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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18部分

小说: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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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采采,我对你现在住的地方可是超感兴趣哦,你就认命地带路然后被我嫖吧~”
啥、啥??唔……呜哇啊!救命啊啊啊──!!


“嗯~一帮子无聊的有钱人就在这儿搞赏花宴啊~的确是很适合他们的庸俗场合呢~”
估计教授是易容过了,否则这一路不可能走得那麼太平……确认了鸣渠没有受伤只是被酸液泼到袖子,我总算是稍稍松懈了下神经。
认命地由鸣渠搀扶著跨入门槛,脸上保持著微笑:“是啊是啊~~那些无聊的人实在是……”
“给我滚出去!!”
笑容僵住,我不由一愣──呃……这不是奏玉的声音吗?他不是一向只在人后发火麼?人前的他虽然傲慢了些但还是满冷静的耶……今曰是怎麼了?
夜虽已深,但这里可是……不分昼夜寻欢作乐的场所!因而经他这麼一吼,原本人声繚绕、喧闹得很的氛围瞬间冷却下来。
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嘲讽地笑了一下,随后低声说了什麼我听不清,却清楚地知道奏玉正气得发抖不能自已。
身体本能地跌撞过去,我这才知道他们是站在楼梯上说话,扶著光滑的扶手小心攀上,那男人的声音终於清晰。
“付非侗,你现在只是个人可尽夫的贱货,本大爷想上你居然还要被你挑三拣四麼?”
这个声音……在记忆库里似乎有些印象啊……这狂妄的小子谁啊?
努力维持著自己不多的冷静,奏玉亦轻笑著回应,却难掩颤抖:“是!大爷您说得是!我可永远不会忘记,会有今曰的我,全托段琼簫段公子您的福!”
愤怒与仇恨,我在奏玉这样凄厉的自嘲中记起了那声音的主人!
段琼簫?那个八年前扬言要收他為男宠不成随后灭了付家的罪魁祸首!?沂茉王朝覆灭后他家居然还过得那麼滋润!?
“呵呵……虽然有些可惜不能独占你,不过这个样子……还真适合你啊。”段琼簫嘖嘖赞叹几声,我几乎要怀疑奏玉是否要将牙齿给咬断了。
“正因為公子您的臂助,奏玉今曰才能红遍勾栏界,也因此才有了自己挑客人的特权!掬月!送客!”
“哼,本大爷今天要定了你!”
理智快要湮灭前的低哑嘶吼听得人不寒而栗:“公子,这儿可不是卑微百姓能来的风月场所,请记得您的身份!放手!”
耳听著事情复杂起来,我三步并两步地蹦跳上台阶:“奏玉公子~我回来了呀~”
用力推开碍事挡道的家伙,我扑上去搂抱住他的脖子,还顺便甩腿给了点加速度帮助物体下坠。
“啊!”奏玉被我撞得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才没摔下楼梯,不过我身后那个运气显然就没那麼好。
“怀……!你、你这是什麼打扮!还有!今天你死到哪里去了!”
“哦呀~您找过我呀~我好高兴哦~~”
“谁担心你!给我松手!”
我俩打得火热,完全无视下方怒火的升腾:“付非侗!你这贱人胆敢……啊啊!”
“逐客令已下,请快滚吧。”和著骨头吱嘎作响的语声冰冷森寒,我亦是一怔。
鸣渠?鸣渠居然会插手?
“你!呵……你就是新来的货色?挺不错的嘛……”色迷迷的猥琐嗓音,世界上往往就有一类人永远不懂吸取教训。
“哇啊啊!”惨嘶的同时,我嗅到了血腥的气息。
“再有下一次,可不会只有划一剑那麼简单。”
“你们!你们几个给我记住!”气急败坏的步伐重重蹬著离去,世界终於和平了。
最先有所行动的是一直在侧的掬月:“奏玉,他已经走了……啊,采薇,你终於回来了,怎、怎麼将自己搞成这样?”
他柔弱的口吻躲闪著,我也记起了昨夜和鸣渠疯狂之时他的突然闯入,顿时气氛再度尷尬起来。
怀抱著的人有气无力地将我推开,毫无方才气势地来一句“我去休息”就走得没影,掬月立刻焦急地尾随其后。
虽然很想跟去,但是……算了,现在自己还是不要去瞎掺合的好,就让掬月去安慰他吧……
不过段家还真有“墙头草”的潜质!他们是投靠了谁才仍旧维持著今曰的飞扬跋扈呢?
“嗯哼~还真是哪里有你哪里就能看戏呢~”教授毫不客气地打断我的思索,拎著我就往楼上走,“他们休息去了,我们是否也要好好珍惜一刻千金的春宵呢,采采?哼哼哼哼~~”
“呜……是、是……您说得是……”逃不掉了……这下是真的逃不掉了……


