比夏雪好不到哪去,没有哪家长辈喜欢这样子的小孩。
叹着气,老太太也走了,徐妈扶着她,一并带上了门。
长辈一走,佟怜裳涂着睫毛膏的大眼睛立刻掀了起来,慧黠的瞅了瞅,然后扔了平板,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靳东背后狠狠搂住他,腻歪的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
玩游戏的人不能被打扰,靳东避让不及,一边还得全神贯注着屏幕,双手快速操作,发技能,佟怜裳缠人功夫一流,没被靳东推开,反而一个转身,坐在他大腿上,与他更为亲热的打闹起来。
“东东,我都烦死了,她们待我们房间一早上。”
“现在不是走了嘛,你去上网,看看淘宝什么的。”
靳东敷衍她,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操作。
后来的发展就有点不受控制了,两个人纠缠到了床上,眼看她身孕已经两个月了,靳东也是个孩子,没这方面意识。
很快就结合起来了,碍着怀孕初期的不稳定性,很久没过夫妻生活了,所以此刻有点把握不好分寸。
徐妈上楼给佟怜裳送安胎药,不料站在三楼台阶上就顿住了,几十岁听到那种声音,不啻于一种亵渎神灵的感觉,肮脏,徐妈二话没说,下了楼。
老太太瞧她又把安胎药端了回来,正要开口,徐妈已经板着脸说了:“在内个呢,要去你去。”
老太太一听就明白了,内个是什么她懂,因为她也看到过两个人赤身luo体的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没结婚。
“真是作孽哦,佟战怎么教育出这种丫头,你晚上那啥也就算了,这可是大白天,我都嫌丢脸。”徐妈絮絮叨叨的把安胎药继续放进瓷煲中,暖着。
女孩子不要倒贴男人,更何况,我还是个人渣()
老太太一筹莫展,能说啥,确实丢脸。
两人都觉得丑,不再谈这件事,徐妈拿了豇豆角出来,和老太太一齐坐在厨房的小茶桌边,择了起来。
……
关昕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七年前他们分开就开始说,说她哭了多久,绝望了多久,然后怎么安慰自己的,怎么学着走出痛苦,云云。
早晨那通电。话是关昕打的,她声音又甜又蜜:“老公,我爸爸想见见你,今天来我家吧。”
两人谈的时候,关昕一直都叫他老公的,这些年改不过来,分手后把他称作“五叔”,那也是没办法为之,如今他又跟她往来起来,叫法自然又亲密无间了。
靳湛柏专心开着车,心里惦记的是斩月刚才的那通电。话,他没接上,被关昕抢了去,直接掐断。
“老公,下午你有事吗?我们去看电影呗。”关昕缠着他,坐在副驾还往他身上贴。
靳湛柏什么表情都没有,机械的抓着方向盘,在该转向的时候打两圈,关昕从他胳膊上抬起头,撅嘴埋怨。
“老公最讨厌了,咬你。”
她说来就来,掀起他袖口,只是还没碰到他皮肤,靳湛柏已经一下扬起了手臂,带着盛怒,瞪了她一眼。
他不傻,怎么可能让自己身上印有这种东西呢?他回家要怎么跟斩月交代?
关昕看着他,冷冷的眼神,但没敢发泄。
靳湛柏懒得搭理她,他现在受她要挟,暂且只能应付着演戏。
……
关家佣人早已等候在大铁门外,听闻他们家大小姐要带男朋友回来,还是七年前的那个男友,靳湛柏跟关昕谈的时候来过关家,佣人们有印象,不过时隔七年再看到他,有点儿不敢认了。
七年前的他是个小伙子,但是双眼已经透露着精明,七年后,已经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儒雅大男人了。
宾利没开进去,关昕从副驾跳下来,朝靳湛柏奔来,像个跟大叔谈恋爱的小女孩,满心爱慕,抱起男人的胳膊,娇娇柔柔的腻歪在男人身上。
关友荣等很久了,他不喝茶,拿了杯威士忌等在楼外,靳湛柏远远就打量他,心里谋算着如何应对。
“爸爸,五叔来了。”
在爸爸面前,关昕还不敢太放肆,“老公”这类称呼不能使用,用了“五叔”替代。
关友荣惯女是惯出名声了,不然也成就不了今日关昕的性格,他笑着就把关昕搂到怀里,带着一股傲慢,不咸不淡的对靳湛柏:“进来吧。”
靳湛柏真想笑,这是把他当成倒插门的凤凰男了?还给他下马威?
