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旅慈航-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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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老板跟商贾也随着大掌柜的下楼,看到这样的情况,两人面面相望,也不好意思再提到那撞人的事。
大掌柜望着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瓶确实是贵重的物件,损坏他又不好追究责任。
那湘云哀求着道:“大掌柜的,要见官抓我,不要再为难我这苦命的妹子,我们为这翠云台当了这么多年女侍,这就是我们姐妹的家,我们无依无靠时。是翠云台收留了我们,我们是有罪,不该偷翠云台的东西,但是肯请大掌柜的,要抓就抓我吧。芸儿是为了帮我买菜,才会做下这傻事,肯求大掌柜的不要再为难她!”
那湘云已是挣扎着力气说完,那重病秧秧的样子,像是摇摇欲坠。
那怀里的芸儿急道:“大掌柜,东西是我偷的。跟我姐姐没有关系,要打,要送官,芸儿都认下!”
傅小蛙已经缓过一点神来,挣扎着道:“大掌柜的。这瓶子我帮赔,请高抬贵手放过这两位姑娘!”
旁边的客人们也应着声道:“是啊,赔了瓶就算了,大掌柜的不要再追究了!”
那大掌柜的沉着脸,没有说什么。
薛凌香与何雅蕊赶紧摸索着身上,她们出来不太喜欢带太多银两,摸凑着也没几个散碎银子。傅小蛙肯定是不会有银子,他巴望向那袁少将军。乞求道:“少将军,先借我些银两,到发了饷。俺一定还您!”
袁文华沉声道:“你省点事吧,你那点饷银还是留着自己买膏药!”
这倒是个绝佳的机会,在两女面前,他大方落落地对那大掌柜的道:“掌柜的,给我袁家一个面子,这瓶我袁某帮赔了。这件事就这般做算罢!”
说着,他往衣袖里掏了掏。脸顿时阴沉下来,他竟然一整天在准备衣服。准备这准备那,竟然没有带银两。他惶然地四处摸找,还真是万备一滤,如果不是免单,等一下这顿饭钱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每个人看他那般模样,就知道他没带钱,这让袁文华的脸都干了,从来都没有感过那么丢脸,这真是该死的记性。
这时旁边的一个客人摸索一下,走来将一把散碎银子放在桌子上道:“我这还有些碎银子!”
“我这也有些!”
旁边的人也纷纷解囊,零零碎碎的银子凑了一堆,这个场面让人感动万分,这些个在平日里是遇到乞丐都不会正眼瞧的主,现在也凑起三三两两的银子。
这时一个衣容华贵的中年人从楼上走下来,沉声道:“诸位,不必凑了,我家大东家说了,这瓶子,不用赔了,还有,这位姑娘的病,我翠云台也管治好,哪怕是再多的钱,这位姑娘是我翠云台的人,就是我们翠云台的家人,每一个翠云台的人,都是翠云台的重要家人,以后,只要是翠云台的人,都由我们翠云台出钱治病!”
这时忧郁的气氛顿时云开雾散,那芸儿也露出笑容:“太好了,湘云姐,你的病可以治了!”
湘云惨白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微笑,她轻抚着芸儿的头发。
何雅蕊与薛凌香也高兴起来,这一下所有阴郁都随之而去,两人从学院来到这浩城,也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事。何曾几时,她们又怎么会想到,那娴儿带回来紫竹苑的陌生少年,带来的又是这样多。
那是遥远又不是很遥远的过去,那些时候,仿佛还在昨天一般。
那中年人掏出一个锦盒道:“这是我家大东家赏赐的,治疗伤势很有用,给他服了吧!”
何雅蕊欣喜地接过锦盒,光是这盒子就值不少钱,别说这丹药,她撬开傅小蛙的嘴,给他塞了进去。
中年人继续道:“我家大东家,还想请袁公子以及朋友到天字号雅阁一叙,不知道袁公子可否赏脸?”
