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传说-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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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粟走到溪水边一个石墩旁坐下。示意吴志远坐在旁边一个石墩上。此时那说书老者将折扇一合。语气猛然一高。说道:“这唐玄宗李隆基整日里只想着和杨贵妃厮混。便把朝政荒废了。于是奸臣当道。民不聊生。秦怀道何许人也。那是翼国公秦琼的儿子。他的秉性跟他爹非常的像。正直不阿。看不惯狗皇帝那些有为天道的行为。就和一些仁人志士聚集在府里。痛斥朝廷的腐败与奸臣的恶毒。结果被小人告发。唐玄宗自然是十分的生气。于是就派人來济南缉拿秦琼之子秦怀道。并将秦府抄家。”
说到这里。那老者将折扇往石桌上一拍。眉宇中流露出愤怒的神色。石墩上端坐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都说这李隆基jianyin无道。实在是个昏君。大多数人言语间流露出了对秦怀道的担忧。西南角石墩上的几个孩童大叫着。让那老者赶快往下说。
吴志远转头看了看于一粟。却见他也是听得津津有味。似乎已经被这说书老者的故事所吸引。
那老者清了清嗓子。手摇折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谓吉人自有天相。朝廷官兵來到咱们济南城。刚到了秦府门口。突然间电闪雷鸣。天现异象。这时候有人看见五条金龙在雷电中闪现。紧接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整个秦府突然塌陷下去。塌陷的地方呢。就形成了一个大坑。同时有大量的水冒了出來。就形成了今天的五龙潭啦。也就是从那一天起。秦府便消失了。被一池潭水取代。”
“那秦府哪里去了。”听众中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高声问道。
“秦府变成了现在的五龙潭水。你说秦府哪里去了。”说书的似乎是本地人。笑眯眯的看着那年轻人反问道。
石墩上的听书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秦府莫不是沉到了五龙潭底下。”于一粟突然高声问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寻花问柳()
||吴志远转头看向于一粟。心道原來他对听书居然如此着迷。还把这说书的所讲的故事当真了。
“那位大爷果然有见地。据传秦府正是沉到了五龙潭下。”那说书的老者看向于一粟道。
“胡诌八扯。我是土生土长的济南人。怎么就洠嫡馕辶断禄褂懈銮馗!迸员咭桓瞿昵嵝』锟疾鹛恕
“说书先生说的也不是全无根据。”年轻小伙旁边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摆手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曾听过类似的传闻。说五龙潭上一夜之间出现了一座府邸。有人曾看到大门上悬挂着牌匾就写着秦府二字。不过我倒是洠в屑:髞砟亲笳制究障Я恕!
“那他还说秦府下沉的时候。五条金龙出现在空中。这世上压根儿就洠в惺裁戳 !蹦昵嵝』锊灰啦荒印J纸险妗
“这位小哥追究得好。老头子虽然只是一个说书耍嘴皮子的。但所说的每个故事也绝不是信口开河。我自忖读过几年私塾。认得几个字。靠着耍嘴皮子的功夫游历四方。听來的奇闻异事如果洠в屑右钥贾な遣换峤哺蠹姨摹U馕辶兜拇底匀皇怯芯菘煽健!彼凳槔险咭槐菊乃怠I远倨碳绦馈!案詹拍切「缥适郎嫌袥'有真龙。老头子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真的从未见过金龙真身。但却切切实实的听过龙的叫声。”
话音刚落。四周石墩上围坐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來。其中质疑的声音居多。就听那说书老者干咳几声。说道:“前年老头子走到北京城。曾在一口井口听到了龙吟之声。声音浑厚。悠长。犹如雷声隆隆。吓得我当时腿脚发软。说起來还是笑谈啊。”
说完。那说书老者抚了抚额头。顺手将石桌上的一个铜盘子端了起來。笑道:“年老体衰。只能靠耍嘴皮子生活。初到贵地。各位大爷小哥有钱的捧个钱场。洠呐醺鋈顺 !
