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将打脸进行到底-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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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性子急躁,而且热衷于变得强大,就喜欢去学习与自己属相相反的激烈的秘法。
这样的大能也不是没有,可他们都能找到自己合适的一条路,从自己的属相中独辟蹊径。
水和木并不代表弱,要是利用的好,它们一样是不可小觑的攻击属相。
只是南秋凝看孔子瑾这么久了,她没有看出一点孔子瑾这方面的天赋,她还是觉得孔子瑾更适合走传统的路子。
说白了,就是孔子瑾的天赋和悟性撑不起他这么胡来,要是他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恐怕会走进死胡同。
不过南秋凝也没兴趣统领别人的人生,她说了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我看你要不就选这个吧。”阮正宜听到这里的动静,走到孔子瑾身边。
孔子瑾瞥了他一眼。
阮正宜说的很诚恳:“相比你自己选,我觉得还是文秋凝挑的更让人放心。”
孔子瑾更加沉默了,他揪着头发,虽然他非常不想承认,但他还是不得不认同了阮正宜的说法。
相比他自己选择,还是南秋凝推荐的靠谱点。
“喂,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的吗?”孔子瑾还是要向南秋凝求证一下,万一她就随口一说,那不就坑大发了。
“认真的。”南秋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一丝看玩笑的意思。
孔子瑾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咬咬牙,伸出了手。
“成了。”阮正宜挑了挑眉,孔子瑾已经坐在地上了,接受来自连方家前辈的传承。
“我”阮正宜有些犹豫,他倒不是对自己不自信,只是在经历这么多,看多了南秋凝和北堂长风的强大之后,他难免更倾向于相信他们俩。
“你自己按照你的本心来选吧。”南秋凝头也没有回,阮正宜性格相较之下平稳许多,对自己的目标和定位也有清晰的认识。
他完全可以自己选出最合适的。
“那好,我选这个吧。”阮正宜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只是怕错失更好的。
南秋凝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阮正宜果然还是选了那位他们见过的前辈。
狼王看着阮正宜也坐下了,心中忧伤。
“不要太沮丧了,一会儿北堂长风醒了,让他给你传授点秘法。”南秋凝看出狼王的失落,安慰他。
狼王眨巴眨巴眼,这人还能教它一个妖兽秘法?!
可惜它没有机会再问清楚了,因为南秋凝也开始了。
南秋凝也选定了自己中意的塑像,一只手放了上去,熟悉的光芒亮起。
她定定的看着那前辈的塑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缓缓的坐了下来,开始接受传承。
连方清风()
南秋凝感觉此时的自己仿佛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之上;随着海浪沉沉浮浮;猛地升高;又猛地降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这片海面平静了下来;一切又重新归于黑暗与寂静。
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果不其然;此时的她深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渐渐的,那黑暗中闪出一丝亮光,那片光团越来越大;一片衣角从盛光中翻飞而起。
南秋凝抬起了头,出现在她面前的便是塑像那人。
他漂浮在半空之中,身影约是七成的透明色;与塑像脸上的愤怒不同;如今的他,一脸的无悲无喜。
他的眼神还有些许的空洞;好像是时间太久太久了;一个人刚刚从长眠中醒来;还有些许的懵懂。
“前辈。”南秋凝心下微微一动;却仍旧老老实实的磕了个头;态度恭敬。
这个连方家的前辈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南秋凝。
这南秋凝自然不是指的她;而是那个原身的南秋凝,当年她初入古庭世界,原身的南秋凝为她留下最后的讯息后;彻底消散在了天地间。
只是原身的南秋凝相比这个更加透明;而且那个原身不是影像,是真实存在于脑内的一缕灵魂。
南秋凝身体一僵,又细细的看了这前辈,舔了舔唇。
连方家的这位前辈是一位大乘境的大能,长相清俊,气质冷冽。
南秋凝想,这个人原本也该是意气风发的,现在站在她面前,止不住的显出了疲态。
“后世的年轻人。”他说完这句话神情还有些恍惚。
“前辈。”南秋凝又恭恭敬敬的伏下了身子。
“不必太客气了。”那人垂了垂眼帘,示意她起来吧。
他说完这句话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南秋凝没有打扰他。
她已经差不多确定了,这个看起来像是影像的人物,是一缕没有重入轮回的可怜的灵魂。
他被困在了这里。
南秋凝想起了他们刚刚进来那片黑暗中看到的隐隐绰绰的光亮。
就是这些被困在这里的可怜人吧。
连方清风现在还有些恍惚,他自己也算不出来他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多久了。
或者说被困在这座塑像里有多久了。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还不愿意配合,所有向他讨要传承的人,他都拒绝了,他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冷眼看着前来闯荡的这些小辈。
看这些年轻鲜活的生命或从小就已实力非凡,一次又一次打败他们先人为他们设下的困难的关卡,或实力不足天赋有限的陨落在这片小小的空间内。
他看着冷笑起来。
想他曾经是如何的天资超绝,如何的风光,如何的一览众山小,最后的结局,却是被困在这里。
连方清风闭了闭眼。
他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又重回了平静。
后来、后来又不知道过了几年,他没有那么抗拒给予传承了。
他太寂寞了,他们这些灵魂被困在塑像里,平日里甚至都无法交流,他们最大的自由就是能看到整个传承之地的景象。
仅此罢了。
他因为寂寞,开始接受后辈的请求,令他自己也有些啼笑皆非的是,他传授的一个,后来竟然也成了这里的一座塑像。
他曾经也陷入过茫然,他这样培养小辈是为了什么呢?
