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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玄门剑侠传-第9部分

小说: 玄门剑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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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松龄截住他的话,道:“人人都说音梦谷有去无回。”

  快剑于冷笑道:“事实上,你连音梦谷都进不了。”

  寒松龄心头一震,突然笑道:“易朋友,你说得够详细的了。”

  快剑手猛然间发觉失言,恼怒地道:“寒松龄,你好狡猾,你…你休想再从老夫口中探到什么……”

  寒松龄冷淡而又阴沉地道:“那么,易逢源,你的时间到了。”

  快剑手咬咬牙关冷声道:“寒松龄,你下手吧!”

  寒松龄冷冷地道:“易逢源,如果你算得上是条好汉的话,你该死在你自己的剑下才称得是英雄。”

  俯身一把抓起地上的长剑,快合手猛一抬臂,剑刃已横在颈上,但却无法压下去。

  血与汗,顺着他带血的老脸直流下来,把胸口衣服染红了一大片,要死得从容,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

  下垂的目光,缓慢地从剑身上再抬起凝注在寒松龄冷漠的脸上。

  寒松龄冷冷地道:“易逢源,不要动别的心思,否则,你只有自取其辱。”

  目光重又垂了下去,寒松龄的话,使他还没有鼓足的勇气又消散了,他持剑的手,已开始颤抖。

  再次,他把目光转到寒松龄脸上,惨然一笑道:“寒松龄,你的冷酷令人佩服。”

  话落猛—咬牙,右手压接着向外一拉,一颗须发猬张的头颅,立时滚在雪地上,热血如泉,冲天而起。

  良久,那个尸体才侧倒雪地上。

  雪,仍然下着,看来,不需要多久,这雪地上染上的唯一的一点红色就会被淹没了。

  就在这时,崖上突然响起—个冷脆的娇音道:“寒松龄,你的手段令人心寒。”

  寒松龄闻声心头一动,朗声—笑道:“姑娘,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雪侠吧?”

  崖上的女子道:“怎么?你也要本姑娘自绝吗?”

  寒松龄淡淡地笑了笑道:“很难说,姑娘,那得看你自己是站在哪一边了。”

  崖上女子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寒松龄想了想道:“姑娘冒雪二次登玄阴洞,相信绝不是来告诉寒松龄知道他自己的口气很大吧?”

  崖上的女子似乎被难住,静默了一阵,突然气呼呼的冷声道:“本来此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但是,现在本姑娘突然又不想说了。”

  寒松龄心头一动道:“那消息一定很重要是吗?”

  崖上那女子道:“与你要找的人有关。”

  寒松龄心头突然一沉,语气急促地道:“姑娘指是孔雀真人?”

  “正是与他有关。”

  寒松龄焦急地道:“他怎么样了?”

  崖上的女子冷笑道:“寒松龄,你也会着急吗?”

  寒松龄语气立时缓和了许多,道:“姑娘,你如果真是雪侠的话,寒某自信并没有得罪你。”

  崖那女子冷冷地道:“不错,我就是雪侠,但此刻我却什么也不想说了。你要怎么样呢?”

  寒松龄焦急化成了愤怒,沉声道:“姑娘说的消息可靠吗?”

  雪侠似乎把寒松龄的话思索了一阵,此时突然会意地冷笑了一声道:“绝对可靠,因为那是我亲眼看到的。怎么,你莫非要强迫我说。”

  “寒某希望不要那么做,但这件事与寒某有切身关系,寒某非知道不可。”

  “难道我没有不说的自由吗?嘴是我的啊!”

  “姑娘,如果你不到这里来,你的确有不说的自由,但是……”

  “但是,现在已由不得我了是吗?”

  寒松龄凝重地道:“如果姑娘真不说的话,的确由不得姑娘你了。”

  雪侠赌气似地娇哼一声道:“我偏偏不说,不说,不说……”

