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上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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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自私,可这不是很正常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连古人都知晓。”
“可是,你这么逼着人家跟你在一起,有意思吗?”
“他一个既没钱又没权的穷光蛋,就算他是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我又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我暂时需要他这个固定的保姆加性伙伴。仅此而已。”“你的意思是你不能改变主意了?非要这么逼迫汪洋不可了?”
“是的。因为我没错。是他对不起我。他一个男人大丈夫的,做事是不是得有始有终啊?当初,如果不是他非要跟我一起带小黑狗的话,我何至于此?别以为是我离不开他,非缠着他不可。你知道不知道,晚上小黑狗看不到他就会哭闹不止的?你舍得你家上上每天晚上在哭声中度过吗?这不能怪孩子,完全是他一手造成了今天的这种局面。没有他跟着搀和,我照样也能把孩子带大。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爱我的孩子吗?那就做出点牺牲,带乔乔去打胎。这样,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嘛!何苦要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呢?”方地无可奈何地看着蓝青儿,她怎么能这么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呢?照她的说法,汪洋这几年辛辛苦苦地帮她带孩子不就成了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了吗?他非但没有一点功劳,反而成了罪人了。真不知道汪洋怎么就这么瞎了眼,爱上她这么个女人。方地被蓝青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心里为帮不上汪洋和乔乔的忙而感到很难过。
“好了,心眼儿好心肠好就是命不好的三百方子,别愁眉苦脸的了。我的事呢,你就不用跟着操心了,好吗?把你自己照顾好,别叫大家惦记你就行了。至于汪洋的事,我是不可能允许他现在就跟乔乔结婚的。他找谁游说都不好使。走吧,咱俩逛街去。”方地和蓝青儿刚要站起来,却看见衣子逊亲热地搂着乔乔的腰走进来。衣子逊很绅士地扶着一把椅子帮乔乔落坐,然后,他坐在她的对面,开始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用手摸一下乔乔的脸,把乔乔逗得一个劲地用手捂着嘴笑。方地静静地看着,她似乎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刚认识衣子逊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像乔乔现在这样被他逗得一个劲地笑吗?那个时候的衣子逊在她眼里多可爱啊?她常常慨叹,在咱们国家像他那么会幽默的男人太少了。他甚至在跟她做爱的时候,都能把她逗得“咯咯”笑个没完。因为有时,他会即兴表演一个节目,编一个小笑话或者编一首歌词。他能用旧歌的曲调配上他自己的歌词一边动作,一边引吭高歌。曾经使她那么开心的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见到他,尤其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竟然心如止水?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至少,见到他,她应该有那么一点心动,或者,有一点伤感吧。总之,她应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既然她的心这么平静,就说明她对他的感情已经彻底消失了。而消失了的感情,是爱情吗?爱是不会消失的呀?乔乔仍是被衣子逊逗得不停地笑着。方地觉得很奇怪,乔乔怎么会跟衣子逊在一起呢?怎么突然之间,她不再恨他了?乔娜刚死不久她在小荷的酒店看见她那次,她咬牙切齿地诅咒衣子逊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禁佩服起衣子逊来。他可真算是情场上的高手啊。连乔乔这样对他深恶痛绝的女孩子他都能忙乎到手,的确不简单。别说乔乔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就连她这样三十几岁对男人又十分挑剔的女人,不也照样跟他在床上折腾了三四年吗?女人啊,不管你十七还是七十,是不是都容易动感情?别说是上了男人的当,其实,你就是明明知道他在骗你,你也心甘情愿死心蹋地被他骗。直到被骗得体无完肤甚至连活路都没有了才肯罢休。蓝青儿也在奇怪地看着他们。她认识乔乔。为了认识她,她特意去她的发廊弄过头发。回来后,她曾笑着对汪洋说,他这个小娘子还不错,虽说胖了点,但如果摔倒了,别人还能分辨出从哪头把她扶起来。胖女人搂着舒服。她这关基本上算是通过了。见乔乔跟衣子逊两人这么亲热,蓝青儿幸灾乐祸地说道:
“方地,知道什么叫天意吗?看来,不是我蓝青儿心狠,就算我同意他们结婚,老天也不同意。还是叫汪洋他亲眼所见吧。”
蓝青儿马上拿出手机给汪洋打电话。
乔乔跟衣子逊的关系被汪洋发现后,她没过多的跟汪洋解释。汪洋见乔乔这个态度,也就自然提出了跟她分手的要求。乔乔没说什么。她还告诉汪洋她根本没怀孕。汪洋一下子就感到轻松了,他再也不必惦记着要为乔乔负责任。从此,他又可以像从前一样心甘情愿地跟着蓝青儿过日子。
第三部分方地跟衣子逊提出分手(1)
衣子逊有了新欢,对于方地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跟衣子逊分开以后,方地曾经担心他会再来找她,尤其是喝完大酒之后。可自从看见他和乔乔在一起,她便觉得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了。她再也不必为衣子逊会不会来找她而担心害怕了。每天,她跟儿子过着一种几乎是修身养性的生活。日子过得虽然有些平淡,但却其乐融融,有条不紊。她觉得没有男人的日子,尽管少了一份色彩,却也多了一份宁静。这天晚上,方地跟儿子已经睡下很长时间了。电话突然响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电话呢?她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用小手电筒一照,是衣子逊的电话号码!她开始迅速思考接还是不接。不接,他会不会找上门来?接,她又实在不想再次跟他联系上。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想听。在这寂静的夜晚,电话铃声显得那么刺耳。她担心儿子被吵醒。容不得多想,她还是拿起了电话。衣子逊的舌头有些发硬,但很客气。他说:“方地,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打扰了!”