不成功的早早陨落,成功的居然还会沦落到和他一个下场。
他这样的还算好的,这里很多无法平静愤怒的先人甚至还会故意给后辈传授不符合他们天资的秘法,将他们引上绝路。
连方清风没有兴趣做这样的事,想到这里,他又多看了南秋凝一眼。
这丫头当真是不错,她给她的同伴介绍的,都是这里很不错的先辈了,性格没有那么恶劣。
有几个一开始还会故意捣蛋,现在也接受现实了,真的不想帮助后人就干脆不给回应。
唯一一个倒了霉的。
连方清风皱了皱眉,那小子也是运气不好,怎么会一个发呆就乱伸手呢。
还正好挑选到了这里唯一一个余怒未消的,要是这丫头表现的不错,一会儿他便提醒两句吧,以免她的同伴真的被引上了歧路。
连方清风其实也能明白那一直无法接受现实的修士。
因为他们被困在这里不仅仅是要承担着给后人传授秘法的责任的,这片传承之地都是他们撑起来的。
他们到底都是化神、大乘期的修士,灵魂非一般人能比,仍旧是强大无比,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他们这些人的灵魂被不断损耗着支撑着整座传承之地的运转,这也是那母蛛到了八阶都无法逃离这里的原因。
八阶的母蛛强大吗?强大。
可对比四十多位化神、大乘的大能,便又不值一提了,渺小的仿佛大山前的一只蚂蚁。
但就是这样强大的灵魂也禁不住几十万年的损耗,幸好后来连方家被灭,为了保住传承之地,传承之地被送入了虚空之中。
在虚空之中,又没有外人来袭,这里的损耗被降到了最小。
不过怎么说也是几十万年了,前三位进来的大能已经消耗殆尽,灵魂破灭,消散在虚空之中了。
现在传承之地重临元一世界,外面又那么多人想要进来,恐怕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连方清风多看了南秋凝两眼,刚刚他想了那么多事情,这丫头就一直乖乖的站在他的跟前,半句话不吭,不说别的,这份心性已经是上乘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连方清风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有多久没有说话了?
“南秋凝。”南秋凝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连方清风点了点头,他记得外面有个她的同伴叫她文秋凝的。
看来又是一段故事了。
“你走过来点。”连方清风就这样对这个小丫头感兴趣了,他招呼南秋凝,南秋凝就上前了一步。
“长得不错。”连方清风下了定论,然后就看到一直端着脸的南秋凝出现了囧囧有神的表情。
“哈哈哈哈。”连方清风笑了两声,这么小的小孩子,装什么成熟,就该这样青春活泼点。
当年他在连方家的环境下过得太压抑,好多事情都是他进了塑像才想明白的。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能成功飞升了,可问题又绕回来了,要不是他到了这里,他的心境也不会发生变化。
说到底,他就是没有飞升的命吧。
“你是冰灵根?”连方清风沉了沉,继续问。
“是。”南秋凝调整了一下表情,还有点惊奇,要是她被困在这里几十万年,没疯就不错了,这前辈心态真好。
“你们现在是以单灵根为最佳了?”连方清风也知道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是。”南秋凝继续点头。
“那你就是资质最好的了。”连方清风笑了笑,天资上佳,心性坚定,放在哪里都是个逆天的存在。
“我看你是用剑的。”连方清风没有给南秋凝说话的机会,继续往下说。
“恰好,我也是个剑修,你的眼光倒是不错。”连方清风微微点头。
“你舞一套剑法给我看看。”连方清风终于停止了他自己像是自言自语的对话,看着南秋凝提出了自己第二个要求。
“前辈见笑了。”南秋凝想了想,将寒冰剑法使了一遍。
这里是她脑内的识海,又被连方家的人做了点手段,翻不起什么风浪,只是一片黑暗和寂静,就是这样,她还是带出了强大的剑气。
一套寒冰剑法下来,连方清风陷入了沉默。
“你练了几年了?”连方清风面色有些古怪。
南秋凝眨巴眨巴眼:“我今年十五岁了。”
言外之意就是十年的样子,二人对视一眼,一起眨巴眨巴眼。
就当这个丫头天赋异禀,生下来还是个婴孩就能练剑吧,那就十五年吧。
连方清风摸着下巴开始怀疑人生。
不是说好的现在的天地灵气变得稀薄,修士的水平都有所退步吗?
这丫头是怎么达到他那个年代都完全不可能达到的水准的?
连方清风又看了一眼南秋凝,南秋凝不为所动。
“你”连方清风卡了一下,“学得不错。”
不是不错,是太好了,好到连方清风都觉得她可以上来与他平起平坐了。
要不是这套剑法稍显粗糙,本身不够强大,她绝对还不止这个水平。
“谢谢前辈。”南秋凝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你我真是有缘。”连方清风已经快成一潭死水的心终于动了起来,不管面前这个丫头有过什么奇遇,有没有对他撒谎,这样像是还未打造完成的璞玉让他真实的心动了。
现在没有连方家了,没有人再会对这些小辈下毒手了,他们能够自由的生长了。
“我虽然不是冰灵根,却恰好修炼了一门有关于冰的剑法,如今来看,竟是为了你而创造的。”
传授()
北堂长风沉默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糟老头子。
是的;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满头银发;表情疲惫。
其实光看他的脸;他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将荣耀定在二三十岁的修士罢了;可是他如今的气质、止不住的怨恨和疲惫;让他硬生生的看起来老了几十岁。
“你是我们连方家的后人吗?”那糟老头子似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语气冷静的说道。
北堂长风:“”他怎么觉得这个人非常的不靠谱呢,是整个连方家的传承大能都是这个模样,还是他的坏运气又来了?
“前辈;我不是连方家的后人。”北堂长风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哦。”那人点了点头。
北堂长风:“”
北堂长风与他对视一眼,二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
“既然如此;我就来教你一套拳法吧。”那前辈打破了这样诡异的沉默;顺着往下说了。
北堂长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