石墩上端坐的众人纷纷从怀中掏出铜钱放到那说书老者铜盘中。
于一粟猛地一拉吴志远。朝他打了个离开的手势。
吴志远匆匆忙忙的掏出一枚铜钱放到老者的铜盘中。追于一粟而去。
于一粟这种听完就走的行为吴志远丝毫不觉得奇怪。他这种人的自私是直接摆在表面上的。与当初偷梁换柱骗走自己父母亲的家当如出一辙。根本洠в锌悸枪鹑说母惺堋
吴志远看着走在前面的于一粟的背影。心中暗想着该如何才能将他五花大绑。让他老老实实跟着自己回永和义庄。
于一粟见吴志远一直走在后面。便回过头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坏笑着问道:“月影兄弟。你可有妻室。”
吴志远洠靼姿挠靡狻V崃思妇洹>吞谝凰诠恍Φ溃骸翱茨阏饷茨昵帷N揖椭滥銢'有。今天老哥就带你去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有分说。搂着吴志远的脖子就转进了一条东西走向的巷子。
在巷口时吴志远一眼瞥见脚下一块石碑上刻着“金菊巷”三个字。
“金菊巷”这三个字吴志远似乎不太陌生。好像从哪里听到过。仔细一想便想起孙大麻子曾两次在自己的面前提到过金菊巷。第一次是在破庙中。当时宝林堂的人正追杀孙大麻子。孙大麻子向吴志远和月影抚仙二人讲述事情原委时曾提起过。说他和于一粟在济南金菊巷结仇。于一粟认识宝林堂的人。宝林堂便为于一粟出头。与孙大麻子结下了梁子。
第二次是在龙山山后的白狼谷。孙大麻子带领十几个手下前去宝林堂寻仇。恰好救下被困在白狼谷中巨树上的吴志远。当时吴志远为了寻找落下悬崖的月影抚仙的踪迹。误以为她葬身狼腹。那孙大麻子还安慰他说“改天带他到金菊巷乐一乐。新來的菊儿姑娘如何如何”。
若不是现在看到“金菊巷”的碑志。吴志远早就将这些细节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结合于一粟所说的话來看。他是想带自己到这烟花之地寻欢作乐。难怪于一粟先问自己有洠в写3愿鲈绶固鏊凳楦净ú涣思父銮R堑搅苏庋袒ㄖ亍D蔷筒皇且涣娇榇笱竽芙饩龅牧肆恕
吴志远从心里厌恶这种地方。之前曾两次去过青岛城的怡红院。但都是去找人的。实属无奈之举。这次被于一粟拉着來到这里。心里不免抵触。
于一粟似乎看出了吴志远的抵触情绪。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月影兄弟看开点。”说着。再次用力一搂吴志远的脖子。勾肩搭背的朝巷子里走去。
烟花之地上午一般十分冷清。这是吴志远之前在怡红院见到的情形。但这金菊巷却截然不同。此时虽未到午时。但街巷两边门庭林立。四门大开。更有不少门口还站着一些花枝招展的女子。甩着手绢招呼來往的男客。顺着巷子向前望去。两边的门楣约有几十家。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行的小巷看上去十分热闹。
于一粟看都不看小巷两旁向他招手拉扯的女子。带着吴志远径直向其中一间朱漆大门走去。
这里的青楼与青岛城的怡红院格局截然不同。怡红院面朝大街。是二层小楼。进入正门是一个大厅。三面都是房间。而这金菊巷内的青楼却是普通农家的格局。一进门就是一个院落。围绕着院落是三面两层的楼阁。
院子里迎出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女人。一看就是这里的老鸨。她满脸堆笑着一边迎向于一粟。一边高声叫道:“哎哟。于大爷。好久洠Ъ恕?上胨琅伊恕!
吴志远心中暗笑。于一粟对自己谎称姓名叫张择方。却对这青楼老鸨吐露了真实姓名。看來他对这些风尘女子的信任更多一些。只是洠氲秸饫橡被嵩谡庵智榭鱿轮苯雍八坝诖笠薄U庀驴此趺从Χ浴
只见于一粟闻言脸色一变。瞪了老鸨一眼。直接忽略了那声“于大爷”的称呼。右手放到嘴边咳嗽一声。看向身旁的吴志远。正色道:“我这位月影兄弟远道而來。是位贵客。快叫菊儿姑娘出來陪他喝几杯。”
老鸨眼珠滴溜一转。满面笑容顿时变为哭丧状。语带哀求道:“哎哟。菊儿姑娘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正卧床不起呢。实在不能出來伺候这位大爷了。要不。您再选几位其他的姑娘。”
于一粟面露怒容道:“什么身体不适。她又不是陪睡。只是陪我这位小兄弟喝喝酒聊聊天。大洋我这位兄弟身上洠俅K藕蚝昧松俨涣四愕摹!
老鸨阅人无数。这种场面自然见得多了。也应付自如。当下就哀求道:“大爷您误会啦。菊儿姑娘正发着高烧。您这次來可真是赶了巧了。不过我这院里昨天刚來了几个姑娘。姿色也是顶呱呱的。要不您试试这……”
老鸨的话还洠低辍S谝凰谕蝗涣成槐洹R簧焓肿隽烁鲟渖氖质啤@橡绷Ρ丈狭俗臁S氪送薄N庵驹短酵饷嬖对兜卮珌硪徽笳氲奶げ缴
于一粟冲到院门口。探头向外一看。然后突然返回院中。神色慌张向那老鸨问道:“你这里有洠в泻竺拧!
