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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部分

重生之官路商途未删节+续集-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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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什么安排还是什么安排,不要因为我寒了朋友的心,只要给我跟小高留两个位子就行。”
  小高是李远湖的专职秘书高真。
  “今天就几个从惠山出来的同乡揪着我去喝酒,李省长这么说,那我就不提前跟他们打招呼了,到时候。我坐李省长的车一起过去就行。”
  苏逸群退出李远湖的办公室,回到自己地办公室时,在大办公室与省政府秘书长陆文夫碰了个正面。陆文夫眼下的位子有些尴尬,他是经徐学平从副秘书长的位子提上来的,但是徐学平离开东海时,并没有给他适当的安排。现在省里也没有考虑他地去向,他只能在省政府秘书长的位子上硬挨着,也不受李远湖待见,这两个多月来,比起苏逸群的风光。他就黯淡多了,甚至说窘迫也不为过;现在苏逸群又到海州去任市长,更是他所不能比的。
  都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虽说省政府秘书长全面主持省政府内部事务,但是抬头低头看到不是省长就是副省长,干的都是待候人的活,现在他又不分管具体哪个省长的接口,下面省厅地市地人过来办事,也都把他这个秘书长丢掉一边,专找对口的副秘书长;远远比不上将去地方独挡一面的苏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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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逸群回到办公室。先将晚上原先说好的宴请给推掉,再给周瑾玺打电话,说到晚上李远湖要出席晚宴为他饯行的事情。过了片刻,谢汉靖的电话就打来电话,他人正坐在车上从惠山离开。他会安排几个惠山籍的省委官员晚上帮苏逸群饯行。
  从惠山赶过来。只需要一个半小时,这边又有周瑾玺代他安排。时间上倒是赶得及。省委新梅苑的门永远都朝外开着,但是没有特殊关系的人,又如何能够迈得进那道门?
  谢汉靖又问苏逸群安排省人大副主任万向前晚上一起出席是不是妥当。
  苏逸群考虑了一会儿,决定暂时还是不理会万家为好,万向前、万勇父子在海州的影响力已经削弱到最低,倒是对谢家在其他地方帮助大一些,但是苏逸群没有必要事事都考虑谢家的利益。安排的痕迹太重,让李远湖看出什么又会有怎样的感受,苏逸群不能不考虑这些。
  大约六点左右,外面大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大多离开了,苏逸群从只开了两手指宽的门缝里看见陆文夫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这个时间点,陆文夫有可能会去跟李远湖请示一下再离开办公室,也有可能直接离开办公室;陆文夫或许有些自暴自弃也说不定。
  听到隔壁办公室门开锁的声音,苏逸群就等着陆文夫离开再去找李远湖,高真这时候应该就在李远湖的办公室里,没听见陆文夫打开外面大办公室的门,就听见电话声传来,是陆文夫办公室里的电话,听见陆文夫紧忙打开自己办公室地门去接电话。
  苏逸群正考虑谁这时候会打电话到陆文夫的办公室里找他,想了一会儿,看见陆文夫的人影晃到他的办公室前敲门。苏逸群正诧异发生什么事情呢,陆文夫推门说道:“我本来要与办公室的人明天一起给你饯行,李省长打电话给我,说今天晚上一起热闹热闹……”
  苏逸群有些愕然,李远湖为什么要带上陆文夫?他都忘了要掩饰自己地愕然,发了一会儿愣,才说道:“那好了,刚想到你办公室找你……”
  陆文夫这些天就等着哪天给李远湖一脚踢开,他接到李远湖地电话,心里的愕然不比苏逸群弱,没有在意苏逸群地反应,与苏逸群一同去李远湖办公室里,然后一起去建邺饭店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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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层的建邺饭店是八七年时省城建造的最高建筑,虽然东海第一高的桂冠早就给其他高层建筑摘去,但是建邺饭店仍然是东海最高档、豪华的宾馆之