袁文华顿时呆了,就算是做为镇国将军的大公子,他也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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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天字号阁()
翠云台大东家的邀请,这是天下间难得的荣誉。要知道普天之下,能受其邀请的,无不是天下名士或者是富甲天下的大商豪。
虽然说他老子是镇国将军,那也是他老子,就连朝中的政见,都还要对那些掌握巨量财富的巨商们顾忌一二分。单说钱庄,有时候朝庭都还要举借这些民间资产来周转。
“公子可答应?”那中年人追问一句。
“啊?”袁文华回过神来,答应回来:“大东家盛情难却,小生恭敬不如从命!”
“那我们便为袁公子备下酒宴,候请驾临!”
那中年人笑着抱拳说完,已走回楼上。
这大东家的邀请,让何雅蕊与薛凌香两女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户部工部都经常接洽这样的巨商,像这大东家的身份,至少也是接触尚书级的大官。
见那丹药确实有奇效,傅小蛙已经缓过劲来,两女搀扶着,还能走上几步。看得袁文华好是眼红,那双爪子搭在两姑娘身上,那是两女在怀的感觉。
那芸儿跟湘云也由前来的下人们扶起,接下来,该是她们的好日子到来。
芸儿突然间跪在傅小蛙面前,叩跪着一个响头道:“公子是奴家的大恩人,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望公子不要嫌弃!”
傅小蛙这才叫慌乱了,这对他可是个大事,难不成到这翠云台一趟,倒是捡了个丫环回去,他是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要养一个丫环。
何雅蕊噗滋地一声笑了,感觉这是真逗乐,她开玩笑道:“要不然,你就以身相许吧,这位公子现在还在单身。正好缺个媳妇管教!”
那芸儿一咬牙道:“如公子不嫌弃,奴家愿意!”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傅小蛙慌得不行,怎么着来这翠云台一趟,还捡个媳妇回去。
见到傅小蛙手足无措的样子,薛凌香也被逗乐了。她也道:“说得也是,傅小蛙你也该娶个媳妇了!”
“我居无定所,流离颠沛,怎么还敢娶媳妇,这不是害了人家。这不是乘人之危!”
那芸儿道:“奴家愿陪公子一起受苦!”
“姑娘,你不要听她们瞎说,我这样的样子,谁会想嫁,万不可误了姑娘!”这较真了,傅小蛙十分头大,何雅蕊这魔女太恶劣了,他不是对手。
两女咯咯地笑。笑归笑,不过说真的,如果说想嫁。两女脸上都泛起红晕
“难道,公子嫌我长得不够漂亮!”芸儿道。
“不不不,姑娘长得很好看,放到俺老家,提亲的人都海了去哪里会不漂亮,只是那个我真的不适合。你瞎我这是养得起媳妇的人嘛我!”傅小蛙急得跺脚。
薛凌香觉得事情也该到此了,她道:“好了。不逗你们了,姑娘你不要有负担。他是不会索求的那个类型,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平常,如果真要较真,他的老婆可就海了去了,陪你姐姐去看病吧,他,我们会负责的!”
“噢!”那芸儿小声地应了声,偷望了眼,说真的,这男人奋不顾身抱着她摔下一楼,她也愿意嫁,也心甘情愿跟着他受苦。不过看这两个姑娘扶架着,照顾着,这苦估计还轮不到自己受。
说这天字号的雅阁与其它的阁间就是不一样,这是翠云台的门面招牌,每个翠云*此一间。只见阁间中珍宝古玩,都非俗品,阁间的地方也比其它雅阁大上数倍。里面的装饰风雅而华贵,客厅卧间全部配备,这就是几千两银子一间的天字号雅阁。
见那翠云台的大东家,落坐在檀木桌边轻啜着清酒,她身边的随从也闷声站在一边,方才楼下那中年男子也在一旁,是乎是她的管家。
方才在楼上,她就已经目睹到一切,也听到那触入人心的话语。有些道理,是要人说出来才能明白,翠云台怎么才能让上下一条心,共同打造更辉煌的翠云台。不止是翠云台,她旗下的所有资业,都需要这样的精神,把属下当成自家人一样看待,这样人才会卖命,更卖命。
许多年,她没有听到这样警醒人心的句子了,确实是许多年。那情深的两姐妹,若是铁石心肠的她也很触动,如果那女侍横死大厅,与她姐姐阴阳两隔,那是世间的惨剧。那时她在楼上,只看到个大概,那场面混乱,一楼也有烟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这一帮人,她确实是想要结识。
门没有关,是知道有客要来,特意敞开着,这时的门外,已经见到袁文华等人的身影。
见客人到来,这翠云台的大东家已经起身相迎。
“多谢袁公子赏脸驾临!”
