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 余姗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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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曾经一起云游天下,不但是宇文綦的好帮手更是他的政友。
宇文綦被封为太子这其中还有闻人家的功劳。后来宇文綦继位之后,闻人烽昀就奉旨到关外吸纳各族文化。两年多过去了,这才算是功德小有圆满。
闻人烽昀有两房妻妾,正室与侧室均是京中达官显贵之后。虽然如此,仍旧无法阻拦各家名门闺秀争相要做第三房的企盼。
可是,正在这时,却传来闻人烽昀的家书,这第三房有着落了!据说此女子非比寻常,与烽昀在陆囿国相识,凭着她的才智与美貌,深得烽昀的喜爱。
这位神秘女子未到京城就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什么倾国倾城、堪比日月,什么不输于京城三大名媛,更有甚之。总之众说纷纭。就连雨涟、墨今也有些好奇哥哥这位新晋三姨太了。
她们都知晓哥哥绝非好色之徒,正是、侧室亦都是皇恩浩荡予以配婚的,而这位哥哥亲自挑选的女子能擒下浪子的心,想来必是厉害非常了。
究竟真人如何,看来亦要等他们回京之后再做定夺了。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闻人烽昀此次回京之后,朝野的观瞻,各高官的举动了,看来闻人家又将多一分势力了。
“主子,墨夷大人前来请脉。”
“恩。有请。”墨今懒懒的靠在外殿的软卧之上。
墨夷炘躬身觐见,所见到的就是状似无意、慵懒自若的墨今:“臣墨夷炘叩见充媛娘娘。”
“平身吧,墨夷大人……近日本宫甚觉体寒,还望大人多操劳了。”墨今轻轻挥手,等着墨夷炘把脉。
一盏茶的工夫,墨夷炘把过脉后,问道:“娘娘是否从小就有体寒的病症?”
墨今扯了下嘴角,斜睨着墨夷炘:“气虚体弱,手脚冰凉,入冬之后便会更严重。”
“可是,据微臣诊断,娘娘的体寒症应属不轻,何以会有好转的迹象?不知娘娘可有服用灵丹妙药?”据墨夷炘看来,闻人墨今的体寒症若非小心调养,用药名贵,恐怕早已香消玉殒了。必定是服用了难得一见的草药,再加上宰相府的财力、势力才有可能调理出今日的体质。
“呵呵。”墨今掩嘴轻笑:“许是本宫福大命大吧?否则哪还有这个本事坐在这里跟大人说话呢。”
墨夷炘看了眼墨今,冷冷淡淡的挂着疏离的笑容:“娘娘说笑了,若非娘娘玉 体违和,下官怕是也没这个机会为娘娘请脉。”
墨夷炘说完起身,躬身行了个礼继续道:“下官会为娘娘开一些暖身补体的药方,希望能对娘娘的体寒症有所帮助。”
墨今冷哼一声:“希望?怎么大人面对不同的病人,态度也会如此不同吗?”
墨夷炘有些不耐,冷冷的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墨今问道:“娘娘何出此言?”
墨今毫不退让的逼视对方,不答反问:“大人人前人后也有这么多嘴脸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墨今也起身走到地上,墨夷炘这才注意到墨今裸 露着双足。
事前墨今侧靠的姿势,双足被裙摆盖住,现下她赤足走下脚榻缓缓走近自己。
墨今似乎毫不介意赤足不雅,踏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双足舒服很多。
“依照大人对我姊妹二人的请脉态度来看,敢问宥淑妃是否也遭此礼遇呢?”墨今拉过过长的裙摆,以免绊倒自己:“想来,这芒秋宫的赏赐怕是很动人心吧?”
墨今说完就走向一旁的小几,掀开上面的布帘,赫然是满盘的玛瑙石春。墨今瞥了眼墨夷炘面不改色的正经样儿,垂下了眼眸问道:“这些……不知大人是否看的重呢?”
墨夷炘鄙夷的冷哼:“不因穷变节,不因财易志。这点浅显的道理下官还是明白的。”
“噗。”墨今突然笑了出来,惹来墨夷炘不解的目光。墨今不怀好意的斜视着墨夷炘:“这话大人用错了地方吧?本宫既不是让大人变节,亦不是让大人易志。只不过是希望大人好好调养贵妃姐姐的身子罢了。这点小忙以大人的能力来说实属易事。况且……”
墨今走进墨夷炘,左右看了看好似怕人听到的顽皮样儿:“大人又有何节,又有何志可变呢?”