  建邺饭店大堂是有四层楼高的厅堂,厅堂两侧的裙楼部分则是建邺饭店餐饮部日常接待的豪华宴会厅,透过水晶似剔透的玻璃墙可以看到出入酒店大堂的客人。
  张恪与叶建斌、傅俊还有叶建斌的助理,就坐在贴内壁玻璃墙的那桌用餐,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出入大堂的客人。这很有趣,九十年代中后期,除了国际友人,能出入建邺饭店的国人大都有头有脸,要是坐在二楼的餐厅喝一下午的咖啡,能看到很多新奇的东西。要是哪个八卦周刊的记者,拿着带长焦镜头的摄相机在这里长时间蹲点,一定能偷拍到很多精彩的内容;要是国内允许刊登的话。
  看到李远湖、陆文夫、苏逸群走进饭店大堂,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是李远湖的秘书高真,张恪看到叶建斌,叶建斌笑着对他说:“说不定是过来给苏逸群去海州饯行呢。”
  张恪没有直接接触过李远湖,也没有当面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居高临下看过去,虽然刚过五十的他,年纪看上去要比同龄的陆文夫、苏逸群年轻。
  李远湖他们进入大堂,站在大堂上,就看见谢汉靖与一群人似乎早就埋伏在那里似的都涌了出来,将李远湖他们围在中间,张恪与叶建斌并不清楚李远湖之前没有跟谢家的人见过面,李远湖这次与谢汉靖见面,还是苏逸群特意安排;张恪撇了撇嘴,笑着对叶建斌说:“李省长日理万机之余,还不忘与民同乐……”
  看见苏逸群最先介绍谢汉靖左手边的一名头顶微秃的男人,那人面朝外,头又微微低着,张恪他们居高临下,看不清楚,等他们从内侧的旋转楼梯准备上楼时,张恪才看清那个头顶微秃的男人就是东海大学经济系教授周瑾玺,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鼓吹宁可让一代人道德沦丧、宁可牺牲一些环境与一部分人的利益,也要将经济搞上去的经济学家、东海大学经管院院长、经济学教授。在前世,张恪只将他当成那种思想有些激进的经济学家,今世,就不会这么简单的看待问题了:一个因为经济问题而被迫离职的前政府官员、一个与国内一家颇有实力的资本势力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经济学家,他的观点远不能只用“思想激进”来单纯的形容。
第517章 迷底
  陆文夫、苏逸群、谢汉靖等着拥着李远湖拾阶登楼,都没有想到会遇到张恪与叶建斌两人会坐在宴会厅的厅里用餐。
  李远湖、周瑾玺都没有见过张恪,即使照片也没有看到过,但是从陆文夫、苏逸群、谢汉靖等人的反应,转眼间就能猜到那个从容淡定、气质干净的青年就是张恪。
  李远湖见过张知行几次,张恪与张知行十分相肖,倒也好认。
  陆文夫最为尴尬,搓着手,要为李远湖介绍张恪,侧过身又觉得或许不妥当,又停在那里,动作就显得有些突兀。
  李远湖并未介意陆文夫僵硬的反应,目光在张恪脸上停了一瞬,就转到叶建斌的脸上,叶家在东海的地位特殊,即使叶家老二叶臻民抛弃亚洲经济势态不容乐观的观点惹了些风波,都不伤叶家大雅的,春节后他还亲自登门造访叶家老宅看望叶祖范老人,与叶建斌认识,就朝叶建斌点头微笑示意。他之前也不清楚张恪与叶家关系如何,见两人随便在坐在一起吃饭,想必关系不错。


  “李省长百忙之中还来与民同乐,”叶建斌站起来离席走过去主动跟李远湖握手,“是给苏秘书长饯行吧?”
  李远湖眼睛没有直接看跟着叶建斌走过来的张恪,笑着说:“是的,逸群过两天就去海州,就过来喝杯酒热闹热闹……”
  李远湖还没有意识今天参与酒席的人都是苏逸群刻意安排的;张恪眼神明亮而锐利,瞥过谢汉靖、周瑾玺等人,眼神又扫过陆文夫。再淡淡地看着李远湖。自然就没有太热情地表示,也没有让叶建斌替他介绍的意思,就当自己是一个跟着叶建斌出来蹭饭吃的腼腆少年,即使不说话也没有什么。
  苏逸群装作毫无芥蒂的邀叶建斌、张恪一起入席,张恪才淡淡的拒绝道:“我们应该抽时间在海州给苏市长接风洗尘才是。”倒也不想太生硬,侧过身让李远湖看他们杯盘将残地餐桌,“饯行酒,我们就不参与了。”最后一句话说完,却看了谢汉靖一眼。
  目送李远湖一行人进包厢,张恪与叶建斌才坐回去,叶建斌说道:“陆文夫跟他们走在一起真是奇怪……”
  张恪也觉得奇怪。在他看来。有谢汉靖、有周瑾玺在场,李远湖给苏逸群的饯行酒席,多少有些小圈子内的秘密性质,陆文夫何时跑到他们小圈子里去了?
