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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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但是好证据,还是好把柄呢!万一警方拿到手……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说请我吃饭,买钟,死不认帐,谁有办法证实罪名?
到奈良子家不到八点,一见面又亲又抱,亲热得不得了,同时说:“亲爱的,我让你整惨了!血流不止,肚子痛到今天才好!你知道人家多想你、多恨你、多爱你吗?”
“实在抱歉,太粗鲁了,你应该找个斯文一些的……”
“不,不,我不怕,我情愿被你整死,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跪下来替我脱鞋,领去餐厅吃外卖的日本料理。我只想速战速决,早早走人,而且也不喜欢日本料理怪味道,只吃了几片生鱼,喝了两杯清酒,就表示已经饱了。
奈良子像贤妻般送热毛巾,为我抹手脸,又泡清茶,我却抱她进卧房,将之剥光,按趴在床,以隔山取火式狠狠修理。
她痛苦的叫着、求着,呻吟、摆动,我则拧她臀肉,让她品尝疼痛滋味。她支持大约十多分钟,便抖动抽搐着达到高潮。我吸了阴气抱她上床,拍着慰抚导之入睡,又大略洗一下才扬长而去。
寒梅料不到来得这么快。喜悦之情,显于声音。才到电梯口,像上次一般,早等在里面,投怀热吻,比上次更热情。
仍然看不到菲佣影子。进了卧室,寒梅像久别小妻子缠住不放,我伸手进去摸鸟窝,笑问:“都好了吗?”
“昨天就全好了,哎啊!你拧人家当然痛嘛!”
推她起身:“去,放洗澡水去。”
“是,大少爷!”俏皮的应着,活泼的像十八岁少女,飞奔浴室。
品着茶等她来请,才搂住她一同再进去:“陪我一起洗鸳鸯澡吧!”
她“嗤嗤”娇笑,竟不拒绝,只是把长长秀发用夹子夹起来。
试过水温,真像小妻子,为我解衣扣,我顺手也将她剥光!
浴盆很大,足够两个人躺着。她却跪在水里,用海棉替我擦洗。我双手无用武之地,便揉抚尖笋玩。
她“嗤嗤”笑着,求我、哄我:“乖一点,洗好再玩嘛!来,坐起来,坐上面。”
她要我坐在盆沿,以便打肥皂。我依言而为,她用海绵抹“小弟”,忽然间小弟大起来,她吓了一跳:“天,这么壮、这么大,怪不得人家吃不消!”
双手抹香皂,比量着,春心已荡漾,洗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我吸口气收回,她“哎呀”一声,奇怪慌乱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还没冲水呢!”
看她的紧张不像假,我安慰她,搂她躺下:“先休息一会,冲水时再叫吧!”
她静静躺不到一分钟,又伸手去摸,我只好起来:“冲水去啦!”小弟弟果然出来了。
她惊喜的用软管莲蓬为我冲,又自己冲一遍,这才用干毛巾彼此擦拭。
事已至此,睡袍、浴袍全免了,她一手握着小弟弟,领我上床。
问她何以那么惊讶与喜欢,她红着脸瞟视说:“人家实在想不到它这么神奇嗳!”
“没看过A片?”
“司琴有一回拿来放过,是美国片,当时觉得好可怕,好恶心!A片上的男人,我想都是万中选一的吧!可是、可是也没它忽大忽小,这股神奇啊!……我猜你一定练过功夫,对不对?”
“你想聊天?还是做爱?”
“都要!不过先聊天吧!免得等会累得半死,没精神说话。”
“那就乖乖躺着,别乱摸乱摸。”
“是,大少爷!”
她拉起薄被盖住,侧身躺着,显出一副洗耳恭听状。但一条粉腿已悄悄伸过来,探索小弟弟位置。
将之收起,问她有什么问题。她循循善诱的询问家世、学历等,我明白说了渔村生活,学校情形,兵后种种,和受训签约的事,这一谈谈了两小时,她才做结论:“你的过去,同样充满苦难和艰辛,都是人家无法想像的,怪不得身体这么壮,我实在很担心嗳!”
