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邪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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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骞揉着太阳穴说:“你说你因为我才说谎?你说了什么慌?”
:“那天我确实看见了是应紫天推郑佩的。”蒋珊睁大的眼睛肯定的回答。
蹇骞闭上眼睛回想着脑海里关于应紫天的一幕又一幕,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单单是因为被欺负、被压抑后的爆发吗?也正是因为自己内心已经预感到郑佩出车祸和应紫天有关,所以才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去诱导蒋姗撒谎的吗?
总之,蹇骞内心如果火拷般难受。
这个时候,多事的郗淳却选择了沉默,她静观其变、以静止动。她在无意间听到了蒋珊和蹇骞的对话,在听完蒋珊的哭述后一笑置之。
现在人心难测呀!她记得在前不久这个女人也曾站出来澄清事实。下一步,这些自私的人又将弄出怎样的闹剧来呢。她很期待。
卷十七 难辨真伪
今天一大早,龙娉婷就跑到办公室里来找严清:“我查过学校档案,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已经决定好要给你庆祝了。”
:“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严清冷淡的笑着。
:“一年就一次,已经决定了。”龙娉婷不容拒绝的说:“放学后等我。”
一年就一次?蹇骞坐在旁边冷笑,生日这种东西能相信吗?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个年轻的教师,她们有的人认为蹇骞已经30岁了,可蹇骞说她只有24岁,该相信谁呢?
瞿舒见严清攀上凤凰,便开始挖苦起来:“都是老师,别人的生日有人记得,蹇老师呀!就是我们做女老师可怜之处唷。”
:“干嘛拉上我,你可怜你要饭去。”蹇骞才不会笨得来被她利用。
:“哼,都是一群怪人。”瞿舒气不打一处来,做什么都不能得心应手,干脆拿起一本书就离开了办公室。
:“你干吗又惹她呢?”严清问蹇骞。
:“又不是我愿意的,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蹇骞回答:“我觉得龙娉婷对你很好,但和以前的好不一样了。”
:“那又有什么区别?”在严清的心里,这样的好和以前的好大同小异,她的心里始终放不下。
:“我该不该告诉警察,应紫天推郑佩的事?”蹇骞突然冷静的问他,虽然不了解严清,但蹇骞总觉得严清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他对世俗观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需要挽救的不止是生命,还有人性。”严清感慨的说。
:“你的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一切看你自己。”严清继续把心思放在他桌上的电脑。
这小子,一天在看些什么东西……
放学后,龙娉婷把车停在校门口,严清自知跑不了只好认命上车。
:“去哪里?”
:“你家。”龙娉婷嫣然一笑。
:“我家什么都没有。”严清面不改色的说。
:“我的佣人已经在你家楼下把一切都准备好了。”龙娉婷给严清一个放心的笑容。
果然,在严清住家小区楼下,已经停了几部餐车。
:“请,开门吧!”龙娉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严清只好打开门,看着龙家的佣人进进出出,不一会简单的客厅就像盛宴即将开幕似的。
:“用得了这样大费周章吗?”严清看着这一摊子。
:“当然要。这是我龙娉婷失恋以来第一个朋友的生日,要庆祝!”龙娉婷拿起酒杯倒满红酒。
:“终于肯说真话了。”严清也端起杯子,清脆的撞击声后便一干而尽。
:“今天我们不说话,只喝酒好吗?”龙娉婷把所以的红酒都打开,每人面前放了4瓶。
:“这样会醉。”
:“醉了才好。”龙娉婷举起杯,先干为敬。
严清无语,只好作陪。
第二天早上,严清醒来时,龙娉婷已经不在了,他不知道喝到第几杯的时候就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他的酒量还不如自己的一个女学生,严清苦笑,整夜宿醉、头痛、迟到,换来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可到了学校,龙娉婷见他却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遇到了也不打招呼,也没有追他的那股热劲,而是一如往常那样视而不见。