  叶建斌思量了一会儿,又说道:“说不定李代省长并不想搞清算啊,苏逸群离开,他身边的确留下一个空位,将陆文夫招安过去,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个也正常。说不定这位李代省长急于成事呢,”张恪说道,“招安了一个陆文夫,好些人就能闻弦知雅意。”
  国内的政治体制,省一级的封疆大吏在地方上的任期都不会太长。并没有足够地时间给这些封疆大吏培养自己地嫡系。所以也造成省委书记、省长即使独揽大权,但是地方势力也大有行情的局面。平衡地方势力之间的关系,其实是省委书记、省长这些封疆大吏最需要考虑并且最头疼的问题。
  叶建斌点点头,说道:“李代省长要想在任上做出一番政绩出来,那在人事上的调动,动作还是尽可能少的好,毕竟他还需要考虑到陶晋书记的反应。他这么细雨润无声的做工作,陶晋反而会睁一只眼闭一眼,任他施展什么拳脚。他与陶晋书记,政治前途上是没有什么抵触的,他才刚过五十,陶晋也不可能想到要刻意地压制他;陶晋今年已经六十三岁,他也不用担心陶晋会成为他上升的绊脚石,两人配合好工作,对彼此都有利。”
  李远湖是一个有政治智慧的人,不然即使背景再雄厚,也很难走到他今天的位子,他与陶晋经过最初一段时间的磨合,很快就能找到共同地节奏;只是看到李远湖与谢家、周瑾玺等人走得这么近,张恪心里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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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恪冷淡甚至说有些桀骜不逊地反应,周瑾玺看在眼里;周瑾玺不仅看在眼里,还在李远湖身侧轻轻拿鼻腔冷哼了一声,表示出内心的不满。周瑾玺自然没有不满地道理,正泰与锦湖早就撕破脸了,恩怨深了,他只是想激起李远湖对张恪的不满来,只不过从李远湖脸上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锦湖与正泰,徐学平、张恪与周家、谢家的恩怨,以及苏逸群上回去海州与张恪言语间有抵触的事情,李远湖都有听说过。
  看到张恪冷淡的反应,李远湖能想到是受谢汉靖、周瑾玺、苏逸群他们的牵累,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悦,倒是周瑾玺那一声轻哼,倒让他琢磨起张恪刚才惟一说起的那句话:抽时间在海州给苏逸群接风洗尘、饯行酒就不参加了。
  这句话意味深远,谢汉靖不也应该给苏逸群在海州接风洗尘才是,那需要特意跑到省城参加给苏逸群饯行的热闹?
  李远湖起初确实没有意识到晚上一起吃饭的人是苏逸群刻意安排的;说实话,他并不想给别人看到自己与谢家、周家走得太近,但既然都走进建邺饭店,他心里的小小不悦就没有必要表露到脸上;琢磨出张恪那句话里的意味,这时候就起了疑心,倒也不动声色,苏逸群的用心良苦,他也能体会。
  酒席间,陆文夫最忐忑不安,现如今的他,就仿佛在政治夹缝里求生存,一不小心就滑落到政治夹缝的深渊里。
  酒桌上,李远湖谈兴不浓,喝了两杯红酒,就没有再多喝,别人站起来敬酒,他也只是碰碰酒杯,唇都没有碰到杯中酒,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过了八点钟,李远湖看了看手表,就说时间差不多了,他要先走。他直接回家,就让苏逸群与他的秘书高真留下来陪大家尽兴喝酒。
  陆文夫自觉留下来也无趣,也就找了借口告辞先离开。
  苏逸群、谢汉靖、周瑾玺等人送李远湖到酒店大堂外等司机将车开过来,在经过宴会厅二楼大厅里,李远湖与陆文夫都不约而同的朝张恪、叶建斌人早就离开的那张餐桌瞥了一眼,动作很细,谢汉靖、周瑾玺都看在眼里。
  等司机将车开来,李远湖坐进车里,又探出头来问陆文夫家住哪里,说顺便用车送他回去,陆文夫也没有客套推辞,就上了李远湖的车。
  看着李远湖、陆文夫乘车消逝在夜色车河之中,谢汉靖疑惑的看了苏逸群一样,他也没有想到李远湖会带着陆文夫凑热闹,又“顺便”捎陆文夫回家。
  苏逸群拍了拍李远湖的秘书高真,笑着说:“高真,我这是先行一步,等着什么时候你海阔天空任鱼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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