墨夷炘胸前内仿佛一道闷气涌出,努力要平息下去却不得法。墨夷炘死死的盯着墨今冷冷的眼神,若非是碍于身份,墨夷炘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几次三番挑衅自己的女人。
墨今倒不怕墨夷炘的逼视,依照她想此人必是气到不行了。可是这又如何,就算墨夷炘不想治这个病,她也要逼到他治。既然皇上下旨墨夷炘帮着自己调养体寒症,那么他们就有的是机会周旋。只要她随便说一句墨夷炘“治病不利”,墨夷炘就会有点麻烦。
虽然墨夷炘不至于被问罪,毕竟他主要的工作还是医治宥淑妃的。但是若是他因为明雪宫而落个治病不利的罪名怕是也够恶心了吧?
墨夷炘突然诡异的笑了,微眯着眼睛:“真是海水难量,人心难测啊。充媛娘娘人前谦卑有礼,人后却是字字恶毒逼人、蛇蝎心肠。”
“呵呵,本宫私下究竟如何,在人前又如何,不劳大人关心。只要大人继续为贵妃姐姐诊治,本宫的拿着根毒针也自然不会伤害到大人。”
就在两人对峙的当头,芒月又来请示:“主子,春华宫的樊总管奉贤妃娘娘之命特来送礼。”
墨今收起笑容,淡淡的吩咐:“请吧。”
“是。”
墨夷炘看着转身往软榻走去的墨今,行礼道:“既然娘娘有客,下官告辞。”
“等等。”墨今回身俯视墨夷炘:“樊总管不过是前来送礼的,墨夷大人又何必着急要走呢,怕见人啊?”
墨夷炘强忍着闷气就要抬头,却不想墨今不慎踩到了裙角往自己栽了过来。
“啊!”
“小心!”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而此时踏入外殿的樊师阙万万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邪笑)知道为什么我停在这里吗?因为霸王呗~~~知道我为什么不厚道的卡文吗?因为霸王呗~~~
哇咔咔咔咔,邪恶的飘走~~~
情景故事时间:
小墨:你是不是打算让墨夷炘做男配啊?
姗姗:咳咳,你觉得此人如何?
小墨:我比较欣赏小太监樊师阙。
姗姗:= =那本来就是男配啊。
小墨:一个就够了,你以为读者喜欢看本宫被三个男人耍来耍去瞎折腾吗?
姗姗:我估计这样比较好看~~~
小墨:= =我不要做白白第二,在男人间左右徘徊。
小白:我k!你说谁啊!找死啊你!!!
小墨:说的就是你!姗姗都跟我说了,你马上就要陷入新的感情纠葛了!
小白:(斜睨33)你……
姗姗:咳咳,实在是因为小裴跟Jin的呼声太高了,没想到偶家白白这么有人缘。
小墨:所以你也要我左右逢源?小心我做了你。
姗姗:= =剧情安排,走一步算一步~~~~~~
二九、戏耍二人
樊师阙双手托着一个盖着帘布的托盘踏进明雪宫外殿,就见到一男一女姿势暧昧的倒在一起。
男的英俊、女的娇媚,男上女下,这种姿势也算得上赏心悦目。虽然男人一脸惊讶,但是相信也难以解释自己欺压在娘娘身上意欲为何。
此二人的身份确是尴尬的很,御医与嫔妃?苟且之事?
墨夷炘讶然的看着樊师阙,忙乱的狼狈站起身,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看了看坐在地上一脸讽意的墨今,便知道自己中计了。
墨夷炘懊恼的暗骂一句,力持镇定自己已然怒红的脸,躬身行礼:“请恕下官不能逾越搀扶娘娘,还请樊总管过来相扶。”
樊师阙扯了扯嘴角,将托盘放到一边小几上,却瞄见小几上另外一盘玛瑙石春……
樊师阙似笑非笑的瞥了眼一脸愤怒的墨夷炘,随即像墨今行了个大礼:“娘娘请扶着奴才的手。”
墨今微皱着眉攀着樊师阙的手起身,一瘸一拐的被扶向软榻。
方一坐下,墨今就开始兴师问罪了:“本宫的脚似乎扭到了……这墨夷大人是来为本宫治病的还是来害本宫得病的啊?”