方地平静地说道:“你不该给我打电话。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希望被你打扰。”
衣子逊一听这话,立刻就翻脸了。他大声喊道:
“你说什么?我跟你之间没关系了?没什么关系了?我告诉你:没什么关系也得有床上的关系!”
方地见他这么蛮横无理,就不客气地回敬道:
“衣子逊,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你放尊重一点!”
“你以为你说没关系就关系了?”衣子逊一副臭无赖的口吻,“告诉你:没门儿!这么轻易地就想把我给甩了?简直天大的笑话!”“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搞大点儿!”
衣子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方地心想,等衣子逊的酒劲过去,就会没事了。毕竟他在社会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可能不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她跟他之间,如果非要弄清楚谁是谁非的话,那也是他的非多是少。是他对不起她。他没理由再来无理取闹。所以,她也就没把他说的“搞大点儿”放在心上。就在她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用砖头一类的东西砸门的声音。她知道这肯定是衣子逊。她慌忙向儿子房间跑去。邱上上已经从床上起来站在了地上,正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母亲。方地搂着儿子,叫他不用怕。并解释说,这是衣叔叔,大概喝多了酒,过会儿就没事了。砸门声继续传来,而且伴着叫喊声:“方地,你这个烂货!跟我搞够了,又想去搞别的男人?告诉你,我还没上够你呢!你他妈的快点儿给我开门,要不然我把门砸碎了!”邱上上愤怒地攥紧拳头,大声说道:
“你敢!”
邱上上说完就大步向门口走去。方地怕衣子逊会伤到儿子,就赶紧挡在门口,不许邱上上开门。这时,她听见外面吵了起来。隔壁的邻居在质问衣子逊凭什么深更半夜的扰乱居民休息,还骂他没有公共道德。衣子逊先跟人家吵了两句,接着又开始赔礼道歉。邻居见他这个态度就回屋了。衣子逊也下楼走了。方地转过身来,发现邱上上还站在那里,正满脸怒气地看着她。“妈,你怎么会认识衣叔叔这种人呢?”
方地感到在儿子面前无地自容。她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低着头,轻声说道:“儿子,妈真的很抱歉!”
邱上上见此情景,就心疼地走过来拉着妈妈的手,表情像个男子汉似的,郑重地说道:
“妈,你不用害怕。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能保护你了。以后他再敢欺负你,我决饶不了他!”
方地把儿子紧紧抱住,内心深处是对儿子的深深歉意。她哽咽着说:
“对不起!儿子。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得叫你跟着操心。”
把邱上上哄睡了之后,方地开始坐下来认真思考。她想起何小荷曾经说过,两个人在感情上的事,不一定其中的一方说结束就可以结束得了的。现在看来,真应了她说的这句话。可她却怎么也想不通,衣子逊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儿子质问她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是啊,她也在质问自己,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她怎么会跟衣子逊这样的一种人纠缠了达三年之久呢?她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想的呢?她陷入痛苦的自责之中。人生在世,难免会犯一些错误。可有些错误,你一旦犯了,就得为它付出代价。
第二天早晨,方地对儿子说,她有事要出去几天,叫他在奶奶家住。邱上上不放心地嘱咐妈妈,一回来就告诉他,可不要一个人在家。方地把儿子打发走,是怕衣子逊再来闹事。她担心他不会就此罢休,得想个解决的办法。她首先想到打110报警。可衣子逊一向跟这些警察的关系很熟,一旦让这些人知道这件事,那他该多没面子,以后还怎么出去混啊?她实在是不忍心这么做。要不然,把房子卖了,搬走,搬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不就没事了吗?可是,到哪儿能买到对她来说位置和价钱都这么合适的房子呢?再说,如果他真的想找她,她搬到哪儿都可以找得到。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最后,她决定找小陈商量商量。虽然小陈是衣子逊的朋友,但方地觉得他能帮她这个忙。毕竟他们也认识这么久了,而且小陈这个人比较有同情心。小陈听了方地的诉说之后,很为她着急。他说,衣子逊跟邵玉华确实在街道办事处办理了离婚手续。但他们并没按照离婚协议书上所规定的来分家产。也就是说,邵玉华应分得的那部分财产,衣子逊既没过户,也没更名。而且他还隔三岔五地去邵玉华那里住一宿。所以,实际上,他们并没真正离婚。邵玉华扬言:如果她发现衣子逊敢在外面再搞女人的话,她会把他剁成肉酱。因此,他认为衣子逊应该很惧怕邵玉华。他说,如果邵玉华知道这事的话,那就好办了。她准能管得住他。方地听了连忙摇头,她说她绝对不能这么做。如果他们因此再打那种生死仗的话,她会在良心上感到不安的。小陈说,他也觉得这是个下策,可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什么好办法,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劝劝衣子逊。方地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只能寄希望于衣子逊突然良心发现,不再来搔扰她。到了晚上,她就忍不住害怕。一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她就开始心慌。有时,好像听见脚步声在她家门口停住了,她的心就会立刻跳到嗓子眼儿。同时,她又害怕电话铃声。拔掉电话线,她又害怕他直接上楼。每一个夜晚,她都是在这种极度的惊恐不安中度过的。黑夜是制造恐惧的摇篮。到了白天,她又会不停地安慰自己不用怕,有两道门锁呢 ,他没有钥匙,又不会穿墙术。可是一到晚上,她又开始忐忑不安,胡思乱想。害怕楼道里的脚步声,害怕电话铃声。她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可又怕万一衣子逊看见屋子里的灯亮着,就上来敲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