全校都还等着听到他们在庆祝生日的烛光晚餐后,会有浪漫的舞会,闪烁的灯光都照耀着他们,然后……即使有千万种结果,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以前的龙娉婷有跟班的时候看上去很威风,现在郑佩住院了,她更显得孤傲,冷得让人难以接近。大家都在猜,世纪末的娇女被贫穷的教书先生摆了一道。
可偏偏就有人不会察言观色:“这不是我们全校闻名的龙娉婷吗?没和你的白马老师一起?”郗淳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好狗不挡道。”龙娉婷说。
:“你和狗是同学,哪你是什么?”郗淳仍然不改一贯作风。
:“少耍嘴皮子,有什么话快说。”
:“好像你还不知道吧,也有可能,比起校花与百马老师恋情无疾而终来说,我这件事真是小事了。”郗淳买着关子就是不说。
龙娉婷见她没有想说的意思,便绕过她。
:“应紫天被警察带走了,去问蹇骞吧,她是怎么对待你亲爱的。”郗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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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紫天一个人坐在桌子的一方,桌上有杯热茶和一个文件夹,文件夹上放着一只笔,对面坐着一个清秀的女警。
:“说吧,你到底有没有推郑佩?”女警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因为桌上的茶早就凉了,而她也重复问这个问题无数遍了。
:“我说过我没有……”应紫天的眼腺从不缺乏泪水。她真的没有做过,为什么非要栽赃到她身上来。
:“有人看见了你还不承认?”女警大声呵斥道。
:“我没有……没有……没有……”应紫天缩着肩膀不停的哭泣。
女警无奈的望着天花板,已经15分钟了,她除了哭还是哭,什么都问不出来。她要不是被诬陷的,要不就可以直接拿奥斯卡了,这时一个男警察走进来对女警说:“她的律师来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瘦高的男人走进来,低头对应紫天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对警察说:“现在可以带我的当事人离开了吧。”
:“当然。”警察打开门。
当她离开的时候,应紫天看见蹇骞也在警局,她被溢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可蹇骞还是看见了,她从应紫天的眼中看见她正失去了她的信任。蹇骞突然感到的心脏跳动得慌乱。她怎么会感到慌张。
蹇骞想向给她解释,但觉得自己又能说什么,说是自己反复思量最后决定把你弄到警察局里来的。
卷十八 疑似背叛
第二天,应紫天没有来上课。她家的佣人打电话给她请了病假。
蹇骞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在她做出决定后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漫无目的的走在校园里,想着应紫天以前会躲在这里的某个角落,像只可爱的小刺猬在等着妈妈回家,给自己做好安全防护。
她小心翼翼的对待每个人,总编织一张无形的网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来,后来她发现这里没有地方是安全的,她在危险里乱窜着,慌乱中有一只狐狸保护了她,她以为安全了,她也完全相信那只狐狸,可就在这个时候,狐狸把她出卖给狼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不是狐狸,是黄鼠狼。
哈哈……对,我就是黄鼠狼!蹇骞真想大声叫出来。
现在的蹇骞极端后悔,无论应紫天是不是真心推郑佩的,她都不该去告诉警察,因为失去应紫天信任的眼神,就像当年失去她信任的眼神一样,肝肠寸断算什么?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郗淳出现在蹇骞后面:“是你先不信任她,现在又妄想得到她的谅解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决定?”蹇骞真的感到茫然,有时候做一个好人是没有绝对的好,反而坏人却有。
:“因为你是个好人,所以你会这样。”郗淳第一次真心的对着她笑。
:“难说。”蹇骞垂头丧气的样子确实不像坏人,但郗淳的笑容很刺眼倒是真的。
:“这是我姐姐的电话,有空去看看。”郗淳递过一张名片。
蹇骞知道郗淳的姐姐是心理治疗师,不过她真的需要妈?她接过来随手放进上衣口袋里。
