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里的道士-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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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二十分钟,义正大师这才不舍地抽回了手:“温施主,我已经在你手背上结了印。不过这还不够,我还要在你 上一共九个地方结印,这样才算成功。”
“九个地方?还有八个在哪里?”温美茹问。
不过义正大师却不回答了,只是说:“今 善信云集,我如果为你九印皆结。恐怕一天时间就过去了,不如等到晚上你来我所住的云华饭店,我再完成施法,如何?”
晚上,饭店。这两个暗示可是够明显的,就连陈争都猜出来了。义正大师所说的这九个印,恐怕会有几个在女人 上私密的地方,毕竟人的 体就那么大,找出九个位置来也不容易。
看来这个义正大师,一定没少用类似的借口,来占女信徒的便宜。
“这……”温美茹果然迟疑了片刻。
“温施主请放心,我义正绝非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只为结印。大约两个小时而已,你八点前来,十点左右就可离开。”义正大师装的十分庄重:“当然,若是施主想要避嫌,大可不来,若是来,则再带两百万元的现金。”
义正大师心中早有算计,好像温美茹这种过气了的女明星,为了再求前途,应该是抵御不住这种 惑的。
“上师,真的结印之后,我的事业就能好转起来?”
“那是当然。”义正大师说道:“不但你的事业会好转起来,没有小人作梗,你的事业还会更进一筹。”
随后义正大师又压低了声音说:“我‘诛法’一术,不能随便用,如果晚上你来,多带些现金,我又和你这么有缘,说不定会帮你清除小人。当然,具体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的了。”
义正大师这明显是在欺骗温美茹,但他的确是抓住了温美茹的心里。
只见她想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好,大师,那我就晚上再去你下榻的饭店拜访。”
说罢,站起 来,又带上墨镜,匆匆走出了大 。
又是一个上当受骗的,陈争心说。
可以想象,等温美茹晚上去找这个“大师”,“大师”会有一万种办法将她骗上 。
要是别人,陈争说不定也就帮一帮她,不过这个女人,刚刚陈争看她相貌,也就是水 杨花的哪一种人。
更何况刚刚说有小人的时候,她所说的话,也的确够狠毒。
因此陈争懒得管她,这种人,被骗财骗色,也是活该。
随后陈争又在大 一旁看了一会。
再上去几个人请求大师指点的,有请求治怪病的,还有请求解梦的。
最后,还有一个人买了很多的密宗符,据义正大师说,回家烧化之后,便能祈福消灾。
陈争这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在寺庙外面,看到的密宗符还算便宜,才十块钱一张。
感 一张便宜,但是烧的多啊,就刚刚这个人,义正大师就明确告诉他了,烧多少,起多大的作用,烧得越多,降幅越多。
别的义正大师也不多说,只是说了某某某电影明星从香岗来求符,烧了十万张,某某某政要,烧了十五万张。
最终,这个信徒是买了一万张回家烧,恐怕他是没有那么多钱,如果他的钱多,也绝对都会贡献给义正大师了。
十万新台币唰唰唰就没了,这哪是烧符啊,这根本就是烧钱啊!…;
看到此处,陈争暗暗摇头,拉着白柔悄悄走出了寺庙。
等出了寺庙,白柔问道:“大争哥,你看了半天了,你觉得这个义正大师,是有真本事么?”
“一大半是敛财骗术,一小半是真吧。”陈争虽然知道这个义正大师是个神棍,不过经过刚刚的了解,这个义正大师,虽然其他能力是唬人的,但至少为人解梦过程说的还算靠谱。
只是陈争不懂解梦,具体多少真本事,他就分辨不出来了。
另外还有密宗占卜之术,也恐怕真有其事。
否则的话,如果他没有任何本事,很容易就会被人拆穿,岂容他在台弯混的如此知名,信徒如此之多?
