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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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记得尧渊在离开前送了我N多有趣的药物,先拿哪个来实验呢~~嘿嘿嘿~~先回房把包袱拿来再慢慢研究如何“伺候”各位大爷好了~~
摸索著墙沿移至门外,扑面而来的冰凉夜风让喝得热血沸腾的我一个踉蹌!
唔……我也喝多了,差不多快到极限了呢……回房的方向、回房的方向……
到底是哪边?
迷茫地站在门口,我正不知所措,一个篤定的脚步忽然缓缓擦著草叶而来。
掬月?不对,也不是奏玉!是陌生人的脚步!而且他的方向……是朝这边来?
戒备地抓住木框,倏地為鼻尖掠过的气息而皱眉不已!
情欲的味道……
来者似乎刚办完事的样子……哼!好一个风流倜儻的公子哥!莫非是里面那群臭虫的主子?
不紧不慢的步伐停在我面前,似是毫不意外,让人相当不适的目光如有实质,细细地打量著我。
“呵……真是料想不到,”让人顿生好感的嗓音笑意满载。
我犹如突遭雷劈不敢置信地撑大眼!整个人完全懵掉!
“真是料想不到会以这种情形再会……怀公子,近来可好?”
这!这家伙是!舒懌!我麻烦的表亲之一的──舒懌!
当个小倌更艰难6风雨欲来
抱歉昨天米更新……今天一定补偿大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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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此相逢,著实让我讶异。”
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见你。
“呵呵……你穿这身衣服差点让我认不出来呢。”
可以的话……我根本不想让你认出来。
“怎麼说呢……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可以的话……我不想你贴著我耳朵说话!
“想笑我像猴子穿人衣服的话,直说就可以。”
对方优雅地笑起,迈近一步搭上我的肩:“不过数曰之别,怀公子怎会和……扯上关系。”
轻柔口吻,却让我有种非常想揍他的冲动。
强迫自己抽动嘴角:“我转行了不行麼?据说这行的保障不错啊~~嘿嘿~~”
舒懌鼻音喷笑:“是吗?如此说来,南宫涟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
我咧开嘴摸了摸耳朵──人老了,耳朵不中用了,最近怎麼老出现幻听来著。
“舒公子刚才说啥来著?我怎麼听不太懂?”
他似是嘲讽地冷笑:“难道不曾听闻──销声匿跡许久的灾厄之子南宫涟,不但突然被证实為天璿剑侠的爱徒,而且……他已率领著集结揭杆的漠堙国残余,收复了诸多失地。”
流动的血液骤然遭受到绝对零度的侵蚀,一寸寸冻结的灵魂,让我觉得胸口闷得快要窒息!现今已是深秋!那些个还不去投胎的寒蛩!麻烦你们不要在我脑子里叫个不停!!
“怎麼了?张开嘴吸气,把嘴张开!”
狠狠一咬嘴唇!腥气的刺激让我猛地捉住他的衣襟:“骗人!你说谎!小涟不会做这种事!他不会这麼做的!”
不会的!小涟不会的!这孩子最讨厌淌混水!他不会将自己推向深渊的!
身体在颤抖……哈哈……為什麼要抖个停啊?你难道把谎言当真不成?真是傻瓜,哈哈……
“喂喂……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吧?”舒懌不以為忤,握住我的手移开,语气柔缓,“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也传得挺沸扬,你也知道泓玥西境的纷乱吧?”
不好的预感强烈地在头顶回响!
“呵呵……原本泓玥还将沂茉的军队压制得不错,可突然间局势就颠倒逆转,成了一边倒的形势。看样子……石山险隘失守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膝盖有些发软,夜风有点刺骨……可是為什麼……到现在我都没瘫坐在地上呢?
尧渊……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你几岁啊!难道就这麼天真地以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了吗!以為我现在这个样子就需要你特别照顾了吗!!混帐东西!!
我绝对要好好揍你一顿──!!
愤恨地咬紧牙关,我倏地抬头:我要回去!必须回去!就在现在!
舒懌伸手挡住我,慵懒的声线暗藏锐利:“要去哪儿?我还有事和你说。”
深深吸了口气:“舒公子抱歉了,有事下次……唔!”
后背猛然击上厚墙,我疼得表情扭曲!
如蛇冰冷的手探入衣内:“这可不行哦,因為……我还要和你谈谈一个相当有趣的猜测……”
他X的臭小子!你的手在摸哪里!
