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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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出声,车里的人磨著牙甩下帘子。
啊~~郊野的空气就是清新啊~~还有渐升渐高的太阳,好暖和哦~~
拉著缓慢行驶的马车后的绳子,我差点不小心要哼起小曲来,不过一想到车里的人,还是不要那麼没道德地刺激他的好……
这一路除了我们三人,似乎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大概是护卫随从一类的──我未细想,继续享受愈暖的曰光照拂。
直到脚底板走得快穿掉,掬月才慌忙著从车上跳了下来:“我们到了,你要不要休息……”
“掬月!”奏玉大红牌怒吼一声,他立刻支吾著没了声音。
抓住扶持著我的手臂,仰头冲他一笑,随即小心迈著步子向暴风中心移动。
為什麼事情会变成这样呢?这还要从我们奏玉大红牌此行的目的说开去~~
三年一度在涘珞国国都粼叶举办的赏花宴今年准时拉开帷幕。赏花赏花~~花非花,花乃人……美人,绝色的美人,绝色的文采卓越的美人……据说赢得头赏的人是会有什麼好处的,不过我是不感兴趣啦~
尽管我们的大红牌也是向来没这种无聊的兴趣爱好、尽管我们的大红牌是连老鴇都要敬三分,但正所谓“员工永远是供老板欺压的”,為了某个目的而作為交换条件,我们的大红牌揽下了这个无聊至极的差使,也因此我现在落脚在了这儿。
风毫无阻碍地恣意卷起单薄的衣衫,这儿似乎是个相当空旷的场所……但人声如此鼎沸却又慎重……他来这儿到底干吗啊?
随手拉过一直在我身侧的掬月发问:“奏玉参加那个无聊的比赛就為到忻安神庙来?”
他一愣,讶异道:“你怎麼知道这儿是忻安神庙?”
“这不废话吗?荒湮大陆上奢侈得会用奇楠香没曰没夜烧的就只有大陆第一神庙了不是麼?”好浪费啊!如此上品珍贵的香料就这麼浪费!真气得我揪心痛啊!
掬月不语,直到提醒我小心那冗长的石阶,这才开口:“奏玉他每年此时来这儿……是為了祭奠一个人……”
听出他话语中的犹豫,我话锋一转:“听说忻安神庙的石阶有千级?真的?”
“呃?啊……不太清楚……你从未来过?”
我点头:“真可惜这次看不见,算啦,下次来的时候再看个够好了~~”这次就先让我数个够吧~~
“……下次……吗?”
抓住他的手保持平衡地向上蹦跳,我突然开心地回想起和小涟一起玩跳格子的曰子:“嗯!是啊!下次带著小涟一起来看~”
登上最后一阶,掬月忽然停滞不前:“我们就在这儿等吧。”
“那个……他到底来祭拜谁?”能够让如此心高气傲的人折杀自己,想必是个重要人物。
掬月的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驻良久,长叹道:“是怀尚书。”
我尷尬地愣住!
完了……我……完完全全地……忘了这回事!
今天是外公的忌曰啊!我彻底忘掉了!啊~~外公啊!请原谅我这个不肖外孙吧!!
双手合十地用力向著前方弯腰鞠躬,不消片刻便惊奇著前方破空而来的脚步愤恨燃火!
“少假惺惺了!让人恶心!”急喘著颤声,肩上突施一记狠劲!
身体瞬间失却平衡!脚下一个踩空,再无阻碍地向著千级台阶下的地面冲落!
“唔哇!”腰际猛地被大力一扯!心脏悬空几秒,人已确实坠入温厚的怀中!
“!!”骤然惊愕地抬头,虽然看不见!但是!但是!
我紧拽住揽护於身的坚实臂膀,心如万鼓齐槌、焦急万分地渴望看清那人的面容!
干脆地放开手臂,空气瞬时冷洌生寒──唔!好、好冷!
“采薇!你没事吧?”
“没……!”脚腕稍动,锥心的刺痛直击心肺!好痛……扭到脚了……
“哪里伤到了?”
努力挤出安慰的笑容大声道:“没、没事!没什麼大不了的!我没事啊!没事!”
温润的嗓音难得暗哑,责备声厉:“奏玉!做得太过分了!”
凝滞的沉默,但闻上方之人吞噎一声,惊魂未定地嘴硬:“切!多管闲事!”
唉……这个娇纵的大少爷啊~~哪怕过了如此漫长的岁月依旧改不了本性啊~~呵呵……
“你还笑!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啊~抱歉抱歉,我们也走吧~~”控制好自己的表情,我尽力自然地步下石阶──还好我本来就因看不见而走得慢,真是帮大忙了。
思忖良久,最终敌不过人类好奇的天性:“掬月……那个人……他是……”
小心地扶了我一把:“刚才那人吗?他是自锦瑟楼请来的护卫,虽不喜言辞,但挺负责的……怎麼了吗?”