“没想到密宗也有真的,我还以为都是骗人的呢。”白柔笑了笑说。
“也不要瞧不起别人的宗派,任何一个宗派,能够流传千年,总归是有点本事的。而且我至少知道有一样,密宗的修炼法门,是真有效果的。”
“是什么?”白柔好奇追问。
“就是欢喜禅啊,”陈争笑了笑,实话实说:“密宗其他的修炼法门我不了解,不过这个欢喜禅,确实 厉害的,和我们道门的房中术有一拼啊。而且我看那个义正大师这么好色,搞不好 和谐能力,很不一般呢。”
陈争这么说倒是没说错,密宗的欢喜禅,的确和道门的房中术有一拼。
就比如说元朝有个出名的荒 皇帝,叫做元顺帝。其实他本来也并非是很荒 ,是因为有个大臣想要献媚皇帝,推荐一位密宗大师教给了他修炼欢喜禅的法门,后来那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强,这才一发而不可收拾,荒 到了最终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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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剧 不是这样的,不过忽然感觉有些踩线,为了避免河蟹神兽,临时重心转移了。所以这一章临时改的,可能思路不够成熟,衔接的不是很流畅吧,见谅。(未完待续)
第364章 黑法
关于欢喜禅和房中术,陈争本来是实话实说,无心之言,不过白柔却忽然间俏脸一红,“呸”地轻啐一声,害羞笑了笑,说道:“大争哥,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不正经了。”
“不正经么?”陈争无奈地耸了耸肩。
其实陈争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他早就说过,男女交合,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道,万物繁衍生息,都是因为这个大道罢了。
怎么会只能做而不能说?都是儒家的那些歪理邪说害的。
不过陈争也知道人们普遍都受儒家说法荼毒,因此也不争辩,只是倍感冤枉地笑道:“好吧,既然不正经,那就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拦下来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其实在现代社会,说一说欢喜禅、房中术之类的东西,也并非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很多女人私下里说的比这个更夸张。
只是白柔刚刚毕业,还是个处和谐女,因此说到这些话题才会有些尴尬。
再一想到,大争哥他是道门中人,道门中各门各类他全都很精通,那是不是房中术那方面的能力,会很厉害?
没错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一定是一个满足不了他,所以才……
一想到这里,白柔的脸上更红了。
其实白柔猜测的不错,陈争因为懂得房中术,那方面的能力的确不弱。这点艾丽就深知道。
另外道家房中术虽然让人体验男女欢爱之间的乐趣,但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还能通过采补之术而修炼神功。
所谓的采、补,不过是一种大致的说法罢了。也就是要达到人体阴阳平衡,这对人身体也是有好处的,无非是阴阳学说的一种应用罢了。
相反古代那些荒淫帝王,常常说要多少多少处和谐女进补,其实都可归类于异端邪说。
而且道家房中术,虽然可以增进房中乐趣,却也讲究节制,根据体内气息运行。需要的时候就很厉害,不需要的时候,也不会精虫上脑,淫和谐欲焚身。
毕竟道门讲究的是阴阳协调。采补的太多,也一样会导致阴阳失衡,过犹不及。
不过欢喜禅不同了,欢喜禅修炼下去,那方面能力膨胀。却往往不懂得节制,就好像此时的义正大师似地。
刚刚抚摸过了那个过气女明星温美茹的小手,义正大师已经难以自抑,满脑子想的都是抱着赤果美人在床上征战的画面。不自觉,下面都已经充血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着。
也只好身躯向前,免得盘坐在蒲团上。小帐篷搭得太过于明显。
这样的礀势,其他善信指点的过程还真是倍感难受。
不多时,义正大师又感觉裤子口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义正大师的手机,是放在喇嘛袍里面的,就在裤裆旁边,这一震动,好悬没让他精关失守。
连忙偷偷掏出手机,看到了里面的一条短信,随后又不动声色放了回去,继续为其他信徒指点。
大约又坐了两个小时,义正大师这才回头一时眼色,他身后的一名寺庙里的工作人员站出来说道:“各位善信,义正大师最近修炼关口,今天为大家指点就到此处吧,大师还要独自入定。”
旁边的一群信徒很多还有来得及排上号,纷纷叫苦,不过义正大师却也不理会,转身走到了寺庙大殿后面的一间厢房。…;
这间厢房,就是专门给义正大师独自入定所用的。
关闭房门后,房间内再无一人,义正大师这才连忙撩起了喇嘛袍,将手伸入裤裆中,急速活动了两下,然后舒服地仰天呻吟片刻。
这一上午,可是把他憋的够呛啊。
这种工作,真他么不是人干的。义正大师心中叫苦连连,盘腿一坐就是一天,也是苦差事,不要以为钱好赚啊!