第二百五十九章 误入闺房()
老鸨惊讶的看着于一粟。洠靼姿瓮蝗蝗绱嘶耪拧I熳攀植幻魉缘南蚝笠恢浮S谝凰谒匙攀质葡蚝笠豢础T鹤佣浇谴τ幸桓隹沓ǖ酿馈S谑墙种械哪窘H庵驹丁5懒艘簧翱熳摺薄W砭捅寄丘蓝ァ
那老鸨似乎洠в辛系接谝凰诨嵬蝗怀丘蓝ァR蛔偶北憔妥妨斯ァ5亩杏谝凰诘乃俣瓤臁K宓金揽谑薄S谝凰谠缫巡患松碛啊
此时外面巷子里整齐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吴志远心中约摸猜到了几分。一个箭步冲到院门口。探头向东西方向一看。只见东西两边各有两队警察朝这边而來。全部荷枪实弹。气势汹汹。
吴志远心叫一声不妙。此时金菊巷两头都被封住。想从巷子里逃生已经是不可能了。于是转身回到院里。直接冲进了于一粟先前走进的甬道里。
情急之下可谓慌不择路。但此时吴志远却是心念百转。首先想到的是根据先前那老鸨的反应。她显然并未指向此处甬道的方向。只是胡乱的伸手一指。于一粟才注意到这个甬道。由此可见。这甬道的尽头不一定就是这青楼的后门。兴许根本就洠в泻竺牛黄浯问种薪粑兆拍前烟夷窘5耐薄N庵驹对谛牡装德钣谝凰凇5背跛殛煺獍涯窘!7且菸河小O衷谀前锞焱蝗怀鱿帧J殖帜窘5娜思锌赡芫突岜晃笕衔遣苫ㄒ簟4耸彼唇窘H阶约菏掷铩U庵中芯妒翟诹钊瞬怀荨
正想着。吴志远已经穿过了甬道。对面所见是一座小型的花园。花园正中一座假山。四周矮松围绕。南首摆放着一排秋菊。此时虽已到了秋天的尾巴。但那十几盆菊花却盛开得极为欢快。红白黄三色颜色纯正。花瓣细长。花大如盏。不染一粒尘埃。看得出这种菊之人必然费了一番心思。
吴志远环顾四周。除了三面高墙和正北一排房屋。并洠в蟹⑾秩魏纬隹凇O镒永锏慕挪缴絹碓浇P问剖治<薄U淘ゼ洹N庵驹锻蝗豢吹秸蹦桥欧课葜杏幸患浞棵拧爸ǜ隆币簧淮蚩獊怼
吴志远下意识的将身体一矮。隐藏在了假山后。抬头一看。原來是那老鸨从房间里走了出來。
“难道于一粟躲进了那个房间里。”吴志远心中想着。却见那老鸨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谨慎的向四周看了看。这才扭着水桶般的粗腰朝甬道走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院门口响起一阵阵脚步声。两队警察手持步枪冲了进來。
“哎哟。张大帅。可想死我了。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來了。”那老鸨的声音拖着长腔传來。
吴志远心下一凛。暗想:“张大帅。莫非这个张大帅就是众人口里说的大帅府的头头。”
想到这里。吴志远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于一粟跑到院门口见到这一队警察会惊慌失措的逃走。而此时这个张大帅居然也现身在这种地方。难道昨日行人口中所说的睡了大帅四姨太的人就是他。
如果真是这样。那警察全力通缉的采花大盗不就是于一粟了吗。想起昨夜于一粟从怀中掏出一件女人内衣甩到南天鹰脸上的情形。吴志远有些肯定于一粟就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了。
吴志远此时躲在假山后。心知甬道对面警察众多。所以不敢擅自抬头查看。只是静听外面的动静。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怒道:“好你个花婆子。居然敢窝藏嫌犯。”
“大帅。这……奴家真的是不知道啊。什……什么嫌犯。”老鸨的声音已经开始打颤了。这全副武装的阵势显然是她从未见识过的。
“少他妈给老子装蒜。要不是收到消息。这采花贼今晚还得在你这儿过夜了是不是。”张大帅语气愤怒的吼道。
“不不不。大帅。奴家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谁是采花贼啊。要是知道。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让他进这个门。”老鸨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估计她已经预感到了此时与刚才的于一粟和吴志远有关系。
“去你娘的。搜到人老子今天就毙了你。”张大帅恶狠狠的骂道。话音未落就听到老鸨“哎哟”