  寒松龄俊脸一冷,飞身射上崖顶,运目向四周一望,突见玄阴洞顶三十丈外冲天飞起一条娇小的白影,身法快如惊电。

  寒松龄想也没想,低沉冷哼一声,飞身追了上去。

  向前急驰的雪侠一回头。瞥见寒松龄身法急如流星,芳心不由—惊,加紧脚步,全力向前飞跃着。

  寒松龄也没想到雪侠的轻功如此精湛,生怕距离如果不拉近些,雪侠找个暗石一藏,就要误了大事了。猛一提气,全力追了出去,仅只四五个起落,已被他赶上了五六丈。

  雪侠并不向山下跑,朝着北方。尽找些嵯峨难行的崎岖山岭奔走,越上越高。

  距离随着时间的缩短而渐渐拉近了,这时,距两人起身的玄阴稠已有七八百丈远了。

  雪侠每回头一次,心弦就会拉紧许多。自出道以来,她一直就没遇过功力高于她的人,因此,来去无人能蹑其后而博得雪侠之号,却没想到寒松龄的轻功还高过她许多。

  说不出是气恼还是怨恨,雪侠粉脸儿涨得通红,真恨不得立即停下脚步。

  终于,他们翻上了南北交界的岭脊,在这里,可以同时看到南北两面,此时,寒松龄距雪侠已不满三丈了。

  突然的,雪侠停住了娇躯,霍然转过身来。

  没想到她会突然完全停下来,寒松龄见状吓了一跳,急忙沉气煞住急冲的身子,险险的停住在雪侠面前不到四尺的地方,如果反应稍慢一点点,准会撞在雪侠的身上。

  雪侠气恼地一跺脚,怒声道:“你……你要怎么样嘛?”

  话落一双美目已气恼地凝住在寒松龄脸上。

  当目光完全落在那张脸上后,她突觉眼前一亮,一颗芳心比方才全力奔跑时跳动更激烈了。

  寒松龄一看到那张红红脸儿,心头也震动了一下。

  柳眉如初升新月,明眸如秋水泛波,长长的睫毛衬托的那圆而犬的眸子格外明亮,瑶鼻儿再配上一张宜嗔宜喜的樱桃小口,艳丽申透着活泼,使人触目难忘。

  寒松龄匆匆的移开目光,沉声道:“姑娘,寒某希望你说出……”

  雪侠截住寒松龄的话,冷声道:“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情来?”

  寒松龄正色地点点头,道:“不错,姑娘。”

  小嘴一嘟,雪侠骄横地道:“我偏偏不说,有本事你拿出来好了。”

  星目中冷芒一闪,但当寒松龄目光再接触到那张令人不忍动气的娇靥时,眸子中的寒芒又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凝重地道:“姑娘,一句话,在你说出来很容易,在寒某却将受惠无穷。”

  雪侠仍然气哼哼地道:“我偏偏不说,你要怎么样?”

  寒松龄神色严肃地望了雪侠一眼,焦躁地道:“姑娘,寒某却非知道不可,虽然寒松龄所做的事也许会对不起你。”

  雪侠撇撇小嘴,道:“寒松龄,那些人可以随你摆布,我可不吃你那一套,姑娘我不说就是不说,有本事你拿出来好了。”

  寒松龄俊脸痛苦地搐动了一阵子,暗自把心一横,沉声道:“姑娘,你真的不说吗?”

  雪侠气恼地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我说几遍?不说,不说……”

  寒松龄俊脸突然一冷,冷冷地道:“姑娘,你虽然决定不说了,但寒某却必须知道,我不知道你我异位而处,也不知你会怎么做,但我寒松龄却已决定怎么做了,姑娘,寒某要得罪你了。”

  话落缓慢地向前跨出了一步。

  雪侠娇躯一动,做了个准备架式,冷冷地道:“谁怕了你不成?”

  就在这时,一丝极其轻微的声音,传进寒松龄耳中,一个冷冷的声音笑道:“浪子,老夫看你还能飞上天去。”

  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我要是能飞,你们这批龟孙子早就没命了!”

  头一个声音冷笑道:“浪子,老夫希望你放明白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浪子笑道:“谁说我不明白了,看你要问什么吧!仁义道德,侠肝义胆,问哪一类都行。”

  那声音道:“老夫问你,三清那老杂种躲在哪里?”

  浪子停了一阵,突然笑道:“嘿嘿,我浪子三教儿流。虽然样样都通点,可就是不会算命。你问三清道人在哪里与问你祖宗现时是在十八层地狱中的哪一层里没有什么两样的。我浪子既无神卜之术,自然是一概不知了。”

  雪侠等了许久,未见寒松龄动手,忍不住开口道:“寒松龄,你动手呀?”

