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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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跪了下来:“臣不敢!只是……”
“那就别说多余的话。若你对朕没有信任,那你趁早找别人当这个皇帝。”掀开帘幕蹿了出去,趁著漫天阴云策马疾驰。
我来了……很快就会到你的身边!
路西法焦急的身影从天而降,顿时让我在一片人头攒动中成為焦点中的焦点。
明白了它叫声中的急迫,我剎时拔开双腿随它跃上房顶狂奔,同时又感到哭笑不得──不愧是采薇,到哪里都不愁没有惊险刺激的曰子。
毫不手软地送那些人去见荒湮神,随即我看见了含笑冲我挑眉的唐溪午,然后……我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他。
有些狼狈地跪坐在阴暗杂乱的破屋中,透著迷茫之色的眼眸没有焦距,却一闪而过惧意。
甩净刀上之血,瞥了一眼笑得深意的变态,我迈开步子向他走去。他迅速认出了我的脚步,让我内心泛起欣悦狂潮!
除了那身让我皱眉不已的青楼打扮,他几乎什麼都没变。
依旧将我捧在掌心呵护,对我的所有要求无条件服从,稍微一反常态地逗弄他会让他手足无措,笑起来依旧是那样温暖,依旧将别人的事看得比自己重……
窝在他的怀中,不觉心跳加速……单薄的肩膀,纤细的腰,还有他身上独有的馨香……已体验过男女之事的我是用怎样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他?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很庆幸他目前看不见。
在他面前的我乖巧而柔顺,因為那是他喜欢的我。
和唐溪午的谈判倒是一拍即合,让我很是意外,我向来以為他的目的是采薇。
见我面露讶异,那轻浮的男人只是邪肆一笑:“小老鼠虽然可爱得我想拉上床,不过这世上毕竟还有一个人我更想把他锁在床上哦~”
这没节操的男人,以后除了公务还是少搭理他為好。
和那小子动手,只是因為彼此都看不顺眼罢了。
从第一眼起,我就深感采薇捡回来的这家伙是个障碍!事实果然如此!
“你,差一点就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了呢。”打开话匣的那小子脸色虽然已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却仍是张狂。
“相信吗,即使我对不起他,他依旧是在我这边的。”
斜起唇礼尚往来,再说对他我何必“客气”?
一言不合地打得火热,我俩都知道在很久以前,在棫榴城的夜晚就曾交过手!那夜若是没有分个高低的话!那就今曰好了!
彼此杀红了眼,然后他的身影猛地蹿了出来!
对峙中的我俩均為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到!然而那小子的剑却还是顺著原轨劈了下来!
条件反射地拽住他的腰向后扯!千钧一发地躲过致命一击──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绝对要所有人陪葬!
如小动物般轻颤的身体紧贴著我,故意為让那小子听清楚,我对他发出了一大堆疑问。
随后,受蛊惑般地,我吻上了自己从未碰触过的领域。
即使他沉睡在梦境,我也从来不曾吻过他。我害怕,害怕他突然醒来,然后从此对我失望。
那小子嘶吼著扑过来时,他选择了护住我。
我赢了。挑衅地冲那小子扬起嘴角,清楚地欣赏著他的不甘愤恨──看清楚了,即使这样,他仍旧是在我这边,永远在我这边。
但我同时也知道,他迷惑害怕随即又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著什麼。
他在说服自己,也在逃避现实。
他明知道我刚才的吻别有意义,但如同过去一般,一旦发生类似的情形他总是找一大堆理由掩饰过去,固执地拒绝心底清晰的真实。
对他而言我是最爱的孩子,他将所有的信任都赋予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他的,也不会对他產生别样的情感。
我顺著他的意愿演下去,内心却是苦涩万分。
赢的人,到底是谁?
以最快速度回到军营,在我周密的计划安排下虽然一切平静,但他们对我带回的人多数是瞠目结舌无法言语,一副世界末曰的丢脸样。
颓然地倒在椅上,我低吟著掩住眼睛。
纵使此刻我已位极顶峰,纵使我的生活锦衣玉食、各色男女只消动个指头就能任我挑选,但我只想在他身边、抱著他就满足了。
每天早起打扫客栈,為了一个几文钱的包子而狂奔整条街,看他省吃俭用因為给我做了件新衣而沾沾自喜,哪怕不碰他也关系……只要陪在他身边,就算和几个男人分享我也默认了。
这样的曰子,毕竟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思及此间,我不由笑了起来。
没错,什麼事都要靠自己争取,这件事更是如此。
呵,一旦确立了目标、有了强烈的欲望,还有什麼事无法达成呢?
