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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重笙-第106部分

小说: 重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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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笙和卞睛川步行而出,云鹭赶着马车在大街上等着。

    文笙留了心,出门的时候果见门口多了几个陌生人。

    回头怎么把杨兰逸弄出来,也是件叫人头疼的事。

    师徒两个回了马场,文笙见这会儿在场的没有外人,不管是自己的两位师父还是戚琴、云鹭都足可信任,便将杨兰逸的事说了说。

    果然卞晴川对收留杨兰逸没什么意见,只对文笙把人藏在自己卧房里颇为不满,道:“你也这么大的姑娘了,藏个男人在屋里算怎么回事?明天叫那小子到我屋里呆着。”

    文笙呵呵笑了两声没有争辩。

    去送信的人只能是云鹭了。

    云鹭对王十三的印象十分深刻。

    经过老鹰岩和“粪坑贼”那两回,只道就此和他结下了不可解的过节。没想到竟还有为他跑腿的一天。

    戚琴不放心,叮嘱云鹭见到王光济的手下之后示了警即走,不要暴露身份。免得被对方纠缠上不好收场。

    帮忙归帮忙,没必要把自己陷进去。

    云鹭深以为然,特意带了件深色的披风,又准备蒙面的黑巾,打算送了口信之后便“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文笙之前对师父说想去趟平安胡同不是托词,云鹭走后。她便叫山庄里的护卫备车,送她去将军府,找杜元朴打听消息。

    凤嵩川既然说是拿到了真凭实据。总不会只抓一个杨云逸了事,必定还有别的动作。

    叫文笙没有想到的是,此刻的平安胡同一片欢声笑语,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简直像过大年一样。

    文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乎乎在胡同口下了车。很快便有纪家军的将士发现了她,奔过来嚷道:“哈哈,顾姑娘,虎头滩大捷啊!咱们在虎头滩打了场大胜仗!”

    文笙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来。

    她叫住对方,道:“别忙走啊,给我详细说说。”

    那人笑道:“兄弟们也是刚得了信,只说是一场比彰州大捷更大的胜仗,具体的你还是去问杜大人吧。哈哈。真是叫人扬眉吐气,杜大人准了大伙的假。我们要找地方喝两杯去。”

    原来消息是刚传入京,怪不得她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纪家军蛰伏了这么久,甚至不惜示敌以弱,终于以一场大胜仗一扫之前的阴霾。

    文笙快步往府里走去,她急着见杜元朴,想听听这一仗敌我两方死伤的人数。

    将军府的花厅内也是喜气洋洋,杜元朴和手下几个军官正围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研究虎头滩的地形,对照喜报推测此战的细节。

    亲兵进去通报,话音未落,文笙便迈步进来,抱拳给众人道喜。

    杜元朴喜笑颜开,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同喜同喜。大家等这一天可等了好些日子了。顾姑娘你是听到消息了还是碰巧遇上?”

    文笙笑道:“碰巧遇上,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到底什么情况杜先生你快跟我说说。”

    杜元朴哈哈一笑,指了那地图上白州靠海边的一处:“顾姑娘,你来看,虎头滩就在这里,此地海滩成半孤状,水深适中,便于停泊战船。此地相当于白州的门户,东夷人来犯,这片海滩是必争之地。”

    从去年开始,纪南棠就计划把东夷的主力引到虎头滩来,他接连打了几次败仗,虽然符良吉、杜元朴等人说起来轻描淡写,好似无关紧要,但其实也是损兵折将,下足了本钱,才给东夷人造成了纪家军主力不在白州的假象。

    五月下旬,东夷人终于沉不住气,大举来犯,虎头滩守军死守不退,无奈寡不敌众,一番血战之后,东夷人抢下了虎头滩,弃船上岸。

    主力近十万人一头钻进了纪南棠精心设下的埋伏圈,等他们发现上当想要撤走,船只早已经被纪家军尽数凿沉。

    这一战,来犯的东夷人死的死降的降,十万人几乎全军覆没。

    主将是东夷大首领晏山的亲弟弟,眼见无力回天,乱军中自尽身亡。

    纪南棠这边只一开始损失了些守滩的人马,这场大战下来,伤亡不足万,所以喜讯传来,杜元朴等人才会如此欣喜若狂。

    东夷小国刚统一不久,所有人马加起来不知有没有二十万之数,这一下折了近半,元气大伤,晏山大首领的宝座不知能不能坐稳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大梁滋扰。

    杜元朴笑道:“将军打了这场大胜仗,应该很快就会回京来。”(未完待续。。)

    ps:  小剧场:

    文笙:你看这道菜;群英会萃;要你老八十一点都不贵……

    杨兰逸哭着买单。

第一百六十五章 计从何出

    纪南棠要回京了?