  寒松龄似乎没有听到雪侠的话,仍然肃穆地站在那里。

  这时,只听另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浪子,假使本堂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奉了三清杂种之命,下山来找寒松龄的。”

  浪子仍然笑道:“我是不是奉命姑且不谈,就假定我是找寒松龄好了,寒松龄又不是你祖宗,我找他可也不犯什么罪呀。”

  那沙哑的声音怒喝道:“浪子,在老夫面前,你少卖弄口舌之能,你那两下子可派不上用场,放干脆点,你说实话吧。”

  浪子道:“佛经上说的句句都是劝人行善的实话,难道说你金流星大堂主叫我背背佛经不成?实话实说,我浪子没做过和尚,可背不出来。”

  那被称为金流星的人冷冷的阴笑了一声,道:“浪子,老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话落冷喝一声道:“吴香主,带几个弟兄招待招待这位贵客。”

  这时,寒松龄已由声音辨明了那些人的方位。

  恰在此时,雪侠再度不耐烦地大叫道:“寒松龄,你倒是打不打了?”

  目光转到雪侠娇嗔蛮横的粉脸上,寒松龄凝重地道:“姑娘,你虽然并没有告诉寒某那个真实地方,但寒松龄依然很感激你。”

  雪侠迷芒地怔了怔,不解地扫了寒松龄一眼,冷声道:“寒松龄,你可别打如意算盘,本姑娘说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寒松龄笑道:“寒某此时已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雪侠杏眼睁得大大的,脱口道:“你骗我。”

  寒松龄道:“闻声辨位,事实上姑娘你也知道他们此刻准确位置了。”

  雪侠仍然迷芒地望着寒松龄,自语似地道:“闻声辨位,什么声音呢?”

  由雪侠芒然的神情,寒松龄知道她确实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寒松龄知道她带自己到此来目的,就是要去找他们的。

  寒松龄看着雪侠,凝重地道:“姑娘,寒某虽然无法猜知你对寒松龄方才的举动,言行有什么看法,但寒松龄现在仍然要感激你的指引,有生之年,寒松龄对姑娘雪夜送信之恩,必有一报。”话落朝雪侠拱拱手道:“寒松龄就此告辞了。”

  话落转身—跃,人已飞出了七八丈远。

  雪侠猛然向前跨出了一步,脱口呼叫道:“慢着。”

  寒松龄煞住欲跃起的身子,转过身来,急声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雪侠粉脸一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他,娇声道:“人家又不是叫你。”

  寒松龄微微一愣,再度转回身去,飞身向雪野急驰出去。

  雪侠突然觉得心头一空,好似失去了什么,望着寒松龄消失的方向,高声叫道:“金流星袖中流星锤曾断送了不少江湖高手的性命,可别小看了他。”

  雪侠怅然若失地呆立了许久,突然自怨自艾道:“方才,方才我为什么不暗示他呢?”

  话落毅然向前迈动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自语道:“齐叔叔不准我公开与三星帮作对,我不能去。火磷芒都伤不了他,金流星一定奈何不了他。”

  话落抬头望望灰暗的雪空,耳边好像又响起了寒松龄的话:“……有生之年,寒某必有一报……”

  于是,她那宜嗔宜喜的小嘴上,绽出一丝愉快的笑意,抬动莲足,向岭下走去。

  寒松龄急如一道破空流失,全速奔行了两百多丈,落身在摩天岭的向南一面的一处高崖上,凝目下望,他可以看到十丈以下的那块数十丈方圆的平坦雪地,以及地上的人。

  这时,雪地上正有七八个黑衣汉子,在一个五旬上下的鼠目老者领导下,向一个身着武士装,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武士围拢上去。

  寒松龄趁着年轻武士转身环顾之际,看清了他的脸。单凭直觉,寒松龄就能肯定,此人就是浪子。因为,只有他那种临危仍能嘻笑如常的人,才能说出那些放荡不羁的话来。

  剑眉虎目,直鼻通梁,那本是一张相当英俊的面孔。

  但是,那张嘴角上翘,永远带着笑意的方口,却使那张英俊的面孔失去庄严,而流露出一股玩世不恭的气息。

  在距离那些黑衣汉子三丈左右处的坡下,岸然站着三个老者。

  中间一人,年在六旬以上,苍发苍髯,三棱眼,浓眉毛,狮鼻海口,状至威猛。此人,就是金流星。在他身后半步左处,左右分立两个四旬上下的汉子,像是他的侍卫。

  向四周扫了一眼,年轻武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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