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上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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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蓝青儿面授机宜(1)
杨小泊这么急着找方地,并不完全是因为想念她,只想跟她聊聊天。主要是因为她有心事,想跟方地说说心里话,希望她能帮她解开她心里的一个疙瘩。在刘一庆农场的周围还有好几个类似他这样的农场,只不过都没他的规模大。邻里之间免不了常常会有拿拿借借这种事情,彼此接触比较频繁。在刘一庆农场的北面有一个姐妹俩种的稻田地。只有水稻,没有其它的农作物。她们在稻田地中央盖了一间小土房。一条大狼狗给她们姐俩做伴。姐姐停薪留职专种水稻,妹妹的单位好,不必每天上班,个人的活动空间很大,隔几天去单位看看就行了。姐妹俩的农场离刘一庆的不远。她们经常去刘一庆那里借东借西,就连翻地用的农用拖拉机都借。杨小泊非常大气,每次都很痛快地把东西借给她们。杨小泊对此都不介意,刘一庆一个大男人就更没说的了。遇到工人忙不开的时候,刘一庆还会亲自去她们那儿帮忙。有时,赶上饭时,她们就在刘一庆的农场吃上一顿。回市区的时候,她们也总爱搭乘刘一庆的车。一来二去的,刘一庆跟这姐妹俩的关系处得相当融洽。尤其是姐姐。姐姐叫燕儿,三十一二岁。燕儿长得眉清目秀,娇小玲珑。说话柔声细气的,男人见了就会忍不住心生怜爱。她总是把头发很随意地用发卡往上一挟,两边的头发就很自然地顺下来,虽然显得有些凌乱,但却有一种风尘女子的那种十分撩人的野性的美。叫人看了就会立刻想到床。她的皮肤本来也很好,种水稻以后,整天在太阳下晒着,再保养也难免被晒黑了。而黑黑的皮肤却别有一番韵味。燕儿的老公在一家棉纺厂当技术员。人很老实,不大会说话。他很少到稻田地这里来,他的主要任务是在家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妹妹叫芳,二十七八岁。长相一般,而且没姐姐可人。她的性格有点内向,平时不大爱说话,但特有心计,含而不露的那种。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连正式的男朋友也没有。燕儿始终对刘一庆有好感。刘一庆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有头脑,有正事,尤其身体素质相当好。一到夏天天热的时候,他就会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他胸肌发达,体形健美,跟个职业拳击手似的。力与美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做事细致严谨,工作兢兢业业。对老婆孩子很有爱心。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个非常正经的男人。燕儿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跟刘一庆接触,挖空心思地讨好他。开始的时候,刘一庆只是单纯地认为,她不过是想白用他家那些农用设施而已。如果她租用别人的,尽管花不了几个钱,但也是一笔开支啊。女人嘛,爱占小便宜是正常的。占了人家的便宜,多给人家一些笑脸,也是正常的。渐渐地,他发现她的心思似乎不是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她经常在没外人的时候跟他抛媚眼,说话也是嗲声嗲气的。他对此有些失望,甚至有点恼火。明明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干嘛要学着勾人呢?邻居住着,要是弄出点什么绯闻来,对谁都没好处。他开始试着躲着她。她再跟他借什么东西的时候,他总是唬着脸叫她找杨小泊去借。他这副样子一点也没吓着燕儿,燕儿反倒笑嘻嘻地问他,她怎么惹着他了。还逗他说,如果她真的惹着他了,就请他赶紧说出来,她好立刻改正,以免再犯类似的错误。她还口口声声地叫他“大恩人”。说什么“大恩人”不必板着面孔要人情,他的情她在心里记着呢。正苦于没机会报答。这样一来,刘一庆倒觉得不好意思了。人家燕儿可能只是有点喜欢他而已,干嘛非要自做多情地装什么正经男人呢。住在这种类似荒山野外的地方,对于一个像她这样的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很残忍了。跟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男人打打情骂骂俏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人家燕儿也不一定就像他自己想的那样真的喜欢他。所以,他实在没必要非要板着脸孔对人家燕儿不可。一个炎热的中午,刘一庆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一个人来到稻田地里,想看看灌溉的情况。