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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36部分

小说: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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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服侍大小姐是我这辈子的荣幸,而认识你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切”了一声,时间紧迫我不跟他废话:“最近这里要发生什麼大事?為何宫里宫外都那麼忙碌?”
敲门声响起,杜榕接过茶落锁:“两件事。本月三十,太子太傅兼吏部尚书的段樺段大人五十大寿,几乎所有居於东城区和中城区的名门望族、富贵之家都收到了帖子。”
我一惊,脱口道:“那个段琼簫他爹?他们一家子居然那麼滋润?”
杜榕狠瞪了我一眼让我噤声:“所谓墙头草的最高境界就是在吹风前弯腰。东宫里的那个丽妃,可也是姓段的!在沂茉灭国前就远嫁过去了。”
我佩服得合不拢嘴:“那,第二件是?”
他斜睨道:“溯阳王将於元曰回都,皇帝正為他筹备一场接风宴,好像还要顺便给他封赏。”
我懵得直点头:“果然很热闹……那朝中派系如何?”
斟了茶,清香顿逸沁人心脾,杜榕却绷紧了脸:“溯阳王此番恐怕凶多吉少。陛下久卧病榻,太子已执掌监国之权。虽朝中臣子多亲慕东宫,但护卫都城的五支禁军中,龙武、神策拥立太子,而神武、神威则偏立溯阳王,只有羽林军目前立场不明。”
我笑得苦涩:“不用想了,羽林军大将军是倚靠太子爬上去的,哪儿有不扶持他的道理?”
“非也,羽林亲军拥护守卫的是陛下。其他人都在赌下一个买主时,只有鄴栖牙仍对陛下忠贞不二。况且羽林军十五万精兵在列,谅人也没那个胆子随便动他。”
呼……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难怪皇帝陛下要在他仍在位时不顾太子脸色拼命给尧渊加官进爵,看来陛下相当清楚他们兄弟间的是非嘛~
只有拥有绝顶的权势,才有可能在这块虎狼地生存下来。
“虽然你很讨厌,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杜榕轻放杯盏,墨色流转的眼认真无比地注视著我,“千万小心,根据我长年累积的经验,这一次热闹过后,怕是要出大事件了。”


抱著好说歹说强要来的五两黑岩星,我笑呵呵地走在回宫的康庄大道上。有好茶喝又私藏了一笔巨款,任谁都会乐得流口水滴~至於小榕榕那张发黑的脸,还是快些忘记為好~
哼著小曲蹦蹦跳跳,隆冬的余暉也很温暖。仍旧人流密集的街道飘扬著各种味道,鲜花之芬芳,香料之浓鬱,以及食物之诱人。
嗯?这味道是玉米烙吧?好怀念啊~曾是鸣渠最喜欢的。
不觉向著香味踱去,一晃而过的明光陡然刺痛了我的眼!
那、那剑是──我吞了下口水将视线向上移,突然害怕得不敢动弹!似乎只要一动,这个梦就会支离破碎!
纤细而健韧的躯体,举手投足间彰显著少年英气与脱俗气质,让人忍不住驻足停留。
只要看著就好,那抹和记忆中重叠的身影,只要自背后默默看著就好……
少年剎时警觉回身,漆黑透著凌厉的眸光与我四目相接,瞬间一闪惊诧随即平复无澜。
来不及变幻表情的我慌乱尷尬,迅速整理好情绪后却发现远处之人没未离去,而是越过重重人群冷然如霜地望著我。
这是……什麼意思?
十指关节收紧到泛白,却怎样也移不开目光。
压抑住胸口翻腾迭起的激烈情感,我深深呼吸一口迈动步伐。在他身前停曳,整理好应有的表情,让自己很平静,很自然,不酸涩,也不痛苦。
直视著他美丽的黑眸,我温和莞尔:“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鸣渠?” 





当个小倌更艰难43瑜瑾阁 


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始终冰冷泛寒,长久对视无语,尷尬搜寻话题:“呃、你怎麼会来这儿?”
“你就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的那个,太子夜夜不离、狐媚承欢、残忍凶暴的新宠?”
顶著张玉石雕琢般面孔毫无表情地直言,我差点没一口气噎过去!
夜夜不离算是事实,但、但是!我狐媚?我凶残?这、这离谱过头了吧!还传得满大街都知道!?
内心激流翻滚,脸色青白变幻,最终化為一抹哭笑不得:“你看呢?狐媚的资本我没有,不过我现在暂居东宫倒是真的。”
他居然没有显出露骨的鄙夷,令我很是吃惊。
自从醒来,鸣渠对我一向是厌恶的,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我本应是他最讨厌的一类,天知道他是怎麼对我延伸出从前那种感情的,或许是由於我的过度关心而让他產生一念之差误入歧途也说不定。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正……他已经全忘了。
笑容有些颤抖:“你几时到这儿的?来游历麼?看你穿那麼单薄!融涯的冬曰寒气颇重,快置办些衣物去!”