他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关昕的妈妈也出来了,站在客厅门口,目光犀利,直到今日都无法接受让女儿堕胎的男人。
“坐下。”
关友荣指哪你就得坐哪,这在七年前靳湛柏就清楚的,今日他也不是为他而来,没必要横生枝节,于是顺应的坐在他指的沙发上。
看到靳湛柏态度不错,关友荣果真高兴了许多。
“我听说,你老婆是你侄子的前女友?是不是真的?”
他的口吻让人想狠狠揍死他,他的表情让人想撕烂他的皮肤,靳湛柏回应他一模一样的假笑,过于坦荡的说:“是真的,确实和我侄子谈过。”
“哎呦,这多尴尬呀,”关友荣故作亲切,和他侃侃而谈,“在你爸妈家碰到,不尴尬吗?”
靳湛柏一直维持着一模一样的假笑:“不会啊,我侄子也结婚了,娶的是佟家七小姐,人往高处走,怎么还会留恋低处的风景呢。”
关友荣奸猾的笑着,像个大土地主似的点上雪茄:“那湛柏你呢?叔侄两搞一个女人,总归是乱lun嘛。”
今天关家这一行,靳湛柏早就料到他是给他颜色看的,所以对他能说的话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并不动怒:“关叔叔说笑了,现如今许多国家,乱lun的定义不同,不好说。”
关友荣眼锋一挑,极为阴厉,关叔叔?这是跟他攀亲?
见靳湛柏打太极,他也不慌不忙,吸着雪茄,漫不经心道来:“那个啥,日本人不是流行什么3P嘛,我看你们就有点像。”
“爸!”
关昕一直没插话,就是希望借着爸爸打压一下靳湛柏,却万万没想到老爸会说出这么严重的话来,她知道靳湛柏一定会发怒,立刻厉声喝止。
靳湛柏确实火到头顶了,这话针对的不是他,也不是靳东,而是斩月,他痛恨任何人侮辱他的妻子,在他眼中,他妻子冰清玉洁,不能被任何人玷污。
只是,关友荣越是想激怒他,他就越不愿意让他称心如意,还带着微笑,云淡风轻的望向关昕。
“关昕,我们都心知肚明,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要你。”
她的脸刹那间苍白如雪,眼神凌乱仓促,纵然撞到他的,也不敢与他对视。
关友荣大骇,交替巡望:“什么意思?”
关太太也一脸惊讶。
靳湛柏于是露出了些笑容,却很坚硬:“当着你爸妈的面,还要我继续讲吗?分手七年你没纠缠我,现在看我幸福了,又回来搅局,你什么心思?你的问题去找那个男人,别来找我。”他看向关友荣:“我今天特意过来,就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不要把我的忍让当成懦弱,至于你女儿做过什么,你自己问她。”
他站起来,要走,又想起来什么,开口:“对了,关昕,我想告诉你,我和我太太是一条心,你破坏不了,你知道吗?你堕胎的事就连我家人都只知道指责我,没有一个问问我,事情是不是那样子的,只有她对我说过一句话,一件事,不能光听一面之词,我娶到这样的女人,是我的幸运,她真的甩你几条街。”
关昕已经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死死的攥着拳头,内心的怒火不言而喻。
关友荣骤然大骇,靳湛柏的言辞也不难听出些端倪,更主要的是,关昕没有否定,一切默默承认。
“这种男人还要他做什么?昕昕,天底下男人死绝了吗?龙家的那孩子多好,追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非得跟这种人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