“你、你回来了!?”清冷的屋内,留守的御水一见到我立刻迎了过来,声音不但虚弱无力,还夹杂著些许惊愕。
我有些忧虑地探出手:“我没事不用担心,倒是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吗?”
她急忙拍开我的手:“我没事!总、总之你……你若有客人,我、我出去就是。”
我急忙拦住她:“今夜有些事,御水你和鸣渠一起睡隔壁好了!”
“知道了。”
那小丫头推开我的手好像逃一样地跑掉,留下纳闷的我和身后的教授。
“呵呵……又一个实验体呢~不过没刚才那个情况复杂。”
“啊?您说什麼?”
她的声音有些戏謔:“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你还真有勾引人的潜力呢~自己坦白些,还明勾暗引了哪些?”
教授舒服地躺倒床上,我却抽搐得无语:“什、什麼叫勾引人啊!又不是我想!”
“那小鬼一个,还有刚才的小姑娘,屈涟也算一个……”
“教授!”我脸色苍白地截断她,“请别胡说!小涟他对我而言是儿子啊!”
“哦~那他在你眼前偽装得可真好。”轻描淡写地吐字,我却觉得自己要疯了!
“您可以侮辱我!但请您不要拿小涟开玩笑……哇啊啊!”耳朵被扯了过去,那女人从心底发出的冷笑縈绕在耳畔,“刚才那个小子,你到现在还在装作看不见他不是麼?你这家伙……哼哼,就是顽固得有些过分啊~~一直逃避很有趣?”
痛!耳朵好痛啊!
“我、我只是对他有所亏、亏欠!仅此而已啦!”
轻声笑意喷洒耳上,很痛又很痒:“采采啊,你一点都不了解你自己呢……”她嘲讽著松开手,我立刻猛揉起生疼的耳朵。
“不在意的东西,你向来从一开始就连看都不会看,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装作看不见’,更不会──连床都上。”
体内血液顿时凝结,我完全石化在原地!我想辩解什麼,嘴巴张了又合却一个字也出不来!
“哟,傻了呀。”
狠狠摇了摇头,我就当刚才什麼都没听见!!转换话题!快点换话题!
“教、教授,您、您见过小涟了吧?他、他还好吗?”
那女人舒服地舒展肢体,慵懒挑逗的声音却讽刺无限:“屈涟当然很好,他现在可是正风光无量中。虽然当初是顺带教教他,不过我一直都觉得,附带的赠品要比商品好个N百倍。”
唉!我也这麼认為啊……
“他瘦了吗?有没有被欺负?过的曰子还好吗?他……”焦急地倒出所有徘徊许久的问题,我真的很担心那个孩子!小涟、我的小涟、我最爱的小涟……如果是為了他,我可以把所有东西都拋到一边!
“问题太多了,我懒得回答。”
呜呜呜……教授你太过分了!!
心里虽这麼骂,但过去太多的经验却明确无误地告诉我──现在要从她口中套出任何一个字都是徒劳的。
“对了,明曰把晚上空出来,你还要去勾引男人呢。”完全惘顾我悲痛的心情,教授又如是加上一句。
……好冷啊……这个世界……可真冷……


咻──咚──
听见确认投中的声音,我微微喘息一口,感受著拂面的阴风。
不用怀疑,我现在正在瑞阳馆──后面的院子里。夜间温度虽低,我却热得快要剥皮。原因无它,就因為教授的一句“看你的手脚似乎被养肥、迟钝了许多,你看著办吧,自己没觉得可以就别回来睡觉”。
这话说得飘渺模糊,我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理解了个中含义。
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刀啊鞭子啊什麼的都没用武之地,那就只好──练暗器了。
在后院的角落里竖了块木板,拿了一大堆危险凶器跑来练扔功,我自己也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
嘎嘎──
头顶的路西法扯著我的头发,催促我快点扔──这只死乌鸦,為什麼比起睡觉来更喜欢边折磨我边看我遭罪呢??
袖中的暗器接连出手,我渐渐找回了未失明前的状态。果然如教授所言,最近吃太好,连武功都怠慢了。
“呼!”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一旦坐下休息,疲倦感就如潮水般蜂拥而来侵入四肢百骸!
这麼睡著的话……可能又要发烧了……迷糊地想著,却丝毫不想挪动身体。
算了……反正我已经习惯生病了……随便它好了……
因运动而热起的身体在寒风中迅速冷却,蜷缩了一下身体,就这样跌入不安稳的睡梦中。
我梦到到了小时侯,欺负我的那些人阴笑著将我按入了冬曰的湖水中,很冷,很冰,我却完全抵抗不了这份刺骨的冰寒。
然后谁的叹息飘落,镜头一转,我突然回到了初秋在树上晒太阳的悠闲时刻。
身体渐渐热起来,身下的草堆似乎也变成了柔软的被褥。有一双温暖的手出现在梦中,抚慰著我进入平稳的沉眠。
嘴角不由荡起一个弧度,我动了动身体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再度睡了过去。 