:“另外,郑佩醒了,她作证当时应紫天没有推她。”郗淳古怪的笑容让蹇骞觉得身处北极一样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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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骞有些沮丧的再次来到警察局,看到蒋珊时她稍微有些激动,第一次有想打女生的冲动,但很快就压制住了自己,如果不是看在作为教师的份上,蹇骞是不会来的,这样说也许很自私,可一看到蒋珊她就会想到自己是怎样伤害应紫天的。
:“为什么要骗我?”蹇骞问她:“这样不是也害了你自己。”
:“是我故意到医院演出那一幕让你误会的,其实我根本没有看到应紫天推郑佩,我到的时候郑佩已经出事了,我很害怕就躲着没出来。”她第一次像纯净水一样的跟蹇骞说话。
:“这样陷害应紫天你和她很深仇大恨吗?”蹇骞声音稍微大声了一些。
:“因为老师你老是注意她、保护她,她根本不配,所以我嫉妒她,要撕烂她那张善于伪装的面具。”她开始哭起来。
:“如果郑佩不醒你是不是要永远都要欺骗下去?”蹇骞突然感到无力,竟然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失去了想珍惜和照顾的人。
:“老师你认为勇敢的人好,还是诚实的人好?你当时不是说喜欢我做个勇敢的人吗?”蒋珊哭泣着说。
……
失魂落魄的走出警察局,蹇骞觉得被关在里面的人应该是她,如果她能够明辨是非、看清时局就不会弄成这样,或者她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多给应紫天一些信任,她把难能可贵的信任交托于自己,而自己又是怎么对她的?
天下之大,竟没有人可以听她说说话。蹇骞掏出烟,无意中看到滑落在地上的名片。
郗语?是郗淳的姐姐吗?可能只有这个选择了。找个付费的人说说话。
蹇骞灭掉烟,拿着名片找到了郗语的办公室。
:“你好,我是郗淳的老师蹇骞。”
:“今天不是做家访吧,和我说话可是要收费的。”郗语微笑着给她冲了杯咖啡,她的语气就像一个老朋友让人安心,但蹇骞知道这是她的职业习惯。
:“随便吧,你这里很难找。”蹇骞无意她怎么收费。
:“那是我们郗家的传统风格。”郗语坐下来说。
:“什么风格?”
:“我们郗家的人做事都不为钱。”郗语说。
哼,那是上一辈积下的德!不用为了生活费到处奔波。但蹇骞没说出口。
:“没有想到我那个不可爱的妹妹,还会帮我笼络生意?”郗语递给我一杆烟。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找你,我的心理一直没有问题。”蹇骞靠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摆了个舒适的姿势。
:“那是哪里出了问题?”她随意的弹了弹烟灰。
蹇骞想了半天才说:“感情吧。”
:“谁都会有。”她给蹇骞一个别太在意的笑容。
:“在我脑海里有两个相似的人,她们有同样的眼神,同样的香味、同样的泪水,可我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但那个我不爱的人正在替代我的所爱。”
:“物有相似,人有雷同。”郗语绝对相信这句话。
:“可你知道吗,那种感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有的时候清晨醒来我还密密忽忽的时候,我会想起我是个只有24岁的人。但我的所以资料都显示我已经30岁了。”蹇骞激动的说。
:“可这和你的感情有什么联系吗?”郗语没有惊喜,这样的病症她见多了。
:“当我30岁的时候我爱的是她,当我24岁的时候,我爱的是我的学生应紫天。”蹇骞痛苦的说出她心里的肺腑,语无伦次,毫无逻辑。
:“应紫天?”郗语只重重的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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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紫天的父亲好久都没有回过家了,踏进这个门,回忆就会将往事像老电影一样播放出来,这次如果不是事件严重他也不会回来,他不是喜欢家,不爱家,只是这里已经没有家的感觉了,自从她走了以后。
:“爸爸。”应紫天见她父亲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立刻跑上去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
:“小天使。”应父溺爱的掐了掐应紫天的小脸蛋。
:“您多久没回来看我们了?我和妈妈都好想你。”应紫天整张脸都快堆不下笑容了。
:“是吗?告诉爸爸有多想?”应父拿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