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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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建半个月才完工,花掉十万镑。在此期间,安琪儿找剑桥商学院院长商量,办了三张大学生游泳证,三人每天早晨都开着积架车去游泳,以满足泡水健身需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发觉有个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机到处照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后,便没再去了。
这半个月,与股市空头战大致结束,检讨战果,一共吃进十亿五千万镑,在经纪人户头内,自有资金已多达二十亿,可动用的数字已近二百亿了。
不过不想膨胀太快,引起英国政府注意,便开始以自有资金做两亿上下操作,多的则调到瑞士银行生息。
四月下旬订了机票,预备回台湾稍停,再与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报告,上面说东京一地股票族大约三百万,有电脑的约五十万,初期销售就是以这五十万为对象!
与几家电脑软体厂商也谈过,第一都要看实际东西,第二只肯出专利金买断,专利金在一亿日币上下。
一亿日币不过百万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来自行设厂制造发售,不是赚不赚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美智子建议:“爷不是在台湾做中文版吗?是否能利用他们的设备,也做日文版,销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来,比较一下,看哪边比较好,再做决定吧!”
这是个好主意,台湾工资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关税呢?
琉璃子查问结果,关税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设工厂,租房子买机器,约十亿日币。若月产一万支,每一硬碟售价近四万元,加工费平均一万,最少卖五万日币才够本。台湾约为七千元,合日币四万二,加百分之三十税金,成本价五万多了。
算算看,还是在日本生产便宜,但也不见得,非亲自看看才成。
安琪儿搬来之后,每天开始去片场上班,她们的片子虽已拍竣,还有剪辑、配音、配乐等工作。导演叫她负责,她也有兴趣,自觉学到不少东西。所以一天忙到晚,有时太晚就回家睡。
这天是回台湾的前一周,安琪儿没回来,我和美智子去河边散步,忽然有个女孩子跑过来:“先生,请救救我!”
认出是在大学游泳池乱拍照的小姐,听她讲话带点法国腔,清秀的脸上有双灵活大眼睛,隐含着怯怯情意。
而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追过来,粗声粗气的骂:“我只是约你出去玩,又不会强奸你,不肯就算,何必讨救兵?狗粪!”
说罢,骂声不断的回头走。那少女哀怨的望着我:“先生,请帮帮忙,送我回去好不好?实在很怕他又找麻烦……我是这里的留学生,家在法国,在这儿无亲无友很孤单。”
我有侠义心,这点小事还能不答应:“好,我们送你回去……”
“不,不敢劳动小姐,你,一个人足够了。”
这话有点怪,美智子轻松说国语:“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爷独自去吧!我瞧这中间有问题,小心陷阱。”
这么一提,反而引起我兴趣。生活太平静,好久没刺激事故了,有险可冒,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应付得了,用不着担心。”
少女谢谢返家的美智子,自动挽住我走回头路,边走边叹口气自我介绍:“我叫佛莉儿,姓雷格佛,在剑桥商学院读企管,马上要毕业了,过去很开朗活泼,现在却焦急忧虑得很。”
“有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纤长细柔,凉凉的扣在臂弯里,给人一种舒服新鲜感,而侠义之心也让我自告奋勇。我心想大约为了毕业之后的出路,或恋爱问题而烦恼吧!
“真的?你愿苦心帮我,太感谢了!”
佛莉儿兴奋的提高了半个音阶,法国腔的英语虽有些怪,但声音柔细,清脆而婉转,十分悦耳,很会唱歌吧?如果和无双合唱,她可以唱高音,无双是女中音,应该很好。她顿一顿继续:“我家庭很好,父亲的企业做得很大,母亲极爱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一岁,是捣蛋鬼,从小欺负我,抢我玩具占便宜,常和我打架,使我对男性产生潜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独立生活,从不想和男孩子有什么瓜葛,你明白这种心理吗?”
“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争取生存空间,懂事之后就不会了。现在还和他不和吗?”
“我们不大交谈,只是没打架就是了。这不是他好,实在是我自知不是对手,尽量忍让,他仍然不太讲理,又不喜欢读书,常挨父亲责骂,所以恨我功课好。我到剑桥,大半原因是避开他。”
“分开住也好,没有比较,父母不觉他顽劣,或许不会老批评,他找到自己出路、兴趣,建立起自信,应该会转变。”
我如此分析。佛莉儿同意:“对!这几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学,对我客气多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的问题在这里,我发现自己变了,自己发了疯,爱上个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他扰乱了我的生活,连上课都不能专心,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迟来的初恋吧?情窦初开时节,常会莫名其妙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但时间会治愈,久后可能留下伤痕,但是会淡忘,会永留心底,像影迷对偶像明星那样。
“你可能受弟弟影响,情思发展比较晚,这种不可能的爱,痛苦一阵子,得不到终会过去。你现在学识、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应该可以平安度过。”
只能这么安慰她,总不能帮她变不可能为可能吧!
“但是我发现又有可能了,应该追求吗?”
“如果不会造成别人的伤害,你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让对方晓得,对他的狂热,引起对方共鸣,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一直走着,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远,但这时她忽然停住:“谢谢你的提示和护送,请上来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吗?”
我抬头看,原来已走过三次,一栋三层的公寓,紧邻我家后院。
突然有些感应,心想:“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坚持请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爱,再提供一些意见。”
这倒满诱人,好吧!
