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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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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晏回首,笑道:“火药威力难以控制,你以后是要j□j民如子的明主的,我又怎敢弄火药炸了长河,徒为你留下坏名声?”
  看见燕南山听着“爱民如子的名主”时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怪异神色,昭晏自己倒是轻轻笑了,笑过以后收敛神色续道:“这东西不过是用来转移长河守军的视线的玩意儿而已……依朝酌之见,遣人往找这几样东西,大约需时多久?”
  燕南山沉吟了一下,道:“这些东西在深山里皆能找到,需要时间,却并不须太久。”
  “寻找材料连着制造我需要的那玩意儿,总需时大约一两个月,”昭晏微微一笑,“这段时间恰好可以慢慢磨淡长河守军得的戒备,等到长河守军疲惫了,这玩意儿便可事半功倍。”
  —————
  长河南门的守兵已闷出了鸟蛋来。
  三月末博阳已传来了博阳沦陷的消息,长河城守已分不清打来的究竟是代表昭氏的永安公主还是代表商秦中央势力的秦永定侯,只知道严加戒备,全城警惕,到六月初时南门上的守军也已有兩个多月不曾好好歇息,如紧绷的弦线般已经绷得有些累了。
  三更。南门守军刚好换过了岗,得脱苦海的已一溜烟的赶回家打呼噜去,上岗的脚跟还没站稳,忽听“轰”一声,仿佛是由远至近的传来,越来越响,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接着是连续几声。
  “这声音似乎从北门那边传来。”都尉微微蹙眉,正要遣人下去打听,却听一个小兵“咦”的一声,抬手直直的指着北方上空。
  都尉扭头往上看,之间北门远处的林子上空升起了一朵闪耀着的花儿,花瓣正往四方散开;花儿在夜空中越变越大,然后越辩越暗,最后从夜空中掉了下来。
  都尉不禁也“咦”了一声,目光定定的锁在了那一朵朵在夜空中迅速绽放又掉落的花儿上。守兵们都顺着那小兵的手指与都尉目光的方向看上北门上空,一朵接一朵、连绵不绝的绽放的花儿让城头上一众守军的目光像被钉子钉在北方天际上般移不下来。
  “天!”有人发出了惊叹。
  守兵们地上开的花可看得多了去,天上开的花却是一世人第一次看见,这花更是一朵接一朵的开,连绵不绝的万紫千红让人移不开视线来。
  直到脚下南门已被人乘夜撞开的时候,守军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敌军却已如海潮般直涌入城,而在城头上的守军统统被制住以后,夜空中的花终于开完,绚烂的花瓣掉落凡尘,没有再开。
  长河一仗由深夜直打到日出方息。情势终于稳定下来,昭晏回到军营时,之间燕南山已比她早了一步回来。
  燕南山兴致勃勃的迎上:“这东西是阿晏自己发现的?”
  “从前在朝山上闷着的时候,想起古籍中有火药的记载,我忽发奇想怎样能把火药射到天上去,然后就发现了这方法。”昭晏淡淡答道。
  听见“朝山”二字,燕南山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与眼前这现已结发的女子在朝天宫的辈份差距,顿时一阵如鲠在喉,一个字也应不上来。
  许是发现了他的异常,又或是在下意识的避开从前在朝天宫的往事有关的回忆,昭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博阳、长河陷落,兖州现已有一半落入我们手中,通往河间的门户亦已开启。下一个目标,当是往冀北的浮阳、安德、乐陵三城。”
  燕南山轻轻环住她的腰际,下颚挂在她的肩上,轻轻一笑:“三城守卫森严,兵力比博阳、长河都要强得多,这一次不能靠取巧之法了,只能真刀实枪的打。”
  昭晏没有甩开他不安分的爪子,只是轻轻道:“那朝酌准备好了没有?”
  燕南山点了点头,下巴隔着布料摩擦着女子的香肩。“准备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爪子已悄悄的解开了她的上衣,伸进了衣领下搓揉了起来。
  昭晏一怒,按住了他的手:“日光日白的,你这是在做什么!”
  燕南山一脸委屈的样儿:“夫人不是在问为夫准备好行周公之礼了没有么?”
