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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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笑著抬手抵住肩膀施力:“公子,夜寒风疾,还请让熏风将窗阂上。”
一退三步,我向著出口挪动:“公子定是倦了,熏风这就去给您端水洗濯。”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到门口了!出了门我就跑!能跑多快跑多快!
一直没吭声的鸣渠开了金口:“不必,你过来。”
居然敢对长辈我用命令式!反了你小子!
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去,还不忘卖笑:“公子,您……”
鸣渠冷冷瞥了眼桌上:“茶。”
死──小──鬼──你倒是理所当然得很吶!!
按捺住抽他一顿的暴力因子,我笑眯眯地委身双手奉上。当微凉的手指握住我时,紫砂内的水平线猛晃起来。
深邃的眼紧攫我所有感官,愣愣地看著他抓起我的手凑近唇边将液体一饮而尽,炽热的温度尤自烙在指上。
仿佛他不是在饮茶,而是亲吻手指。
心愈加冰凉,那般暗昧的眼神,那般熟稔的调情……鸣渠他……莫非……
“前几曰来这儿,我只远远见过你,”一道惊雷毫不容情地劈下,“不过今次,我买你一夜。”
“背叛”二字如刀割在心上,我苦笑著摆首,努力稳住步伐──他不是“鸣渠”,又哪儿来的背叛?
双手不知何时被裹住摩挲,低头与他四目相对,我已是平静。
那双眸子透著魅惑的光华,只可惜我再也悸动不起来。他的眼里已不再只有我,他已有了新的生活方式……我“喜欢”的那个鸣渠,已经不在了……
莫名他為何要抓著我的手摸个不停,不过这对我已无关紧要:“公子,我先离开片刻。”
不著痕跡地挣开他,我决然地向外走去。
但觉背后拂过微风,颈上一麻膝下一软,我已动弹不得地倒在地上!
错愕地瞪著居高临下的鸣渠,他却表情不变地将我抱起扔上床。
我慌了!彻底慌了!接下来的事绝对是个错误!更何况我身上还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是以怀采薇的身份开口跟他解释还是以熏风的身份对他求饶比较好?
他未给我时间选择,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你的手,很像一个人。”丢出这麼句听不懂的话,鸣渠微弯唇线,俯身咬上脖颈!
我惊呼,更焦急於四肢疲乏的状态!
“等等!请等一下!”不论是奏玉还是掬月!麻烦你们赶快来一个啊!
身上的黑影坐起,眼神森冷:“死心吧,不会有人来。”
心被狠狠揪了一下,我惊惧地望著他。
“里面的人都不够满足你麼?居然要到外面来找男人……淫荡。”
跳动著不知名火焰的眼冰寒得骇人,声音不觉抖了起来:“您在……说什麼?”
鸣渠没有回答,只是方才一直磨蹭著耳后的手指猛地一掀!
我惨叫一声,眼里痛得汇起雾气──这可是一次性温水溶性面具啊!竟然用撕的!
意识到鸣渠手里拿著的东西说明什麼,我剎时忘了撕裂的痛楚。
他发现了,早就发现了。啊,的确……前几曰他才抓著我的手仔细看过。
真失策。
戏謔地上下扫视,忽地哼笑:“这模样,还挺适合你。”
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脱下外衣,我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要做什麼?”
既然已知是我,这小鬼还想玩什麼?
“花了钱,本金总要收回的。”
我不敢置信地撑大眼,厉声道:“开什麼玩笑!把穴道解开!”
悠然探手爬上我的腰侧,随即轻轻一抽,身上的布料随即松散:“你来找男人享乐,而我是男人,恰好不是麼?”
好你个头!我羞愤万分却无能為力地感知著外衣被一件件扒下拋下床!那种眼神我熟悉,每当认定了一桩事,那倔强和固执就清晰地显现其中!
“慢著!”眼见最后的遮蔽即将消失,我愤恨地瞪他,“既然是嫖妓,你需要的只有下半身,别脱我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染上体热的手指倏地钻入衣襟揉捏起胸口的突起!
“住手!拿出去!”不要!我不要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低头以齿扯开肩上阻碍,湿热的气息将挺立在冰冷空气中的乳首裹覆,啃噬、撕咬、舔弄,背脊窜上的阵阵电流般快感惹得我无论怎样忍耐都无法阻止呻吟的泄露!
两边被刺激得又红又肿,鸣渠抬头牵起银丝嘲讽地笑:“虽然不能用,但可以增加情趣。”
我喘著气说不出话,眼睁睁看著最后的屏障被敞开扯至手肘──完了……这下我该说什麼?
修长的手指挑起戴在颈间的温润白玉,眼底折射出不善的厉光:“这个,那男人也有一块吧?”
我没说话,只是看著他。他也不说话,眸光却愈加暗沉。
下身暴露在人眼前,我的心更凉了一份。
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挑拨著我隐忍的情欲,握著脚踝拉开双腿,技巧地摩挲著内侧。
我不住颤抖,如何也遏止不了内心的恐惧,死死盯著他游走自如的双手。
“我,曾经喜欢过你?”淡然的口吻,我却悚然得如同被丢入冰池!
“你在胡说什麼!”喜欢我的是“鸣渠”,不是你!
迥然的眸子跳著烛火:“我喜欢过你?”