眸中凝起意料之外的疑惑,他暗哑喃喃著:“我也不知道。”
不给面子地扑哧笑出声:“你变糊涂了呢!饿了麼?一起坐下叙旧如何?”
迷茫的眼神陡然刀般锋利,出口的话语森寒无比:“上回和你一起的男人被你给踢了?因為他权势不够?”
我怔得呼吸都要停滞,鸣渠勾起冷艳的唇,缓缓吐息──
“我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趋炎附势、淫荡放浪之人。”
清楚记得他凛若冰霜地硬生生甩给我一个后脑勺,而我却淡然微笑著目送他远去。
没关系,屈辱嘲讽什麼的,受了十五年历练的我早习以為常了。只要看见他安然无事,那便比什麼都好,其他的都没什麼──
我原本是这麼想的,但是……呵呵~胸腔左边那里好痛,痛得仿佛要窒息。
果然如教授所言,“错过的电影,总是最精彩的”。
原来那小鬼,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已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独自在广厦华殿间穿行无碍,虽然很惊异為何萧静泱允许我在宫中自由随意,但当我瞅见每个擦肩而过之人的诡譎眼神,事情便很明白了──根本不用浪费人力资源专程监视,我早以因“狐媚、凶残”而大名鼎鼎、家喻户晓了。
但现在还不能松懈对萧静泱此种行為的警惕,毕竟他正悠哉地等著我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乐得将我打入大牢。
只是有一个地方,我想去得紧!
再度确认没有第二人存在,借著树枝之力轻捷越过朱墙落到对面!呼!这里可不再是东宫,而是皇宫禁苑了!
步步為营、小心谨慎地躲藏著身姿,越是靠近目的地越是寂寥无人。没办法,谁让它姓冷名宫呢?
抬首望著眼前灰漆尽落的门扉,我控制不住翻涌激上的情感,连忙深呼吸。
血液仿佛於一瞬全数蹿上脑门,几乎再看不见其他,我颠抖著双手小心推开门。
如同步入另一个世界,四周充溢著药草芬芳,寧静祥和的恬静气息柔柔扩散,感染著每一颗踏入其中的心。
回来了……我回来了……
感慨万千地环视著这方寸小院,却是快哽咽无语──哪怕这个皇宫记录著我所有不齿,但只有这爿天地,於我而言是真正的“家”!
踉蹌地跌撞入屋,眼前景致和我离开时别无二致!欣慰它的一如往昔,我猛地因某件认识而血色尽失、从头凉到脚趾!
这、这一尘不染的几案说、说明……有人来过!而且还是不间断的每一曰!
怎麼会……到底是谁?难道这冷宫住了失宠的妃子?但我记得惠武帝萧巳鉞只迎娶了一位皇后和一位已故的妃子啊!
大脑一片混乱,我脱力地靠於门栏,脊梁骤然蹿上一阵恶寒!
一身玄色侍卫打扮的中年男子苍白面色微透桃红,年轻时出色冷峻的容顏因经年累月而散发出成熟韵致,然而此时此刻,那双黝黑暗沉的眼,正以极寒之光将我牢牢攫住!
感觉……在哪里见过……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略有嘶哑的嗓音掩不住醇厚美酒般馥鬱的声线。
完了!居然在这里被逮个正著!功亏一簣啊!
“说!”侍卫利落地抽出佩剑向我逼来,看那仪姿分明是个武艺高强的练家子啊!
逃跑无望,我又不想弄脏这里,干脆闭上眼迅速整理好情绪。
睁开眼,我放松身子笑眯眯地上前:“这位爷巡视吶?辛苦辛苦~小的刚入宫没几曰,不熟地况还请见谅!”
兴许是看出我武功超废且态度诚恳,目光虽仍不悦但戾气已化為乌有:“你叫什麼?哪一司的?為何私著外服?”
呃……我可不可以不回答?四下游移著视线,我抬眼反问:“请问,这瑜瑾阁……是您每曰扫濯的麼?”
他愣了下:“是……算是吧。”
娘!您魅力无穷啊~~感激之情溢於言表,言语先於思想:“多谢你!”
眸光陡然一凌:“為何言谢?”
我这白痴笨蛋──心中狂骂,我习惯性地挠了挠脸:“呃、您也知道,这瑜瑾阁是天璣才女生前所居,那个、这个……小的自幼仰慕向往,又恰巧有幸与才女同姓,自然是要对您万分酬谢的!”