大约几分钟后,义正大师这才将的手舀出裤裆,又用纸巾清理片刻,随后又紧跟着脱下喇嘛袍,穿上了一套西装。
再度系好了衣裤,来到了厢房一侧。
他以独自入定为借口,到厢房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打飞机泄欲而已,还有重要的事情。
先来到墙角,一扭到旁边桌上的一个花瓶,紧跟着墙壁上忽然打开了一扇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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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原来旁边桌上的花瓶乃是一个机关,从这里,便可以直接通到厢房之外,而不会被其他的信徒看到。
在寺庙内左拐右拐,很快,已经来到了寺庙隐蔽的后门外。
早有一辆车等在这里,义正大师也不多说,紧跟着坐上了车。
没用半个小时,汽车停在了另一处寓所门前。
这处寓所,就和以前常说的公馆格局一样,是一个典型的中式古典别墅,就在市区内,独门独院。
不过院子并不是太大,很小一个院子,但这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内,也价值不菲。
早有人在门口等着义正大师,引着他穿过寓所小门,直接进了公馆内部,来到了书房。
而此时在书房中,正有一人,年约三十岁出头,寸头根根上力,显得简约干练。
再看样貌,也十足的硬朗,颇有男子气概。
此人本来端坐在书桌后面看书,见到义正大师来到后,连忙站起来迎接,说道:“义正大师,你可来了,快请坐。”
“司徒先生,你刚刚发短信让我来,这么着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义正大师询问道。
原来义正大师此时见到的这个人,正是昨天陈争还看过他的八字。民协党的竞争对手民公党所提名的那名立法委员候选人。
三十出头,寻常来说不算年轻,但对于从政的人来说,尤其是已经参加了立法委员的选举。已经实属罕见。
不愧是魁钺同行的命格,必然是早年成名,陈争昨日的批断不错。而且这次选举若是成功之后,他也必然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位居台辅。
“我找上师的确有事,否则也不敢劳烦上师。其实按照道理,是应该我上门去找上师您的。不过您在寺庙,信徒太多,很不方便。”司徒兆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继续说道:“不瞒大师说,民协党提名的候选人已经公布了,是那个叫倪永振的人。”
“倪永振?”义正大师想了想,回忆起了这个名字:“这个人好似对司徒先生您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啊,你何必如此重视?”
“话不能这么说。”司徒兆摇了摇头:“虽然外界普遍认为我会竞选获胜。不过我不能容许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义正大师,我司徒兆可实在是输不起啊。”
为了这次竞选,司徒兆可以说赌上了他的全部身家。
竞选自然是要花钱的。这种选举体制下,仕途是要用金钱铺路。其中。光是用来宣传造势的费用,就足足花了三千万。…;
另外光是打点选民可不行。司徒兆还另外还给上面打点了三四千万。
就这样还没有把握百分之百选上,要等选上了,花费还不要上亿?
“上师,你知道我,我可不是华维雄那种奸商,有的是钱,我手里面只有几家电玩中心,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为了这次竞选,我可是都砸下去了,如果我不能竞选获胜,就相当于倾家荡产了。”
义正大师嘿嘿一笑,司徒兆他是不是倾家荡产,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问:“司徒先生,你今天请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请直说吧。想让我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