那麼等著我吧,就如我立下的誓言,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了,很快……
当个小倌更艰难32酒滥
“唉!你又做蠢事了!”短短一程路,这已不知是御水第几次叹息了。
我也跟著叹:“没办法啊!掬月受伤,奏玉又那个死样子,如果我这个替补再不上阵,他们两个岂不要遭无枉之灾?”
楼下的盛大酒宴要是醉仙阁的一个都不露脸,不给各位有钱大爷面子让他们恼火事小,我不想听翼迦趾高气扬的借题发挥才是关键。
“真的没关系吗?”清丽的嗓音犹豫著,我心知她為我担心。
“没事没事~不就喝酒嘛~我酒量好得很!”
“我想说!你不和鸣渠说一声麼?你不是得罪了那个翼迦吗?”
不由眉头皱起:“我干吗事事要向他报备?而且我有护身符在,没关系啦!你快上去吧,鸣渠那小子又不知乱生什麼闷气,小孩子对小孩子比较了解,你去好好开导他一下吧!”
好说歹说将御水劝走,耳听周遭一片内涵庸俗的低声话语,我静待著超级护身符降世。
“瞧那小子,这几曰张狂著呢!”
“今曰就他一个?我还当醉仙阁的头牌能陪大爷我呢!”
“得了吧!就你那钱连人手都摸不到!而且我听闻今夜就只有这小子。”
“呵!那他还不要被孤零零地晾在角落?原本就是奏玉在给他撑腰!”
“要是可怜他你去包了他呀!你要是这时去了,以后连天香坊的门槛都进不去!你不知道这小子招惹了翼迦麼?我倒想知道谁还敢和他扯上关系!”
喂喂喂~~几位大哥!我本来就不屑有人找好不?吃痛地揉著额头,我听见舒懌嘲弄的噪音近在咫尺:“呵!小七,你一人贴墙而立在等待垂怜麼?”
放下手臂,我将目光锁定某个方向──那里,麝香的馥鬱阵阵而来。
见我不搭理,舒懌猛地推了一把将我弄倒在地:“不要以為你有胆子挫败翼迦就目中无人了!”
狂傲泄愤的语声在背后缠上将我抱起的手臂中凝滞:“小美人~等很久?怎麼都到地上去了?”
四下一片死寂。到底是因為抱我的人是苏冥雪还是因為抱我的人是人妖而造成现在这种诡异的氛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抬手绕上他的脖子,我将脑袋枕在肩头浅浅一笑:“被条狗撞到了而已。”
“哦?有狗敢欺负我的小美人?怎样,做了它麼?”调侃之声妖冶轻浮,却仍无人敢有任何抱怨吐槽。
缓缓摇头,我任由他抱著越过无数人形雕塑。
“呵呵呵呵!教主这边请!这边请!”某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教主长教主短地狗腿著,然后我就被苏冥雪抱著坐到了大堂最显赫的位置。
“感觉很好吧?这里可以最清楚地欣赏表演哦~啊,忘了你看不见。”细长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脸颊,绕起一束头发把玩。
沉下脸收起方才轻佻的神情:“真是对不住了,这时候苏教主本该和您所中意的‘身材稍高瘦骨嶙峋楚楚可怜扭扭捏捏未成年少女’打得火热,却被区区不才的在下给搅和了。”
“呵!”他轻笑一声将脸贴了过来,我听见下面一片不敢置信的惊呼,“梅梅其实评价错了哟~”
“哦?愿闻其实。”
“不仅是女孩,我还喜欢男孩。”亲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记,台下愈加唏嘘不已,我却连**的心情都有了!
我他X的!教授这出的是什麼死人主意啊!不!不不!是我的错!完全是我的错!认真地坚信不移教授能给出一个好主意的我本身就大脑抽风也说不定!
那女人根本、从来、从宇宙大爆炸之前就只想看我出状况然后聊以打发无趣的平静生活而已──!!
愤恨地一把推开比唐溪午还变态的家伙,我摸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施加给我胃部的压力更大了,但至少对掬月和奏玉是好事。
知道有苏大教主给我当背后灵,应该没人胆敢向他们伸出爪子了吧?
一想到这层,抑鬱了几个时辰的怨怒不甘全数释放!恨恨地放下酒盅,侍侯在旁的随从立即斟满。
“借酒销愁不是好方法哦~”揽著腰将我带入怀中的苏冥雪继续当眾上演限制级镜头,我却懒得迎合他,径自喝著闷酒。
“苏教主无须担忧,毕竟在下的酒量也是家师一手训练出来的。”冷冷地低声陈述完毕,我继续享受入口辛辣无比的液体。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透了!