“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厌弃我体力太差,无法满足你,担心你日后提升了自己,人家能力不够……”
“不是说只把握今天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你对我这么好,将来无论如何,我不会不要你这个朋友;至于能力,我没把握学成什么样。你大学毕业,又有丰富经验与基础,怎能说能力不够?”
“在学业、事业上,我一直一帆风顺,到今天没遇到什么大困难、大挫折,但谁能保证明天?”
“既然不能保证,就不必多想,只把握今天、把握现在,把一切能掌握的尽力做好就够了,对不对?”
“对!我赞成,小弟弟,快快醒来吧!好爱你哟!”
她掀被而起,似乎想起A片内容,移到下边,用樱唇吮吸。
小弟果然醒了,一跳一跳站起来,一眨眼变成英武旗杆。她喜悦的轻唤,用香舌、口唇刺激它,同时她自己似也已得到莫大快乐。
我有种自傲的满足感,这样的一名美女,如此向你屈膝,换了谁能不自豪?
示意她坐上来,她新奇、兴奋依势而为,当旗杆进入时,她皱眉急喘着,一坐到底,“哎啊”一声,软软的趴下来。我惊问:“还痛吗?”
她展颜而笑,又以乞怜的眼光看着我:“不,全身都麻了,动不了啦!”
我笑骂:“真是没用!”想起浴室有个堆放毛巾的木柜,便挺腰坐起,把双腿搬好,盘在腰上,一跃下地,两手托住浑圆的臀,步向浴室。
她双臂攀住颈子,任凭摆布,行进中里面已在暗暗磨蹭,她已开始轻喘了。当将她平放柜上,双手执着脚,旋旋而转,她全身抖颤着,哼叫:“云云,云云,好云云……”
不多时已入昏迷,我吓一跳,赶忙停止抱回床,盖上被等她清醒。好半晌,她长吁一口气,张开双眸:“我一定死过去了,是不是?你太会整人了,我好快乐,好像腾云驾雾,上了天呢!”
我搂着她开玩笑:“这么压着你,若能睡着,我就不回去?”
她手腿缠上来,高兴的说:“一言为定,可不许偷偷跑掉。”
“你受得了,不怕压死?”
“不!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好浪漫,好完美!你一点不重。”
“你精神又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不过等高潮来了,不许再吵我,也不许跑,就这样一觉到天亮,答应吗?”
“试试看吧!不知能不能入睡?”
我把她的腿放平,采急攻强打法,她支持十五分钟,终于投降,陷入奄奄一息。真怕她不醒,灵机一动,提一口真气,由口内灌下,直冲膻中穴,察觉她气息转强,便又灌一口,不多时眨眨眼醒来,长吁一口气:“好舒服啊!云云,你能睡吗?”
拉个枕头放在右侧,我侧趴枕上:“试一试吧!”
她收起腿,又圈住我,闭上双眼,不一会鼻息沉沉,果真睡去。我一时哪能入梦?灵机一动,干脆静下心练入灭法门。
这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简单的说,那是全身保持轻松状态,将一切置之度外,心中无我、无他,不存一念,只留一片空明。
开始时很难,但渐渐的我心渐沉,在似睡非睡状态下,一直到凌晨五时才醒转过来。
我一动就把寒梅惊醒了。她张开眼微笑道“早安!”我这才抽回棉软细长的小弟,用力收复回本形。
问寒梅累不累?她伸个懒腰,娇媚的说:“一点不觉得嗳,好奇怪!上次醒来,全身像散了,又不见你,人家都气哭了呢!”
“哦,小乖乖真可怜哪!只要不觉得重,下次就用这方法睡觉,或许对你、我都有好处。”
“真的!你不骗我?好爱你噢,好爱你噢!”
她像捡到了元宝般高兴,频频送吻,我叫她再睡一会,她不肯,一定要起来准备早餐。
“不是有两个菲佣吗?”
“因为你来,放她们大假,俩人去朋友家玩啦!”
原先担心出去撞上不好意思,她想得这般周到,白担心了。
“再睡一个钟头,现在才五点多,六点半叫你好了,我在客厅练功夫,需要一个小时。”
她这才不坚持,倒回床上:“大少爷,浴室有新的牙刷、毛巾、刮胡刀,先洗把脸吧!”
