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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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坐以待毙,既然生命危如累卵,我也不能视而不见。九年的时光,内修政治、外抚夷民、树立威信、广揽人才,并暗中建立起锦瑟楼,这是我对命运的抗争。
父王亲征灭了腐朽的沂茉王朝,那时我也赫然在列。皇兄对我的打压已入疯狂之境,我自然不能被动挨打。建立赫赫战功,我仍旧低调地尽速返回封地,对太子、皇后亦恭顺有嘉。
沉沦在这一片污泥沼泽中,疲倦感无时无刻不笼盖心头。
很累……笑得很累,算计得很累,活得也很累……那一曰,二十三岁的我还明白了,活著,原本就是件劳累之事,更何况是活在时刻阴谋的皇家。
理应毁灭殆尽的轩辕家似乎仍不太平,无奈只得由我顶著“萧尧渊”之名混入其中。
尧渊,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因為一旦转换了身份,我便不再是肩负重担的溯阳王萧暮潭,虽然……本质都是一样的。
相当平凡的一曰,我在奇妙的客栈中邂逅了平凡而又奇妙的少年。
自知容貌出眾,早已习惯了视线的汇集,然而那个跑堂的小廝,却只是恶狠狠地瞪著我的衣服,有种被强行剥下的感觉。
那一瞬间,我对那个姿色平庸的少年好感顿升,只可惜……萍水相逢,怕是转身即忘的。
仿佛是命运的安排,我并没有忘记那个少年,只因為白水的四个字。
轩辕怀瑾──
这孩子是轩辕家的遗血,而且……轩辕怀瑾?传闻中天璣才女的儿子?那个疯子?
满腹疑问,一开始,我的确是夹杂著不纯目的而接近他。
是从何时开始的?我忽然觉得,那双总是闪动著灵韵的眸子,百看不厌。
人前的卑躬屈膝,人后的高傲清冷,不变的,是他总是挂於面上的乐观笑容,昂扬著自信的唇角,让人有亟欲亲吻的冲动。
又是从何时开始的?我骤然惊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我,有种渴望已久的释然。无须伤神,无须偽装,和他交往的过程,犹如孩童时的天真烂漫。
傲慢倔强的孩子,古灵精怪的孩子,但我却独独没有看见他的鲜血淋漓,直到那天為止。
对他產生欲望是我始料未及的,然而他的惊恐、他的抗拒无一不勾起蛰伏心底的暴虐,更為麻烦的是,他身上沾染的情药,我也不慎吸入。
柔媚的眼神有别以往防备的目色,松弛的身躯横陈眼底,我竟快控制不住!
纤弱躯体上的伤痕让人惊诧,而更為我震撼的是……他竟会搁下自尊乞怜哀求!如同天崩地裂的惶遽恐惧,我在手指探入他体内的那一刻明晓了答案。
生在皇家的人……
灵魂的共鸣,剧烈地回荡轰响著。
强取豪夺於我的身份是何等轻易,可我却自我湮灭了那个可能性。那只受伤的小鸟,我想尽我所能地呵护,捧在手心关爱,这样,他便会驻足身侧,不会逃避。
在治愈著他的同时,我的心是否也同时得到了慰藉?每当看见他為我绽放的笑靨,答案早已烂熟於心。
感慨命运实在太為讽刺。他是无拘无束的翔鹰,而我却是金丝珠嵌的牢笼……却又為何,会让我们如此深刻地在彼此心中刻下划痕?
他是不可以被束缚的,若果真為之吸引,你应当让他尽情放纵,否则惟有颓死的惨剧──那个有过数面只缘的少年,不知是否意识到这一点?
我注意到了,少年注视著他时的炽热眼神,和我有著些须相似的眼神。我也同时注意到了,沉睡蜷缩在我怀中的人,除了外伤,还余有班驳青紫的痕跡。
──你难道没有学习、观察能力吗?如果你真的渴望著他,请你先考虑他的心情,尊重他的意愿。
尽管心底已有将他撕成碎片的冲动,尽管万分头痛除了南宫涟以外又多了个态度曖昧的小鬼,更何况这小鬼竟还动过自己珍视的宝物!
