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人的别墅隐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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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继续开工。
他似乎是一个人在战斗,有些悲壮,有太多的无奈。谈项目,签合同,做财务,所有的环节,他都要亲历亲为。
事必躬亲。这是杂志社老屈批评华轩,不,是数落他罪状的最大恶极的一条。是啊,你事必躬亲,一个句子都要你去理顺,一个标点符号都要你去改过来,每篇稿件都要你去重新锻造,我们招的这么多大学毕业生还怎么进步啊。
老屈说得太对了,是你自己这么贱啊。真不好意思,让他贱笑了。
但是,问题是,你不事必躬亲,还有谁能够、有能力去事必躬亲呢?
柳惠有点像华轩刚刚在那个中学工作时校长夫人介绍认识的一个女人,结婚之前像根豆芽,嘴唇似乎从来也没有包住过那两颗门牙,她很主动地找过华轩几次,华轩都说没有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入华轩的眼;几年后的一次偶然相见,那个抱着一个孩子,却已是一个富态的女人,仿佛一个饱满的豆荚,那两颗门牙也不见了,是完全按着华轩求偶的标准来的。
那时,华轩依然穷困郁郁在那里,而那个女人自己开了幼儿园,虽然嫁了一个豆芽般的男人,但她一脸写着滋润的日子。这个女人的闺中密友嫁给了华轩的一个同事,她们经常在华轩面前晃来晃去,华轩每次看都有些后悔。
他对这个女人的“没有考虑”,得罪了校长夫人。这个女人第二次来学校玩的时候,他正在和一帮人光着身子打篮球,她就坐在校长家门口看“比赛”,她的眼光总是在他身上游离,最后幽怨地离开了。
柳惠这根豆芽,是华轩大学时的同学。这根豆芽包揽了许多奖学金,据说对那些写情书给他的男生总是三个字打发:“神经病!”
第1章 没有穿游泳裤吗?
那时,华轩象一头进城的牛,总是耕耘在操场和图书馆,只是偶尔在过道里与柳惠擦肩而过,彼此相视而笑而已。
以“校园诗人”著称的华轩,还是在学校出了一些风头。相视而笑时,柳惠对他似乎有一些捉摸不透的深意。
毕业后,据说柳惠工作了半年就没有要教职了,重新去一个大学学了财经专业,然后就在大家的视野中消失了。
最近才听说,她做了一个富豪的二奶,好象已经是一个集团公司的一个股东了。今天去见她,华轩精心修理了一番,收拾完毕,华轩发现自己如果不戴眼镜竟然极像某个三级片里的男主角。
这个别墅群在嘉陵江边,她的别墅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游泳池。柳惠正在游泳池里。夕阳照在水面上,很有些沾金带银的意思。
“下来啊,害羞吗,没有穿游泳裤吗,旁边的小屋里有。”华轩仍然觉得这个热情的女人好陌生,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一个谜,他从哪儿去解开这个迷呢?
小屋里果然放着一个裤头,似乎是一个小鸟笼。
他一头扎进了深水区,然后潜近了柳惠。这根丰腴的豆芽双眼湿湿地看着他,白嫩的皮肤,跳跃欲出的胸脯,在波浪的推移中让华轩一时意乱情迷。
“象你这么好身材的女人还没有学会游泳,真是罕见。”
“你喜欢我天使的脸孔,还是魔鬼的身材?”
“都喜欢,我还喜欢你的幽默感。”她既没有天使的面孔也没有魔鬼的身材,华轩当然只能喜欢这点幽默感。
“我一直想在自己的游泳池里学习游泳,去年搬进来的时候是冬天。”
“你喜欢什么姿势?”华轩话一出口,觉得这句网上泡女人的日常用语过于直白,尤其是对于一个你不知道她性趣观的女人,尤其这个当年骂写情书男生是神经病的女人,但已经无法改口。
“你喜欢什么姿势就教我什么,”柳惠看着他的鸟笼笑道,“老天,你怎么弄了个这样的发型啊,还戴一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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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快,而且我要从头开始啊。”
太阳渐渐去了,余光顽强地关注这这个游泳池。柳惠匍匐在他的手掌上扑打着水花。
第2章 你喜欢什么姿势?