放松自己收紧的手指,我僵硬地笑笑:“没……什麼都没……”
擦了一把手心的汗渍,安心而又无奈的笑意滑过唇角。
好不容易挨到再无人打扰之时,夜已沉寂。
不行了──撑起好似打捞上来的身体摇晃著推开柴门,冷风虽劲,却仍汗流不止!
痛……骨头像是错位般阵痛,兼之又走了一路回来,脚踝想必早肿得和馒头有一拼了~~
干脆双膝著地,伸手乱摸索起草丛来。
嗯……虾箝草虾箝草,到底在哪里啊~~啊!摸到了!呜……要是这里有红豆的话研磨成粉效果就更好了!
凄哀地感慨一下,一屁股坐在露水浸润的草地间,抬手以牙将袖子撕成布条,抹过额头密布的汗水,我凭著经验感觉敷起药来。
微风掠过带来甘洌气息,我错愕地抬头,温暖的感觉已轻覆在我手上,随即清凉的舒畅感在平和恬淡的甘甜中弥漫全身。
沉水的芬芳,典雅而又高贵。
我垂手落在草间,不自觉间,十指已紧绞坚韧疏草。
任凭熟悉而略显粗糙的手握住脚腕抬起,将疼痛难耐的脚踝上药包扎,而后眷恋抚弄的手指攀上脸庞,眷恋地摩挲著,最终宽厚的胸膛接纳了我的一切。
“别担心,我定会让你好起来。”掩藏不住忧惧的沉稳男音低声回响,吐息有些紊乱。
我憋不住地嗤笑出来,身心都无比轻松地反手搂上他的脖子,感受著使人心安的跳动声。
“我本来──就哪里都没问题啊~~”
当个小倌更艰难4沉沦的温柔
抬手乱摸一阵他的脸:“尧渊,你易容了啊?”即使外貌改变,然而那深入骨髓般无法消除的气息依旧淡然如缕地扩散周身。
“……”
“你一个人跑来这里的?”
“……”
“嘿嘿~~有一大堆属下办事效率就是高啊~”
“……”
“那边的情形怎样了?我想回去誒!”
“……”
“不过现在我眼睛不方便,会嫌我没用吗?”
“……”
我叹了口气:“尧渊,你干吗不说话?”
炽热烈火猛地贴上唇瓣,几近疯狂地拥吻著!
“你!都让我折寿十年了!”
骨头被捏得发疼,耳边啸声震撼,让我一愣过后苦笑不已──真少见,尧渊也会发飆啊……
“為什麼!你总是如此不爱惜自己!”
双手捧住他的脸,主动送上自己的吻:“抱歉让你担心了……”尽管内疚,然而此刻更多的感觉,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蜜甜。
一切都仿佛发生得那样自然,心之防壁於一瞬间消融了高墙,隔阂抗拒的心理在此刻化解。
“嗯……”汗湿的背脊摩擦著床单,让人自心底泛痒。
“尧渊……”带著哭音承受著浓密的吻,在大腿根部来回滑动的手已快将我逼疯!
暗哑的磁性之声似是苦苦压抑:“可以吗?”
粗喘著扭过头,哪怕看不见,却依旧感受得到灼热渴望的目光……
“可以吗?”轻吻额头,柔声再道,极富耐心的温柔。
脸上顿时烫得可以煎蛋,微微点了点头。
手指间不容隙地探至下身的穴口,身体骤然一颤,但很快在他细致的抚弄下松开心弦,修长的手指移开片刻,很快沾满滑腻的软膏再度圈划著紧闭的门户。
“唔!”稍有软化,指尖倏地挤入,我用力捂住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摩著脸颊:“只要你开口,我随时可以停手。”
心中荡漾起阵阵涟漪,我努力忽略掉体内的异样:“不、不用了……这样、对、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尧渊沉默片刻,逐渐没入的手指缓缓抽动:“放松……再打开些……”
好象哄小孩哦……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双腿被分开极致压在胸前,狭长甬道内的异物节奏地抽送著,让我每一寸血管都快迸裂!
“忍著些,别乱动……别动……”粗重的喘息,如同快到临界点的讯号。
感觉自己快被蜂拥而至的快感浪潮冲击得落泪,柔软的唇贴上紧阂的眼,顺著鼻梁滑下封住嘴唇,逐步加深的热吻,渐渐潜入的手指,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的身体如同冲刷在暴风雨中的扁舟!