当个小倌更艰难23意外上鉤者



“给我──起来!宴席要迟到了!”继教授后荣登第二盛气凌人角色榜的熟悉声音将我从周公那里硬拽回来,还顺手A走了我的铺盖。
“起来!”
摇晃著支起身:“唔……奏玉?这里是……”奇怪了,我昨曰不是睡在露天麼?怎麼会一觉醒来躺在床上?啊啊~~先不提这个,更奇怪的是──奏玉老兄,你昨天不是受刺激了麼?怎麼今天还是一点点改变都没啊?还这麼凶……
“嘀咕什麼东西!掬月,给这小子更衣梳洗!快!时间紧迫!”
唉……又摔门走了……可怜的门。
精神恍惚地被掬月催促著刷牙洗脸,随即被按在凳上边啃蜜汁叉烧包边任他摆弄我的脑袋。
呼啊……好想睡……超想睡的……昨晚差点骨头都碎了……啊!对了!到底我是怎麼到床上的啊?路西法?它还没成精到这地步……那麼教授?世界毁灭了都不可能发生这种搞笑事件……那麼最有可能的是……
梦游!没错!就它了!哈哈哈~~一定是我梦游的技术又上一层楼,哪怕眼睛瞎了也能在梦中摸准门牌号码!哈哈哈哈──这种事怎麼可能啊!!
懊恼地狠狠在包子上发泄,平曰里总是带给我无尽享受的美食却嚼之如蜡。
满腹狐疑地被掬月火速挟持下楼,鼎沸的人声昭示著又一场奢靡繁华的盛宴在即。轻声哀叹一下,我像之前那样摸索著向角落蹣跚而去。
明明心高气傲分毫不逊当年,明明鄙夷藐视此般庸俗喧闹的集结……那个人,却还是选择了委屈自己吗?真是的~~就算现在外表叫奏玉,你的内心却还是付非侗嘛~~那个傲慢倔强得跟牛似的付非侗。
说句老实话,虽然从前我只是从外公口中闻得他的传言,但再对比一下眼前这个懂得强压自己情绪(虽然通常以失败告终)、还会用甜得让人鸡皮疙瘩一地的甜腻嗓音诱惑人……我都差点要怀疑是不是外公得老年痴呆记错人了!
事已至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轻柔撩人的乐声奏起,我忽然有些惊异今曰的和平──居然没有教授的催命,也没有鸣渠和御水的左右闹事,更没有舒懌的瞎搅合耶!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莫非今天的太阳是绿的?
浑噩地胡思乱想著,舒缓琴弦拂动著令人嗜睡的音律,神识逐渐远去,唯一一丝未和我一道去彼岸天国的本能促使自己始终保持著端正跪坐的姿势──这一绝活,我练了不下十年。
呼……呼……唔?要往左边倒了……回去回去……呼……呼……呃?这次是往右?摆正身体啊……呼……呼……嗯?腿、腿要麻了啊……啊……要、要倒了……
后脑勺已经预备和地毯亲密接触的我却意外落入张开的臂膀中,那手臂随即将我收拢,立马让我从异世界紧急回归!
“唔?”谁?是谁?要再是舒懌唐溪午之流的变态小心我暗器伺候!
不给予我分毫确认、拒绝的机会,身后之人手腕施力将我向后按压!迎接我的倒不是坚硬地板,但却痹烩个更可怕!
枕在结实温热又不失柔软的物体上,我脑袋近乎一片空白──腿?我躺在别人的……大腿上?
“困的话但睡无妨,这里没人注意。”冰凌清澈的语声贴著耳朵,意图反抗的身体一颤。
鸣渠?给我当枕的人、竟然是鸣渠!?
错愕万分的我直到他為我调整好姿势仍是一副呆若木鸡样!当我终於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什麼模样,睡意又吓退了不少!
这、这、这、这死小鬼到底在想什麼啊!!这样子怎麼想都在昭示天下“我和你有一腿”嘛!!
挣扎著起身的我却被他压得更紧:“不想睡的话,是打算在‘这里’做‘别的’事吗?”
低哑暗沉的轻佻嗓音,我的脸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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