“要是我有一个你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接下来是学习仰泳。柳惠要学会游泳估计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她对水那么敏感,那么紧张,似乎还没有学会整个身体完全沁在水里待上一秒种的能力。
“我现在就是啊!”华轩有些答非所问。不料,他的手一滑,她就没入水中。
“幸好有你。”还好,她没有呛水,他紧紧地抱住了他。
夜晚,在这样的夜晚,他听见远远的狗叫,以及那些湿漉漉的蛙鸣。柳惠双腿环在他的腰间,她的手从他的胸膛滑进了鸟笼,深呼吸了几口后,她扎了下去。
她很快起来了。华轩只有一瞬间的感觉。
“你喜欢什么姿势?”华轩征询她意见前,已经把她扳了过来,紧紧贴上了她的后背。
女人最不愿意提的是年龄、婚姻。柳惠还是向他说起了婚姻。其实她早已没有了婚姻。那个集团公司的老板先后有八个老婆,她曾经是其中之一。
这着实让华轩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男人先后有八个老婆,都是离婚了的,除了柳惠,都有一个孩子,现在这个男人依然与这些女人保持着实际上的夫妻关系,这个男人隔时要巡回视察老婆们的情况,然后给她们发生活费。
柳惠和这个男人有短暂的婚姻,但她是拥有双学士学位的高知,那些花瓶式的女人毕竟只能天天在麻将桌上消磨时光。柳惠在这个男人的企业里是董事、分管财务的副总经理,暗地里与这个男人的第一任老婆的儿子争权夺利。柳惠与那个已年近六旬的老男人的关系是淡薄的,只是在面子上给他维持着。
“江邻雅园小区就是我们开发的。”柳惠枕在华轩的臂弯上,在游泳池激|情之后的满足似乎还在脸上荡漾着。
“这个小区是你们开发的?这么巧啊,要是早两年和你接上头就好了。我做过它的一个项目,至今搁置起的。”华轩翻身压在她身上,虽然他仍然对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却表现出了十二分的热情,在她任何一触就生津动情的地方撩拨着。
已是午夜,外面依然是一天酷暑后的热气腾腾。他们把空调的温度开到最低,在毯子的掩护下,柳惠坐在他上面,一边运作一边道出华轩最想知道的这个项目的情况。
这个项目,临到交房时,公司就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资金紧缺,靠施工临时用电生活的业主联名将地产公司告到市区多个主管部门,公司贷款完善了必须的水电气设施后,考虑到其他项目是花钱而可有可无的,就暂时停掉了包括你在内的这些项目。
第3章 她的男人先后有八个老婆
“过去一直不知道你在这个公司啊,否则我的项目早就在你的关照下有个结果了,在这个项目上的垫款差点要了我的命。”华轩坐起来,嘴刚好够着她那一对丰硕坚挺上的小草莓。
“现在即将开盘的这个小区卖得不好,如果下半年景气的话,江邻雅园小区的设施还是会完善的,这个事情也多次在物管的工作汇报中被提上议事日程,因为如果不完善,钉子户们就会一直不交物管费或只交一部分物管费。都是因为资金问题,每次都议而不决搁到现在。哎,谁叫你这个才子当年根本就不理人家啊,让那些我根本就看不上眼的男生一天给我写情书。”在华轩的极力应和下,柳惠身子开始打颤,由一个刚刚还掌控局面的人变成了任人掌控的人,她头往后仰,长发落在华轩的大腿上。
“为何这样小啊,是专门等我来让它长大?”华轩托起她的头来,依然交替地吮吸着两棵小草莓。他开始联想与这个小草莓有关的那个先后有八个老婆的男人,以及与这个男人有关的另外七个女人和她们的继任者们。
那个老男人华轩见过。那是去年的大年三十的前三天,一拨人在他们集团办公楼里排队等着付款,但是轩轩这个项目的甲方经办人却告诉华轩,华轩的工程进度款根本没有列入这次付款的计划。那些拿到钱的人,一脸哭笑不得,他们三年前的欠款只领到百分之十。一个吊诡的镜头是,一个包工头的老婆身怀六甲地跪在集团大门口,是那个老男人下了宝马扶起的她。
这个男人姓杨,早年做家具据说都卖进了附近几个省市的政府办公楼,他一副老光眼镜极象一个教授,没有想到他老人家对女人还这么爱好,肯花这么多心思,真是老当益壮啊。
“是啊,你要好好松松它,”柳惠挺起了胸,交替着喂他,“你像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你出来你老婆不追查你呀……”华轩一听人提起“老婆”二字就烦了,心里一下就空空落落的了,他赶紧扳下她的头,以不怕牺牲般的精神堵住了她的嘴。
