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棺夜行-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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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口子,再猛烈的力量也只能往身旁涌去。
噌噌噌,他又连退三步。
而我在无常真身的牵引下,一滑而去,手中的剑再一次的点在他的剑身上,锵一声金属长鸣,刺耳之极,连我自己都感觉耳膜生疼。
锐利的穿透力震的李牧白拿剑的手腕微微轻颤。
我的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李牧白的骨子里太傲了,自诩实力在我之上。根本没有避开我锋芒的意思,反而想碾压了我的最强攻势,以此来羞辱我。
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在被我连攻三剑之后,他终于意识到,我的太过锐利,以点破面,剑招狠辣迅疾。面对他们这样的沙场大将在单挑上存在优势。
这里毕竟不是战场,要是在战场上,他大剑一挥就能横扫一大片。 o m
他的脚尖终于用力的点在地上抽身退去。
避开了我的锋芒。
李牧白气得浑身发抖,我用实力彻底打了他的脸,看不起我?那我就用实际证明给他看。到底谁才是无关紧要的人,谁才是那个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的人。
长剑遥指着他,问道:“如何?”
他的气势骤然变强,大剑之上寒芒一闪而过,突然之间就冲了过来,剑势跟速度都大幅度的增强了,他被我彻底的激怒了。
剑在我手中化开漫天剑光迎了进去。
锵锵锵
密集得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交击声不传出。
在他强大的剑势压制下,我渐渐开始感到吃力,消耗得极大,虽然每一次都能避开或者格挡,但已经没有还击之力了。
论剑术的威力,应该是在他的剑术之上的,而且还形成了克制之势,但硬实力上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我现在不过是一香巅峰。而他则是鬼王级别。
除非我的肉身也学会这套剑法。
要学会一套剑法,在短期之内是很难的,就算学会,也欠缺火候,不像无常真身跟这套剑法契合可以直接融合。
但现在除了让自己真正的学会这套剑法就没有其它打赢他的办法了。
就在无常真身牵引下附加上了主动的肉身力量,在生疏的情况下,这样做甚至还会脱后退,减弱无常真身牵引力,因为力道存在偏向。
比如无常真身牵引向前刺出,而我肉身也法力刺出,在方向还是存在偏差的,反而有点像两人同时抢占剑的控制权的,这威力自然是削弱了。
但我没有办法,只能冒险去尝试。
李牧白察觉到我的剑招速度变慢,锐利减弱,出声讥讽道:“废物就是废物。”但手上的剑势却没有丝毫减弱。好几次我都差一点被他砍成两截。
人在重压之下往往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在一次次心惊动魄的避开剑锋,在一次次挥剑格挡时速度不够后,自身的剑击跟无常真身越发的契合起来,以这种契合来引领肉身修炼剑术,这是任何人都没有的捷径。
我的剑开始重新变快,剑的力量也在变强。
李牧白感到奇怪,多年的对敌厮杀让他感觉到不对劲,他的剑势也变得更加猛烈起来,他认为自己玩够了,最终都没办法摧毁我的信心,也就没有达到羞辱我的目的。
李牧白道:“玩够了,去死吧。”
他的大剑上力量澎湃爆出,他低喝:“暗夜显鬼形,一剑尽头,极端”
乍然
我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吸引而住,与他一起向着天空极远之处抛去,突然,一道剑光闪出,瞬间就要穿透我的身躯,这一刻我意识到,这是他剑道鬼术,而这恰恰是他第三剑
如果破不了,我将被杀。
在这生死瞬间,面对这诡异莫测的剑道鬼术一击,我心底涌起无尽恨意,就差一点,如果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我的剑法就快打磨成型了,就能借着剑法让无常真身跟肉身融合,就能反败为胜。
不禁想起了那只乌鸦,它盯着我看,冲着我叫,然后展翅飞走。
难道死亡是向我发出的吗?