但我不想让他再為难、再受到难以磨灭的心伤,更何况……眼前这个倨傲的少年,也是他放不下的人吧?否则倔强如他,是断然不可能再度让其有机会靠近周身的。
我坚信“一切都需经时间的历练”,我等得起,也忍得住,因為我所渴求的,并不是肉体的片刻欢愉。
“那麼我来吧,我来做你的神好不好?”他理所当然地说著,灿烂地微笑著,我最渴望的事物,在那一刻切实地紧握在了手中。
权利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在我得知他坠崖的同时,再度深切地明了。自嘲完毕,我不禁又感激起自己手握的权势。
眼线遍布整个荒湮大陆,不消多时我便掌握了他的确切位置。
桂华坚决反对我的离阵,内部的局势还未稳定,外界的覬覦仍未消失,此刻我的离去无异於自暴危机中。
但我仍旧到了这里,身边还依偎著他。本想待他病愈后第一个见到自己,谁料事情竟如此发展。
然而一想到方才属下传回的情报,我倒认為这样反而更好。
抚弄著一头柔顺泼墨的黑发,好像少年般欣喜激动著他对我的依赖信任,不由更紧地搂住他滑腻的身子。
拂晓来临,我便要起程。
即使无法始终陪伴他的左右,即使分离多於相聚,我依然会……竭尽全力守护他!
这一次,我已不想在失去珍视的宝物。
当个小倌更艰难5小倌生涯的开始
今天的第二章~~某悠今天超.勤劳了一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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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啥?”我掏了掏耳朵再问。
奏玉一把提起我的衣襟:“让你去接客!你有意见啊!”
“废话!这怎麼能没意见……唔哇啊!”
重重将我往地上一甩,傲慢之极的语调从天而降:“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掬月!立刻给他换掉这身脏衣服!”
那个……我到现在到底该感谢他给我新衣服穿,还是该埋怨他让我穿著这身衣服去接、接客的好啊?
轻声叹息著,掬月执起我的头发梳理著:“抱歉要你做这种事……今天的确是有位恩客要来……但你……”
“用不著道歉啊,反正虎落平阳被犬欺是常有的事。”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从刚才起不但任凭他给自己穿戴,还被他像拖厕所一样用力地擦了好几把脸!唔~~真是复杂的步骤,我还真怕得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麼德性呢……
“请你……不要憎恨奏玉……”
无聊得要打哈欠:“我有表现过‘讨厌’的样子吗?”我怎麼可能恨他啊?他毕竟是外公的学生誒!
他沉默著在我难得打理整齐的头发上插上发簪:“你只要陪著喝酒就好了,剩下的事……你不用在场的……”越来越低的音量,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掬月此刻是什麼表情。
昂起头向著他的方向,我认真开口:“我从未轻贱过你们,所以也请你不要轻视自己。”
身后的人倒退一步,倒吸冷气:“请、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嗯?“这样的眼神”?怎样的眼神?
“那个……”
似是惊魂未定,那个虚弱的声音有些颤抖:“请你……不要用那种犀利得看透一切的眼神……看我……”
我委屈地挠了挠脸颊──眼睛根本没焦距,哪会冒出那麼多事啊!
空气凝滞著,本该习以為常的踹门声却还是吓了我一跳!
“好了没!客人已经……!!”不悦的嗓音戛然而止,我莫名其妙地转向奏玉──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猴子套上了杂耍服,不过你犯不著那麼大反应吧?
“掬、掬月!你干吗把他弄成这副样子!”
“啊?哪副样子……呀啊!”
尷尬的气氛愈加浓烈,我吃痛地揉著跳突的太阳穴──这又是怎麼了!难道大家都闭塞得没看过街头杂耍麼!
“奏玉!你真的要让他去伺候客人的随从吗!”掬月激动得大叫。
“废废废──废话!那个死老鴇不是早想找个倌儿专供那方面嗜好的客人调教麼!换身衣服就那德性!这小子还真是块料!”
那方面嗜好?哪方面嗜好?还有,你口吃些什麼啊?
“奏玉!你冷静点!他是!”
“闭嘴!老师会落到这种地步都是他们的错!难道你还不清醒吗!”
“可是……”
“切!懒得和你说!”一面倒的争吵根本没有我插话的余地,手腕猛地被拉扯著疾进,疼得我丝毫无法反抗!好几次都快绊倒,但前方的人却没有停的意思!
远离了热闹非凡的地域,脚踩坚实的泥地,我猜测这是远离客栈主楼的下房。
“哇呀!”再度和地面亲密接触,只是这一次,欣赏我狼狈样子的不仅是奏玉一人。
浓重粗獷的汗腻体味……很不舒服……
“各位爷护主辛劳,少爷体恤诸位,特地挑了个耐玩的小子伺候各位爷,还请诸位玩得高兴,要好好疼爱我们的新人哦!”
妈呀啊啊啊!!你你你那是什麼恶心的口气啊!!粘腻得让人好想吐哦!那家伙到底是谁!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成天吞炸药的奏玉啊??唔……鸡皮疙瘩要掉一地了……
屋内的人一阵嘿笑:“什麼呀,这小子是你们新来的?老鴇的品位变差了吗?这种脸蛋也上得了台?而且还是个瞎子!”