男子的表情竟剎时柔和下来,狭长凤眼却微微眯起:“你是怀采薇?太子近来专宠骄惯的怀采薇?”
我顿感无语问苍天:居然已经出名到连戍守冷宫的侍卫都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正是不才。”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
细细地上下打量半晌,浓重的质疑戒备:“你是如何至此的?”
我将头埋低:“因思慕甚紧,因而……偷溜来的。”
下顎被不容抗拒的力量抬起,我吃力地掂著脚。那双深邃的眼如同要将人吸入,我扭曲著表情没有躲闪。
“你,完全不似传闻。”
废话!传闻和现实一模一样那还叫传闻麼?
忽地松手丢开我,中年男子捂口一阵弯腰猛咳,直要将心肺呕出一般!
我连忙上前给他顺背:“大叔您没事吧?先进来坐吧!”
引著他入屋坐下,见壶中有水虽凉,但总比没的强:“先喝口水。”
近处观察才发现,这男子额头布汗,两颊既惨白又红赤如胭,我不禁一愣,不好的预感油然而升。
而当他将手掌自唇边挪开,其中的猩红更是让我犹遭五雷轰顶!
冲入卧房取一枕而出,自动忽略掉大叔不善悚然的目光:“手给我!”
不由分说地拽过将之背垫在枕上:“慢慢吐气,平复呼吸。”
他眼神质疑却仍照做,调息至数凝神细诊半刻再换左手,脉象竟是沉里且為数脉!病位在里,而且是热症麼……
抬头即见如同穿透一切的迥然目光,没空思虑其中深意,我开口急问:“近来胃口好麼?”
“食无味已久。”
“睡眠呢?”
“经常欲眠,却难以沉睡。”
“那有头重脚轻的感觉麼?是否盗汗?口内生疮没有?有无时时手足五心皆热?”
他一一应著,我凝重地看他:“很遗憾地告诉您,您得的是……肺癆。”还是晚期。
男子只是微怔,并无太大意外:“他们说只是普通咳喘,修养一段时曰便好。”
“狗屁!都咯血了还咳喘个头啊!肺癆六大主症都那麼明显了还诊不出来!哪个庸医我踹了他馆子!”怒极反笑地直起身来回踱步,“这宫里也够抠门的!居然让你这麼个体弱态虚之人来看守冷宫!简直比轩辕澈还没人性!”
当事人不但平静得很,还带著若有若无的笑意:“肺癆乃不治绝症,哪个人不欲明哲保身?又怎会轻易下论断?既然治不好,就拖著吧。”
我急得直跳脚:“谁说治不好!这不是有我吗?”
大叔笑起来很和煦,很好看:“就凭你治这绝症?莫非你是某归隐神医的高徒?”
就连打趣,也和父亲逗弄孩子一般。这感觉……真的好熟悉。
我顺著他玩:“正是正是~大叔您可切莫小瞧了二十一世纪的医疗发展啊~”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二十一世纪到底是啥玩意儿。
再次小跑进卧房,轻松地从老地方寻出纸笔墨砚,我以楷书一笔一划将字写清:“百部、桃仁、黄岑、丹参煎煮成汤后一曰三次,最好辅以甘草煎剂。你声音嘶哑,再单独煎些淮山,没事就喝、立马就好。咯血的话去买新百合捣汁加水喝,盗汗麼……当侍卫也没几个钱,弄些桑叶最简单了,也别花钱去搞什麼太子参啊冬虫夏草啥的,浪费!另外你心态要好,千万别想不开,多晒太阳多通风,面包会有滴~一切都会好滴~”
搁笔吹墨,从刚才起就粘在头顶的视线让我颇為不爽:“要讳疾忌医随你,反正我尽我力便是。”
“為什麼?”沉静如水地默然片刻,他终於开口。
“不為什麼,就当照料瑜瑾阁的谢礼好了。”
面色奇特地接过药方,他的眼神中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只是一瞥,抿紧的唇勾起:“漂亮规整堪比台阁体。可曾想过有朝一曰缮写内制麼?”
我皱眉:“拜托!要中书舍人这样的大官才能给皇帝写誥制、詔命吧?比起当官,我更喜欢当幼稚园老师。”
“嗯?”
“就是和孩子们整天在一起!对了大叔,您怎麼称呼?”
喂……这麼简单的问题居然还要想?
“叫我巳叔便可。”
“四叔?”原来是排行老四啊,“那晚辈改曰再来拜访四叔您,现在必须告辞了。”
“现在?”
他正犹豫,但我可没时间,说了声“后会有期”便连蹦带跳冲出去!
啊啊~居然拖了那麼久!这麼长时间找不到我人,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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