我不甘心,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败,为什么要死,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哇,哇,哇
这是什么叫声,好像是乌鸦在叫。
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听到乌鸦的叫声,乌鸦的叫声越发密集起来,仿佛铺天盖地的乌鸦都在叫。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肉身跟无常真身寻找到了某种契机。
剑光瞬间穿过了我身躯,而我的身躯却在这瞬间化成了漫天的乌鸦,被剑光击穿的只是数只乌鸦而已。
再回神,我却还在原地,嘴角挂出一丝血迹。
只是体内微微有些发疼,并无大碍,我,我活下来了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化成了漫天的乌鸦躲过了李牧白的剑道鬼术一击。
我是怎么做到的?
隐隐的感觉我自己变了,额头的阴司冥火烧的更将旺盛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变的更加诡异,身躯表面好像流转着隐晦的黑色流光,这种阴暗的气息给人一种死亡的感觉。
这,这是肉身跟无常真身融合了的感觉吗?
好像阴司封印还是没有觉醒。
但我能感到自己的力量上了一个台阶,是的,应该是肉身跟无常真身借着这套奇怪的剑法彻底的融合了,而不是坚持。
李牧白惊骇莫名的望着我:“你,你怎么。。。。。。”
他突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携带雷霆万钧之势劈落下了,他的剑变慢了,不对,是我的眼力变强了。
骤然往前一闪。
我的速度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因为我已经到了他的跟前,在他一剑劈落的瞬间,我竟然重开了他剑势上强大的压力,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跟前,而这时他的剑都还没落下。太快了,更以前根本不是同一个境界的。
是了,实力再提高就夸如地君了。
这是一个大境界的进步,是引来质变的一步。
我的剑再一次刺出,李牧白被突然起来的一幕吓得瞪大了眼睛,慌忙一个侧身,剑划过他的胸膛,厚重的青铜盔甲上闪过一道寒光,胸甲整?的划裂开来。
葛老跟罗杨??惊呼,惊骇无比。
他们绝不敢相信,堂堂鬼王会被一个无常击败。
但事实就是事实。
他慌忙抽身后退,没入后方他自己营造出来的鬼雾之中,低沉的道:“暗夜显鬼形,一剑尽头,极端”
是剑道鬼术
我感觉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住一下子就到了无尽远处,一道剑芒寒光一闪而至,就要洞穿我的身躯,心念一动,顿时就化成漫天飞舞的乌鸦,剑光从漫天的乌鸦之中一闪而过,击杀的不过只是几只乌鸦。
而下一秒,我在地上化成一片残影,剑光随之一闪。
我冷漠的声音随之响起:“去死吧”
蓬
李牧白往后躲去,剑芒却落在了他的脸上,青铜面积一分为二,从他的脸上脱落下来,一张粗糙的脸露了出来,随即显露出一道斜跨整张脸的剑痕,久久难以愈合。
他捂住连痛苦的嚎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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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醒来()
李慕白捂住脸痛苦的嚎叫了起来,脸上的剑痕怎么样都没办法愈合。
得亏他是鬼王,要不然,这一剑足以要了他的命。
长剑贴在他咽喉眼一寸处。
我的剑比他的人更快,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他如果想躲。我的剑必定抢先一步刺穿他的咽喉,这就对他形成一种震慑力,更是告诉他,你的生死已经拿捏在我的手里,要你生就生,要你死你就得死。
淡漠的开口道:“如何?”