大门里旧而不破,保养很整洁,中间一条通道,连着木质楼梯,两边相对有四个门,大约都是出租的。
由楼梯爬上三楼,打开右手最后一间,请我入内。打开灯立刻吓我一大跳。
里面布置高雅,陈列的艺品不但精美,且来自世界各地,有木、铜、石、玉的雕塑十几件,极为恰当的陈列在各个角落。尤其大钢琴上放置着一件青铜雕塑,一只雄狮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状,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狮子抛下,不仅形体极如真物,神态动作肌肉线条,都充分表达出力与美,实是杰作。
但这不是吃惊原因,吓我一跳的,乃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我的泳装放大照,和真人一样大,拍摄的技术甚佳,我当时大约刚出水吧?眼光下垂,没有看前面,全身水珠如雨,发梢微扬,有水珠飞出去,一身匀称的肌肉,肤色微带棕黄,脸上微有笑意,连我自己都十分欣赏。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爱的……”
她锁上门,迎着我探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间。
那是卧房,更惊人!一墙的大小照片,除了我,还有安琪儿、美智子,有单独有合照,甚至有我在家里所建游泳池里的镜头,不过是隔着两层厚玻璃,有些模糊。
不过实在不像话!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儿接吻的镜头,还有我三人的,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儿面对镜头,都裸露着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一个。
记起有一回,安琪儿和美智子同时到终点浅水区休息,我游过去被她俩挡住,便一把拉下两人的胸罩修理,直到两人求饶才放过,她怎会拍到?
我摇头叹气:“小姐,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在学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张做我偶像,原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这么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发现你竟和两个情妇同居,我想,……为什么不能有第三个?……”
她抓起柜上的一瓶白兰地,倒给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饮而尽,靠在墙边:“我这么想着,有时藉酒消愁,快变成酒鬼了!我上课已不能专心,成绩一落千丈,今夏可能毕不了业。……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把你引来,求你救救我。”
当真出人意料!多痴的女孩,谁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当真有点入魔了!告诉你,我有五个老婆,不是情妇,她们和我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职业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种方法,让你不再想这件事,愿意试试吗?”
她苦笑摇头:“我不想忘记你,只想分享一点点爱情滋润,你能驾驭五个太太,多一个情妇有什么损失?她们不会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处在一处,不仅要有极大极深的爱,而且也证明你有极大的能力,可以满足每一个人。”
她丢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扑上来抱住我,如泣如诉:“请给我一点点温暖,温热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从未如此渴望、孤单、寂寞过,你若拒绝,我会痛苦至死,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尤其感觉到那股真诚热爱由她身上传过来,霎时有被淹没的晕眩,阴与阳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没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轻抚脊背、长长的金发。她跪着仰头上望,俏瘦的脸孔,果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绿,闪烁着渴慕、欢乐光芒,只为这轻轻的抚摸吗?太傻了吧!
缓缓俯下脸,她献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眼角有泪水串串溢出。
阵阵幽香与浓浓阴气冲口而入,使我如触电,也冲动起来,忍不住吮吸樱唇,伸舌挑之,扰之。她挣扎着站起,把我压倒,全身抖颤颤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
我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忍不住说:“你好瘦,是为了爱吗?”
压伏在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怨却含着笑意:“当然!一个月差不多瘦了五公斤,你应该赔我!”
“怎么赔,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开:“不,好好爱我,温暖我的心,解开心结,自然会胖……”
“你的意思是做爱?”
她羞红了脸,但双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着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来让小丫头变成女人,是我的责任了,我成全你……”
她几乎要欢呼,一翻身滚下床,关门关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型探照灯,柔和的打在墙上!
墙上、灯光中也有张我的照片大有两尺,一脚踩在池沿台子上,一手撑着膝,低头探视,似在搜寻下面的人,全身几乎全裸。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它常常看着我失眠,伴我入梦,我常幻想有一天他会由上面走下来,找到了我,使我好快乐、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见我这久不回去,一定担心,我应该打个电话……
“你想打电话回家吗?坦白告诉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说好了,留你在这儿过一夜,她不会介意,安琪儿也是。”
“什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只瞒我一个?”可恶!
她赤裸着站到我前面,俯身为我解衣,急辩解:“请不要怪她们,两人都爱你入骨,唯恐你不欢,前天我请美智子来过,昨晚安琪儿也来了,她们都很同情、很感动,所以……”
“所以才设下陷阱对不对?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练过了?”
她“噗”的笑出来,连忙否认:“没有排练,否则怎会说粗话!他是我同学,花了十镑请来的。”
怪不得呢!这两天安琪儿、美智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原来瞒着我玩这把戏,既然你们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归营,用不着内疚了。
我接受她服务,抱住品尝那小不盈握乳房。她两胁排骨清楚可见,实在太瘦。她敏感的抖动着解释:“我原来很丰满,最近……”
我被感动了,把她平放床上:“来,我为你按摩一次,丰满得比较快。”
盘坐旁侧,在她还没了解之前,赤热的手已按住她的头,阵阵热力也已渗透进去。
新妇进门
在念力引导下,佛莉儿静下来,任凭施为。我已有多次经验,按摩过程中,顺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肤色,使毛孔收敛,肌肤更光润。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