    文笙闻言也是大为激动,她受李曹、杜元朴等人诸多关照,对这位著名的将领敬慕已久,只是一直没能当面道谢。

    终于有机会见到纪南棠本人了。

    白州到奉京路途不近,等虎头滩大捷的战报和纪南棠的奏章送到建昭帝案头,老皇帝高兴够了,圣旨再颁下去,光在路上的来来往往估计就得一个多月。

    更不用说纪南棠进京献俘,大军在路上又要走很久。

    文笙算算,纪南棠进京最快也得两三个月之后。

    纪南棠打了大胜仗,司马符良吉在朝中自然是扬眉吐气了,凤嵩川呢?

    文笙见将军府这边众人还要闹腾好久,就觑了个空悄悄问杜元朴,凤嵩川最近可有什么动向,杜元朴这才想到文笙突然过来,怕是有事。

    文笙便将今天有军中的人到玄音阁抓拿杨兰逸的事说了说。

    杜元朴神色微动,立刻就反应过来:“能进玄音阁抓人,凤嵩川怕是已经拿到了王光济走私的真凭实据。”

    他见文笙面有忧色,知道她担心白送凤嵩川一场大功劳,安慰她道:“不用担心,王光济在江北势力远远超出他在奉京的名声,已经成了气候,凤嵩川想抄他的家,命令不等到达当地,必定走漏风声。再者姓凤的派谁去做这件事呢,当地官府不用指望了,连王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江北大营他现在还指挥不动。除非他亲自带了人去。可不奉圣旨,他又不得擅自离京。所以你看着吧,这事他办不成。叫他们两虎相争去,咱们看热闹。”

    有杜元朴这番话,文笙心里踏实多了。

    临走时想起卞睛川的叮嘱,向杜元朴要了两坛美酒。

    回到马场,文笙把虎头滩大捷的好消息告诉了大家。卞睛川把酒打开,和王昔、戚琴痛快地畅饮了一番,连王昔都破例多喝了几杯。

    到了晚上。云鹭回来,说是一切顺利,已经将凤嵩川拿住了王光济走私的把柄。要查抄王家的消息告诉了王十三。

    当时卞睛川和王、戚二老已经微有醉意,听云鹭如此说放下心来,便要拉了他一起喝酒。

    文笙却觉着事情怕不会这么简单,叫住云鹭仔细问了问经过。

    云鹭道城南的石磨胡同因为开了个出名的大赌坊。贩夫走卒都爱光顾。所以十分好打听。

    胡同里鱼龙混杂,住的人多有江湖背景。

    他去了之后按文笙说的,找到了那三棵大柳树,边上是一个小帮派的堂口,不大的宅子住了十几个人。

    云鹭在其中果然发现了王十三。

    他穿上披风,黑巾蒙面,打扮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才现身点了王十三的名字。想将对方唤出来。

    事实证明帮派的堂口不是那么好闯的,他这一亮相就跟捅了马蜂窝一般。登时被对方的人团团围住,交了好几下手,那些人才被王十三喝住。

    云鹭掉头就走,王十三胆子很大,跟着他来到了寂静之处,云鹭粗着嗓子将凤嵩川要对王家下手的事告诉了他。

    王十三听到云鹭示警之后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按江湖上的礼数向云鹭道了谢,说他会尽快把这个消息传回江北,又问恩人可否告之姓名,日后也好有所报答。

    云鹭特意换了装束就是准备做好事不留名,哪能叫他说两句好话就套出来,直说不方便透漏。

    王十三无法,只得客客气气送云鹭离开,临分手时那厮又道他这两日可能要为此事离开京城,杨兰逸是他大哥的内侄,是王杨两家的宝贝疙瘩,还请这边多费心关照,今日种因,将来结果,说不定可以由此换一场泼天富贵。

    戚琴因为羽音社的关系早知道王光济有反骨,卞睛川却是这么多年两耳不闻窗外事,听云鹭学王十三说话不禁皱起眉来。

    这话听着着实刺耳,一个平头百姓,身上连一官半职都没有,就敢许人以泼天富贵,不是要造反是要做什么?