墨夷炘深吸口气,强压着怒火:“下臣失礼,请娘娘赎罪。”
此情此景,墨今似曾相识,曾几何时自己也吃过这种哑巴亏。
墨今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樊师阙,不疾不徐的问道:“樊总管啊,在你们春华宫奴才以下犯上是要掌嘴五十下的……只是不知,这下臣对娘娘不敬冒犯,又该当何罪呢?”
眼见墨今不怀好意的眼神,此时的樊师阙才算有点明白过点味儿来。
起初,樊师阙看到他们二人倒在一起,就觉得事有蹊跷。若不是先前见到过墨今不同于人前的一面,他也会以为今天之事只是场误会罢了。但是经过上次的交手,樊师阙已然知晓这闻人墨今为人心计颇深,再加上今日之事的时机配合的刚刚好,樊师阙心中就已有八九分肯定了。
看来这个墨夷炘一定是得罪了墨今什么,才会被她故意陷害让自己撞见这一幕。
后来,樊师阙又见到小几上的玛瑙石春,就明白此事必是墨今以此收买墨夷炘不成,才会出此奇招将其陷害于别宫人前。
樊师阙意识到墨今此人是有些爱记仇的,甚至有一种固执的脾气,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看来,墨夷炘若是不答应墨今的要求,是难以抽身了。而如今,也轮不到墨夷炘选择了。
此事若是借由他人的口传了出去,墨夷炘必会招惹一身腥。
可是,事情坏就坏在这个“外人”上。
现在,樊师阙也有些不郁了,自己来送个礼都会被墨今抓到机会利用了一番,心中自是有些挫败。
最无奈的是,这件事已经将春华宫牵扯进来。如今墨今问话“该当何罪”,樊师阙若是按照律例回答“该当问斩”或是“该当陵迟”,岂不是得罪了芒秋宫?
最后,不但墨夷炘不见得会受到处罚,芒秋宫跟春华宫之间的梁子却已然结下了。而明雪宫则置身事外。
这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墨夷炘明里身为太医院院判,实则是芒秋宫的人?宇文綦一向对芒秋宫恩宠有佳,再三破例,就连墨夷炘在后宫行走都不受太多限制。
而这次,樊师阙既然已经撞见“奸情”,若是当做什么都看不到是绝不可能的,若是明白表示墨夷炘应当受罚又不可。
樊师阙心中有些懊恼之前小看了墨今。
没想到墨今这小小的一摔就将两宫牵扯进来,现下如何能说得清?
方才,墨今听闻芒月禀报之后心中就已经有了打算。既然墨夷炘秉着“不以穷变节,不以财易志”的名号,力持做一个正人君子,那么墨今也不介意摸黑他。
只要墨夷炘处于越描越黑,有理说不清的境地,墨今就有把柄威胁他诊治贵妃姐姐。
所以她故意踩到裙角,故意象墨夷炘的方向倒去,故意侧开身躲过墨夷炘的搀扶,在故意扯住墨夷炘的衣领借力将他拉下去。
墨夷炘就算反应再快到底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被墨今这么出其不意的拽下去,就连会点功夫的也难以抵抗,更何况是他?
墨夷炘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自己在后宫中图惹事端只会引火烧身的道理。
墨夷炘既然一心向着宥淑妃,自然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丑事抹黑芒秋宫,否则传了出去岂不成了“墨夷炘瞧不起明雪宫,甚至对墨充媛意图不轨”了?
当然,墨今还要感谢樊师阙来得及时,他若不是这么会找时机送上门,她刚才那一踩、一摔、一拉又有何人可以见证呢?岂不是口说无凭了?
这下不但来了个目击者,还来了个春华宫的樊师阙!真是恰到好处!
春华宫若是也被搅合进来,这戏才好看呢!所以墨今才会问樊师阙“该当何罪”,就是为了转移整件事的重点,不管樊师阙如何回答春华宫都难逃纠缠。
当然,除非墨夷炘肯忍下这口气,大大方方的答应墨今的条件。否则这件事只会越闹越大,到时候春花宫、芒秋宫就只会徒增恶心,明雪宫大可坐收渔利。
既然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不能白白便宜明雪宫的道理,所以现在不管樊师阙、墨夷炘两人愿意与否,都只能顺着墨今的把戏玩下去,别无选择。
樊师阙正是想到了这一层才会犹豫不决,心中嘀咕究竟该如何回答。
墨今看着樊师阙犹疑不定的神情,又瞥了瞥墨夷炘投向自己充满警告的眼神,好整以暇的笑了:“哎,想不到啊……”墨今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