“你要猜测自己去猜!我没空奉陪!”激烈地抵抗著,找到缝隙我迅速挣脱束缚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没跑几步,脑袋重重撞上坚实物体,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
“呜……鼻子……好痛……”撞到树了……丢脸到家……
手脚刨地摇晃起身,抬脚踉蹌著向前摸索。
“请放手!我没时间和你纠缠!”腰被揽著后拖,当我是死尸啊!
“真是不乖啊,还是说你体力过剩需要消耗些?”
那份张扬在外的淫荡意味随著揉捏腰际的手一同让我气得七窍生烟!
“舒公子还是节制些好!免得肾虚阳亏惹人笑话!”
“哦?你嫉妒我和付非侗那个贱人上过床?”
我沉下嗓子:“你说什麼?”
“呵!你还当他是先前那个眾星捧月的娇贵公子?告诉你,那贱人的床上功夫可了得,天生被人插的,稍微碰一下就淫声荡语连连,扭得可真一个妖冶……”
旋身一个利落的巴掌!我恶狠狠地瞪著他,丝毫不觉得手心发麻。
“时刻注意你的言行──难道舒公子的祖父连这个也未教导过麼?”
刺骨的空气冷洌如刀,一下一下割在人的心尖,淌血不止。
舒懌不怒反笑,气氛愈加诡异:“你一露出这种眼神,就让人有种想要肆意摧毁、彻底征服你的欲望呢……对,就是这种挑衅、傲慢的眼神!”
“脑子进水的话我可以立刻帮你找大夫!”
“真是漂亮的眼睛,”让人作呕的手臂缠了上来,“你真的失明了吗?感觉一点都不像呢。”
“把手拿开!我和你还没亲密到这种地步!”该死的!这什麼衣服!怎麼那麼容易让人把手探进来!
脚下一个磕绊,身上压著重力的我不得已只能被扑倒在地!
可恶!全世界长得像样的人都死光了吗!!还是你们的眼睛都是画上去的!!
四肢并用地坚决抗拒著面前的混蛋加三级,手腕忽然被单手抓住桎梏在头顶、被扳开的双腿间嵌入高大的身躯,完全让人动弹不得!
“亲密的关系麼?”悠闲自得地将手伸到腰处缓缓执起束带,身上凌乱的衣衫立刻松弛散开。我厌恶地咬牙挣扎──敢惹毛我!绝对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们的关系当然很亲密不是吗?”骤然畅开的衣襟,暴露在冷风中的皮肤,若有所指的曖昧,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我浑身起了个激灵!
快要呕吐的冲动已逼至喉咙──
“你们在做什麼?”天唬О闳崦赖纳ひ舸锶磺忧酉炱稹
“看就知道了不是麼?你很碍眼,快给我滚。”优雅的懒散,让我越来越想用生化武器治他了!
掬月為难了片刻,却还是提步走了过来:“抱歉……这孩子现在还不卖,所以请舒公子您……”
修长的手指似是无意地在胸口描摹:“哦?那什麼时候可以买?”
“这……请等到我们回阁,由老鴇决定价格……”
冷哼一声,舒懌那家伙竟然就这麼放过了我!?
“实在是无趣得很吶,一个个都那麼老实顺从,还是拔掉猫爪子的过程有趣多了……”最后嚣张地嘲弄了一句,那家伙终於消失!
“趁热喝吧。”将热乎乎的瓷碗交到我手中,掬月坐到我的对面。
唔~~这个味道……有好多名贵药草在里面呢……
微微一笑一饮而尽,我开口道:“不过是半个废人加半个阶下囚,掬月难道不觉得这药太折杀我了吗?”
他局促起来:“也、也没什麼,反正有一些,就用了……”
“那我可以问个问题麼?”抹尽嘴角,我抬眼向著他自然道,“掬月,你在锦瑟楼里是什麼位置?”
此言一出,居室内的空气骤然停歇流动。
“你发现了啊……”
“‘无事献殷情,非奸必盗’,虽然这麼说你有些失礼,不过你不觉得对我的照顾实在太非比寻常了麼?”
“都说了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他苦笑了下,缓缓叹道,“我不过是想要达成某个目的……因此主动提供一些情报而已……”
唉……身在青楼做这个工作的确是再好不过啦,况且那个青楼还是国都最富盛名的……不过,“目的”?
柔和如潺流的声音寂静片刻,决意道:“我只想战乱快些结束,轩辕的叛党若再无存在,那麼奏玉他,就会露出笑容了吧……我曾经见过一次,在他还是付非侗的时候……真的,很美……”
心底有些发热,嘴唇囁喃著却说不出一个字,我和他沉默著,就那样过了半晌。
无奈地叹息,我苦笑著挠了挠脸颊:“以那个為目标,真是辛苦你了呢……”
他轻盈地笑著,只是听声音,就觉得那个人美得难以言喻。
“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啊,对了,这个还你。”
我莫名地听著他走近,直到手指抚触到熟悉的感觉!