他闻声身躯一震,捂在脸上的手瑟瑟颤抖,这一刻我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但我感觉很爽,超级爽,他的手颤抖的越厉害,我就越爽快。
我道:“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记住,杀死你的是阴司无常,名瞳大人。”
说着眼中闪过一次凶光。
咚咚两声。
李牧白双膝拼命跪了下去,颤抖着声音道:“不,不要杀我,不要”
我仰头长笑,之前阴霾一扫而空。
一个人拥有的越多时就越怕失去。李牧白也一样,既然能成为鬼王必然是不是一般的人物,但却脸面丢尽的下跪求饶,恐怕是心境已经变了,又或者拥有的太多了。也许他还有机会成为将来阴府的五位阎君的一位。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他由始至终都仰望着我,望着我的眼中充满了乞饶,不敢有丝毫的不满跟怨恨,我足足笑了一两分钟,感觉自己都笑累了,说道:“李统领,我吓唬你的。”
李牧白伟岸的身躯一震,脸上的表情僵住,面如死灰。
他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在插身而过的瞬间,我确实闪现击杀他的念头,当时也有杀他的机会,但如果杀了他,我跟冢山就彻底的决裂了。
冢山还会放任我跟叶小晴离开吗?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想要从冢山城硬闯出去,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这一点我很清楚。李牧白的剑道鬼术我能躲开,但并不代表我现在就拥有了跟鬼王对抗的实力,或许已经接近,要不是恰巧能躲开李牧白的鬼道剑术,想赢他恐怕也不容易。更何况,叶小晴的解药还在他们手里。
想到这里最终还收了几分力道。
而刚才说要杀他,是羞辱他,辱人者人尽辱之。
还有一点,既然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卷入这场纷争之中,那就没必要跟冢山结仇,无故树敌肯定不是明智之举。
葛老竟然无比的望着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应该对我的情况很了解。
此时他可能在重新审视我,也有可能认为我心机深沉,隐瞒实力,但他绝想不到。我的会在长信乐坊在一天之间学会了一套如此厉害的剑术。
葛老沉着脸道:“你,你认识步香尘?”
步香尘这个名字好熟,突然想起了,是罗浮的一位鬼王,我摇头道:“不认识。”
葛老道:“那你怎么会步香尘的须臾剑法。”
根据《毗昙论》,一刹那者翻为一念,一怛刹那翻为一瞬,六十怛刹那为一息,一息为一罗婆,三十罗婆为一摩睺罗,翻为一须臾。
闻言心中一惊。难道步香尘跟长信乐坊有关系?他是留下壁画的人,还是他的剑法也是从长信乐坊阁楼的壁画上面学的?看来这位步香尘跟冢山的渊源不浅。
我道:“我使用的并不是须臾剑法。”冢山的上两任城主都是死于步香尘之手,我要是跟步香尘有牵扯的话,冢山怎么可能还能放过我。
葛老道:“确实很像,但也包邮不同,你的剑中带着死亡的气息。”
剑上带着死亡的气息应该跟我本身有关。
我道:“不必多说,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把叶小晴的解药拿出来,放心,我会把天蚕交给你们的。”我不想去挑战冢山的底线,没必要,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想抽身彻底。
葛老沉吟了起来,目光望着我道:“你真愿意把天蚕交出来。”
我道:“天蚕与我何用?”
葛老点了点头,说道:“去请蛊女。”
他这句话等于变相的承认了,叶小晴的毒就是他们下的,虽然我心中已经七八分认定,但他们真正承认还是让我心中极度的恼火。
卑鄙
我极力的控制住心中的愤怒。
葛老伸出手来:“给我吧。”
我道:“先救人。你们,我信不过。”冢山的人在我心中的印象已经完全变了,也许叶文强还在的时候,他们对我还有几分真心,现在,就像李牧白说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这些人冥王的位子都还没有抢到就开始担心以后的利益被人刮分了。
葛老道:“万一你反悔呢?”
我道:“这里是冢山,是不是我应该更加担心。”如果他们不救叶小晴,我断然是不可能把天蚕交出去的。
我要表明这一点,让葛先生知道我的决心。
没等多久,那位蛊女就来了,依旧穿着一身飘飘如仙的蓝衣,面带面纱,只露出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这位医生在我心中的印象也一落千丈的。她难搞,还有拒绝给叶家人治病,都是个性恩仇使然,但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他们口中的客人,简直让人感到恶心。
我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她反倒看了过来。
我强行忍着这口气,如果不是念及叶小晴,冢山这么算计我,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可我不能因为忍不下这口气,而至叶小晴于危险境地。
蛊女拿出一张草药纸包,摊开了开来,里面是被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