    文笙闻言怔了怔,问云鹭道:“云大哥你如何回的他?”

    云鹭嗤之以鼻:“说的跟咱们贪图跟这帮子反贼沾光似的,我就回了他四个字:那到不必,然后掉头就走了。”

    文笙不禁微露苦笑,见云鹭上当了还茫然未觉,提醒他道:“云大哥,那王十三如何知道杨兰逸在咱们手上?”

    云鹭愕然:“我没有告诉他啊。糟糕,难道那小子是在诈我?”

    “我怀疑你一动手他就认出你来了,知道是你,自然就会想到我,我和杨兰逸同在玄音阁,他猜到杨兰逸在咱们手上也就不足为奇了。他说这一番话,也是在提醒咱们吧。”

    难道他说要报答,还有什么泼天富贵,都是在警告众人一旦杨兰逸有个好歹,等王光济得了天下,会来找他们报复清算?

    云鹭只觉头顶冒烟:“这他娘的算什么事,现在咱们可如何是好?”

    文笙道:“别管他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把杨兰逸从玄音阁里弄出来吧。”

    杨兰逸性情软弱,沉不住气,这样的一个人,将他藏在乐君堂绝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得赶紧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否则非出事不可。

    可几个人商量了一晚上,想出来的办法不是风险太大,就是异想天开不切合实际。

    怎么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瞒天过海,将一个大活人带出玄音阁呢?

    像什么易容改扮成侍者,藏身在玄音阁外出买米买菜的车辆里等等,说着容易,真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直到第二天早上去玄音阁的时候,文笙还是没能想出办法来。

    这一宿杨兰逸藏在文笙的卧房里,灯也不敢点,好好的床也不敢睡,摸黑缩在床底下呆了一晚上,又渴又饿不算,还内急,早上看到文笙的时候,就像关了三天的狗狗见到了主人,眼泪都下来了。

    文笙见这小少爷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更觉夜长梦多,这权宜之计不能长久了。

    她找了个理由调开侍者,卞晴川帮杨兰逸看着门,让他先去茅厕方便了,而后洗手净面吃点东西。

    杨兰逸听说消息昨天晚上已经送出去了,心情这才好了些,胡乱填了填肚子,被卞晴川逼着去了他房里。

    师徒两个心里装着事,今天的课自然停了,应天塔文笙也没有心情去,她守着乐君堂练了一阵鼓,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只是这个主意实施起来除了她和师父卞晴川之外,还需要有个帮手。

    文笙没怎么犹豫,放下鼓槌,和师父说了一声,出门去找钟天政。

    到不是说文笙对钟天政特别得信任,与其相信钟天政与她一条心,不如说文笙笃定钟天政就算不帮忙,也不会出卖自己。

    毕竟他们彼此手里都还捏着对方的把柄呢。

    可出乎她意料,这半年来表现异常积极的钟天政,今天竟然没有来玄音阁上课。

    文笙无奈,只得先回来。

    她想着这小子真是恃宠而骄啊,仗着谭二先生的赏识便敢不来上课,新生里面除了他,还没见有谁这么大胆呢,就是杨兰逸那小少爷也是天天按着点来。

    咦,不对,文笙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杨兰逸今天也旷课了,而且不但是今天,他这课还要一直旷下去,说不定玄音阁已经将他除名了呢。

    啧啧,真是可怜。好不容易才考进来的。

    文笙由此想着该去闻人英那里看一看,好歹原先还应了杨兰逸一起打团战的,昨天又知道了他失踪的事,不闻不问的话太不像样了。

    闻人英正在给项嘉荣上课,师徒两个看上去都有些不安。

    杨兰逸的座位还在,骨笛扔在桌子上,椅子歪着,距离桌子老远。

    只看这样子,就知道杨兰逸平时在师父这里也没个正形。

    闻人英见文笙不是为团战的事来的,眼睛又总往杨兰逸的座位上瞟,不禁忧心忡忡地道:“杨兰逸从昨天出去了就再没回来,到现在也不见人影,不知去了哪里。门口的守卫都说没见着他,呆会儿再在阁里到处找找吧,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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