“我是自由人。”他老人家竟然拖我的项目。看我不好好打整你的婆娘。华轩开始发力,要一次次给那个伟大的老头子戴顶取不下来的绿帽子。
第4章 刚刚我在浴室里很有点想你
好象沁雪上次说他们那个区一个大公司的办公楼有他的业务。
电话打过去却无人接听。
“刚刚在开会。”隔了一会,她就在QQ里现身了。
“你喜欢我吗,喜欢我什么呢,我都老太婆了。”她竟然有能力把自己的照片剪辑后贴在QQ里,电脑技能长进不小。华轩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毫无保留地唏嘘了她的电脑技能和“极端可爱”的一面。
“你很可爱。”这句话是他第一次抱着她时说的,现在或者以后什么时候说,似乎都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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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偏爱吧。”
“偏爱,好精确!”
“我想去农家乐耍,你陪我去吗?”
“好的,白市驿有个农业体验园还不错,安静闲适,还可以自己摘果果。”华轩一下来了精神,上次同学会他就知道,如果在那里和一个女人过一夜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这个房间可以远眺整个体验园的田园风光。
晚风拂面,华轩闻到了稻子抽蕙的香味和玉米成熟的讯息。山那边就是老家的父母。想到骄阳下依然躬耕的父母都已近七十了,华轩鼻子一酸,多少个夜晚,半夜醒来,这是他难以入眠的现实难题。马拉松式的读书,让父母勾心挂肠的就业,用攒着汗渍的钱为他在城里买房,结婚生子后又开始操心下一代……
“你在想谁呢?刚刚我在浴室里很有点想你呢。”沁雪一身睡衣出来,非常自然地吻了他一下,仿佛他们在一起已经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想由你主持工作时的伟大局面。”
“你还在回味二炮啊,呵呵!”沁雪羞了他几下。
沁雪所说的项目是一个国营公司办公楼的装修改造。公司老总李总是他以前的同事,但是如果项目金额超过三十万的话,就要面向社会在网上公开招投标,这样的竞争,显然对华轩来说是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的。华轩让沁雪去建议李总,把项目化成几个小项目,就不必面向社会在网上公开招投标,他就可以直接操作了。
第5章 盛夏的果实
“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在晚风的掩护下,华轩的双手开始潜伏,他没有摸到树叶,就首先摸到了“盛夏的果实”。《盛夏的果实》是莫文蔚的歌,莫文蔚这个女人身材很好,面目可憎,这首歌还是很不错的,华轩最喜欢在夏天听这首歌。这首歌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最先放给他听的,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疯狂Zuo爱后,他们就在那个漫长的夏天光着身子听《盛夏的果实》,除此以外,他们的相逢与分手都没有留下可以追忆的其他东西。
“我知道怎么做,谁叫我这么偏爱你呢。”沁雪闭上眼睛,似乎很受用。华轩突然对她顿生感激,他庆幸自己仿佛抓到了一个救生圈。
在他上夜班那几年,也许是生活的枯燥,一有饭局,他就欣然前往;一有女人使眼色,他就会把持不住。他总结的是,自己有不错的食欲,缺的是一个子宫。
激|情之后,他觉得自己很可怜,明明打心里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上床,却还有这么高的“回床率”!
他总是反问自己:我的羞耻心哪去了呢?也许它就像人的内衣,必要时脱掉了没什么,关键是为谁脱掉为什么脱掉。
他突然觉得自己生命的无意义,如果性无法用来证明爱情,就像我们无法证明自己可以不再相信爱情。在这个城市里,诚如劳力士是物质的奢侈品,爱情则是精神上的奢侈品。可是生命脆弱无比,根本没办法承受那么多的奢侈。
沁雪已经响起均匀的鼾声,华轩两只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也许,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