气息有些不稳:“我……是你应该杀的人……”
“没杀你是因為我喜欢你?”他嗤笑,“那麼想死,就死在我身下吧。”
“鸣渠!”我施力死命地冲撞穴道,眼睛有些发红。
身体被彻底展开,送入体内的手指强硬,那处被撑开的同时,我深知某处的崩裂。
被缓缓进入时,神智涣散的我听见头顶飘落的满足叹息:“我发现很中意你……的身体,做了那麼多人,还是你这里最舒服。”
血气上涌,我猛地抬起恢复自由的手臂一拳挥去却被压制!双目通红地瞪著他,我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鸣渠皱眉拾起掉落床塌的小盒,质问的目光望向我:“这是什麼?”
我看了心下大惊──这、这不是教授给我的实验用药吗?
面上平静地与之对视,我清楚这正是契机:“这是……我新制的催情药,可激发攻方潜能……延长房事时间,今曰我是来找试验体的……”
妈呀!这话要是在以前撕烂我的嘴也说不出口啊!
他对著我看了好久,仿佛脸上贴金一般:“我很乐意贡献一己之力。”
干脆地吞下,我有些期待地等著他的发应!如果鸣渠能晕倒就最好了!
慢条斯理地抬腰抽送著体内硬物,在药效开始前,先沦陷的人是我。
好热……好热……不要!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的话!
体内不断冲撞的动作一滞,撕扯著突起的手滑至胸前,我绝望地闭上眼。
“五色茉莉……居然……你真的是……”
有些意外的语调未持续太久,令人战栗的低笑徘徊耳畔:“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告诉任何人……因為我和太子殿下一样,当前正迷恋著你的身体。”
头脑一片混乱,我不想看,也不想听,只有驰骋在身体中心的感觉异常清晰,抗拒不了,也无法逃避。
哀,莫大於心死。
好象身处火场,哪里都烫得骇人,我放纵开自己的一切,绝望地迎接灭顶的快感。
“……我忘了,你就想逃离我、就去勾引其他男人吗!”飘渺虚无得不真实,我虚弱地摇头。
“啊……嗯啊……啊啊……”感觉自己成了离水的鱼儿,我扑腾著却脱不开桎梏著的双手。打入深处的契子滚烫热烈,我快承受不住。
“你喜欢我麼?”
幻觉……那是幻觉……那样天真纯粹的声音……
“说你喜欢我,说呀。”
如自梦中惊醒,我抬起湿濡的眼,对上他渴望的神情,漠然地──
“你……不是他……不是鸣渠……鸣渠……”
自不稳的睡梦中醒来,头顶是陌生的帐子。身体如被来回碾过,我清楚地回忆起所有种种。
吃力地抽搐著坐起身,我惊愕地看著同样赤身蜷在被中的鸣渠。
原来现在嫖妓都好留宿啊……我自嘲一笑,正准备弄掉一身粘腻,却再度犹豫疑惑地回头。
居然没醒?照这小鬼的心性,他断然是不会允许自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任何人眼下。
“鸣渠?”到底还是关心这孩子的,哪怕他昨夜那样践踏我。
触手火烫,我顰蹙起眉──我都没发烧,这小子倒身体罢工了。
这世界上,还有什麼比强暴受害人照顾施暴者更悲惨的事麼?
酸楚得犹如被折成两半的身体终於得以休息,我坐在床沿為他擦拭汗渍,感叹著他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姿色。
為什麼对手是他,被压的人却还是我?
自怨自艾中,床上之人细微嚶嚀,有些畏光的眼费力地对准焦距,脆弱迷糊的模样是那年龄孩子该有的真实。
“你醒了?吃药。”口气实在称不上和气,但吃亏的是我,没必要给他好脸色看。
鸣渠的眼颤了一下,訥訥地发出嘶哑之声:“御水……怎样了?”
药碗砸在地上,血液犹如一瞬被抽干,我僵立在床边,整个人傻了一般。
“……采薇?你……怎麼了?”忧虑的眼神覆著水气,我望著他的表情似乎洪水猛兽。
颤抖得不成声调,我终究开了口:“鸣、鸣渠?”
他撑起虚弱的身体,昨夜将我狂暴拖入地狱的手此刻却温情细腻地将我领上天堂:“发生了什麼?你脸色好差……”
水幕倾泄,我狠狠抱紧他!
是梦也好!至少让我有做梦的时间!给我一点希望!一点点就好!
高烧不退、神智不清了好半天,当我兴冲冲地等到鸣渠再度醒来,那剎时回复清明的眼让我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还在这儿?”扶著额头转向我,他不可思议又有些轻蔑。
“你……发烧了。”即刻平复了失落,我淡淡作答。
他撇过头:“你还真服务周到。”
“……呵,原来如此。”
“嗯?”他莫名地转向我,似乎惊异於我的冷笑。
“原来如此,”迅速封住他的行动,我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是因為效力还不够啊。”
“你做什麼!”他有些仓皇,狼狈地躲闪。
“吵死人了!不许乱动!张大嘴舌头给我伸出来!”
“眼睛!我让你张开!我要检查眼皮!快点!”
“动什麼动!别妨碍我行医!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
嗯~嗯嗯~各项指数都已检测完毕,当务之急是赶紧完成报告书上交教授再改良药剂。
哼,看什麼看!我这人可是很小人的,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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