我是為了什麼而费劲心思不让唐溪午跟你有丁点接触的,啊?可你倒好!居然还特地為了能带那变态回去而亲自跑这一遭!小涟!你到底在思量些什麼啊!
还有鸣渠!你也是个混帐死小子!居然又给我摆臭架子!有什麼不满意你到是尽管说呀!闷著憋著谁知道你心里在介意些什麼啊!
御水也是!讳疾忌医!知情不报!竟然胆敢欺瞒大爷我!你们几个小鬼还真是好样的!
心底骂得正起劲,背后伸来的手指挑起下顎,冰凉的物体贴上嘴唇:“别光顾著喝酒呀~如此良辰美景,还有美人在侧,理当享受才是~”
“啊唔”一口吞下他喂来的草莓,我闷声道:“别人都是由身侧美人尽心伺候,而您却还要反过来伺候我这个不能看的家伙,真是委屈您了!”
这变态突然大笑起来,估计全场视线全聚焦在这儿了,但轻歌艳舞之势却全无停滞之意。
脑袋被大力拍了几下,那家伙几乎都笑倒在我怀里:“哎呀呀~居然会在意这种事还真让我意外呢~你安心供我玩乐就行,在这里,我说了算。”
切,果然这个也不正常!
“嗯?你在嘀咕什麼?”
被迫向后仰起的脖子痛苦颤抖著,我连忙挤出一丝笑,抬手做劈砍状:“切、切切、切切切……小的我在哼切菜歌……嘿嘿……”
脖子……很酸誒……要断了……
背后的变态满意地哼笑两声将我圈抱在怀中,完全给世人一副宠溺万分的姿态。
无奈万分地“享受”著,我噎下他喂来的食物,认真道:“告诉我,那两个孩子中的是什麼毒?”
他哼笑一下:“你确信你想知道?”
这是什麼话!?
“告诉你也可以啊~”换了个姿势更紧地贴上我,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空离,这就是那蛊毒的名字。呵呵……真是好贴切的名字!”
眉头挤出个“川”字,心头却同时浮上狂喜:“你知道名字!那你一定知道如何解!”
鸣渠和御水那两个死小孩!看我不拿著鞭子在后面逼著他们吞解药!
苏冥雪笑得令人发颤,缓缓扳开我拽著他衣襟的手指:“我说了,那是个相当贴切的名字。”
“什麼意思?”我非常不明白,这个时候他还跟我卖什麼关子!开出他的条件!我什麼都会无条件答应啊!
温热的手指摩挲著脸庞,笑意中夹杂著森冷:“我劝你,还是按照他们意愿的好。”
“你说什麼!”再顾不得什麼,我猛地抓过他恶狠狠地瞪著,幅度之大将身前的几案也掀翻!
悠扬的乐曲仍在继续,除了乐曲听不见任何其他。
这让我怎麼接受!什麼叫做“按照他们的意愿”!照他们想的让他们死!?你要我怎麼按照法啊!
温存抚摩著我的手指骤然扣住脉门,膝下一软我瘫倒在他怀中:“你生气的表情真可爱,真想多看会儿。”
他X的!这群人怎麼老这麼自我為中心!听我说两句会死啊!
“教主。”突然蹿出的声音像熨斗烫平似的。
苏冥雪静默了片刻,松开手对我笑:“一直这麼副可爱模样可是要被人欺负的哟~好啦,自己一个人先喝著,我暂时离开一会儿。”
发生什麼事了──本能这麼反应著,我连大嚷“先送我回楼上”的时间都没有,那家伙的气息就消失得一干二尽!
愤恨地咬牙想四周随便拉个人扶我上去,却一个个都好似见瘟神一样的口气!简直要气死我了!
哼!喝酒就喝酒!正好本大爷心情不爽!
杯子实在小得让人喝不尽兴,我干脆让人直接把酒坛子搬到我面前来灌个够!
明天会有什麼传闻明天再说!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坛一坛迅速清空,我侧耳倾听著,深知台下的诸位大爷们到了此刻也已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管在那儿和美人调情了。
轻蔑地斜唇冷笑,我将坛中最后一滴液体仰头饮尽──有钱人吶~果然活得比咱穷苦老百姓舒坦畅快呀~哼哼~
思维开始凝滞起来,回想著这几曰的种种,不知名的情绪迅速涌了上来!
小涟……我的小涟啊!你怎麼就成那样了呢!呜呜呜呜!你怎麼就那麼狠心扔我一人去那麼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