这段时间以来,天一直没下雨,稻田已经有点干旱了。地里的灌溉机每天分早午晚三次往地里灌水。他检查了几处,水流的位置都不错。走了一会儿,他就热得不得了了。于是,他蹲在水渠跟前洗了把脸,把上身也洗了。他又把脚伸到水里涮了涮,好凉快!他顺手往两条大腿上泼了几捧水,就剩短裤里边没洗到了。反正大中午的也没人,他索性脱掉短裤,浑身洗了起来。正当他津津乐道地洗冷水浴的时候,燕儿突然来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燕儿就抱住了他,一边温柔地叫着“一庆哥”,一边抚摸着他的下身。刘一庆的雄性魅力被燕儿这么温柔地一碰立刻体现出来。他一下子把燕儿搂过来,狂热地亲吻着。燕儿双手把着水渠,他从燕儿的后面长驱直入。“稻田地”事件之后,刘一庆完全沉浸在对燕儿的迷恋中。不分早午晚,他总是往燕儿那跑。有时,他们在稻田地里约会,有时在燕儿的小屋里。他被这份突如其来的艳福迷了心窍,胆子越来越大。他甚至把杨小泊打发回市里,把燕儿带到他的床上。因为他这里的条件要好得多。他不避讳工人们,他知道这些人不会管他的闲事,更不可能告诉杨小泊。他们来到他的农场是为了赚钱。只要他能按时给他们发工资,不拖欠他们的,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谁会把老板的风流事说给老板娘听呢?弄不好,你就会成了“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这种事你也不可能弄好了。现在的女人就像一只半睡半醒的猫,可以允许耗子们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只要不影响到她的心情。谁要是把一只她不想抓的耗子放到她的面前,那么,她首先要收拾的不是这只耗子,而是那个捉耗子的管闲事的家伙。赶上忙的时候,刘一庆不能打发杨小泊回市区,他就带着燕儿回去。他在市区的家一直空着,孩子在老人那里。他跟燕儿在家里亲热够了以后,再回到农场。杨小泊也不说他什么。因为以前他跟燕儿没这种暧昧关系的时候,燕儿也经常搭他的车回市区,她早已习惯了。至于燕儿的那点稻田地,自打她俘虏了刘一庆,就几乎成了刘一庆的了。她只需坐等着收钱就是了。芳发现了姐姐的秘密之后,始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看出姐姐跟刘一庆只是图乐,没什么大的奢望,只要这块稻田地刘一庆能让她省点心她就满足了。她心里可不这么想。这块地她跟姐姐已经投进去二十多万元了。这是她们姐妹俩全部的家当。从种地到现在就只是一味地往里添钱。这几年凡是种水稻的人没一个不是赔得一塌糊涂的。不接着种的话,就意味着彻底赔了。她们只能这么咬牙挺着,等着翻身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姐姐钓到了刘一庆这条大鱼。这条大鱼完全有能力使她们翻身。但前提是得把他套牢。一天,趁姐姐不在她去找刘一庆。她说她家的烟囱堵了,做不了饭。请刘一庆帮忙修一修。刘一庆跟着芳来到了小屋。进了屋,芳叫刘一庆先坐下,她说她有事跟他说。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刘一庆立刻意识到芳发现了他跟燕儿的事。他以为她一定是想警告他别再碰她姐姐。没想到,芳却对他说她要告诉姐姐他非礼她了。还说,如果他不承认,她就叫杨小泊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她还是不是处女身。实际上,芳早就不是处女身了。她跟她的上司已有二三年的关系了。不是她的上司看上她而是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也许只是因为女人大了就必须得找一个可以靠的身体的缘故吧。刘一庆被芳的话弄糊涂了。他莫名其妙地问她什么意思。芳说,没什么意思。反正他碰不碰她,她都要告诉燕儿说他碰她了。说完这句话,芳就开始自己脱衣服。芳的身材实在是太美了。毕竟是没生过孩子的姑娘家。别的不说,光是那对活蹦乱跳的“娃哈哈”就已经把刘一庆的魂给勾出来了。刘一庆见此情景,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直勾勾地一个劲地盯着她看,伴随着连自己都能听到的“咚咚”的心跳声。还没等他从惊惶失措中清醒过来,芳就已经把他的衣服脱光并迅速把他给强暴了。还没等刘一庆来得及从那种糊里糊涂又兴奋不已的感觉中清醒过来,芳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一天,在小屋里,芳跟刘一庆一阵缠绵之后,她对刘一庆说,从目前的形式来看,今年的水稻价格也难回升。她不想跟姐姐再在这里耗下去了。投资收不回来,只能是越陷越深。刘一庆问她有什么打算。芳冷笑着说,这句话应该她来问他。瞬间,刘一庆立刻明白了芳跟他在一起的目的。没有白吃的午餐。人家姐妹俩都给他用了,他不付出点代价来也的确说不过去。但她用这种类似要挟他的办法多少有些过分,而且十分可恶。