答应着进去穿衣盥洗,开门出去。
客厅里清爽雅致,空间很大,打拳绰绰有余,显然已重新布置过,原来陈列桌几之上的照片,全收走了。
开窗向东而立,吸收东来紫气和阳明山扑下的草木灵气,不知不觉站了一小时。
寒梅不用我叫,六点半准时出来,下厨做早餐,不多会已端出两份火腿、煎蛋、吐司、热牛奶。
我坐在红木长餐桌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想不到娇滴滴大小姐,还会做早餐呢!真是难得!”
她得意的扬扬眉,黑白分明的大眼闪出愉快:“早点算什么!厨下的手艺我都会,只是没机会施展而已!哪天露一手给你瞧瞧,保管吃得你四脚朝天。”
我大笑道:“好。”
“昨晚已经有人四脚朝天啦!舒服吧!”
她媚眼一转,说:“昨晚也有人五体投地啦!还可以吧!”
我大笑赞好,心中更觉她反应机敏,是个难得的佳侣!
饭后陪我参观整个房屋,足足两百余坪,除主卧室之外,还有一套相同的,说是父母生前所住。另外有个大书房,四个客房和下房,而厨房外大阳台有梯子可上平台,平台上花木扶疏,假山水池,竟然是一座空中花园。
一个人占居两百坪大屋、花园,还有两个外籍劳工,实在太浪费了。
她似能体会了解,解释说:“这栋楼是利用我家平房地皮和建商合盖,我们分一半,下面两层还没卖掉,分四户出租,你若是不嫌弃,欢迎搬来同住,你可以使用另一个主卧室,不一定天天和我泡。”
“我考虑考虑,你这儿确实不错,但一个男人家搬进来,只怕对你的名誉不大好吧!尤其是我这种。”
“现在真的想开了,只要活得愉快,不做亏心事,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呢!”
语气一转,她又说:“所以不担心别人,只担心你。我身子这么弱,若一直无法满足你,久了一定让你讨厌,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想什么法子,请枪手吗?”我开玩笑。
“这也应列入考虑,属有效办法之一,但人选上就难了……”
“别胡说啦!上班去。”
她先送我回家,然后独自去上班,临别时不胜依依,使得我又怜又惊,才两次就闹成这样,再下去还得了吗?
暗己提醒,别走得太勤太近,等……
打起精神读英文,十点上课,老教授很夸奖,说我进步很快。
我心想:“不快不行啊!我哪有时间磨洋功,等着用呢!”
现在美国最强,美语、英语最吃香,想跑天下,不学好成吗?
纯纯的爱
周日十点去大世界,在售票口要了票进场,里面已经唱完国歌了。
找到位子才坐下,旁边一拳捶过来,徐无双小声骂:“这时才来,还以为黄牛呢!”
藉着放映机的光,转头见她语气虽不善,却满面笑容,忙悄声解说:
“不会啦!遵从吩咐,准十点到,别说话,有人回头要抗议啦!”
她果然不言语,却塞过一大包东西。我摇摇头,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过一只手臂,将头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电影。等看到男女主角亲吻、做爱的缠绵镜头,小丫头动了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发烫面颊。
凑进耳边问:“生病啦?”
她摇摇头,凑近我耳朵。以为要说话,便侧靠一点点过去,哪知却张口咬,吓人一大跳。
这丫头真的疯了,不等嘴合拢,闪电般移开,只听得“咔”的一响,令她咬个空。
忍不住笑起来!她恨恨拧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坚如钢,哪里拧得起?于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后腹、后大腿,全都一样,肉如铁石。
无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气,悄声骂:“你这人是石头做的?怎没一块肉?”
有人已然“嘘”了。她挺腰想站起来,我连忙捂她嘴,对她摇头。
她机灵的想咬手,也啃个空。我一气,小手指伸过去,咬吧!
谁料她又改变心意,当是棒棒糖,用舌头舔了。
这般搅和,还看个屁电影!夺回手指向银幕,她白一眼,才盯着去看。
不多会毛病又犯了!她左顾右盼,发现左前方一对情侣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给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来,环过肩头,头已枕到我下颔。
我想这丫头准是思春了,怎的这般疯?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