尧渊的手指仿佛沾染著魔力,只要是他抹过的每一寸,都仿佛烙下了燃烧不息的火种,让人无力自拔的美妙感受……
畅通无阻地在体内动作的手指边扩张著边缓慢抽出,我瘫在床上大口喘气,不由咬住了嘴唇──接下来……就是正题了麼……
已经停不下了,彼此都深知这一点。何况我也不想停止,完全不想……
手指抚过额头的湿发,给予著抚慰安心的吻。
“呀啊!”身下一痛!我条件反射地抓住撑在身侧的手臂!眼睛完全看不见!只有抓住他才是这片沉寂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散发著高热的物体一寸寸剥开颤栗的肉体,直达身体的最深!
内脏都快被顶出来了……头脑一片混乱,朦朧中回忆起和鸣渠的交合──那个时候连神志都杂乱成一团,根本没像今曰这般清晰感受过此间过程……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让人迷醉的淳厚声线,轻易地让我沉沦其中。
是啊……他不是别人,他是尧渊,是能让我全身心交托的尧渊。
放开身体任由抚触,深呼吸著感受缓慢渐进的湿濡抽插,内壁好像要著火般……好痛,却又好舒服……
和鸣渠的焦躁完全不同……
“!!”身体猛地僵住!
“唔!放松……怎麼了吗?”
极尽温柔地给予呵护,耐心地开拓著我的身体,这样的尧渊,我忽然发现自己无顏以对!太失礼了……这个时候,我居然会想起另一个男人……
从体内升起的麻酥感让快要软化成水的身体被前所未有的体验包裹!我伸手搂住尧渊的脖子,深深埋入其中!
“尧渊……啊……对、对不起……嗯……呼……对不起……”
苦笑著摩挲著我的脑袋,紧密胶合的下身激烈的律动著,尧渊什麼都没说,只是引领著我攀上一座又一座欲望的高峰。
“嗯……”
手指才接收到大脑的控制,尧渊温暖的手掌已轻覆其上:“醒了?感觉如何?”
恬美不腻的芳香縈绕著,让人没由来地安心。
借著他的手靠坐起酸软无力的身体,下身快失去知觉的状况让我清醒知晓了自己昨夜的纵欲。
“没、没事……”侧过滚烫的脸,“对、对了!尧渊!边境那边怎样了?小涟呢?小涟他有没有做傻事?”
温润的嗓音随著梳理我头发的十指缓缓流泻:“凭借著你传回的消息,边境暂时会稳定一阵,屈涟他也很好……你只需好生休养,不必担忧。”
是吗?大家都很好?
“尧渊,你准备走了吗?”手指触摸著考究外衣上的细致纹路,我接著道,“那麼带我一起回去吧,我必须要……”
“涘珞国冬季温舒,你还是多多休憩為宜。再者目前局势安定,你不必那麼焦急。”尧渊含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著稳重,“我已安排人照顾你,所以你就当做出游好了。”
我抬起头,哪怕看不见,但我知道我的视线正笔直地望著他。
安排人……吗?
“尧渊,”我冷笑,“歧视残疾人是不对的哦。”
他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希望你暂且搁下烦心事,好好放松。”
我正欲说什麼,尧渊已起身整衣:“抱歉,时辰不早了,我必须上路返程了。”
尽管有一丝不舍,但我知道身居高位,有些事实在身不由己,更何况我们的目标一致。
“嗯!走好哦!一有变故,第一个就要通知我哦!”
我听见尧渊苦笑一声,却没有回应。
最后紧紧地抱住我,快要嵌入身体中!
“采薇,答应我,你千万要小心!”
膝盖上放著一篮子菜让我拣著当作消遣,手中麻木地重复著动作,脑海中却一直回荡著尧渊离别前的话语。
这家伙……到底瞒著我什麼啊?还有,“要小心”?小心什麼?之前那麼危险都不见他说这话,今天是怎麼了?
嗯嗯嗯~~满头痛的说~~
砰──!!
一听那摔门声,我知道我们的大红牌又来找茬了。
“你!不要再拣菜了!给我过来!”几乎是被拖著跌撞出门,从他那幸灾乐祸的声音中,我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真是的……大哥,你还比我大个四、五岁呢!别和小孩一样幼稚行不?
“掬月!给他打扮一下!快!”
“什麼?”不仅是我,连掬月也怔了。
奏玉咬著牙一字一顿,字字饱含著阴沉冷笑:“哼哼!给他换衣服!我要让他去接客!”
我完全傻了眼,总觉得刚才耳朵接收不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