  昭晏瞪大了眼睛。燕南山已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解开了她的衣带,一只爪子缓缓摸向小腹下面,轻柔的抚摸让她不禁颤栗起来。“为夫是准备好了,夫人可是准备好了没有……”
  —————
  宣永六年夏,镇国永安长公主与驸马携帝师借成妇礼之名北伐。三月末,过泰山,破博阳。六月,破长河。
  七月,破浮阳,后对安德发起进攻。安德城守奋力抵抗,围城两月后安德粮断,安德破。
  九月,破安德,后对乐陵发起进攻。乐陵得河间拨军助守,重施安德故技,闭城谨守,双方陷入胶着状态。孰料帝师竟一边围城,一边暗暗绕道直扑河间。河间城空,不敌帝师,乐陵守军回援已晚。
  十一月,河间破。帝师押着冀州曹氏族长整支嫡系回到乐陵,乐陵城守见之不敢出击,只得升起白旗,降。
  帝师押着兖州曹氏一族终于踏上了前往雍州之路。
  队伍不紧不慢的前进着。昭晏轻轻拉着缰绳,转首向燕南山笑道:“我竟还真的在宣永六年之内完了成妇礼。”
  燕南山微笑着望着她,但笑不语。昭晏心情奇好,笑道:“很快又会见到你师父了。”
  “你师父”三个字听在燕南山耳中别样的刺耳,顿时又是一阵如鲠在喉的感觉,只怏怏道:“为老不尊的老东西。”
  说着说着嘴角却漫上了丝丝笑意。
  昭晏回首,远远的看了一眼在帝师中的子融,只觉他的身影相比初见时是越发的英姿挺拔了。心里不由得想起他在泰山栈道上所说的帝王术——子融有此才,若他有此心,假以时日必能成可担天下大任之人,可惜……
  “阿晏又在想什么了?”燕南山低低的笑语从耳畔传来。昭晏板起脸:“诸事八卦。”
  燕南山不温不火,悠悠笑道:“又快过年了。”
  昭晏眉头一挑:“你难道还真的在数着自己什么时候到三十?”
  燕南山笑道:“为夫可是在数着阿晏什么时候到三八呢……”
  昭晏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挥马鞭,丝毫不觉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女儿神态。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亲人

  北方的冬天别样的寒冷。昭晏坚持着骑马骑了七日半后,永安公主的身子终于还是支撑不住,最后只得在马车中握着手炉渡过了余下的半月旅程。
  十二月,一行人终于到了雍都。
  雍都本是雍州中的雍城,前世收伏雍城是在她与昭恒收伏会稽的时候由另一路军完成的,所以云朝君从来没有与燕朝归战场相对,也从来没有到过雍城。直到天统末年商氏崛起,宣永初年商氏自立为王,雍城被“升格”为雍都,无论是云朝君还是昭晏都是到了宣永六年末才第一次造访。
  走近城外十里亭时,燕南山忽然从车外揭起了车帘。昭晏往外一看,远远的已见一人大剌剌的坐在亭中,身后立着一队商秦的京营士兵。
  昭晏双目一亮,说什么也不肯再坐在马车里了,硬是跳了下来,燕南山只得让人把她的黑马牵过来让她骑上。
  昭晏朝他眨了眨眼,解释道:“你师父最喜欢嘲笑我了,我可不能给他笑我羸弱。”
  燕南山一怔,无言。昭晏却已策马往十里亭的方向而去。燕南山连忙跟上,半刻两人已并骑来到十里亭前。
  燕朝归缓缓走下十里亭,脸容上还是那副装老成的样子,只是比上次一见仿佛多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燕南山首先跳下马来,朝老人一揖到地,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轻轻的两个字,承载了复杂而沉重的感情,亦师、亦友、亦父。
  “好小子,总算回来了。”燕朝归哈哈一笑,重重的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燕南山猝不及防,往前踉跄了一下才站定。燕朝归把头一扭,却是直直的对上了昭晏平静的目光。
  昭晏淡淡一笑:“燕二,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燕朝归嘿然一笑:“久不过上次一别六十载——云三,别来无恙?”