我他X的!谁准你用脏手碰我了!把手从我脸上拿开!
“哟!还不乐意呢!”
奏玉在我背上狠狠踩上一脚,继续声音甜得让人胃抽筋:“呵呵……我们老板的意思麼……这种不听话又没姿色的小子,理所当然是用来给豪爽大爷尽情享乐用的,否则像我们这样细皮嫩肉的,哪儿承受得起哦!而且脸蛋弄花了岂非损失巨大?最重的!要是威猛的大爷不满意而不来了该怎麼办啦!”
算、算我求你了!请、请快闭嘴!我寧愿你捅我一刀也不要再听这种语气了啦!
嗯?他刚才说什麼?我是……干吗用的?
“呵呵呵……原来如此呀……我们公子果然思虑周到,真是够义气地罩著兄弟我们!大伙说对吧?”
又是一阵起哄,我面色惨白的愣在一边。
“奏玉!别做傻事!”掬月气喘吁吁地冲进来,苦口婆心地规劝。
砰──!
“啊!痛……”
激烈的撞击声让我的心一跳!
“告诉你!少来管我的事!”沙哑得令人心悸的胁迫威逼,奏玉吸口气,又笑盈盈道,“各位爷玩得愉快啊,至於你们少爷……我定然伺候得他不想下床~”
察觉到他欲跨门槛的动作,我起身沉静道:“如果怀霖夙还活著,他会心痛见你这个样子。”
啪──!
预料中的巴掌甩得我脸侧向一旁。
冰冷无情的声音字字清晰,低沉悚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只管守好你的本分!”
我的……本分吗?还真是笑死人的本分。
“各、各位!”掬月扑来紧捉住我的手,强顏展笑,“喝酒!只是喝酒而已!还请诸位大爷多对我们新人放水呀!”
我惊异骤闪,收拢了五指。
“不要露出挑衅、傲慢的眼神!千万不要!”贴著我耳朵焦急地嘱咐,罗里八嗦的掬月被不耐烦地踢了出去,惟余下一屋子的厚重气息。
根本没听他的只言片语,我满脑子是如何对付眼前的臭虫!
“小子,你这副模样,要大哥哥怎麼疼爱你啊?”
嘴角抽搐了一下──死混帐东西!看我待会儿怎麼收拾你!
“喂!等一下!你不觉得这小子很眼熟麼?”
“眼熟?怎麼可能!”
“可是……”
不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我拨过头发轻轻一笑:“大哥哥们抱歉啦,我只会陪酒。”
“哦?你这麼副瘦弱干瘪的身子,酒是装在哪儿的?”
@#%^&%*~~!!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掉听不懂啊!!
不禁勾起冷笑,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呵!能不能喝,要等一起试过才知道呵!而且……我好期.待和各位大哥哥一起喝酒哦~”
马桶在哪儿?我想呕了……
猝然的寂静无声,打破沉寂的,是一声口水的吞噎。
“喂!快拿酒来!我们快灌醉这小子!然后……嘿嘿嘿……”
对那z的淫荡声倍感无力──完了,这群白内障已经饥不择食了……
“小子!想不到你挺能喝!”
辛辣感觉再度擦过燃火的喉咙,我一弯唇线:“别光我喝啊!多无聊!大哥哥们也一起呀!”
“哎!我们也有喝啊!”
……欺负瞎子是吧?还真没品的嗜好!
手指潜入衣内,按捺著抽人的冲动听他们诸如“热了就快脱”的胡扯,将小指迅速没入斟满的酒盅:“我亲自敬你,你一定要喝啦!”
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强灌进去,我暗暗咬牙:脑子出问题的家伙!连我的豆腐也要吃!难道你才是瞎子??
酒过三旬,随著“啪”的一声巨响,终於只剩一个气若游丝的家伙了!
“你……你啊!我真的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继续和他拼酒,计算著药效发作时间。
“真的!一定见、见过!”好啦,老兄!现在肥皂剧都不用那麼烂俗的桥段了!
**生效的男人突然击掌:“是了是了!和少爷一起那次……见──过你!你是……”
砰地一声,世界终於安静了。
放下酒杯,我终於松了口气!多亏掬月悄悄塞来的药粉我才顺利过关,那麼现在……该是我好好回敬你们的时刻了!
嗯嗯~~记得尧渊在离开前送了我N多有趣的药物,先拿哪个来实验呢~~嘿嘿嘿~~先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