尤其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他一气之下,扭头就走了。结果,没走几步,那条大狼狗就向他扑过来,把他的左小腿咬下来一大块肉。疼得他“哇哇”乱叫。芳却站在那里叉着腰,平静地看着他。刘一庆一看,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简直就是个女魔,以后,说不定这个女魔还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呢。赶紧把她的事平了,好离她远点。秋收之后,燕儿和芳把稻子捆好后堆放在一起。一天深夜,芳趁燕儿睡着的时候悄悄起来,一把火把稻堆点着了。由于风刮得很大,等救火的人赶到的时候,稻子已经燃成了灰烬。刘一庆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疏通了各种关系,最后保险公司对此事进行了赔偿。燕儿和芳都走了,小屋空了起来。她们那片稻田地被刘一庆高价收购过来。从此,刘一庆变得沉默寡言。不是因为他舍不得燕儿,他是在认真地反思自己。想想自己生长在农村,从小到大都是规规矩矩做人,本本分分做事。跟杨小泊成亲的那天晚上他才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事业上。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怎样才能干出点名堂来。使自己能在社会上站有一席之地。工作之余,他惟一的爱好就是打猎。对妻子以外的女人,他从没动过心思。妻子是个本本分分的女人,不仅能吃苦,而且是个理家好手,从不乱花钱。最难得的是,她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对他的家人,她总是能够慷慨相助,十几年如一日。他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全都是靠他们资助念完了大学。有时候赶上农场资金紧张周转不过来,她宁可去她自己的亲戚朋友那里借钱,也不让弟弟妹妹为生活费担心。两个弟弟毕业后要开诊所,她就主动拿出十万元钱给他们。并且告诉他们,这笔钱什么时候他们的钱多得没处花了就什么时候再还给她。妹妹结婚的时候没房子,他的意见是叫他们自己艰苦奋斗几年,攒够钱了再买。她就背着他给妹妹送去五万元钱。她说,妹妹小时候也没享过福,长大了不能再为钱的事所累。他们当大哥大嫂的,理应帮她渡过难关。能娶到杨小泊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妻子,他从心往外的知足,也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在他跟燕儿姐妹俩打得火热的时候,妻子从没跟他吵过闹过,连一句暗示他的话都没说过。妻子如此信任他,如果他从今往后,再不重新做人改过自新的话,那他还算是个人吗?所以,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抵挡住诱惑,像以前那样,做个让老婆孩子满意,自己也满意的好男人。燕儿走了以后,给他打过好多次电话约他见面,他连一次都没去过。燕儿见不着他就特意跑到农场来看他,她楚楚可怜地求他跟她见一次面,哪怕只是最后一次。面对这样的诱惑,他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毅力来抵挡。他强迫自己必须狠下心来咬牙挺着。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一句话也不想说,整天板着脸。
第二部分蓝青儿面授机宜(2)
实际上,对于刘一庆跟燕儿姐妹之间的事,杨小泊也不是一点都没往心里去。那姐俩一走,刘一庆就开始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不禁对此产生了怀疑。难道他跟她们谁还有什么特殊关系吗?平时那姐俩总来折腾,她从没多想过。只是觉得邻居住着,彼此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尤其像他们住在这种地方。刘一庆也绝不是那种拈花惹草的男人。她对自己的男人非常信任,可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她就感到有些不正常,觉得刘一庆的心思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女人的第六感觉是相当灵敏的。杨小泊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找到方地,把她的疑虑统统对方地说了。末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方地:
“你看我家刘一庆跟这姐俩之间的关系正常不?是不是你跟丁大成的那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