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中介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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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了,最后只有一个办法了,我上前对大家喊道:
“各位,车上有鬼,大家赶紧下车,到有阳光照射的地方站着。”
乘客们一听说这话,也是一阵恐慌,但是当他们看到我一个普通女人说出这话,仍然是迟疑了片刻,没有人起身下车。
我明白他们的心理,厕所里出了命案,而警察马上就要来了,如果这个时候下车,且不说会被当作是犯罪嫌疑人一样控制起来,起码也有可能惹上麻烦事儿。
我见他们都不着急,我和胡威反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屁股都快烧着了。
这恶鬼的本事不小,一旦在车里面死了人,形成“鬼瘟”的话,整趟车的人都会跟着倒大霉的。
这个胡威对着车上的乘客说道:
“大家听她的准没错,刚才死的那个女人,就是被车上的鬼给害死的,赶紧下车,到有太阳的地方站着。”
这话说完,还是没有人动身,我和胡威率先准备下车,临下车之际还抛了一句话说道:
“这车上真有鬼,不想死的就下去。”
还好这句话有了效果,大家纷纷下车,在太阳底下围成了一个大圈子。胡威又跑到车上去,在车里头撒了把“鬼现身”,可惜车上没有。
我问道:“难道那恶鬼上了人身了?”
胡威说道:“有可能,看每个乘客的脚底,如果是脚后跟离地的。说明鬼在那个人身上。”
我单拳击掌,痛快说道:“对啊,这个办法好!”
说完我就跳下车,对每个人的脚后跟都检查了一遍。果然,在其中一个男子的脚底下,发现他的脚后跟已经离地了,并且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怪异。
我心头一凛,正要拿出灵符贴到他的身上,却是在这个时候,那个男子竟然撒腿就往远处的公路上跑。
其他的乘客都是惊呆了,他跑什么呀?都以为这个人是凶手。
却是在这个时候,因为他是逆行跑出了高速公路上,一辆汽车迎面而来。撞到了他的身上,这男子被撞飞了好几米。
那汽车在远处狂猛地刹住了车,大概那司机也已经吓得半死了。
我火速冲过去,看了看那个男子,发现他身上的鬼魂已经不见了。但是这个男子,确实已经被车给撞死了。
因为早早已经报警了,随后警车过来,将尸体带走,又向每个乘客和司机了解了情况之后,才放我们走掉。耗时几个钟头,我们这批乘客一直到晚上才重新坐上车,往南京继续前进。
在车上我一直闷闷不乐,眼看着两条性命就这么死去,却还是没能帮上忙。
胡威拍拍我的肩膀,安慰了我几句:“小影,不是你的错,这恶鬼很狡猾,看来不是寻常的恶鬼。”
“不是寻常的恶鬼?”
“你听说过养小鬼吗?”
我愣愣点头,说道:“听说过,据说东南亚,泰国一带,会养一些‘金童’。”
胡威目光一沉,说道:“我怀疑,这是恶鬼,就是‘金童’,只有豢养的鬼物,才有这般灵智和凶性。”
我疑惑问道:“在咱们华夏大地,也有人养‘金童’?”
胡威说道:“有,在苗疆一带,就有人养金童。而且他们的豢养方式很特别。就是在一个房间里,养许多只金童,然后等到金童具备凶性的时候,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必然是凶厉无比。”
“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跟胡威正说着话,夜车开得很慢,往窗外一看,黑乎乎的,应该还没到市区,估计还在山里头绕来绕去的。
这时候,胡威轻轻用手肘推了我一下,我朝他看去,只见他手里端着一只指鬼针。
我看到胡威手中的指鬼针跳动不已,我顿时心头一跳,难道那只“金童”还在车上?
只见此时,大巴车在漆黑的公路上突然停下来了,这猛地一刹车,车上的乘客纷纷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我们朝司机的位置看去,却见到司机突然转头,朝着所有的乘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面露凶光,休走!”
胡威判断精确,一个起跳,从几个座位上翻转而过,三两下就扑到了司机的位置。
原来那个乘客被车撞死之后,“金童”又迅速附体到司机身上,难怪我们难以察觉,谁会在意开车的司机呀。
那被凶灵附体的司机也是反应迅速,一按车门,打开之后立刻飞身而出,朝着山路上奔跑而去。
我赶紧下车,胡威不敢丢下那么多乘客,只好作罢。
“阿威,我去追吧,绝不能让他给跑了。”
胡威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小影,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说道:“没事的,车上的乘客要紧,你千万不能离开。正道陪我一起去,我们随时电话保持联系,我找到他的踪迹就告诉你。”
胡威仍然有些谨慎,他从白帆布包里面掏出一把钉子,这钉子很短,但是相当精致,上面写满了各种符咒,还有一个镂空的太极图案。
“这是‘鬼钉’,你带在身上,万一遇到什么凶险,不要犹豫,直接插在鬼怪身上的任何地方,必然魂飞魄散。”
这么厉害的东西,我赶紧收下,随后往司机逃跑的地方赶去。
我一路小跑,从地上的鞋印上判断,司机是从一条小路里面进去的。
我也摸着黑进去,走了大概三百多米,终于见到司机了,我看到了一个高大,有些臃肿的身影,这个应该就是司机,而在他的对面,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只看得出比较瘦小,其他的特征就完全看不出来,就连男女都很难说。
我站在距离他们还有三十多米远的草丛里猫着,就等着他们从我这里进过,我好看看那个人是谁。
司机和那个人面谈了很久,最后还将手里的一份东西交给了对方。那个人把那些东西拿过来看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
通过两个人的交谈,总体上给我的感觉就是,司机对那个人是毕恭毕敬,甚至是一点都不敢违抗的感觉。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时间吧,司机突然就倒地不起了,应该是“金童”离开了他的身体。
可是“金童”哪里去了?