  昭晏眨了眨眼,懒洋洋的神色里多了一点狡黠。“燕老,这次相见,阿晏是你的徒媳妇了。”
  燕朝归听着自己无端端比云三高了一辈,非但没有沾沾自喜,反而几乎炸开了毛,想起身后还有把自己奉为“国师”的秦人才收敛住了,脸上神色像吃了一坨牛粪。
  一行人闹哄哄的往雍都的方向行去,燕朝归也跨身上马,与昭燕二人并骑而行,没有一丝衰老之态,反而仿佛年少时一般有着跃跃欲试的活跃冲动。
  与大队拉开了一小截距离后,燕朝归才轻轻道:“收到你们在兖州大捷的消息后,王已火速逮捕雍都中的曹氏子弟,并软禁了王后与两位公子。”
  燕南山的嘴角扯起了一抹嘲弄的浅笑:“墙倒众人推,拉到了兖州曹氏这雍都曹氏自是有人想要急急处理的。”
  燕朝归沉默了一下,道:“我来安顿云三的帝师与处理曹氏那些嫡系人马,你回了城便立即进宫去看看他吧,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
  机会……这“机会”,指的自是不是一般的封赏,而是雍兖冀三州与青北最高的那个位置。
  燕朝归又道:“我会把帝师的将军都一并安置在营中,不会分开安置在驿馆里;若事情生变,帝师可以进城助你。”
  燕南山定定的望着难得一脸正色的老人,轻轻道:“多谢师父。”
  燕朝归沉声道:“进去吧。”
  进了城后两人直直的往王宫的方向驰去。身前身后雍都京营的士兵开路护送着,而帝师已随燕南山到城外扎营。
  秦孝穆王在议政殿上接见了二人。
  燕南山一拜到地,行了封建大礼:“臣燕南山参见吾王。”
  昭晏没有行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永安见过秦王。”秦孝穆王未曾废王称帝,而她是九州中唯一“皇帝”之妹,地位与诸侯王对等,并无需对秦孝穆王下拜。
  孝穆王沉默了半晌,这半晌里昭晏乘机打量了他一下。燕南山那张孩子脸想必是寡妇遗传的,那孩子气的性格也想必是被燕老二“教导”成的;孝穆王的脸别说孩子气,连一丝不符年纪的征象也没有,沉稳持重而线条偏向硬朗。
  只半晌沉默后孝穆王朗声笑了起来,走下王座双手把燕南山扶起,转头面对面的对上昭晏。“长公主今日至雍州既是来完见舅姑的成妇礼的,我们便不依国礼,只依家礼,何如?”
  昭晏不自禁的望向身侧的那抹灰衣。燕南山咬了咬唇,心里仿佛在悬崖边挣扎着,良久,只是轻轻道:“遵王所言。”
  “你这孩子怎么还唤我王呢?”孝穆王微微一笑,笑容深沉而不掩慈祥,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由得一抖:“为父打算在三日后于东市处决曹族与曹氏的两个孽子,然后让我儿归宗庙、立太子,我儿看如此可好?”
  昭晏的脸上还是一贯的懒散淡然,心里却已是惊骇:人说虎毒不食儿,孝穆王却竟要处死自己的亲儿。
  只是,她亦深知,如果只处决曹氏而任两位公子活得好好的,无论是燕南山还是这商秦江山都的确危矣——有些事总是即便万般不忍也不得不为之,一如当初昭恒遣散一心报国的云家军。
  燕南山显然也楞了一下,随即也想到了利害,便轻轻道:“就依王……父亲所言。”父亲两个字比话中其余的字还要轻上两分,仿佛也经历了一番挣扎,听下去别样的别扭。
  那两个轻得别扭的字听在孝穆王耳中却犹如黄莺之音。“南山,这些年来曹氏势大,为父委屈你们娘儿俩了……如今曹氏歼灭,南山又当记大功,眼下始是为父补偿南山的时候了。”
  “多谢……父亲。”燕南山说起那两个字来还是有些犹豫,说罢却拉着昭晏的手一起跪了下去。“请受儿与儿媳见家父家翁之礼。”
  孝穆王双手扶起二人,扭头对昭晏道:“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南山有幸,可得你为妻。”
  昭晏忍不住望了燕南山一眼,只见那张孩子脸上漫起了一抹纯净的笑容,两个酒窝深深的陷进双颊之中。
  她这才把头转回孝穆王的方向,直直的望着他:“秦王就不怕永安母鸡司晨,把亲王传予永定侯的大秦江山都吞噬掉了?”
  孝穆王一怔,显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怔了一下后他却又哈哈笑了起来:“以后的江山都是你们夫妻的,谁吞噬了谁又有何分别?”
  昭晏听见他的不答反问,嘴上不语,只是在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秦孝穆王,终究比太后看得要远要阔。
  只是这样目光远阔的王,竟与那个反复无常、始乱终弃的王是同一人,这样的反差也真让承受能力已是异常强的昭晏不太容易接受。
  被晾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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