见这翠云台的大东家,那袁文华紧张得很,应着客场上的话儿作揖道:“冒睐前来打扰了!”
“哪里的话,来来来,袁公子与朋友先请入座!”那大东家引领着道。
那大东家看他那属下满脸是血,还是焉焉的样子,便道:“你的这位朋友,先扶到床上休息吧,服下那养元丹,休息会儿应该没事了!”
“真的不好意思,麻烦到大东家的了!”袁文华抱歉地道。
何雅蕊与凌香挤着一个笑,对这翠云台的大东家,她们也还是有些拘谨。
何雅蕊与凌香扶着一脸血的傅小蛙来到内阁的床前,这床干净得很,整个阁间都是一尘不染,像傅小蛙这脏样,是坏了气氛。不过说回来,这天字号阁间,几千两银子一晚,这些被子床褥当是赠品也未尝不可。
扶完傅小蛙到床上休息,几个已经落坐在这天字号雅阁的大桌前。桌子是包金镶玉,看样就已经十分华贵,难道袁文华要着面子,想订个天字号雅阁。现在他也是如愿了,确实是到了天字号雅阁。
气氛很拘谨,这几个应邀而来的人,面对着这大东家。这大东家身着轻纱,黑色溥纱依然遮面。身上的独特香气迷散,这应该是世间少有而昂贵的香料味,把她的气质跟身份,烘托得更为出众。
第五百一十五章 重金挖人()
窗外的浩城已经失去了那昔日的色彩,战争,这样的一场战争,让那如同繁星一样的灯全黯然消失,剩下的,只有那黑漆漆建筑轮廓。硕大的浩城已经进入沉睡,不知何时才会恢复它的繁华美丽。
收回外面的眼神,翠云台的大东家凝望着这到来之客,都是年轻人,何曾时,她已经鲜少接触这样的年轻人。从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开始,官商场上皆是有年纪的权贵。何曾几时,她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年轻,年轻就是好,有足够的精力去享受这个世界。
她端起酒壶,给在坐的俊才美女斟满酒杯,动作轻盈而雅优,雪白纤长的手指有若无骨般惹人心醉。
对于何雅蕊与薛凌香来说,这个气质逼人的大东家,是一个让人敬畏的陌生人。她们见过皇宫里的娘娘,也没有现在这般压力。吃这饭,遇到的事还真是多而奇巧,如不是暗掐着自己生疼,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袁公子令尊可是袁清袁大将军?”这大东家是个熟络人,知道上流社会的交流方式,找些合适的话题,更能方便的切入交流。
“家父,家父确是!”
那袁文华深呼了一口气,他是来这里约人吃饭,请着请着,就遇到这等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奇遇。
“袁公子少年才俊,年轻有为,又有赫赫家世,确是让人佩服倾慕啊!”
“都是托家父的福,得已在军中混个小职,不足提也,倒是大东家。与我们一般年纪,已身列天下富甲,才叫人佩服!”
“袁公子真会说话,我哪里才是跟你们一般年纪,说句实在话。我至少要比你们大上七八岁!”
何雅蕊道:“可是看起来,您就跟我们差不多嘛,难道大东家驻颜有术?”
其实就算这大东家掩着面,也能感觉到这大东家的年轻,也有可能是这有钱之人,总能寻到什么驻颜之术。另外修行之人外貌也辩不得年纪,如果突破寿元境,那么年纪这个概念就已经变得模糊了,有些一百多岁的修行者,看起来也还跟二十来岁一样。这世道。这些又怎么说得清。
几个人聊的话题,都在无关痛痒间,都是一些客套上的说辞。说到底,这大东家找她们,应该绝对不会为是了来这里客套。
只那大东家聊了几句之后,似有心思,手指无心地轻转着桌面的白玉酒杯。这时,她抬起头来。终于道出她的主题:“袁公子,恕我冒昧,敢问一下床上这年轻人是公子什么人?”
袁文华噢地一声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