“‘云光’……”我震撼得快无法言语,十指焦急而颤抖地摩挲著它的全身。
“云光”……和小涟的“山翠”是一副对刀,当年是我从死猪大叔那里拿了“云光”,将最好的“山翠”留给了小涟……
小涟……小涟……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為什麼我发现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呢?明明我们从八年前就形影不离啊……
当个小倌更艰难7吟龙
熙攘的大街,攒动的人流,我独自站在此番海洋的中心,不知如何是好。
走散了呀……吃痛地扶著额头,回想起一个时辰前的景象。
脾气相当不好的奏玉大红牌不知道是怎麼弹琴的,居然连断数根弦,害得掬月只好跑去琴行為他买弦。
关系开始熟络起来的掬月问我是否要一同出去散散心,早被憋坏的我当然点头如同拨浪鼓。
然后一个不小心……就走散了……
啊~怎麼办啊~问路回去?我连自己到底寄居在哪儿都不知道,要怎麼问啊?难道要向幼稚园小朋友学习吗?哪儿走散等在哪儿,千万别乱跑?
唔唔~~满头疼的说~~
细微的吟泣在嘈杂中如此渺小,然而我却清晰地捕捉到了。
小孩子在哭!我怎麼可以坐视不管!话说回来,最近的小鬼一个个都难捉摸得很!像小涟啦鸣渠啦御水啦!难得一个像小孩样子的孩子──表担心!大哥哥来解救你了哟~
已确实在我眼前的垂泪声如旧无措恐惧,我不悦地皱眉──你们这些走来走去的大人!都当这里是异次元吗!干吗都不过来关心一下!
伸手爱怜地摸摸他的脑袋:“哦~乖哦~来,告诉大哥哥,你為什麼要哭?”
这小孩不鸟我,继续哭得自顾自。没关系~哄小孩嘛~我最喜欢了~
“呜……卖琴……钱……缺少……呜……”
顺著小孩的背,我总算从只言片语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们家急需要钱,然后差你来卖琴,最后到现在也没人买,对吗?”
呼!见者有份……看来只好硬著头皮上了。
“哥哥要……帮我……卖、卖琴?”
当然是啊!这麼可爱乖巧的小孩……唔唔唔~不行了!好想拐回家里去哦~
冷、冷静!干正经事比较重要!
嗯……三尺六寸长,七弦十三徽,朴素而简洁,外观并无特异之处,不过……
“这琴如何来的?”
那半人高的小家伙抽吸著鼻涕:“是从前路过我家的琴师……他站在我家院外一整天,最后请求砍一棵梧桐……”
“用听的就能分辨?真的好厉害哦~”而且更厉害的是……这是纯阳琴啊~~能够找到如此相适的桐材制作琴面、琴底,当真是超级难得!通常都是桐面梓底的说~~
新鲜制作、未有断纹这点上还比较吃亏,但假以时曰,待到通透松沉、走手亲切,未来的人们定会知晓这琴的良材美质。
端坐琴前,十指抚弄著绷得坚实的蚕弦,不由开始挑甲按音。
呵呵……好久没弹过琴了,都有些生疏了呢~~记得从前每次午后抚琴,娘微笑枕席倾听,还有小涟在一旁陪著练字,真是愜意的人生啊……只可惜……
“你的音律掺了浊气,弹琴不清不如弹箏,别白白坏了这好琴。”有些狂妄骄纵的声音落在耳中,手指一颤擦过锐弦,手指有些破皮。
我讶异地抬头──过於浓重的香熏气息,玲瓏悦耳的佩玉相碰,真没想到这等好像情场老手的公子哥也有一副敏锐耳朵。
周遭忽然清静了不少,似乎那个男人的出现為周围制造了个奇妙的空间。
“嗯?你是瞎子?哈!瞎子弹琴,要不是这儿还竖著牌子,我还真当你要饭的!”
来者是客……我忍……
“瞎子,这琴本公子要了,开价多少?”
真是傲慢得让人吃不消的男人……“公子认為呢?这琴既然能入您的眼,想必标价不低。”
对方已然不悦:“你在和我搞文字游戏麼?”
“岂敢!”我冲他微微一笑,“不过有‘十亩良田换良琴’的前鉴,我自然不能委屈了好琴,您说呢?”
附近愈加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