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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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
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画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画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都是分公司经理。
和她们握手,用流利俄语问:“有莎娜的消息吗?”
“有电话打来,已经把他们稳住了。我说董事长会带钱过来,请他们好好对待莎娜。绑架者很客气,还说一定会尊重莎娜,不会伤害她。”
我放心不少。凯莎琳又说:“上次长夫人来,买了一层新楼,莎娜用它一半办公,一半做宿舍,还特别布置了一间大套房,说是董事长来时可以住,您和海蒂夫人是不是住过去?”
她见我们说会俄语,便也改用俄语如此说。我想芬妮公主虽订了旅馆,但公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应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个妞都很高兴,咪咪和丹妮去开车,另两位替我们提行李,凯莎琳陪着在大厅等,一会两车停在大厅外,一部宾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凯莎琳陪着坐宾士,另三人带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后开出机场,只见外边一片黑,道旁似有积雪,到了闹区,才出现街灯与摩天大楼,不过数量较少,矮房子较多。
两车一直驶入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等七人会合,乘电梯直上三十三楼。因整栋都有空调暖气,电梯内亦甚暖和。
凯莎琳沿途介绍了一些街景,这时又说:“分公司在最顶层,有一万五千平方尺,七千尺办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间大套房,宿舍隔成两大间,全体职员都住在这里……”
电梯停住,一开门吓一跳,二十几位小姐列成两行,年轻又美丽,一齐鞠躬说英语:“欢迎董事长光临!”接着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只得挥挥手,含笑说俄语:“谢谢各位!今天不是业务视察,也非观光游历,各位请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谈吧!”
大家都用惊奇、欣赏的眼光与笑脸望向我们,凯莎琳挥挥手要她们解散,领头走向通道尽头。
推开一扇厚实的门,里面仍是通道,直达尽头一列窗,窗外有万家灯火。通道中又有门,门里是间大客厅,枣红地毡,家具厚重名贵,右边是一列长窗,有三层窗帘,此时未拉起,视野极广,除万家灯火外,亦可见许多古老建筑。
左边墙上除一幅大油画,最显眼是一张我的放大照片,与真人无异,怪不得她们全认得。
另外四人也进来,两人将行李箱送进里间,凯莎琳为我宽去大衣,挂在一旁衣架上:“饭马上就好了,董事长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吗?饭由谁做?”
凯莎琳笑容中有苦涩:“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这么大空间供大家住,比家里舒服多了,我们自己轮流做饭,公司供应伙食费,大家都很感激。”
各国经济情况环境不同,没深入了解,不便表示意见。但海蒂兴致却很高:“每家公司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没有福利,只有我们像个大家庭,做起事来不分昼夜,都特别卖力。”
另四人站在一边,都凝神望着。我说:“没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个人鞠个躬,这才出去。凯莎琳则陪我们去里间,也退了出去。
里间是卧房,也很宽大,各色家具古色古香,尤其一张紫檀木高床,居然还有床柱和顶盖,四面垂着粉红纱,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层窗帘,另三面墙上也全是在伦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在其中,当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张是她刚出来时照的,头发还只五公分,像个小男生,大叫一声:“哎唷!这么丑也敢放大挂起来,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里也有成套皮沙发,在窗下摆着,另外还有电视、音响、录放音机、摄影机、录音机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几卷录影带,上面用中文写着“全家福之一”等字样,还有编号呢!
心中不禁叹口气,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仅爱我,心心念念有全家人,实在难得……”
海蒂在浴室绞来热毛巾,为我抹脸擦手,又替我换便鞋,然后才整理自己,还得意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