不管了,眼下要盯紧还站在原地的那个神秘人了,这人还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过,我感觉特别奇怪,事情商量完了之后,不是应该离开了吗?他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他还要继续等另外一个人?
这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抱着这种心态,继续猫在草丛里面想要看看他要见谁。
但是十分遗憾的,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胡威那头已经打电话催了两次了,我开了静音,给他回了信息。
那个身影依然没有动作,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啊!就算是个大活人吧,你起码也得拍拍蚊子吧!
所以我壮起胆子,掏出胡威给我的那支“鬼钉”,握在手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往那个人靠近,这一路过去,几十米的距离我愣是走了很久。
越靠近我心里越忐忑,手心都已经冒出冷汗来了。
可是当我走进的时候,看到那个人的真面目时,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差点没把“鬼钉”掉在地上。
因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而只不过是一个用稻草编织的稻草人,身上穿着整齐的服饰,还有头顶上带着一顶草帽子。再往他的脚下面看去,就是直勾勾的一根木棍插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那东西,现在只不过是一打没用的稻草。
我的天哪,我愣是被吓得冷汗棽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人”从刚才和司机见面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我的视线,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金蝉脱壳的?
正当我郁闷之余,准备回头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诡异的声音:
“你是在找我吗?”
第四十八章:被绑架()
要知道被从身后吓住是最恐怖的。
我不敢回头,愣住了好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里面脑袋一片空白。但是随即我恢复了冷静,我注意到这个说话的人,是个中年的男子的声音,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声音,所以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手中紧紧抓着“鬼钉”,额头上冷汗棽棽,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念头,能够悄无声息地把自己变成稻草人,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我猛地一转身,情急之下看到了身后这个人影,直接用“鬼钉”对着他的胸口位置,正要插下去。
可是就当“鬼钉”靠近他的胸口还有一厘米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一只锋利的爪子狠狠地锁住了。
惊乍之下,我抬头看向这个男子,这是个两只眼窝直接凹进去,皮瘦肉糙的人,个子不高,我一米六五的身高,他只到我耳垂的位置,但是他的力气可以说是比我大上十倍也不为过。我的手臂在他枯槁的手爪面前简直完全动弹不得。
但是我注意到他的服装很有特点,不像是我们汉族服饰,又不像是我所熟悉的少数名族服饰。
我在猜想,胡威说过,是苗疆一带懂得有邪巫豢养“金童”,这个人,应该是金童的豢主。
这男子平静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怨毒之色,一股股的阴冷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一股寒流窜了进去,没过多久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就开始痉挛了。
“竟然有‘鬼钉’,是谁派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每一次谈吐都很平稳,我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我一怒之下,朝他的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呸!妖邪,豢养凶灵,迟早会遭报应的。”
他用另外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口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后我只感觉到自己丹田的位置被他用膝盖猛地顿了一脚,一阵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我整个人立刻一软,昏倒在地上。视线里唯一能够看清的是,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我头顶上。
老实说,那一刻我很恐惧,恐惧死亡。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哪里都很痛,刚开始有一点点意识,慢慢地我使劲让自己清醒过来,如此调整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这地方破破烂烂的,倒有点像是一间废弃的瓦屋,而此时我正被丢在冰凉的地板上,手和脚都被绳子捆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条给塞住了。
现在我独自在这间屋子里头,周围没有人,而令我感觉到惊奇的是,我的上衣被人给扒掉了,只穿着内衣,而我的胸口上方位置,突然多了一张婴儿脸的纹身,金色的,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什么鬼东西?
糟糕,我心中大喊不妙,刚才那个人一定是趁我昏迷,在我身上施了什么邪术,但是这能做什么呢?还有,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门外边有声音,放眼看去,现在还是晚上呀。门外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
我像是一条鲶鱼似的在地上挪来挪去,挪动了半天,快把我的皮都磨光了,才移动到屋子门口的位置,我把眼睛正好对着门缝朝外头看去,门外是个小院子,院子中间升起了一堆篝火,旁边坐着三个身穿异族服装的男人,他们正在烤肉吃,顺便喝点小酒,小声地聊着天。
而那个抓我过来的男人,却没有出现在这些人当中。
可气的是,他们的语言我压根就听不懂,叽里咕噜地说得不清不楚。
我匍匐着,把胸压在冰凉 地上,呆了很久,他们一直坐在外头,好像没有要进来查看我的意思。那我就得想办法出去呀,总是呆在这里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在这废屋子里找能够解开绳子的东西。可惜的是这里头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下乱七八糟的茅草之外,连一张瓦片的没有。
我心生一股绝望,平时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被抓的人,他们为什么运气那么好,总是能够找到解开绳子的办法。兴许是现在的绑匪看电视看得多了,所以系绳子的时候绑得特别紧。
草。
我在地上挪动了半天,找遍了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唯一有一点点用处的,就是墙角落一块灰色的砖头了。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我赶紧从墙角落坐起来,然后利用那个砖头的棱角去磨绑在手上的粗绳子。
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磨了大概半个小时,还是能够见到绳子上出现了一道不小的口子。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能磨断了。
可惜时间不等我,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很娇蛮,有劲,仿佛是一个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